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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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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4章 归墟迷途(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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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灵之心终于集齐了——灵脉树心泛着金,鲛人泪心泛着蓝,灵脉兽晶心泛着白,三颗心放在一起,光芒交融,形成一道三色光柱,照亮了灵脉树周围的雾,雾碰到光柱,瞬间就化作了黑烟。

“界隙渊在东境裂缝下方。”小海生握紧三颗心,“我们现在就去东境,用三灵之心打开渊的入口,取界隙石堵住裂缝!”

灵脉舟往东境暗礁群驶去时,海面的雾已经浓得看不见阳光,只有三灵之心的光柱能照亮前方的路。靠近裂缝时,他们看到裂缝泛着暗红的光,雾像瀑布般从裂缝里涌出来,裂缝周围的暗礁已经被雾腐蚀,变成了暗紫的粉末,一碰就碎。

“界隙渊的入口在裂缝正下方的暗礁里。”陆寻指着裂缝下方的一块巨大暗礁,暗礁上刻着古老的界隙符文,“三灵之心的光要刚好对准符文,才能打开入口。”

小海生将三颗心举在身前,三色光柱对准暗礁上的符文——符文被光柱照亮的瞬间,暗礁发出“轰隆”的声响,慢慢裂开一道缺口,里面泛着淡蓝的光,正是界隙渊的入口。渊里的灵气与归墟、虚无之界都不同,带着一种中性的柔和,能暂时压制虚无气息。

四人潜入渊里,渊底是一片开阔的空间,空间中央的石台上,一块半人高的灰色石头悬浮着,正是界隙石——石头表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界隙符文,符文泛着淡蓝的光,能看到石头内部流动的灵气,像被困住的星河。

“快把界隙石取走!”小海生刚想靠近石台,渊的入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一道黑色的影子钻了进来——是虚无使者!他的身体由虚无雾和黑丝组成,眼睛是两团跳动的暗红火,手里握着一把泛着黑红的长剑,正是之前虚无之主虚影用过的剑。

“你们以为能堵住裂缝?”虚无使者的声音像砂纸摩擦,“主人已经在裂缝那边凝聚了足够的力量,只要再等一个时辰,裂缝就会扩大到能让主人的本体进来,到时候归墟就是主人的囊中之物!”

“休想!”陆寻立刻挥起灵息剑,冷光朝着虚无使者劈去。使者用长剑挡住,黑红光与冷光碰撞,渊里的灵气开始剧烈波动,石台上的界隙石也跟着晃动,差点从石台上掉下来。

小海生趁机冲向石台,三灵之心的光柱对准界隙石——石头接触到光柱的瞬间,符文的光暴涨,暗礁里的雾开始往渊里钻,却被界隙石的光挡住,瞬间化作黑烟。可就在小海生要抓住界隙石时,虚无使者突然挥剑刺向她的后背,剑风带着刺骨的冷,缠满了黑丝。

“小心!”阿汐立刻用潮汐珠的蓝光形成一道屏障,挡住长剑,可屏障刚碰到剑,就被黑丝腐蚀,裂开一道缝。沧月趁机绕到使者身后,镇海珠的蓝光射向使者的眼睛,使者的视线受阻,陆寻立刻用破界刃的银蓝光劈向使者的手臂,手臂应声而断,化作虚无雾消散。

小海生终于抓住了界隙石,石头的重量比看起来轻,握在手里,能感受到它对虚无气息的压制力。她转身,将界隙石的光对准虚无使者——石头的淡蓝光射向使者,使者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身体开始慢慢消散,消散前,他朝着裂缝的方向大喊:“主人!他们拿到界隙石了!快……打开裂缝!”

使者彻底消散后,四人立刻带着界隙石冲出界隙渊,朝着裂缝飞去。裂缝此刻已经扩大了一倍,暗红的光里能看到虚无之界的景象——那里是一片漆黑的空间,无数道黑丝在里面缠绕,隐约能看到一只巨大的眼睛,正盯着归墟的方向。

“快把界隙石塞进裂缝!”小海生举起界隙石,将它对准裂缝的中心。石头接触到裂缝的瞬间,符文的光暴涨,像一道屏障堵住了裂缝,暗红的光被挡住,雾也停止了往外涌,开始慢慢往裂缝里退,归墟海面上的雾也跟着变淡,阳光重新穿透雾层,照在海面上,泛着金芒。

裂缝周围的暗礁重新恢复了灰白色,不再是暗紫的粉末;远处的望潮港,村民身上的雾开始消散,眼神恢复了清明;珊瑚城的鲛人幼崽们从珊瑚丛里钻出来,尾巴上的雾消失,重新欢快地游起来;灵脉田的稻穗褪去暗紫,恢复了金黄,疯狂生长的藤蔓也慢慢枯萎。

四人松了口气,瘫坐在灵脉舟上,界隙石的光还在闪烁,稳稳地堵住裂缝,没有一丝虚无气息漏出来。小海生看向灵脉树的方向,灵息石碎片里,苏先生已经醒了过来,正和小石头一起检查灵脉树心,树心的光恢复了平稳,没有被雾污染的痕迹。

“我们成功了!”陆寻看着海面上逐渐散去的雾,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笑容,“虚无雾散了,裂缝也堵住了,归墟安全了。”

小海生点了点头,却没有放松——她握着界隙石,能感受到石头内部的符文正在轻微震动,像是在对抗某种力量。她看向裂缝,虽然石头堵住了裂缝,但裂缝边缘的暗红光是还在闪烁,隐约能听到虚无之界里传来的低沉嘶吼,像一只被困住的巨兽,在等待挣脱的机会。

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界隙石虽然能堵住裂缝,却不能彻底关闭它;虚无之主还在虚无之界里,他不会放弃,一定会想办法突破石头的屏障,再次打开裂缝。归墟的危机,还没有真正结束。

但她看着身边并肩作战的伙伴,看着远处恢复生机的归墟,心里充满了希望。灵脉枪的火焰、破界刃的银蓝、潮汐珠和镇海珠的蓝光、护灵符文的金光,还有手里界隙石的淡蓝——这些力量汇聚在一起,比任何危机都更加强大。

海面上的雾彻底散去,阳光洒在归墟的每一寸土地上,灵脉树的金粉飘得更密,落在灵脉舟上,像一层温暖的铠甲。村民们和鲛人战士们驾着灵脉舟赶来,手里捧着灵脉果和灵脉酒,脸上满是笑容,欢呼声在海面上回荡。

可小海生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裂缝——界隙石的符文还在轻微震动,裂缝边缘的暗红光是还在闪烁,虚无之主的嘶吼声虽然微弱,却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她握紧界隙石,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管未来还有多少危险,不管虚无之主还会用什么手段,她都会和伙伴们一起,守护好归墟,直到彻底消灭虚无之主,让归墟永远安宁。

灵脉舟朝着灵脉树驶去,海面上的灵脉鱼群重新出现,鳞片泛着金,跟着灵脉舟欢快地游动;珊瑚城的鲛人幼崽们在舟旁嬉戏,吐出一串串晶莹的水泡;望潮港的村民们唱起了归墟的歌谣,歌声悠扬,传遍了整个海面。

可裂缝处的界隙石,符文震动得越来越明显,一道极细的黑丝从裂缝边缘钻出来,缠上了石头的表面,虽然很快就被石头的光烧成了黑烟,却像一个信号,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还在虚无之界的黑暗中,悄然酝酿。

界隙石上的蚀界纹在第五日蔓延到了三指宽。小海生蹲在东境暗礁旁,指尖悬在石头表面不敢触碰——原本泛着淡蓝的界隙符文此刻像被墨染过,暗紫的纹路顺着符文的缝隙爬动,每跳动一下,周围的海水就泛起一层淡紫的涟漪,灵息石碎片映出的归墟灵脉图里,北境冰脉、南境林脉、西境火脉的节点同时亮起暗紫的光,像三颗正在腐烂的星辰。

“西境火脉的岩浆开始倒流了。”陆寻提着灵息剑赶来,剑身上的冷光扫过界隙石,蚀界纹突然加速蠕动,像是被激怒的蛇,“沧月传来消息,火脉深处的‘焚心泉’喷出来的不是岩浆,是泛着紫的‘蚀界液’,沾到的灵脉石瞬间就碎成了粉,鲛人战士们用镇海珠的蓝光都只能勉强挡住。”

小海生抓起灵脉枪,枪尖的火焰刚靠近界隙石,就被蚀界纹散发出的寒气逼退——这寒气比北境冰山的冰魄还要冷,沾到枪杆就结了一层薄紫的霜。她掏出唤灵螺,苏先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背景里夹杂着小石头翻动古籍的沙沙声:“古籍里找到了!蚀界纹是虚无之主用‘界隙之力’炼化的,专门用来腐蚀两界屏障,界隙石一旦被完全腐蚀,裂缝会比之前扩大十倍,到时候虚无之主就能直接打开‘万墟之门’,把虚无之界的军队放进归墟!”

“怎么阻止?”阿汐的声音突然插进唤灵螺,带着急促的喘息,“南境红树林的灵根开始发黑,之前净化过的腐灵藤又长出来了,这次的藤条上全是蚀界纹,潮汐珠的蓝光一碰到就被吸走!”

“要唤醒界隙石里的‘界灵’。”苏先生的声音突然拔高,像是找到了关键,“界隙石是两界缓冲带的核心,里面藏着守护界隙的界灵,只要用‘三灵之心’的力量唤醒它,界灵就能净化蚀界纹,修复界石。但唤醒仪式需要在界隙石旁边进行,而且仪式过程中不能被干扰,否则界灵会陷入永久沉睡,界石就彻底救不活了。”

分工再次明确,这次比以往更紧迫:

- 小海生和陆寻留在东境暗礁,主持唤醒仪式,用三灵之心的力量引界灵苏醒,同时抵挡可能出现的虚无使者;

- 阿汐带一队鲛人战士去南境红树林,用潮汐珠的“柔水阵”困住带蚀界纹的腐灵藤,防止它扩散到灵脉树;

- 沧月带另一队去西境火脉,用镇海珠的“凝火符”压制焚心泉的蚀界液,守住火脉节点;

- 苏先生和小石头带着护灵符文赶来东境支援,苏先生负责解读仪式古籍,小石头用符文布“护阵”,挡住蚀界纹的寒气,保护仪式不受干扰。

阿汐和沧月立刻带着队伍出发,小海生和陆寻则开始清理界隙石周围的暗礁——暗礁上已经爬满了蚀界纹,用灵脉枪的火焰烧过,只能留下一道短暂的焦痕,很快又被新的纹路覆盖。陆寻用破界刃的银蓝光在界石周围划出一道圈,蓝光形成的屏障暂时挡住了蚀界纹的蔓延,却像被不断撞击的玻璃,随时可能裂开。

“三灵之心要按‘天、地、人’的位置摆放。”苏先生和小石头赶到时,手里捧着摊开的古籍,上面画着复杂的仪式阵图,“灵脉树心放上方,对应天;鲛人泪心放下方,对应地;灵脉兽晶心放中间,对应人,三心成三角,才能引动界灵的气息。”

小石头立刻用护灵符文在界石周围布阵,符文的金光与破界刃的蓝光交织,形成一道双层屏障,蚀界纹的寒气撞在屏障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像冰块落在滚烫的铁板上。小海生将三灵之心按阵图摆放,三颗心刚碰到一起,就同时亮起光——灵脉树心的金光、鲛人泪心的蓝光、灵脉兽晶心的白光交织成一道三色光柱,从界石顶端钻了进去。

界石里传来一阵细微的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可就在这时,东境暗礁的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嘶吼,一道黑色的影子从雾里钻出来——是蚀界使者!它的身体比之前的虚无使者更庞大,浑身裹着暗紫的蚀界纹,手里的长剑泛着黑红的光,剑身上的纹路与界石上的蚀界纹一模一样,显然是专门来破坏仪式的。

“陆寻,拦住它!”小海生立刻握紧灵脉枪,光柱不能断,一旦三灵之心的位置偏移,仪式就会失败,“别让它靠近界石!”

陆寻挥起灵息剑,冷光朝着蚀界使者劈去。使者用长剑挡住,两剑碰撞的瞬间,蚀界纹顺着灵息剑往上爬,陆寻的手臂瞬间泛起淡紫,寒气顺着血管往心脏钻。他咬着牙,将灵脉印的力量注入剑身,冷光暴涨,才将蚀界纹逼退,可手臂上的紫纹却没消失,像一道顽固的疤痕。

“使者的蚀界纹会钻灵气!”苏先生大喊,手里的古籍翻到新的一页,“用三灵之心的余光扫它!蚀界纹怕纯灵气息,三心的光能净化它!”

小石头立刻调整护阵的角度,让三色光柱的余光扫向蚀界使者。使者刚碰到光,身上的蚀界纹就开始冒烟,发出凄厉的嘶吼,它不敢再靠近,只能在屏障外徘徊,长剑不断劈向屏障,蓝光和金光组成的防护层开始出现裂痕。

与此同时,南境红树林的战斗也到了关键阶段。阿汐带着鲛人战士在红树林周围布下柔水阵,潮汐珠的蓝光化作无数道细流,缠在腐灵藤的根部,试图阻止它吸收灵脉灵气。可藤条上的蚀界纹却能吸走蓝光,每吸一口,藤条就粗一分,最粗的一根已经有成年人的腰那么粗,顶端的花苞泛着暗紫,像是随时会炸开。

“用灵脉刀砍它的节点!”阿汐突然发现,腐灵藤每一节的纹路都不一样,只有泛着黑的节点才是蚀界纹的核心,“集中攻击节点,别碰藤条!”

鲛人战士们立刻调整方向,灵脉刀的光劈向藤条的节点。节点被砍断的瞬间,腐灵藤发出“滋滋”的声响,蚀界纹失去核心,藤条很快化作黑灰,顺着土壤的缝隙流走。可刚清理完一根,又有新的藤条从地下钻出来,节点上的蚀界纹更密,显然是东境的蚀界纹在通过灵脉传递。

“东境的仪式还没结束!”阿汐握紧潮汐珠,“我们再撑一会儿,等界灵苏醒,蚀界纹就会自己消失!”

西境火脉的情况更危急。沧月站在焚心泉边,镇海珠的蓝光形成一道巨大的罩子,罩住泉口,蚀界液不断撞击罩子,每撞一下,蓝光就淡一分。泉底传来阵阵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只巨大的“蚀界火蛭”,比之前的火蛭大十倍,身上的蚀界纹泛着红,正用牙齿啃咬火脉的核心,每啃一口,焚心泉的蚀界液就多一分。

“用凝火符贴在泉壁上!”沧月将镇海珠交给身边的战士,自己握着灵脉刀,“符能暂时冻住泉壁,阻止火蛭啃咬!”

战士们立刻将凝火符贴在泉壁上,符文的光顺着泉壁往下钻,泉底的震动瞬间减弱,蚀界火蛭的嘶吼声也变得遥远。可就在这时,火脉的另一端突然传来爆炸声——蚀界液突破了临时布下的防护,顺着灵脉往灵脉树的方向流去,沧月只能分一半战士去拦截,留在焚心泉的人更少了,蓝光罩子的裂痕越来越大。

东境的仪式终于到了最后阶段。三灵之心的光柱越来越亮,界石里的震动越来越明显,石面的蚀界纹开始慢慢褪色,从暗紫变成淡粉,最后化作白烟消散。可蚀界使者突然发疯般冲向屏障,长剑的黑红光暴涨,竟然劈开了一道裂缝,它纵身跃过屏障,朝着三灵之心扑去——只要毁掉一颗心,仪式就会彻底失败。

“休想!”小海生立刻将灵脉枪的火焰全部注入光柱,同时扑向使者,用身体挡住三灵之心。使者的长剑刺向她的胸口,陆寻突然冲过来,用后背挡住剑刃,黑红光顺着伤口钻进他的身体,陆寻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却死死抓住使者的手臂,不让它再往前一步。

“界灵要醒了!”小石头大喊,界石顶端突然裂开一道缝,一道七彩的光从缝里钻出来,像一只透明的手,轻轻碰了碰三灵之心。三颗心的光瞬间暴涨,化作一道巨大的光柱,将蚀界使者包裹——使者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身体在光柱里慢慢融化,蚀界纹被彻底净化,连一点黑灰都没留下。

陆寻倒在地上,伤口还在冒着黑红的烟,小海生立刻将灵脉兽晶心的白光引到他的伤口上。白光碰到烟,烟瞬间消散,伤口开始慢慢愈合,陆寻的脸色也逐渐恢复红润。界石里的七彩光越来越亮,最后化作一个人形的灵体——界灵!它的身体由无数道细小的符文组成,眼睛是两团柔和的蓝光,轻轻落在界石上,石面的蚀界纹瞬间消失,符文重新泛着淡蓝的光,比之前更亮。

“感谢你们唤醒我。”界灵的声音像流水般轻柔,“虚无之主的蚀界纹已经被我净化,三灵之心的力量暂时稳定了界隙,裂缝不会再扩大。但他在虚无之界布了‘万墟阵’,一旦阵成,万墟之门就会打开,到时候……”

界灵的话突然顿住,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它的力量在净化蚀界纹时消耗太多,需要回到界石里沉睡恢复。“我会守住界隙……等你们……”话音未落,界灵就化作一道光,钻进界石,石面恢复了平静,只有符文还在轻轻闪烁。

“东境的蚀界纹消失了!”阿汐的声音突然从唤灵螺里传来,带着惊喜,“红树林的腐灵藤开始枯萎,灵根重新泛绿了!”

沧月的声音也跟着传来:“西境的焚心泉恢复正常了,蚀界火蛭不见了,火脉的温度也稳定了!”

众人松了口气,瘫坐在暗礁上。陆寻的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疤痕;小石头靠在苏先生身边,累得睡着了;小海生握着灵息石碎片,碎片里的归墟灵脉图重新泛着金光,北境、南境、西境的节点都恢复了正常,只有东境裂缝的位置,还隐约泛着极淡的红,像是界灵提到的万墟阵的预兆。

“万墟阵……”苏先生翻着古籍,眉头皱成一团,“古籍里说,万墟阵需要用一万个生灵的魂息来催动,虚无之主在虚无之界收集了无数年,现在应该快集齐了。万墟之门一旦打开,归墟会被虚无之界吞噬,连灵脉树都保不住。”

小海生看向界石,石面的符文闪烁着柔和的光,像是在安慰她。她握紧灵脉枪,枪尖的火焰泛着金红的光,照亮了周围的暗礁:“不管他要布什么阵,不管他要打开什么门,我们都会挡住。归墟的生灵,历代的守护者,还有界灵,都在和我们一起战斗,我们不会输。”

陆寻也握紧灵息剑,冷光与火焰交织:“下次再见面,我们会彻底打败他,让归墟永远安宁。”

远处的海面上,望潮港的村民们驾着灵脉舟赶来,手里捧着刚烤好的灵脉鱼;珊瑚城的鲛人战士们也划着小船过来,船上载着新鲜的灵脉果;灵脉树的方向传来金粉飘落的声音,像一场温柔的雨,洒在归墟的每一寸土地上。

可小海生知道,这不是结束。灵息石碎片里东境的淡红光还在,界灵提到的万墟阵还在虚无之界酝酿,虚无之主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带着冰冷的笑意。她看向远处的黑暗,仿佛能看到虚无之界里那座正在成型的万墟阵,无数道黑丝缠绕着魂息,朝着归墟的方向延伸。

但她没有害怕。身边的伙伴都在,归墟的生灵都在,三灵之心的光还在,界石的符文还在闪烁。只要这些力量还在,只要信念还在,他们就会一直守护下去,直到彻底粉碎虚无之主的阴谋,让归墟的阳光永远明亮,让灵脉树的金粉永远飘落,让所有生灵都能在这片土地上安稳地生活。

海面上的灵脉舟越来越近,村民和鲛人的笑声传来,灵脉鱼的香味飘得很远。小海生站起身,举起灵脉枪,火焰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像是在向虚无之界宣告——归墟的守护者,永远不会退缩。

界石的符文突然闪烁了一下,一道极细的七彩光从石面钻出来,绕着小海生的手腕转了一圈,然后又钻回石里。像是界灵的约定,像是下一次战斗的信号。小海生握紧手腕,心里充满了力量,她知道,新的战斗很快就要开始,而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万灵魂息的波动在第七日清晨惊醒了灵脉树的根灵。小海生是被树心传来的震颤晃醒的,她翻身坐起时,掌心的灵息石碎片突然发烫,石面映出的归墟全景里,北境冰原、南境红树林、西境火脉的灵脉兽群同时亮起淡红的光——那是魂息被扰动的征兆,像无数根细小的红线,顺着灵脉纹路往东境裂缝的方向汇聚,最终钻进虚无之界的黑暗里。

“北境的冰灵狐开始攻击村民了。”陆寻踹开树屋门时,灵息剑的剑鞘上沾着几根雪白的狐毛,毛尖泛着淡红,“李伯说,冰灵狐原本温顺得很,今早突然眼神发红,扑着要咬灵脉田的幼苗,用灵脉金粉都拦不住,最后只能打晕它们。”

小海生抓起灵脉枪冲出树屋,灵脉树的树冠已经泛起一层极淡的红雾,原本翠绿的叶子边缘开始卷曲,树心处的灵脉印闪烁得异常急促,像是在发出无声的警告。苏先生和小石头正蹲在树根部,手里捧着界主录,书页上的文字被红雾笼罩,隐约能看到“万墟阵需万灵魂息引动,魂息失则生灵狂”的字样。

“虚无之主在用万墟阵抽归墟的魂息!”苏先生的手指划过书页,指尖的金光驱散了部分红雾,“古籍里写着,万墟阵的核心是‘魂息熔炉’,需要吞噬一万个归墟生灵的自愿魂息才能启动,可他现在在强行抽离,不管生灵愿不愿意,这样下去,归墟的生灵会慢慢失去神智,最后变成没有魂息的‘空壳’!”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抽魂息!”小石头握紧护灵符文,符文的金光里也泛着淡红,显然连符文都受到了魂息波动的影响。

“只有一个办法——炼‘万灵魂晶’。”苏先生翻到界主录的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一颗晶莹的晶体,周围环绕着无数道细小的光丝,“用归墟生灵自愿献出的一缕魂息,加上三灵之心的力量,炼成魂晶,魂晶能形成‘魂息屏障’,挡住万墟阵的吸力,还能反过来净化被强行抽离的魂息。但炼魂晶需要‘魂息引’,藏在归墟的三个‘魂息圣地’里。”

“哪三个圣地?”小海生的目光落在灵息石碎片上,南境红树林的方向已经传来鲛人战士的求救声,阿汐的唤灵螺信号断断续续,夹杂着幼崽的哭声。

“北境的‘冰魂窟’,南境的‘灵珠殿’,西境的‘火魂渊’。”苏先生指着地图上三个泛红的点,“冰魂窟里有‘冰魂引’,是冰灵狐世代守护的魂息精华;灵珠殿的‘珠魂引’藏在鲛人长老的魂息水晶里;火魂渊的‘火魂引’在火灵蜥的巢穴深处。只有集齐三引,才能启动炼晶阵。”

主角团的分工比以往更紧迫,每个人的肩上都压着沉甸甸的责任:

- 小海生和陆寻去北境冰魂窟,找冰灵狐族长要冰魂引,冰灵狐已受魂息扰动,需用三灵之心的力量安抚,不能硬抢;

- 阿汐和沧月回南境灵珠殿,唤醒沉睡的鲛人长老魂息,取出珠魂引,长老的魂息水晶被红雾包裹,需用鲛人血脉才能净化;

- 苏先生和小石头留在灵脉树,布“护魂阵”护住树心和周围的灵脉田,同时研究炼晶阵的布法,等三引集齐就立刻启动;

- 望潮港的村民和珊瑚城的鲛人战士分成三队,分别守在北境、南境、西境的入口,挡住失控的灵脉兽,为主角团争取时间。

灵脉舟往北境冰原驶去时,海面的红雾越来越浓,阳光穿不透雾层,归墟像是被罩在一个巨大的红纱里。灵脉舟的木板上开始凝结细小的红霜,那是被扰动的魂息,小海生用灵脉枪的火焰扫过,霜立刻化作红雾消散,却在空气中留下一股淡淡的腥味。

靠近冰原时,他们看到一群冰灵狐正围着冰魂窟的入口打转,狐群的眼睛泛着红,嘴里发出低沉的嘶吼,爪子不断刨着冰面,像是在阻止什么东西出来。冰魂窟的入口泛着淡红的光,红雾从窟里往外涌,连周围的冰灵草都变成了红色,一碰就碎。

“族长在里面!”陆寻指着窟口的一只白狐,它比其他冰灵狐大一圈,尾巴上有一撮金色的毛,正是冰灵狐族长,可它此刻也眼神发红,爪子上沾着冰碴,显然在和魂息扰动对抗。

小海生慢慢放下灵脉枪,将灵脉兽晶心举在身前——晶心的白光泛着柔和的光,刚靠近狐群,最外围的几只冰灵狐就停下嘶吼,眼神恢复了一瞬清明。她朝着族长走去,声音放轻:“我们是来帮你们的,万墟阵在抽归墟的魂息,只有冰魂引能炼魂晶,挡住吸力,求您相信我们。”

族长盯着晶心看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嚎叫——狐群慢慢散开,让出一条通往冰魂窟的路。族长转身走进窟里,小海生和陆寻立刻跟上,窟里的红雾更浓,冰壁上结满了红霜,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咔嚓”的冰裂声。

窟的最深处,一块半人高的冰柱悬浮着,冰柱里裹着一团淡蓝的光,正是冰魂引。可冰柱周围缠着十几道红丝,那是被强行抽离的魂息,红丝的另一端钻进冰壁,连接着东境裂缝的方向。族长纵身跃起,用身体挡住红丝,尾巴上的金毛泛着金光,试图阻止魂息流失,可红丝越来越粗,它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得透明。

“快用晶心净化红丝!”小海生立刻将灵脉兽晶心的白光对准冰柱,白光刚碰到红丝,红丝就发出“滋滋”的声响,像烧着的棉线,很快就化作红雾消散。陆寻用破界刃的银蓝光护住冰柱,防止新的红丝缠上来。族长松了口气,慢慢落在冰柱旁,用鼻子碰了碰冰柱——冰柱裂开一道缝,冰魂引从缝里飘出来,落在小海生的掌心,泛着淡蓝的光,像一颗缩小的星星。

“谢谢。”小海生将晶心递给族长,“这颗晶心能暂时护住狐群的魂息,等我们炼成万灵魂晶,归墟的魂息就会恢复正常。”

族长接过晶心,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然后转身朝着狐群走去。小海生和陆寻跟着走出冰魂窟,狐群已经恢复了温顺,正围在族长身边,用鼻子蹭着晶心的白光。他们刚爬上灵脉舟,阿汐的唤灵螺信号就传了过来,带着明显的哭腔:“南境的灵珠殿被红雾围住了,长老的魂息水晶开始发黑,幼崽们的魂息越来越弱,有的已经昏迷了!”

两人立刻驾驶灵脉舟赶往南境。靠近珊瑚城时,海面上的红雾浓得看不见珊瑚礁,几只鲛人战士划着小船在雾里穿梭,手里握着灵脉刀,正在寻找失散的幼崽。阿汐站在灵珠殿的门口,怀里抱着一只昏迷的幼崽,幼崽的尾巴泛着淡红,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殿里的红雾更浓,长老的魂息水晶在最深处的水晶棺里,我进去过一次,刚靠近就被红雾缠上,差点失去神智。”阿汐的声音带着颤抖,“沧月正在用血脉之力护住水晶棺,可她的血脉快撑不住了。”

小海生跟着阿汐钻进灵珠殿,殿里的红雾像实质的纱,沾到皮肤就觉得一阵刺痛。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前方出现一道蓝光——沧月正跪在水晶棺前,手腕上的伤口还在流血,鲜血顺着棺壁流进棺里,与红雾碰撞时发出“滋滋”的声响。水晶棺里,一颗淡蓝的水晶悬浮着,正是鲛人长老的魂息水晶,可水晶表面爬满了红丝,蓝光只剩下一层薄壳。

“快用冰魂引的蓝光净化红雾!”小海生立刻将冰魂引举在身前,淡蓝的光朝着红雾射去,红雾像遇到阳光的雪,很快就消散了。沧月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手腕的伤口还在流血,阿汐立刻用潮汐珠的蓝光帮她止血。

水晶棺里的魂息水晶失去了红雾的缠绕,蓝光重新变得耀眼,水晶表面慢慢裂开一道缝,一颗米粒大的淡蓝珠子从缝里飘出来,落在沧月的掌心——正是珠魂引,珠子里映着珊瑚城的景象,像一颗缩小的蓝宝石。

“幼崽们的魂息!”阿汐突然大喊,怀里的幼崽尾巴上的红雾开始消散,呼吸也变得平稳,“魂引的光能净化魂息,快用魂引的光护住幼崽!”

沧月立刻将珠魂引举在身前,淡蓝的光朝着殿外飘去,红雾遇到光就消散,昏迷的幼崽们纷纷睁开眼睛,尾巴重新变得晶莹。珊瑚城的鲛人战士们欢呼起来,抱着幼崽围在灵珠殿外,蓝光像一层薄纱,笼罩着整个珊瑚城,红雾再也不敢靠近。

“西境火魂渊的火魂引还没拿到!”小海生掏出唤灵螺,苏先生的声音带着急促,“西境火脉的火灵蜥开始攻击火魂渊,火魂引藏在火灵蜥族长的巢穴里,要是被红雾缠上,火魂引就会被污染!”

两人立刻驾驶灵脉舟赶往西境。靠近火脉时,海面的温度越来越高,海水泛着淡红,火魂渊的入口泛着暗红的光,红雾从渊里往外涌,连周围的岩石都被染成了红色。火灵蜥群正围着渊口打转,蜥蜴的鳞片泛着红,嘴里喷着红色的火焰,爪子不断刨着岩石,像是在阻止什么东西进去。

“族长在渊底的巢穴里!”沧月指着渊口的一只火灵蜥,它比其他蜥蜴大一圈,鳞片上有金色的纹路,正是火灵蜥族长,可它此刻也眼神发红,嘴里喷着的火焰带着红雾,显然在和魂息扰动对抗。

小海生将冰魂引和珠魂引举在身前,淡蓝和淡蓝的光交织在一起,刚靠近蜥群,最外围的几只火灵蜥就停下喷火,眼神恢复了一瞬清明。她朝着族长走去,声音放轻:“我们是来拿火魂引的,万墟阵在抽归墟的魂息,只有火魂引能炼魂晶,挡住吸力,求您相信我们。”

族长盯着两颗魂引看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嘶鸣——蜥群慢慢散开,让出一条通往火魂渊的路。族长转身走进渊里,小海生和沧月立刻跟上,渊里的温度高得惊人,红雾像滚烫的蒸汽,沾到皮肤就觉得一阵灼痛。

渊的最深处,一个巨大的巢穴里,一块泛着红的岩石悬浮着,岩石里裹着一团淡红的光,正是火魂引。可岩石周围缠着十几道红丝,红丝的另一端钻进岩石,连接着东境裂缝的方向。族长纵身跃起,用身体挡住红丝,鳞片上的金纹泛着金光,试图阻止魂息流失,可红丝越来越粗,它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得透明。

“快用两颗魂引的光净化红丝!”小海生立刻将冰魂引和珠魂引的蓝光对准岩石,蓝光刚碰到红丝,红丝就发出“滋滋”的声响,很快就化作红雾消散。沧月用镇海珠的蓝光护住岩石,防止新的红丝缠上来。族长松了口气,慢慢落在岩石旁,用鼻子碰了碰岩石——岩石裂开一道缝,火魂引从缝里飘出来,落在小海生的掌心,泛着淡红的光,像一颗缩小的太阳。

“谢谢。”小海生将一颗魂引递给族长,“这颗魂引能暂时护住蜥群的魂息,等我们炼成万灵魂晶,归墟的魂息就会恢复正常。”

族长接过魂引,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然后转身朝着蜥群走去。小海生和沧月跟着走出火魂渊,蜥群已经恢复了温顺,正围在族长身边,用鼻子蹭着魂引的光。他们刚爬上灵脉舟,苏先生的唤灵螺信号就传了过来,带着兴奋:“炼晶阵已经布好了,三灵之心也准备好了,你们快回来,再晚一步,万墟阵就要吞噬第一万道魂息了!”

灵脉舟朝着灵脉树驶去时,海面的红雾开始慢慢变淡,三魂引的光在舟上泛着柔和的光,像三颗小太阳,照亮了前方的路。靠近灵脉树时,他们看到苏先生和小石头正站在树心旁,周围布着无数道护灵符文,符文的金光里泛着三灵之心的光,形成一个巨大的炼晶阵。望潮港的村民和珊瑚城的鲛人战士们围在阵外,每个人的掌心都泛着淡金的光,那是自愿献出的一缕魂息,正朝着阵中心汇聚。

“快把三魂引放进阵眼!”苏先生大喊,炼晶阵的中心有三个凹槽,正好能放下三魂引。小海生立刻将冰魂引、珠魂引、火魂引放进凹槽,三魂引的光与三灵之心的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三色光柱,直冲云霄。

阵外的村民和鲛人战士们同时将掌心的魂息注入光柱,光柱的光越来越亮,周围的红雾被光吸进阵里,很快就化作淡金的魂息,重新融入光柱。东境裂缝的方向传来一阵凄厉的嘶吼,显然虚无之主的万墟阵受到了影响,魂息的吸力开始减弱。

可就在这时,东境裂缝突然爆发出一道暗红的光,一道巨大的虚无使者影子从裂缝里钻出来——它比之前的使者大十倍,浑身裹着红丝,手里握着一把泛着黑红的长剑,正是虚无之主的“蚀魂剑”,剑身上的红丝像无数道细小的蛇,朝着炼晶阵扑来。

“挡住它!不能让它破坏炼晶阵!”陆寻立刻挥起灵息剑,冷光朝着使者劈去。使者用蚀魂剑挡住,黑红光与冷光碰撞时,阵外的空气都开始震动,红丝像潮水般朝着阵里涌来。

村民和鲛人战士们立刻举起灵脉工具,金光组成一道屏障,挡住红丝。小海生将灵脉枪的火焰全部注入光柱,光柱的光暴涨,像一把巨大的剑,朝着使者射去。使者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身体在光柱里慢慢融化,红丝被光净化成淡金的魂息,重新融入光柱。

炼晶阵的光越来越亮,阵中心的三灵之心和三魂引慢慢融合,形成一颗拳头大的晶体——万灵魂晶!晶体内泛着无数道细小的光丝,每一道光丝都代表着归墟生灵的一缕魂息,晶体的光射向四周,形成一道巨大的魂息屏障,笼罩着整个归墟,东境裂缝的魂息吸力彻底消失,红雾也慢慢消散,阳光重新穿透雾层,照在归墟的每一寸土地上。

“成功了!”小石头欢呼起来,阵外的村民和鲛人战士们也跟着欢呼,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掌心的魂息光还在泛着淡金,显然魂息的损失对他们没有影响。

小海生拿起万灵魂晶,晶体的温度像暖玉,握在手里能感受到归墟的魂息在里面流动,像一条温暖的河流。她看向东境裂缝,裂缝的暗红光亮已经减弱,虚无之主的嘶吼声也变得遥远,显然万墟阵的启动被打断了。

“但他不会放弃的。”苏先生走到她身边,看着裂缝的方向,“万墟阵只是暂时被阻止,虚无之主还在收集魂息,下次他会用更强的力量来打开万墟之门。”

小海生握紧万灵魂晶,晶体的光在掌心跳动,映得她的眼睛发亮:“不管他来多少次,我们都会挡住。归墟的生灵,三灵之心,万灵魂晶,还有界灵,都会和我们一起战斗,我们不会输。”

陆寻和沧月也走过来,灵息剑和镇海珠的光与魂晶的光交织在一起:“下次见面,我们会彻底打败他,让归墟永远安宁。”

灵脉树的树冠重新变得翠绿,叶子在风中摇曳,泛着金芒;灵脉田的稻穗恢复了金黄,在阳光下像一片金色的海洋;珊瑚城的鲛人幼崽们在浅滩上嬉戏,尾巴泛着晶莹的光;北境的冰灵狐和西境的火灵蜥也回到了自己的领地,魂息平稳,眼神温顺。

可小海生知道,这不是结束。东境裂缝的暗红光亮还在闪烁,虚无之主的嘶吼声虽然微弱,却像一根刺,扎在归墟的上空。她看向魂晶里的光丝,每一道光丝都代表着一个生灵的希望,她握紧魂晶,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管未来还有多少危险,不管虚无之主还会用什么手段,她都会和伙伴们一起,守护好归墟,守护好这些光丝,直到彻底粉碎虚无之主的阴谋,让归墟的阳光永远明亮,让所有生灵都能在这片土地上安稳地生活。

灵脉树的金粉飘得更密,落在每个人的肩头,像一层温暖的铠甲;海面上的灵脉鱼群重新出现,鳞片泛着金,跟着灵脉舟欢快地游动;望潮港的村民们唱起了归墟的歌谣,歌声悠扬,传遍了整个海面。

可东境裂缝处,一道极细的红丝从裂缝边缘钻出来,缠上了魂息屏障,虽然很快就被屏障的光烧成了红雾,却像一个信号,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还在虚无之界的黑暗中,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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