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涟如旁白道:“最后,我忠实地记录下凯撒生命中最为重要的数场战役。书写至此,征服即将迎来尾声。”
“但,不知为何,在我搁笔沉思之际,一段记忆悄然闯入了脑海。”
“那是一场幻想列车之旅。我有幸和凯撒在星空下进行了深入交流。而在那场对话的最后,我向她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您希望后人如何记住自己?为逐火献身的英雄…还是一位暴君?”
“她几乎没有思考,答得斩钉截铁——”
“我宁愿被遗忘,也不愿被定义。”
“因为,律法’既不可能永恒,也不可能唯一……”
凯撒飘在浅浅池水中好似随水流而动的风筝,金血流淌,宛如一条金色的断了的风筝线。
刻律德菈
“能为历史书写下规则的,从来都惟有‘人’。”
虚弱之中,凯撒轻笑一声,释然而又不甘:“现在,翁法罗斯至伟大的‘律法’,已被我踏破……”
“棋局…该收官了……”
“剑旗爵…明明…过去三千多万世…都是你亲手杀死了凯撒……”
“但这次…你的心中…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律法’了哪……”
“既然如此…海瑟音啊…海列屈拉……”
“那神谕中的‘天地境界之海’…我会托人送往你的手中……”
“无论…你是否选择游向那里…我都不会在乎……”
“不会……”
凯撒沐浴在黄金中,双目无神,彻底没有了生息。
死透了的刻律德菈
史官昔涟忠实地记录道:“凯撒口中喃喃着她的征服。城中,她的死讯已然传扬开来。”
振奋的元老大吼道:“自由!解放!暴君死了!去,到街上宣告这番要闻!”
喜悦的元老也在为最宠爱他们的凯撒而哀伤:
“各位民众,各位元老啊,大家不要惊慌失措,都站定吧——那僭主已为野心偿债了!”
“人们从曾为我登峰欢呼…如今为我陨落欢呼…也好,我钟爱欢呼……”
“啊…我看到了……银河…我无法踏足的疆场啊……”
“来世…我必将归来…让群星听到军团的战鼓…听到凯撒的威名……”
“听到…翁法罗斯…”
“听到……刻律…德菈……”
于此不甘之中,凯撒彻底了无生息。
于此,凯撒完成征服,长眠于天地境界之海。]
【景元】:“‘我宁愿被遗忘,也不愿被定义’…多么桀骜、也令人震惊的枭雄啊。”
【星】:“群星将歌颂凯撒的征程!”
【那刻夏】:“呵,这样看来,凯撒是自杀?那么她用自己的性命更改了什么样的协议?”
【阿格莱雅】:“我知晓凯撒将奥赫玛托付于我,前去征服之时,就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而凯撒在生命的最后也还在想着翁法罗斯的未来啊……”
【白厄】:“我们会活下去的,翁法罗斯的名号未来响彻寰宇。”
【赛飞儿】;“啧,凯撒嘴上说着不在意海瑟音,其实她一直很在意吧,绝对很在意,绝对!”
【崩铁·希儿】:“这就是傲娇吗?”
【黑希侠】:“傲是没错,但刻律德菈哪里娇了!?”
【白露】:“喔,我说为什么凯撒没有看仙舟,原来是将这片景色留给海瑟音了啊!”
【青雀】:‘元老院最严厉的母亲离世,元老们又开始准备整活了。”
【艾丝妲】:“只可惜,在这一次轮回奥赫玛可不是被阿格莱雅统治千年的圣城,而是被来古士围攻,燃起战火的前线啊。”
[“凯撒用自己的生命改写了何种律令,如今我们尚不得而知。”
“或许,如同凯撒的每一局对弈,真相只会在将军的那一刻揭示。”
“但她的死令奥赫玛为之沸腾。城墙这边,扞卫自由的人们将纪念碑推倒在地;另一边,凯撒的拥护者挡在她的雕像前,竭力宣告:‘皇帝还长站在人群中央’。”
“据说,在她们争斗的每一处,金血动汇聚成了同样的铭文:还是那个名字,它属于奥赫玛最初,亦是最后的君主,‘凯撒’刻律德菈。”
“但,名字的主人并没有看到这一切。她的视线投向远方,耳边的涛声盖过了人们的呐喊。”
“在这预言中的‘天地境界之海’,一汪浅浅的死水里,凯撒在思考什么呢?她在怀念往日的征服,还是在为逐火征程中罹难的千千万万同胞忏悔?”
“都不是。凯撒只看到水面波光粼粼,像极了恩师首度同自己对弈的那个下午,那面由日影分界的粗粝棋盘——”
“古怪的弈者问道:“你看这面棋盘,这些棋子,像什么?”
“呵,还真是美得奇异……”
刻律德菈看向虚假之天,似乎透过屏蔽看到了群星:
“简直…就像夜空中的星星在熊熊燃烧哪。”]
【万敌】:“在死亡前的一刻,奥赫玛的女皇想起了自己的最初啊。”
【德丽莎】:“凯撒从小时候就开始仰望星空,甚至准备前往星空了啊……”
【缇宝】:“那位弈者是凯撒最初的老师,也是一名敌国的质子,最后死在了凯撒的手上。”
【无量塔姬子】:“哪怕有元老们煽动,凯撒在死后还有那么多支持者啊。”
【识之律者】:“毕竟她是凯撒,她做了她所能做的一切,她终结了黄金战争。”
【达米亚诺斯】:“凯撒在遗憾,遗憾自己没有走向群星,遗憾自己的征服只能停滞在翁法罗斯!”
[在凯撒的留下的书页中,海瑟音前往了其中的记忆,看着清澈无比的大海,海瑟音瞪大了眼睛:
“从那书页中……”
“变出了…一片大海?”
“如此辽阔…如此…纯洁…”
“没有一丝…污浊的气息。”
而后,海瑟音在身边发现了一封信,它来自凯撒——刻律德菈。
海瑟音拿起信仔细阅读道:
“海列屈拉,我的臣子——”
“自你走出被污染的海洋,投入我的麾下,我便窥见你眼眸中的深渊,你内心的空洞。”
“于是,我承诺你一片崭新的海域,将凯撒的野心视作洋流,将忠诚视作火光。”
“海列屈拉,我的臣子——你已尽锋刃之责。如今,神谕为我欲行之路做了断言:我的征服,注定无法迈向群星。”
“但,凯撒的承诺从不落空,所以,收下这篇记忆,那救世主之所言,天外的大海吧。”
“这是凯撒所能留予一位臣子的——最后的赏赐。”
海瑟音仔细阅读这封信,而后内心复杂,苦涩,甚至想哭。]
【星】:“果然,我就知道,我记忆中唯一一片大海就是鳞渊境啊!”
【帕朵菲利丝】:“海瑟音姐也好久没见到纯净的大海了吧?”
【符玄】:“哼,那可是鳞渊境,可不纯净吗…要是连这古海都被污染,第一个炸的就是那群龙师们。”
【白厄】:“凯撒一直记得海瑟音的所求,她把心中最后的温柔都留给自己最忠诚的臣子了。”
【伊甸】:“但…对于海瑟音而言,最大的赏赐其实是凯撒活着吧……走向群星、见到纯洁的大海,那一定要和凯撒一起前往,就如同她们的预言。”
[海瑟音平复了一下心境,但内心酸涩地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她好似凯撒还在身边般道:
“很久以前,当我还是一尾海中的鱼儿,在水中畅游的时分总是那么真实。”
“但踏上陆地后,我便陷入了一出戏剧。地上的人们都戴着面具生活,于是我也穿上戏服,试图寻找自己的角色。我成为了你的利剑,宴会上的琴弦……”
“你还不明白吗?我既不眷恋故国的深海,也不向往天外的汪洋。”
海瑟音叹息着摇头,自嘲道:
“或许,我自己也不明白吧。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该游向何处。”
“但现在,只有一件事,我十分清楚。”
“鱼儿终究是鱼儿,怎能离开她栖身的海洋?”
“但无论深海或大地,我或者你,两位无从逃离洞穴的囚徒……”
“也能够看向洞外,仰望星光。”]
【琪亚娜】:“芽、芽衣…这就是告白吧!!”
【星】:“唉,诡计多端的0,唉,诡计多端的姛啊!”
【爱莉希雅】:“果然,海瑟音小姐心里最重要的其实是小凯撒呀。”
【赛飞儿】:“嗯?不是…凯撒和海瑟音之间的关系怎么会是这样,难道野史才是真的?”
【星】:“……没事,小猫玩儿去吧,那个时代你就纯纯一小孩姐。”
【遐蝶】:“……现在看来,那些…作品也不是空穴来风。”
【白厄】:“能流传下来的史料,自然有它的真实之处。”
【万敌】:“?真实在哪儿?已经野的只剩下史了。”
[而另一边,被迫接受一打三的赞达尔依旧是那么平静:
“不得不承认:在这场实验中,十二因子对生命行为的模拟已经远超预期。”
“所以,自己选吧,前辈。”开始一打二的黑塔露出了歪嘴龙王般的笑容:“是一意孤行,让一句错误的结论成为你的遗言……”
“还是退回观众席,给自己、翁法罗斯还有整片银河一个更好的交代。”
“容我拒绝,已死之人绝不会惧怕死亡。”
黑塔威胁道:“是我说得还不够明白么?别忘了人见人爱的‘寂静领主’,你也不想剩下那八个复制人,被她当做‘智识’的病灶一会儿剪除了吧?”
赞达尔冷哼了一声:“诸位的演绎结果与我大相径庭。因此,再让我提供方一条学术建议吧:”
“听好,我的同胞:不妨与黄金裔一同放眼天外,将下一场列神之战的全部敌手纳入计算,重新考量。”
“翁法罗斯并非三重命途‘纠缠’之地,而是三重命途‘死斗’之地。”
“当你们将忆质用作与我抗衡的手段,何不设限这样一种可能性……”
“‘记忆’和祂的孩子们,也将趁虚而入,抵达战场?”]
【苏】:“……还有高手?”
【星】:“等会儿!?记忆那群人众人开盒了翁法罗斯了吗?”
【黑塔】:“……三重命途‘死斗’之地……毁灭与智识…确实如此;而现在,记忆也想要下手了。”
【砂金】:“果然,在翁法罗斯演算了一场列神之战青春版,而接下来,就要看下场最晚的记忆……能拿的出什么样的筹码了。”
【三月七】:“这…该不会是另一个我这条线吧?”
【银狼】:“笑死,翁法罗斯这个奖池还在叠加,牢鹅的含金量也越来越足了。”
【阿哈】:“阿哈很好奇,博识尊最严厉的父亲对上天才们最严厉的母亲,到底谁会赢呢?”
【黑塔】:“很有可能是寂静领主,毕竟在‘智识’领域,她可是内战战神啊。”
[与此同时……
创世涡心前,新世界中……天空中的星辰一颗都没有点亮。
长夜月打着伞沉默了一瞬,而后解释道:
“喔,这不是沉默,而是回答。”
“在鳞渊境开海前,星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很巧妙的问题,但答案却很简单。”
“她当时什么也没说,对吧?”
但身后的丹恒愈发警惕:“答对了,如此一来,我也能确信……”
“你果然不是她。三月七不可能记得这件事。”
长夜月沉默,轻笑着扭过头去,好似无语了。
丹恒威胁道:“我只警告一次——立刻,离开她的身体。”
“这么冲动,可不像平时的你。”
“先冷静下来吧?想想另一种可能。并非我占据了‘三月七’的身体……”
“而是三月七取回了‘我’的记忆。”
《英雄未死之前》——完]
【三月七】:“啊……?丹!恒!你什么意思啊喂!”
【三月七】:“难道你也觉得本姑娘傻了吧唧的吗!?”
【琪亚娜】:“哈哈,三月口碑这一块儿。”
【三月七】:“你们……哼!气死我了!”
【星】:“唉~丹恒老师,当时我就沉默了那么一会儿,你竟然记仇到了现在!?”
【丹恒】:“不是,我不在乎你们的答案,而想要的就是你们的反应。毕竟,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伙伴。”
【崩铁·瓦尔特】:“三月取回了她的记忆……难道说长夜月就是失忆前的三月七?”
【识之律者】:“不过按她的说法,长夜月和小三月已经算是两个个体了。”
【崩铁·瓦尔特】:“没错,这种事好解决,我见得多了。”
【崩铁·姬子】:“那…这样看来,小三月和长夜月应该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雷电芽衣】:“而且看环境,周围的一切都像是破败的虚影,天空中星座都没有点亮,这一切都更像是黑塔初次到达翁法罗斯所见到的那一幕啊。”
不怎么文明的小白
老古董可爱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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