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舅家出来后,无忧与大姐回大姨家吃饭。
一晃几年不在家了,无忧也不喝酒了。
但是这次回来,不喝也有点不对劲,因为他哥哥都不喝酒一年了。
见自己弟弟回来了,就想陪弟弟喝点。弟弟自然也是如此。
毕竟,从小时候开始,无忧就总跟这个大姨家哥哥,还有三姨家的哥哥后屁股玩儿。
看似不是亲兄弟,却与亲兄弟一般无二。
吃饭的时候,无忧也不咋说话,就是笑着陪着,偶尔说上几句。
到后来,三姨给大姨打视频,知道无忧回来了,然后直接就说到大姨家来看无忧。
不多时,三姨家的哥哥也给无忧打来电话;
你回来啦老弟?
嗯呢哥,我回来了,想我没?哈哈哈。
行,你等着吧,我现在就穿衣服,一会儿过来。
三姨过来后,无忧抱了抱三姨。平时不喝酒的三姨,这次,也是自己给自己倒酒喝了一瓶。
大姨家的姐夫给三姨剥了很多小龙虾,三姨没吃,全都给无忧吃了。
三姨家哥哥有些腼腆,不怎么太会说啥话。
到了大姨家后,无忧逗他;想我没哥?嘿嘿。
肯定想啊,要不我能起来嘛,我都要睡着了,你三姨说你回来了。
来,哥你过来让老弟抱抱。
去屁的,我不跟你抱。
哎呀,你过来哥,我想你了,我就想抱抱你,你让不让你弟弟抱吧?
哥哥无奈,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但是身体却自动走向了无忧。无忧又抱了抱这个哥哥。
大姨家的哥哥,与三姨家的哥哥对无忧影响很大。
在成长的路上,某一阶段下,这两个哥哥护着他这个弟弟,那真是没谁了。
无忧身上有一些特质都是从这俩哥哥身上学来的。
比如;谁特么敢动我老弟,那特么就是不给我面子。不管你是谁,谁动我老弟了,我就干谁。
非常像的是,无忧修道之后;不管你特么是妖,是鬼,是仙,是佛,是道,但凡你心术不正,敢欺负老子的人,那老子就干你丫的。
这酒喝了很久,大家陆陆续续的下了桌,剩下两个姐姐,一个大姨家的,一个二舅家的,说要与无忧好好喝喝。
无忧也并未推辞。
中间大姨家大姐,总说喜欢无忧的念珠,红黄相间,那个犹如太极图一般的念珠。
无忧道;大姐,我这个串对你没啥作用,这是以形补形以相补相我带着玩儿的。我不带这个也没事儿,就是纯带着玩儿的。
大姐道;那我也喜欢这个老弟,这个老好看了,大姐就喜欢你这个串。
不对呀大姐,以前不都是姐夫喜欢串管我要嘛?现在咋变成你了?
是啊,大姐平时也不喜欢这些的,就是很喜欢你这个。
那好吧。
无忧说完话,将念珠拿下送给了大姐。
既然你真的喜欢,那弟弟就把他送你吧。舍得舍得,我舍它换大姐你一个开心,你喜欢就好。
接过手串之后,大姐是真的开心,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
聊着聊着,大姐又突然问道;弟你看大姐以后能不能修成啊?
无忧没说话,顿了一下道;你能成,但是你有的事情还没磨完,完了就成了。
大姐你记不记得,我从家走之前来我大姨家吃饭,咱们一起喝酒的时候,我说过你将来会有一件仙袍或者道袍加身。
这个,大姐都忘了啊。
你忘了啊,我没忘。你以后会成的,但是路得走好才行。
那老弟你看看我跟大哥我俩咋回事儿啊?
大哥跟你是一个师父吧?
嗯呢,是的。
你俩啊,一个高点,一个低点。你这招总灵,他这招时灵时不灵。你看他能看明白,他看你看不明白,但他以为他明白。
听到这话,大姐不断点头;是,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随后,大姐又问了一些别的事情,二舅家姐姐也问了无忧一些问题。
大姐下地去洗手间,半天没回来。再回来之后手串没带手上了。
与无忧道;老弟那个手串带三姨手上了,三姨也喜欢,三姨走夜路害怕,正好就给她了。那串你一直带着,身上有你的炁,三姨带上后走夜路就不怕了,她刚刚回家时候就没再怕了。
无忧点了点头;行,谁带都一样,能帮助到就好。
大姐说的没错,这串珠子无忧带了一段时间,这个珠子上会沾染无忧的炁,所以带着会有很大能量加持。
任何东西,带久了都是如此。这就是为什么,有时候叫魂要用人经常穿的衣服,而有人离去要给烧经常穿的衣物。
还有另一层原因是,在世之人经常看到离去人的衣服等东西,心神会不自觉的想这个人,然后没有能量控制自己,会不自觉的悲伤难过。
喝完酒,聊完天之后。哥哥将无忧送回家。
到家无忧与父母聊了一会儿天之后,就睡了过去。
翌日上午,无忧醒来坐在家中,爸爸出去放羊了,妈妈去打麻将。
无忧突然一念起,妈妈可能输了,自己去一趟吧。原因很简单,越亲近无忧之人越容易受到无忧的能量加持。
果不其然,无忧到了麻将馆后,妈妈问无忧要干嘛去啊?
无忧道;没事儿,我过来溜达溜达妈,您打着玩儿吧,不用管我,我坐一会儿。
好家伙,从无忧到麻将馆开始,无忧妈妈如有神助,十把麻将,无忧妈妈自己一个人就得开七八次。而且是持续性的。那是嗡嗡开花,嗡嗡赢。
到了饭点,都吃饭了,麻将馆叔叔让无忧也吃点,无忧没吃,陪妈妈待一会儿就走了。
他不是不想待了,而是想到,自己在,只有妈妈自己赢,其它三人输太多该苦恼了。
他知道,他一离开,妈妈的运气就不会再像这般如有神助似的。
路上悠哉悠哉的走,路过很久之前无忧就总买鸡蛋饼的摊子,买了张饼。又见到一位故人随便聊了几句。
之后无忧到了总去理发的一个理发店,也不干啥,就坐坐聊聊,看看故人。仅此而已。
也没心思去找谁不找谁,随意走走。
待了一会儿之后,一个很好看的女孩推门进来,无忧上前嘿嘿坏笑。
女孩眼神一愣;你咋回来啦?
嘻嘻嘻,我该回来就回来了呀,回来有些事情,所以回来的比较急。
女孩进屋之后,无忧问道;
你和我超哥最近还好吗嫂子?
我俩啊,还那样呗。你回来咋不找我和你哥呢?
我这不刚回来吗,而且还没到饭点呢,我哥知道我回来,他得安排我晚饭。
那肯定的,他要知道你回来了肯定得找你吃饭。
嗯呢,他不安排我吃饭,我不收拾他嘛?哈哈哈。
说着话,无忧调皮的给他这个超哥打去电话。但将视频对准了嫂子,超哥一接电话,神情一愣。
无忧大笑,又将视频对准自己;哈哈哈,嘿嘿,超哥我给你媳妇拐跑了,现在我俩在厂州呢,不回去了,你害怕不?
听到这话,超哥大笑;哈哈哈,你回来啦?在哪呢?我六点下班,你晚上想吃啥?晚上我下班后安排你。咱哥俩聚聚。
嘿嘿,行啊。我出来溜达,正好遇见了嫂子。那我们晚上见吧。
好的老弟,那我先忙了,晚上下班我给你打电话。
好。
这些看似很随意的巧合,但在无忧的眼中却是既定的。
他溜达的时候就知道会遇见这类故人,并且遇到这个嫂子那一刻,他也知道为啥会遇见她。
当年,超哥和嫂子没结婚之前,无忧与这个嫂子的关系就是超级好的那种,像哥们朋友一样,当初无忧送给嫂子的一个小手串,到现在嫂子还留着呢。
而超哥与无忧也如亲兄弟一般,曾经年少时关系很好,同时俩人也打过架,但是没打多么厉害。在彼此成长的路上,有互相吵过,骂过,但也依然那么好。从来也没分开过。
这类朋友属于,咱俩吵架是咱俩的,别人欺负你可不行。今天吵了架,明天就互相道歉了,再次和好。红过脸,但谁都没有真正的去记过仇。
哪怕哥俩今天吵架,明天听见谁欺负对方了,不用说,只要知道了就会主动出现。
十几岁时候,超哥与另外两个朋友被人欺负,被无忧知道后,无忧直接怒气冲冲赶到。
询问事情的经过。有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还有两个二十多岁的,在路边吃烧烤喝酒,喝点啤酒,欺负了除超哥以外的另两个朋友。
一个挨了一嘴巴,一个挨了一脚。无忧知道后,叫挨欺负的人跟着自己过去打回来。这俩怂货不敢。
把无忧给气的,自己一个人过去,给那三人一顿臭骂;你妈了个巴子的,我朋友你们都敢欺负?给你们脸了是不是?
无忧一边骂,一边动手捶人家。
不知道是不是无忧这股气势太过压人,还是怎么的,对方没有一个敢还手的。那时的无忧,虚岁才特么十七岁。刚刚初中毕业没多久。正是他痞里痞气的时候。
人家一看挨揍的没说啥,无忧却给他们一顿捶,又打电话找人什么的。无忧也不躲,就在那虎了吧唧的等着。
人家叫来人,一个曾经的杀人犯出狱,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手里拿着根铁管子。
见二人来后,被无忧捶的人仿佛有了底气。他叫了拿铁管子那货,俩人站在无忧面前。无忧扫了一眼离自己很近的砖头垛,依然蹲在那里抽烟。
二人看着无忧,无忧看着他们,拿铁管子的人刚往前迈一步,无忧手里的烟就朝着他脸上比划了一下。随后那人又退了回去,将铁管朝着另一个递去,说道;他不打你了嘛?给你,你打他。
这人看了看铁管子没有接。下一秒,一只四十几码的皮鞋朝着无忧脸上踹来。无忧反应迅速,皮鞋擦着无忧的耳朵,被无忧躲了过去,伸手抄起一旁的板砖就朝着踹他的人头上砸。
刚巧不巧的,一个无忧的朋友出现,好像认识对方,推了一把无忧,板砖擦着那人头发飞出。那人上前,这朋友就反身推他,无忧看此机会,直接就是一脚踹刚刚踹自己那人肚子上。
随后,双方被拉开。
这朋友跟那人聊了些什么,那人时不时的看无忧一眼。无忧抽着烟还蹲在地上,后来发现自己没烟了。直接朝着刚刚跟自己打架这个男子说道;唉,烟给我拿一根。
那人一愣,也没多想,自动掏出红双喜递给无忧;然后朝无忧说道;兄弟我挺敬佩你,你帮别人打架来了,别人都没动,你好像战士一样,自己一个人跟我们打。
无忧耸了耸肩,摆了摆手;说别的没用,你这么大了,他们才十几岁,你欺负我朋友就不好使。
那人听后朝着无忧拱了拱手。
话归正传,当年的无忧,与现在的无忧可不是一个了。要是现在的无忧啊,一定会客客气气,很礼貌的讲些道理。并不会那么冲动,毕竟那时他还小。无忧的痞气,霸气,狂野的性子,都是那时养成的。用世俗言语讲,他正是叛逆期讲义气的时候。谁欺负自己,自己还能不计较,欺负自己朋友了,天王老子来了,无忧也得跟他对上一对。
无忧在理发店陪嫂子说了会儿话,怕嫂子染头发时间太久,自己无聊。
一个小时后,无忧突然知道妈妈可能回家了,所以就先回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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