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刺鹿驮着那沉棺,以及我和我同伴门在巨龙的护送下慢慢地落在龙湖旁边。
李师父和徐师父已经站在那边等我们,我们刚落下,李师父就对着我笑了笑说:“陈雨,不错啊,这次你们可是立了大功了,我准备提前晋升你、南宫娊枂和胡嘉树为道尊,当然王晓冉也是早早的晋升了!”
我惊讶道:“道尊不用比的吗?”
李师父笑道:“所有的封号中除了灵异十杰外,其他的都是评选,而非比试。”
南宫娊枂这时候问了一句:“一年不是有五个道尊吗,第五个是谁?”
李师父说:“昆仑开龙。”
果不其然。
我问为什么没有千影君,李师父走到我身边拍拍肩膀说:“因为名额不够了,而他自从灵异十杰争夺战后就一直回到上界修养去了,没有参与任何的案子,所以也评不上他。”
说着李师父就捏了一个指诀,一道白色光芒直接缠住那沉棺,接着他使劲一拉,就把石棺拉进了自己的身前忽然出现的一道门之中。
我知道,那是李师父的生死门。
见李师父把他拉进了生死门中,我就试探性地问我们手上那符环的事儿。
李师父就说:“虽然沉棺被我拉进了生死门中,可就算在生死门中,那白骨先知也是有办法发动符阵要你们性命的。”
啊!
听到李师父这么说,我就把希望寄托到了徐师父身上,徐师父摆摆手说:“我虽然有办法帮你们解,可我却不能那么去做,因为这是你们惹下的祸,你们要承受一些自己种下的果,如果我强行干涉,会破了你们很多的机缘,对你们的命理造成大影响,甚至会……”
我接过徐师父的话说:“甚至会损耗我们的寿命,对不?”
徐师父笑了笑说:“正是。”
李师父则是在旁边偷笑,我说:“这一套都是我李师父玩剩下的了,算了,算了,我们还是自己解决吧!”
徐师父则是在我脑瓜子上敲了一下说:“你可别不当回事儿,我俩可没有骗你。”
我说:“我知道!”
的确,李师父和徐师父虽然说这件事儿有些“嘻哈”,可他们却从来不骗我。
接下来,李师父就道:“好了,既然到龙城了,你们就在这边住几天吧,等你们有案子了,再离开了,顺便好好休息一下。”
我也是对李师父点了点头。
接着李师父、徐师父和这边的巨龙都散去了,而我们留在龙城住了几天。
在这几天里,我按照记忆,把手腕上的符环画了下来,对那些符文进行仔细的研究,可无论怎么研究也研究不出什么门道来。
南宫娊枂见到我两次,就对我说:“别白费力气了,除非你能在短时间内赶上徐圣尊的实力,否则你再怎样研究也没戏。”
南宫娊枂这不是打击我,而是说了一个事实。
我则是对她笑了笑没说话。
在龙城的这几天,我也是给蔡邧打了一个电话,问我们这个案子算不算成功,有没有通过王圣尊的考验。
蔡邧就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等你们到了上界,有机会见到王圣尊的话,他自然会告诉你们,有没有通过考验。”
同时这几天里,我也是去找李师父和徐师父询问了一下他们要那沉棺做什么用的,两个人的口径很一致,让我不要多管闲事,还说那些事儿不是我这个实力的人该问的,让我回去好好地修行。
当然这些天我也没少去龙湖旁边转悠,想着和龙湖下面的巨大的太古灵虫聊一下,毕竟那里还有我和小吃货的一个机缘,只可惜我们的机缘似乎还是未到,这几日太古灵虫并没有显身。
转眼就是十天过去了,我们没有再在龙城住下去,而是准备返回华北分局那边。
毕竟张瑞所做的那些去上界的准备,全是华北分局这边,我们出案子的主要范围也会主要在那边。
离开龙城的时候,两位师父也没有说什么。
我们到了华北这边,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大案子,所以我们去了荞麦石碾那边暂住,同时也是简单的修行了一下。
当然,胡嘉树这次也没有回华东分局,而是和我们一起到了荞麦石碾。
胡嘉树说,我李师父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就在荞麦石碾修行,所以在这里修行是一种荣幸。
我们到这边修行,徐七七和贺飞鸿自然也是十分的欢迎,特别是徐七七,她还让净古派的弟子跟着我们一起修行,把我们当成他们修行的榜样。
转眼时间就道了六月末,我、南宫娊枂、王晓冉、胡嘉树,以及开龙的道尊称号也是正式公布了下来,以后无论我走到那里,修行比我弱的人,都要尊称我一声道尊。
想下几年前王柽瀚被成为道尊的时候,我还不知道道尊是什么,再想下现在,自己已然成了道尊。
时过境迁啊!
六月末的一天,我刚结束了晚间功课准备休息的时候,手机就响了,是张瑞打来的。
我们这些天一直在净古派修行,张瑞却在华北分局忙一些琐事,所以并未和我们在一起,他打电话来就直接跟我说:“陈雨,我们又有案子要忙了。”
我问是什么案子。
张瑞就道:“我们去一趟一个叫玉鳞沟地方,然后从那里找一些玉鳞出来!”
我好奇道:“鱼鳞沟?鱼鳞?”
张瑞给我解释说:“是玉石的玉,玉鳞沟,而不是鱼鳞沟。”
“我们要找的也是玉鳞,而不是鱼鳞。”
我问这个案子的具体情况,张瑞就让我在荞麦石碾的山下等他,他一会儿过来当面和我们说。
我也是把同伴们叫起来,然后连夜下山。
知道我们可能要走,徐七七也是过来送了我们一下,不过并未送我们下山,到了道观门口她就留步了。
我们到了山下没几分钟,张瑞就赶了过来。
见面之后张瑞没有先说案子的事儿,而是对着站在我身后的枭冧说:“你过来,你父亲让你回去一趟,有重要的事情和你交代。”
枭冧皱皱眉头说:“那这个案子?”
张瑞说:“这个案子你不用去了,你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去做!”
枭冧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离开了荞麦石碾。
等着枭冧走后,张瑞就道:“枭家搞来了几颗上好的丹药,这次怕是铁了心要用丹药把枭冧喂到地仙级别了。”
我皱了皱眉头没接他这话茬,而是直接问:“那玉鳞沟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张瑞这才说,这是资料,你们先看一下!
说罢,他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取出几份资料,然后一人递给我们一份继续道:“我们一边走一边在路上看,差不多到那边的时候,我们也就看的差不多了。”
接过资料,我简单看了一下,就发现资料的开始讲的是一个做古玩生意商人的故事。
事情大概发生在七年前,那个商人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喜欢一个人进山去淘货,所谓淘货并不是盗墓,而是挨家挨户去收老物件,运气好的话,也能捡到宝。
几年捡到一件称心的就赚到了,如果运气再好点,说不定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这个商人的名字叫詹星鸿,在省城古玩界也算叫得上名号的人,行里的人都称他一声鸿爷,他的眼很毒,据说已经到了能够便识灵物的程度。
所为灵物就是修道者用的东西,这一般的古玩能手是没有这本事的。
有一年詹星鸿进山淘东西,路过玉鳞沟那边,因为口渴到一户留守老人家里讨水喝。
他和老人聊了几句,就把关系给扯近了,然后他就问那个老者家里有没有什么老物件拿出来换钱的。
说来也巧,那个老人有一个孙子,才二十五六,刚结婚没多久就被发现患了尿毒症,家里人为了那个孩子已经把钱花的差不多了,外债欠了不少,可还是差了十多万,他们正缺钱花呢。
所以说到老物件可以换钱,老人就真的去家里找出了几件古物件,不过大部分都是民国时期的东西,还有几件是解放后的,不值什么钱,甚至都没人愿意收。
那老人其实也去卖过这些东西的,可没能卖出去。
詹星鸿眼睛毒辣的很,看了几眼那些东西就知道不值钱,不过他觉得那老人可怜,就给了那老人一千块,从那破烂中挑了两件带走。
他本来想着只是帮帮那位老人,也没想着赚到什么钱。
那一趟淘货詹星鸿没什么收获,回到店里后,就把两件东西往后堂一扔,便把这两件东西的事儿给忘记了。
可是到了第三天的早起,詹星鸿就发现自己的脸上不舒服,他起来照下镜子,就把自己给吓坏了,它的左脸脸颊上,长出了一块鳞片,翠绿色的,是玉质的,和他的肉长在一起。
样子看起来十分的诡异,甚至有些恐怖。
这一下就把詹星鸿给吓坏了,他仔细回想最近的事儿,他这店里没出货,也没进货,不应该沾染什么脏东西啊,更不应该得这种怪病啊!
很快他就想起从玉鳞沟淘回来的那两样东西,一件是茶壶,而另一件是一片刻着龙纹的灰瓦。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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