苏忧怜则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倒是觉得他收心了,照他以前只怕是让我们坐在车里表示他在,而他出了这金陵城就该换快马去扬州了。这次不像你自己的作风啊。”
“我顾念你们,你倒是还埋怨上我了。”方潇也是苦笑着开口说道。苏忧怜则是笑着说道:“等会儿,你不会是因为思瑶妹妹吧。这我可生气了。”齐思瑶听到这句话也是耳朵都红了,也是忙拉了这苏忧怜一把后开口说道:“我的好姐姐啊,你这都是在说些什么啊,要是和我有关系他现在还能这么淡然?怎么咏宁没来是把她的嘴借给你了吗?”
“你这妮子,也就是他能卖了你,还让你帮他数钱呢。”苏忧怜也是开口说道,“这一次因为是他方潇个人的行为,虽然找了牧流,但是不可能让六扇门的情报系统围着我们转,所以这就要用上你们思问阁了。”苏忧怜也是看着方潇说道,“怎么样啊,我的方大公子。”
“额,我就是带着大家出来逛逛要是万一用到了,那也就是用到了,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大家也不要多想。”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真是无力,你什么时候这么没担当了。”苏忧怜也是对着方潇说道。
方潇则是用扇子扇了扇自己后笑着说道:“我的担当自然是在有必要的时候才出现啊。”
“你听听,这是人该说出来的话?”苏忧怜也是往齐思瑶这怀里一倒后笑着说道。
“那有怎么样?”齐思瑶也是笑着说道,“我不但自己帮他数钱,还要帮着他把忧怜姐姐一块给卖了呢。”说完这齐思瑶也是把这齐思瑶往方潇的怀里一送。而方潇也是伸手将这苏忧怜揽到了怀里后开口说道:“现在该老实了吧,哪里有这么多问题,不过是为了解决一个隐患,也是好让我们能安安心心地走下去。”
而苏忧怜也是对着方潇动了一下手,一时间这车厢里也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与此同时这陆绩语显然过得不算好,因为在他到了这扬州后,才发现这自己的步子快了。地府的人好像还没有跟上,而且最麻烦的他还感觉到他已到账和扬州就被人盯上了,只是这些人显然对于他有着别样的兴趣。这让陆绩语有一种驱狼吞虎失败的挫败感,同时还有种前有狼后有虎的感觉。但是现在他也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陆绩语看了看着身后的尾巴后,也是一个闪身消失在巷尾。而在那个尾巴寻找的时候,他也是诡异地出现在了这不远处一座不大的府邸里面。墨鸦也是起身将这房门掩上后说道:“少爷,您回来了啊。”
“嗯,看来这扬州城里不寻常啊。”陆绩语也是将自己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在了桌面上开口说道。这边墨鸦也是跟了过来,给陆绩语倒了一杯茶后说道:“纵然是有些诡异还能比这些年遇到的事情更加诡异吗?”
“话是这么说不错,但是我自己成为局中人毕竟是少数啊。”陆绩语也是接过这茶喝了一口后说道。
“您不是给方潇了一些小提示吗?”墨鸦也是开口说道。
“我确实希望他来,但不是帮我而是替我收尸,另外这地府这么喜欢这个答案,我也是要让他们绝望。”陆绩语也是开口说道。
“那您直接找上六扇门不是能获得更多吗?”这墨鸦也是开口说道。
“时间不允许。”陆绩语也是开口说道,“纵然他是方潇,不也有着秦淮河杀手的称呼吗?他想救人,但有时候还是会有力所不及。我那个时候直接找上门,我担心陆家会成为报复的中心。而到了外面,我死了也就终止了,与此同时方潇一定不会对地府留情,毕竟这么一来会威胁到方潇所在乎的一些人。”
“少爷,你别总是把死挂在嘴上,不吉利。”墨鸦也是开口劝慰道。
“不是吧,你一个刀尖上讨生活的人,还相信这个?”陆绩语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不是信,而是有必要。”墨鸦也是开口说道,“少主至少我没觉得您一定要死。”
“那是你不知道我身上有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陆绩语也是笑了,他突然有些怨恨,自己为什么会得到这么一个消息。大到足以影响所有人的生命。墨鸦没有急着说话只是静静地待在这陆绩语的边上。陆绩语明白他是等着自己的安排。于是陆绩语也是坐正了自己的身子后说道:“现在我们知道这扬州可能是这夜色沉现在的据点,同时好像有人看到了天山雪女柳若冰。我甚至怀疑这夜色沉是加入了天山派。当然这些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问题。”
“那我们应该盯着这外面来的?”墨鸦也是问道。
陆绩语也是喝了一口茶后继续说道:“这地府我真不知道他们派了哪些人来。其实空间还是有的。只是这扬州城里的人好像并不是那么友好。”
“对了,属下想到了一件事情。”墨鸦也是看着陆绩语说道。
陆绩语也是意味深长地点了一下后说道:“你并不是一个记事情的人,不过既然想到了,那就说来听听吧。”
“年头上,不是因为那些事情,您让我查一查这天剑门嘛。”墨鸦也是开口说道。
“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情,不过这天剑门和这最近的事情没有什么关系吧。”陆绩语也是开口说道。
“这天剑门其实对于这金陵并没有控制,只是入股过一家钱庄,但是他在江南的总部一直在扬州。虽然藏在暗处,但是那个时候我们也是花钱买到了一些消息,推断了出来。”
“这倒是一个让我有些吃惊的消息。”陆绩语说这也是轻轻地用手敲着桌面,判断着这件事情对于未来可能会有的影响。
而在扬州城外一脸风尘的五官王也是吐出了一口浊气,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一夜到了扬州。现任的东方鬼帝也是在接到他的消息后正在往这边来。毕竟死了一个同伴后,他突然觉得有着泰山王那个家伙还不如自己单干,于是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也是按照那毒道人说得找到了一家挂着红旗的茶楼。进了茶楼小二也是应了过来:“这位爷,您喝什么茶啊。”
“雨前龙井过雨,明前毛峰越明。”这五官王也是开口说道。
这小二也是瞳孔缩了一下后说道:“爷这茶太贵,只怕是要上面去喝了。”
“上面喝,可是要有好水好茶具。”五官王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一位爷楼上请嘞。”这小二也是一抖毛巾后说道。而在这边上的说书人也是正兴奋地开口说着:“战鼓咚咚催人魂,为正军纪坐辕门。二十四将排班站,定斩宗保镇军心。小小奴才太大胆,违反军令法难宽。焦赞孟良一声唤,绑在辕门吃刀弦。焦赞与我一声禀,倒把太君吃一惊。速快传来向内禀,你就说太娘到帐中。气得人手捶胸恨气怎消,儿问娘进帐来为何烦恼。娘不言儿延景你自己知道,莫不是娘为的你孙儿宗宝。我孙儿犯何罪绑在了法标,提起来小奴才该杀该斩。恨不得把逆子油锅去熬,儿有令命奴才巡营了哨。小奴才大着胆去把亲招,你的儿跨战马前往征剿。实想说把穆柯寨一马扫平,穆桂英下了山动起枪刀。穆柯寨屯兵马不服征调,小奴才违将令去把亲招。因此上绑辕门将儿头找,儿斩子与国家整一整律条。自古道草不锄苗儿不净,兵不斩怕众将个个胡行。我孙儿犯了罪本应丧命,你念起为娘我来到帐中。娘不记举家在山后,我爷爷手内把宋投。我的父令公金刀手,封娘一字舍太后。奴才的舅父八王千岁,他也是皇王御外甥。他的亲娘柴郡主,还有个保官寇来公。”
“看来是一位阎王到了。”一个带着黑斗篷的中年男人也是轻笑着说道,这笑容也是让这五官王有些不舒服,手中的飞刃也是被他捏在手中。那中年男人也是又轻笑了一声后说道:“既然来了就跟紧我。”
五官王也是冷哼了一声后随着那中年男人走进了一个房间内,那房间也是正好能看见一楼那个说书先生的位置。靠着前面的一个穿着一身淡蓝色衣服的女子也是轻声笑着说道:“你看看这谢步浩,让他说一会儿,他倒是自己一个人玩上了。还把我们给撩在这里。”
“我若是上去,只恐怕也是一般光景。”这房间内的另一个女子也是开口笑着说道。而台上的谢步浩也是继续唾沫飞溅:“儿在三关为总领,一人率领众兵丁。今日里不把奴才斩,三关怎能把令行。曾不记鞑子反汴梁,宋营里都可着了忙。延景儿不是谋勇将,来到京地搬为娘。娘带宗宝边庭上,两军阵前排战场。我孙儿武艺比你强,你不年为娘念孙王。老太娘讲话内不明,听儿把话说心中。昨日要斩八员将,不见太娘做一声。今日要把宗宝斩,老娘进帐讲人情。照这样有亲有故都来救,旁人家该死儿该生。延景讲话太情薄,只有你的道理多。娘生你弟兄人十个,把你那娘若存心都象你。十个延景九不活,你莫斩宗宝先斩我。斩老娘与儿把美名落,舍太君上气在辕门坐。斩宗宝娘与儿见死活,杨延景听来吃一惊。我的娘立刻她要人情,新生一计主意定。延景讲来尊娘听,论起家法娘为大。论起国法儿元帅,擅闯辕门我本该。我不敢对娘把令行,二位贤弟近前听。三尺宝剑辕门挂,哪一家做情照令行。舍太君来泪巴巴,叫骂延景做事差。今日他吧兵权拿,一心要把宗保杀。救不下孙儿我出帐外,二位都司对我说。我不叫延景叫总爷,你莫和为娘把冤结。”
“你就是五官王?”柳若冰也是的眼睛也是从台上转到了这五官王的身上。
“是,我就是五官王,来和您做生意的人。”五官王也是站着说道。
柳若冰也是一指这桌子后说道:“坐下吧,我记得你们不止你一个人来吧。”
“但是能做这个生意的人只有我一个人啊。”五官王也是轻笑着说道。
听到这句话柳若冰也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这个时候下面的谢步浩也是开口说道:“见太娘跪倒地魂飞天外。吓得儿战兢兢忙跪尘埃,你的儿怎敢当老娘下拜。娘开了天地恩才敢起来,非是娘进帐来儿不愁睬。儿怕的宋王爷降下罪来,娘不记双梁城胡儿作乱。有杀得宋营里雪消冰开,宋王爷当殿上挂娘为帅。我的父先行官先把路开,兵行在黑桃园安下营寨。与胡儿打了一仗败回营来,我的娘听一言肝胆气坏。跪倒了八个子两个裙衩,虽然间允了情军法尚在。捆一绳打四十赶出营来,那时节娘不念我父年迈。儿斩子娘你说该也不该,宝帐里施一礼你请出帐外。要儿活除非是日月并来,舍太君来泪滴血。可恨延景做事绝,救不下孙儿出帐外。是何人搭救小冤孽,焦赞与王一声禀。倒叫本御吃大惊,行来辕门下白龙。有焦赞和孟良进帐忙禀话,辕门外来了个王位人家。他为君我为臣理应迎驾,杨延景上前去忙把公搭。莫不是肖银宗发来人马,臣命那二朝司前去剿杀。如不然有为臣亲自出马,虽不胜也不能降于番家。真不是来那不是,贤爷你因何事来在了臣的帐下。”
“你要做什么,你应该清楚了吧。”柳若冰也是这个时候也是再度开口说道。而华月贞则是给五官王倒了一杯茶,放到了他的面前。五官王也是接过茶后笑着说道:“我清楚,但是我也想知道你们的实力。虽然我的伙伴们死在毒道人手里,但是我不觉得你们就一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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