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阎解成替何雨柱去参加义务劳动。虽然想摸鱼,但参加义务劳动的大都是老弱妇孺,他年轻,自然被安排的活多,傍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他满心期待晚上老爹能发发慈悲,把昨天说的事儿忘了。结果一进屋,就看见闫埠贵正板着脸等他。
“老大,今天的义务劳动咋样啊?”闫埠贵明知故问。
“累死了,爹。”阎解成有气无力地回答。
“哼,这就受不了啦?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记着今天晚上还是不准你吃饭,好好反省反省吧。”闫埠贵毫不留情地说道。
阎解成一听,差点没晕过去,刚想反驳,可看到闫埠贵那严肃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在这儿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家人吃饭,干脆自己回屋躺着去了也省点儿力气。
何雨柱听到院儿里的人都在背后议论,说阎解成代替自己参加义务劳动,结果被闫埠贵惩罚不许吃晚饭。有人指责闫埠贵太过狠心,也有人批评何雨柱不懂事儿,阎解成替他干活今天都累坏了,还被闫老抠罚不许吃饭,他竟然连问都不问一声。
本来何雨柱对这些议论是不在意的。但又想了想,还是去问一下吧,不就是两个馒头得事儿吗,以后可能还会需要阎解成再替自己干这种脏活呢,即便不用阎解成还可能用其他人干,反正自己不会亲自干的。这次的事儿要是传出去,还不知道会被院里这帮长舌妇说成什么样呢。到时候万一没人愿意再替自己干这些脏活累活,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决定去闫家走一趟。他顺手拿了两个刚出锅的白面馒头,然后大步朝闫家走去。院子里的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大家交头接耳,有人问“柱子,你拿俩馒头干啥呀?”
“呃,我听说今天义务劳动挺累的,我不是忙嘛解成今天替我参加了,我心里过意不去所以给他送俩我刚蒸好馒馒头。”
何雨柱过去后,那些背后议论立马改了风向,都又说傻柱仗义,懂事儿。
还没等何雨柱走到闫家门口,他那洪亮的嗓音就飘进来闫家的屋里:“三大爷,我解成兄弟在家吗?”
话音未落,何雨柱已经走到了门前,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房门,走进了闫家,何雨柱扫过一下。他看到闫家一家人正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前,每个人的面前都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棒子面粥。这场景太熟悉了,每次晚饭时来闫家几乎都这样,没有丝毫变化。
何雨柱随意的和闫埠贵打了个招呼,开口问道:“哟,都吃着呢?我解成兄弟呢?解放,你哥去哪儿啦?”
他的话音未落,却发现闫家的几个孩子像是突然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全都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中的碗里放着的两个白馒头,在这满屋子的棒子面粥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闫埠贵见状,心里不禁暗暗叫苦。他觉得这几个孩子真是太不懂事了,这不是让人笑话吗?丢自己人吗?于是,他赶紧站起身来,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哟,雨柱啊,解成在屋里呢。你这是……”
何雨柱拎着馒头晃了晃,笑嘻嘻地对三大爷说:“三大爷,今天解成不是替我参加义务劳动嘛,我听说可把他累惨了,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呀,就送俩馒头来。”紧接着又嘟囔道:“怎么,三大爷,我听说你因为这事儿还罚解成不许吃饭?您该不会是对我有啥意见吧?”
闫埠贵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就又露出了笑容,“柱子,哪能呢,我罚他可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其他的事儿,他帮你那不是应该的嘛!”
这时阎解成走了出来,何雨柱乐颠颠地把馒头递给阎解成:“我解成兄弟今天可太辛苦了,哥哥也没啥好东西,就这刚蒸好的馒头,拿两个给你尝尝,你快尝尝,看哥哥这手艺咋样。”
阎解成这次饿得再狠也不敢自己吃了,拿着馒头看着闫埠贵,何雨柱见此便知道他怕闫埠贵。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也就没必要再在这儿耗着了,一拍脑门儿道:“哎呀,光顾着跟你们唠嗑了,我火上还坐着水呢,得赶紧回去了。”说着便撒丫子跑了。
何雨柱前脚刚走,阎解成盯着手里那俩热乎的白面馒头,馋得直咽口水,恨不得一口把它们吞下去。不过,他还是不敢,生怕再被闫埠贵罚,最后还是强忍着把馒头递给了闫埠贵,“爹,您来安排。”
闫埠贵接过馒头,开心地笑了笑,“这就对啦,要学会分享嘛,你们都要记住咱们可是一家人,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完,闫埠贵把一个馒头拿出来分给了几个孩子,另一个则说要留着明天吃。“爹,我还没吃饭呢,您上次不是说分我一半吗?”阎解成小声嘀咕着,他还以为那个馒头是自己的呢,没想到又变成这样了。
闫埠贵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解成啊,你今天帮雨柱干活那是应该的,毕竟昨天答应的,人家昨天也已经给过你报酬了,都被你一个人吃了。今天人家给个馒头那是情分,跟你今天帮他义务劳动没多大关系了。所以这次傻柱拿来的馒头咱们就得均分了,你也知道咱们家向来都是公平的,大家一起吃才对嘛。另外我今天就不罚你不准吃饭了,虽然锅里是没饭了,可以把咱家每个人碗里的棒子面粥都给你匀点儿,这就叫有福同享。”
阎解成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说话间白面馒头成了别人家吃剩下的棒子面粥了,但是经历过上次的事儿之后他心里再有气也不敢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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