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作者书写本章部分内容时略感不适,望各位读者老爷们慎重阅读。)
南宫问夏指着自己的左腿,语气十分高调,态度万分嚣张。
甚至就连门外埋伏的黑衣分身也听到了这句话。
于是他元神出窍,看清了南宫问夏指的是哪条腿,归窍之后,小声对身后的朝天观说:
“记住了,左腿,等会儿就卸这条。”
“嗯。”朝天观严肃的点了点头。
船舫内,两人继续侃侃而谈。
“无妨,你大哥再强,也强不过一个家族。”
聂白松自信一笑:“倘若令堂不幸身亡,我会让我父亲竭力支持你上位的!”
“松儿,你对我真好。”南宫问夏端起酒樽一饮而尽,眼神迷离的看向聂白松。
“夏夏,咱们之间的关系,还用得着说这些吗?”聂白松脸蛋儿微红,做势就要拥进南宫问夏的怀里。
南宫问夏却话音一转,“但,倘若你父亲知道了我们俩之间的事情,真的还会支持我吗?”
“这……”
聂白松的动作僵住,脸色开始发虚,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唉,果然,你只是在哄我开心罢了。”南宫问夏深深的叹了口气。
“不是的……”
聂白松支支吾吾道,忽而叹息道:
“倘若那疯子再去找城主大人单挑,然后选中我爹,将我爹也给打死,那便好了。”
聂家只有一个少爷,倘若家主死了,这新任家主的位置毫无疑问就是聂白松的了。
然后他就可以代表聂家鼎力支持南宫问夏竞选南宫家的家主。
聂白松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表达自己的决心,好让情郎能够感受到他的爱意。
但南宫问夏却依旧心情低落,回复道:“这等情况发生的概率微乎其微,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说着,他站起身来,摆了摆手,走向船舱深处,说道:
“今日饮酒甚多,身子有些乏了,便各自安睡吧。”
聂白松听了这话,瞬间便瞪大了眼睛:“可我……好不容易才从家中溜出来……”
“噢?既然如此艰难,那下次便不要溜出来了。”南宫问夏的回复很是绝情。
这让聂白松也有些幽怨起来,便也不再阻拦,任由他走到了船舱深处。
自己则是坐在桌前喝着闷酒。
两人默认下来,准备度过风平浪静的一夜。
但船舱外的黑衣分身却不干了。
他蹭一下子从船板上跳了起来,目露凶光,怒声道:
“他娘的!老子游了一路,又趴在外面冻了半宿,结果呢?你们说不干就不干了?”
“干!今天晚上你们必须给老子狠狠的干!!”
朝天观一脸的犹豫,小声说道:“虽然但是……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干预?”
黑衣分身嘎嘎怪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青一红两个小瓶。
他全身都湿漉漉的,但唯独这两个青红小瓶上滴水不沾。
“此乃何物?”朝天观好奇问道。
“青色的瓶子里是唇药,红色的瓶子里则是萎弟。”黑衣分身怪笑道。
“萎弟?那是何物?”朝天观有些疑惑。
“就是装羊药。”黑衣分身解释道:“还是特别增强版。”
“一枚入肚金枪不倒,两枚入肚返老还童,三枚入肚永葆青春,保管你夜夜都是十八岁!”
朝天观面露惊讶之色,问道:“这药你从哪弄来的?”
“哦,我从听涛阁出来,路过一个药店,老板特别热情,主动给我配的。”
“盛情难却,我就顺手拿了一点点。”
黑衣分身将两个小瓶打开,只见里面鼓鼓囊囊,稍有倾斜,圆滚滚的药丸就要从瓶口溢出。
朝天观:……
“只是可惜了这珍贵的药丸,那老板给我配完药,就连夜搬家了。”
“我本来是打算等南宫问秋答应我的美人儿送到了,用在自己身上的。”
黑衣分身一脸肉疼的说道。
朝天观一脸的怪异之色,憋了好半天,才张嘴说道:
“可是,就算你准备齐全,又该如何引导他们吃下这些药丸呢?”
“这个简单,你且看我操作。”
黑衣分身一撸袖子,不忘提醒道:“屏住呼吸。”
朝天观煞是乖巧,立刻屏住了呼吸。
黑衣分身思索了一下,从青红两个小瓶里各自拿出二十枚药丸,放在手中。
只听“噗嗤”一声,这些药丸便被他捏成了粉末。
朝天观大惊,心想今晚之后,捕鱼业或将成为青弦湖的一大新兴产业!
但令他更加惊讶的是,这些粉末非但没有在夜风的吹拂下向四处飘散,反而像是有灵性般“游”进了船舱。
扭头再看黑衣分身,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身子歪歪扭扭的靠在了船舱的外壁上。
没错,这正是《飞升经》诸多小术法中最为基础的一种——元神控物。
离体的黑衣分身元神操纵着粉末来到船舱内部。
此时,聂白松还坐在桌前独自喝着闷酒。
他的身前已经有了无数空的酒坛,脸色也变得淳红无比。
“嘿嘿,好状态,这下你有的爽了。”
黑衣分身怪笑一声,操纵着青红两种粉末在空中铺展开来。
竟然分别在空中形成了一位窈窕多姿的青裙女子,以及一位挺拔魁梧的红衣男子。
聂白松瞬间发现了这一异象,下意识感知周围。
没有真气波动!
怎么会没有真气波动?!
那这眼前的怪异一幕如何解释?
聂白松大惊,在某种特殊力量的引导下,他连脑中的贝壳都忘了询问,急忙呼喊道:
“夏夏,你快来看!”
船舱深处,南宫问夏其实也没有睡着。
他一直在默默等着聂白松过来投怀送抱。
毕竟是苦恋十八年的感情,两人在还穿开裆裤的年纪就已经认识了,感情十分深厚。
只要亲密一番,今夜的小矛盾也就随风飘逝了。
但谁知聂白松却一直在那里喝闷酒,许久都不曾过来。
这让南宫问夏的心中也生出些许不安:“他不会真的生我的气了吧?”
但大男子气概又不允许他率先低头认错。
于是局势便一直僵着。
直到这声呼喊:“夏夏,你快来看!”
南宫问夏心中一喜,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急忙往外跑去。
“松儿,怎么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空中的这一幕。
窈窕的青裙女子与魁梧的红衣男子。
南宫问夏也下意识感知四周。
也同样没有发现任何真气波动。
但他与聂白松有一点不同。
他登过观海楼,知晓青弦湖的故事。
“难不成是先祖显灵?”
他的脑海中冒出这样一个荒诞不经的念头。
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想法,粉末散开,化作一片森林。
“这是在干什么?”聂白松疑惑问道。
粉末涌动,青红两色的森林里,两个迷你版的青裙女子与红衣男子出现了。
他们将树木砍倒,捡起树枝,逐渐建起一座木楼。
“这是……”
南宫问夏心中惊骇,这简直和他听到的故事一模一样!
粉末继续涌动,红衣男站在楼前,一拳砸向地面,地面顿时出现一个心形的坑洞。
青裙女则蹲在心形大坑前,双手并拢倾斜,一股股水流便涌到大坑之中。
青弦湖(迷你重制版),便这样粉墨登场了。
南宫问夏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聂白松身旁,喃喃说道:“这是……青弦湖的传说……”
聂白松虽然对此了解不多,但还大致知道这是个爱情故事。
“难道,连先祖们也赞成我们之间的感情吗?”
这时,粉末再次变幻,重新变做了巨大的红衣男,与青裙女。
他们相依而坐,分外甜蜜。
然后,他们就交织在了一起。
见到这一幕,聂白松害羞的低下了头。
南宫问夏则感觉体内似乎有某种东西被点燃了。
他十分的亢奋。
恰逢此时,青红粉末直直的朝两人涌来,紧密的将两人包裹在一起。
鼻息、口舌、乃至毛孔……很快粉末便被两人吸收的一干二净。
南宫问夏只感觉有一个小宇宙在自己体内爆发了。
虽然可以用真气抵抗,但他看着身旁的可人儿,便没有抵抗。
刺啦——
衣物瞬间破碎,他身躯一歪,猛然压了上去。
……
……
船舱外,黑衣分身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老朝头儿,你晕船不?”
“什么意思?”
朝天观刚刚问完,就感觉以船舱为中心,整个船体剧烈的颤动起来。
就仿佛湖下有某个神秘巨兽死死的咬住了船体,在疯狂的摇晃。
朝天观身为[法相]境第四阶段的强者,自然不会晕船。
他只是扭头看向了一脸人畜无害的黑衣分身,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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