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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星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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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极光恋第280章 极光织恋?星钻权杖与三叶草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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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光森林边缘的史宾赛魔法学院里,悬浮的烛火正随着风铃声轻轻摇曳,一场决定两校命运的极光音乐会即将拉开帷幕。可无人知晓,水晶穹顶之下,正酝酿着一场针对极光小学的阴谋。

厉威廉握着镶嵌着星钻的权杖,巡视着赛场。经过魔法档案室时,门缝里飘出的低语像毒蛇般缠上他的耳廓——是尚董事与舒颜的声音,他们正用暗语商议,要在音波结界里动手脚,让极光小学的孩子们就算唱出能唤醒古树的歌谣,也会被扭曲成杂音。

“你们敢!”厉威廉猛地推开门,权杖顿地的瞬间,地面裂开细碎的光纹。尚董事转过身,黑袍下的手指勾着枚发黑的符文:“厉执行长,极光小学那群野孩子不配拥有极光的祝福。史宾赛的荣耀,需要牺牲来成全。”

“荣耀从不是用卑劣换来的。”厉威廉的银眸燃着怒火,权杖顶端的星钻射出强光,击碎了尚董事手中的符文。两人的魔法在空中碰撞,激起漫天星火。最终,尚董事捂着灼伤的手狞笑:“那就赌一把!若极光小学拿不到第一,你就滚出史宾赛,永远别想再靠近极光森林!”

“我赌。”厉威廉的声音掷地有声。

争吵平息后,舒颜垂着眸,水晶发饰在她颊边投下阴影:“威廉,我不是你等的人。你记不记得,当年送你极光草的女孩,发间总别着朵会发光的三叶草?”

这句话像把钥匙,猛地撬开厉威廉尘封的记忆。他冲向档案室深处,翻出那本泛黄的魔法日记——里面夹着的干枯三叶草标本,边缘还留着小小的牙印;还有一页画着两个牵手的小人,旁边歪歪扭扭写着“雅”字,字迹末端带着个俏皮的小弯钩,和他贴身戴着的极光石吊坠内侧的刻痕一模一样。

是舒雅!那个十年前在极光下答应等他回来的小女孩!

厉威廉的心脏像被极光点燃,他抓起披风就往极光小学跑。林间的极光草为他让路,风里都带着甜香,他甚至能想象出舒雅看到他时,眼睛会亮得像他珍藏的那颗极光石。

可当他站在极光小学的木门前,却听见舒雅的声音从秋千旁传来,轻得像片羽毛,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欧文,厉威廉于我而言,不过是场会褪色的极光。我早就不等了。”

厉威廉的脚步钉在原地,星钻权杖突然变得无比沉重。他看着舒雅坐在秋千上,发间别着朵仿真的三叶草——原来她还记得,却不愿再认他。十年的等待,难道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执念?

这时,欧文握着把银色长笛走到舒雅面前,笛身映出他眼底的挣扎:“小雅,你真的要放弃吗?你等的那个小王子,他的权杖能引来极光,他的名字……叫厉威廉。”

舒雅猛地从秋千上站起,仿佛三叶草从发间滑落。她想起十年前那个男孩说过,等他学会最厉害的魔法,就用权杖为她引来永不熄灭的极光。原来这些年,她对着极光许下的愿望,早已被那个她以为早已遗忘的人,悄悄记在心里。

而此刻的史宾赛赛场,学务长正用魔法喇叭宣布结果:“音乐会第一名——史宾赛学院!”

极光小学的孩子们瞬间红了眼眶,握着铃鼓的手微微发颤。舒雅突然拨开人群,站到赛场中央,裙摆扫过地面时,竟催生出一片小小的极光草:“这场比赛不公平!音波结界被动了手脚!”

她的声音刚落,天空突然裂开道极光,直直落在她身上。厉威廉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权杖高举,星钻与极光相融,在半空织出巨大的光幕——里面清晰地映出尚董事篡改结界的画面。

全场哗然之际,厉威廉转向舒雅,银眸里的极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解下吊坠,递到她面前,吊坠内侧的小弯钩,正与她指间那枚旧戒指的花纹严丝合缝。

“舒雅,”他的声音带着魔法般的震颤,“我回来了。”

舒雅望着那枚吊坠,突然想起十年前分别时,男孩把戒指套在她指上,说:“等它和我的吊坠合在一起,极光就会永远为我们亮着。”

可她还没来得及回应,尚董事的怒吼就撕裂了光幕:“抓住他们!他们扰乱魔法秩序!”

厉威廉立刻将舒雅护在身后,权杖再次亮起。舒雅攥紧指间的戒指,看着眼前这个为她对抗整个史宾赛的男人,突然明白,极光从未褪色,只是她把等待藏得太深。

极光森林的风突然转向,吹起舒雅的发,露出她发间那朵真正的、正在发光的三叶草——那是她每天都在极光下滋养,从未放弃过的等待。

厉威廉的目光落在那朵三叶草上,银眸瞬间溢满星光。

而远处的黑暗里,尚董事的黑袍下,正爬满诡异的暗影,他看着纠缠的极光与星光,露出了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这场关于等待与救赎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暗影如潮水般从尚董事的黑袍下涌出来,所过之处,极光草纷纷枯萎。厉威廉将舒雅护在身后,权杖划出的光盾却在暗影啃噬下发出细碎的裂痕。

“这是被诅咒的暗影魔法。”舒雅突然抓住厉威廉的手腕,指尖的旧戒指亮起微光,“当年我妈妈说过,极光森林的守护咒能克制它,可需要……”

“需要什么?”厉威廉的星钻权杖已出现缺口,银眸却依旧坚定。

“需要两个真心相爱的人,用带有彼此气息的信物,在极光最强处结契。”舒雅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看着厉威廉胸前的极光石吊坠,又摸了摸自己发间的三叶草,“就像……就像我们的吊坠和戒指。”

欧文突然吹响长笛,清越的笛声在林间回荡,暂时逼退了暗影:“我来挡住他们!你们去极光泉!”他的银笛上泛起血色,显然动用了禁术。

厉威廉不再犹豫,握住舒雅的手转身就跑。穿过会移动的荆棘丛时,舒雅的裙摆被勾住,厉威廉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星钻权杖在身后划出光墙。怀里的舒雅突然伸手,指尖轻轻触过他的眉骨:“你眉间的疤,还是那么明显。”

那是十年前为了帮她摘极光果,被树妖抓伤的痕迹。厉威廉的脚步顿了顿,低头时,恰好对上她含笑的眼睛,像盛着整片极光。

极光泉边,最大的那棵古树正簌簌发抖,树洞里渗出的光液越来越少。厉威廉将舒雅放下,两人同时取出信物——极光石吊坠与旧戒指在接触的瞬间,突然迸发出耀眼的光芒,在空中拼出完整的星图。

“跟着我念。”舒雅的声音带着古老的韵律,“以极光为证,以心跳为契,愿与彼此,共守森林……”

厉威廉的声音与她重合,当最后一个字落下,两人的信物突然融入彼此的掌心,化作两道光纹缠上手腕。极光泉猛地喷出丈高的水柱,在空中凝成巨大的光罩,将整个森林笼罩其中。那些暗影触到光罩,瞬间化作飞灰。

尚董事发出凄厉的尖叫,黑袍寸寸碎裂,露出底下布满符咒的身体。他看着光罩里紧握双手的两人,眼中充满不甘:“为什么……你们明明早就忘了彼此……”

“有些约定,刻在灵魂里。”舒雅的声音透过光罩传出,发间的三叶草亮得灼眼,“就像极光总会准时出现,就像他总会找到我。”

厉威廉握紧她的手,星钻权杖顶端开出朵光花:“史宾赛的荣耀,该换种方式书写了。”

当光罩散去,极光小学的孩子们惊喜地发现,他们的歌声能让地上的石子跳舞;史宾赛的学生们也第一次看到,不用暗魔法,他们的魔法乐器能奏出更动听的旋律。

欧文靠在古树下,看着被孩子们围住的舒雅和厉威廉,摸了摸发烫的长笛,嘴角扬起释然的笑。风里飘来舒雅的声音:“欧文,明天来教孩子们吹长笛吧?”

厉威廉悄悄凑到舒雅耳边,银眸里闪着狡黠的光:“那我们的约定呢?你说过,等我回来,要带我去看极光泉底的星星。”

舒雅的脸颊泛起红晕,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掌心:“现在就去。不过……你得背我。”

极光再次划破夜空,照亮两个相携走向泉底的身影。古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哼唱一首迟到了十年的歌谣——原来真正的魔法,从不是为了征服,而是为了守护;真正的等待,也从不是煎熬,而是确信,那个人一定会穿过茫茫人海,带着满身星光,来到你身边。

而在森林深处,一块新的石碑正在悄然凝聚,上面隐约可见几个字:极光森林守护者……

极光泉底的星光果然如舒雅所说,像撒了一地碎钻,可当厉威廉跟着她穿过发光的水幕,却猛地停住了脚步——水幕尽头的石壁上,赫然刻着幅壁画:一个戴王冠的男孩将极光石交给女孩,旁边却标注着“祭品”二字。

“这是什么?”厉威廉的声音发紧,手腕上的光纹突然发烫。

舒雅的脸色瞬间惨白,她颤抖着抚摸壁画角落的小字,那是她母亲的笔迹:“极光守护咒的真相,是以守护者的生命为引,每十年献祭一对真心人,才能压制森林深处的暗影核心。”

厉威廉猛地看向她:“你早就知道?”

“我……”舒雅的眼泪砸在水面上,泛起圈圈涟漪,“我妈妈临终前只说,若有天极光石与戒指相认,便是契约生效之时。她没说……是献祭……”

这时,石壁突然震动起来,暗影如藤蔓般从缝隙里钻出,却在靠近他们时自动退开。厉威廉突然明白:“尚董事要的不是史宾赛的荣耀,是逼我们触发契约,让暗影核心挣脱束缚!”

舒雅的发间的三叶草突然黯淡下去:“所以你刚才的守护咒……”

“是加速了献祭的倒计时。”厉威廉攥紧她的手,银眸里却没有恐惧,“但他算错了一件事。”他举起手腕,光纹正与舒雅的交缠成一个完整的圆,“契约说要‘真心人’,却没说必须是两个人。”

话音未落,他突然将权杖刺入自己的掌心,星钻瞬间吸尽他的魔力,化作道强光冲进舒雅体内。舒雅惊呼着想要阻止,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飞速暴涨,手腕上的光纹竟开始吞噬那些暗影。

“厉威廉!”

“听着,”厉威廉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声音却异常清晰,“十年前送你极光草的不是我,是欧文。我只是捡到了你的三叶草,却贪心了十年……”

舒雅愣住了,记忆里那个模糊的小男孩身影,手中明明拿着欧文常吹的银色长笛。

“真正的小王子一直在你身边。”厉威廉的笑容温柔得像极光,“现在,用我们两个人的力量,去撕碎这狗屁契约。”

当他彻底化作光点融入舒雅体内时,她突然明白了母亲的用意——所谓献祭,从不是牺牲,而是让守护者获得融合彼此力量的契机。她转身冲出泉底,正撞见欧文被暗影缠住,银笛上的血色越来越浓。

“欧文!”舒雅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量,她挥手间,极光草疯长,将暗影死死缠住,“接好你的长笛!”

欧文接住飞来的银笛,突然明白过来,笛声瞬间变得激昂。舒雅与他背靠背站着,两人的力量交织成网,竟硬生生将暗影核心从石壁里拽了出来——那核心里,赫然嵌着半块与厉威廉同款的极光石。

“是尚董事!他早就把自己的一半灵魂献祭给了暗影!”欧文的笛声陡然转厉。

舒雅看着那半块极光石,突然将自己的戒指按了上去。三声巨响后,暗影核心崩裂,厉威廉的身影竟从光屑中缓缓凝聚,只是脸色苍白如纸。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舒雅扑进他怀里,眼泪却笑着掉下来。

厉威廉虚弱地搂住她,指腹擦过她的脸颊:“现在……可以带我去看真正的极光泉底了吗?”

远处的尚董事瘫在地上,看着这一幕,突然发出绝望的笑:“原来……守护的真谛,是舍不得让任何一个人牺牲啊……”

极光再次升起时,厉威廉的权杖上开出了两朵光花,一朵刻着“雅”,一朵刻着“廉”。舒雅发间的三叶草旁,多了片银色的羽毛——那是欧文的长笛上掉下来的。

而壁画的空白处,正自动浮现出新的字迹:真心非献祭,相守即永恒。

暗影核心崩裂的瞬间,舒雅突然被一股力量掀飞,眼看就要撞上尖锐的石壁,厉威廉猛地扑过去将她护在身下。两人重重摔在水洼里,他后背撞上块凸起的石头,疼得闷哼一声,却死死攥着她的手腕没放。

“你傻不傻!”舒雅撑起身子,手忙脚乱地摸他的后背,指尖沾到黏腻的温热——是血。她眼眶瞬间红了,“谁让你替我挡的?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吗?”

厉威廉却咧嘴笑了,银眸在昏暗的泉底亮得惊人:“铁打的也怕你摔疼啊。”他突然咳嗽起来,牵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嘶……不行,得赶紧出去找草药,我可不想死在这儿,还没听你说句真心话呢。”

这副狼狈又嘴硬的样子,突然让舒雅想起十年前那个男孩。也是这样,为了帮她捡掉进荆棘丛的戒指,手背被划得全是口子,却举着戒指对她傻笑:“你看,没摔坏吧?”

“笑什么?”厉威廉见她突然盯着自己发呆,耳根悄悄泛红。

“笑你笨。”舒雅吸了吸鼻子,突然拽住他的胳膊往泉外拖,“走,我知道森林里有种止血草,小时候我摔破膝盖,都是自己摘来敷的。”

她的力气不大,拽得踉踉跄跄,发间的三叶草蹭到他的下巴,带着点痒痒的暖意。厉威廉没吭声,任由她拖着走,心里却像被极光草铺满了,软得一塌糊涂。

刚出泉眼,就见欧文举着长笛挡在他们面前,身后是一群举着魔法灯的孩子——极光小学的孩子们不知何时跟了过来,小脸上满是倔强。

“尚董事带了史宾赛的人过来了!”欧文的额角有块淤青,显然刚打过架,“他说要把你们扔进暗影裂隙,永绝后患!”

舒雅立刻将厉威廉护在身后,捡起块石头攥在手里:“别怕,我们有极光草。”她转头对孩子们喊,“还记得我教你们的歌谣吗?一起唱!”

“记得!”孩子们齐声应着,清脆的歌声立刻响起。奇异的是,他们的歌声里混着舒雅的力量,竟让周围的极光草疯长起来,织成道绿色的屏障。

尚董事带着人冲过来时,正好撞进草墙里,被藤蔓缠得动弹不得。他气得尖叫:“一群废物!连几个孩子都对付不了!”

“对付孩子,算什么本事?”厉威廉突然站直身子,尽管后背还在流血,气势却丝毫不输,“有本事,跟我比一场真正的魔法对决。输的人,永远离开极光森林。”

尚董事阴恻恻地笑了:“你现在就是强弩之末,还敢比?”

“敢不敢,不是你说了算。”厉威廉的权杖突然亮起,这次没有炫目的光芒,只有温和的光晕,“我们比谁能让极光草开得更盛。”

尚董事愣了愣,随即狂笑:“荒谬!魔法对决比这个?”

“你不敢吗?”舒雅突然开口,指尖抚过身边的草叶,那草竟瞬间开出了淡紫色的小花,“真正的魔法,是滋养,不是破坏。你连这点都不懂,凭什么谈荣耀?”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尚董事的心里,他怒吼着催动魔法,黑袍下涌出的暗影却让周围的极光草纷纷枯萎。而厉威廉只是轻轻挥动权杖,光芒所过之处,枯掉的草叶竟重新泛绿,还冒出了星星点点的花苞。

孩子们的歌声越来越响,舒雅也加入进来,她的声音混着厉威廉的魔法,让整片草地都变成了花海。尚董事的暗影在花海中节节败退,他看着自己枯槁的手,突然瘫倒在地——他终于明白,自己追求的从来不是荣耀,只是被权力吞噬的执念。

当最后一缕暗影消散,厉威廉再也撑不住,晃了晃就要倒下。舒雅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却被他反手抱住。

“现在可以说了吧?”他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你到底,还愿不愿意等我?”

舒雅的耳朵红得发烫,抬手捶了下他的后背,却被他疼得“嘶”了一声。她赶紧收回手,小声嘟囔:“笨蛋,先把伤养好再说。”

远处的欧文吹起了轻快的笛声,孩子们在花海中追跑打闹。厉威廉看着舒雅泛红的侧脸,突然觉得后背的伤口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原来最动人的魔法,从不是惊天动地的炫技,而是有人愿意为你挡一次伤害,愿意陪你蹲在地上敷草药,愿意把你的心愿,当成自己的信仰。就像这片极光森林,最耀眼的从不是极光本身,而是在光里相守的那些人。

舒雅整理厉威廉换下的披风时,指尖触到个硬物——是个暗格,里面藏着半张泛黄的地图,标注着极光森林深处的“无回谷”。

这时,厉威廉推门进来,看到地图的瞬间脸色骤变。舒雅慌忙将地图藏进袖中,却不慎带落一片干枯的黑羽毛,那羽毛落地的刹那,竟化作一缕黑烟。

“这是什么?”舒雅攥紧袖中地图,厉威廉的眼神让她心头发寒。

他喉结滚动,最终只吐出三个字:“别管了。”

转身时,他后颈的皮肤下,似有黑影一闪而过。

舒雅在整理母亲遗物时,发现那半块碎玉的内侧,竟刻着与厉威廉暗格里地图完全吻合的纹路,而无回谷的位置,恰好标注着“暗影母巢”。更让她心惊的是,碎玉边缘的缺口,与尚董时崩裂的暗影核心残留碎片严丝合缝。

此时,厉威廉正独自站在极光泉边,权杖顶端的星钻映出他眼底挣扎——他贴身的日记本里,夹着张十年前的合影:穿史宾赛校服的男孩牵着个戴三叶草的女孩,背景里的高塔顶层,正飘着缕与他后颈黑影同源的雾气。

当舒雅握着碎玉走向他时,林间突然响起诡异的共鸣,碎玉与地图同时发烫,在地面投射出完整的星图,而星图终点,赫然是史宾赛高塔的地基。

厉威廉深夜独自潜入高塔,指尖抚过校长灵位后的暗门,门楣上的刻痕与舒雅母亲的碎玉完美嵌合。暗门开启的瞬间,里面传出孩童的啜泣声,与极光小学孩子们的嗓音惊人相似。

他刚迈步,身后突然传来舒雅的声音:“你要找的,是这个吗?”她举起那半块碎玉,玉面正映出他后颈浮现的黑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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