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澜川殿。
凌朝歌睡了五天六夜,这会儿哪怕天还没亮,她也没睡意了。
凌朝歌看着南宫阎那一双黑不溜秋的黑眼圈,既心疼,又想笑:“还要一会儿才会天亮,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南宫阎抱着凌朝歌,直摇头:“不要,我想多看看你。”
天知道他这段时日有多害怕,害怕她会一直沉睡。
凌朝歌知道他担心什么,捧起他的俊脸道:“我真的只是太累了,之前一直研究怎么种母蛊,引母蛊,好几日都没有怎么睡。加上八月十五那日我们圆房,你又……”
想到八月十五那晚他们在寒潭圆房的那些情节,凌朝歌不自觉地便羞得脸色通红,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转移话题道:“阿焰,你要是不想睡的话,就给我打点水吧,我想沐浴。”
她真的已经好几日都没有洗澡了。
“好。”媳妇儿要沐浴,南宫阎都没有去喊其他人,自己屁颠颠地就去给凌朝歌打水了。
弄了整整一浴桶的热水,南宫阎还贴心地给撒上了花瓣:“水好了。”
凌朝歌进了屏风,不好意思地看着他:“那个,你出去一下,我要沐浴了。”
南宫阎哪里肯出去:“我们是夫妻,而且已经圆房了。”
南宫阎说着还上前,从身后搂住了她:“我帮你洗。”
南宫阎伸手就开始帮她脱衣服,凌朝歌脸色通红,到底没有拒绝。
等抱着凌朝歌进木桶时,南宫阎自己也脱了衣服跟着坐进了浴桶。
“你……”
南宫阎从身后将她抱在怀里:“我也好几天没沐浴了,正好一起。”
凌朝歌真是拿他没办法。
反正都圆房了,之前也坦诚相待过很多次了,凌朝歌就算是羞涩,也不是不能接受。
南宫阎还真是很认真地在给凌朝歌洗澡。
凌朝歌想要自己洗,他也不让,只塞了个布巾给她:“你若是很闲,可以帮我洗。”
凌朝歌没办法,只能帮他洗了。
本来凌朝歌是一本正经地在帮他洗澡,可搓着搓着就好像不对劲了。
南宫阎哪里受得了凌朝歌这样在他身上又摸又搓的。
“朝朝~”南宫阎一把抱起凌朝歌,让她跨坐到自己身上。
凌朝歌瞬间感应到什么,立刻不安地瞪了他一眼:“南宫阎!”
南宫阎无赖地吻了她一下,哑声道:“我日日都有帮你涂药膏,你已经好全了。”
凌朝歌俏脸腾地一下,红成了煮熟的虾。
他竟然每日都给她抹药,那岂不是……
“朝朝,我忍不了了,这次我会轻些~”南宫阎轻咬着她的耳垂,炙热的唇瓣一路往下,再往下……
天知道这几日他忍得有多辛苦,尤其是每次给她抹药膏的时候。
本来他以为身中魅蛊,与她亲热,是这世间最痛苦的事情。到如今他才明白,解了魅蛊,尝过她的味道,却不能吃她,才更更痛苦!
很快,那浴桶中的花瓣水便开始摇曳起来。
这花瓣水啊,摇啊摇,不知摇了多久,直到外头天色大亮,凌朝歌才受不住地咬了他一口,娇声道:“南宫阎,天亮了~”
马上芸香可能都要来了,都多少次了,他还没够?!!
南宫阎被她咬得舒服极了,他垂首含 上她的耳珠,哑声轻哄:“乖,叫阿焰。”
“阿焰~啊……”凌朝歌攀着他的脖子,再次被送上了云端。
直到一盏茶之后,才风停雨歇……
凌朝歌已经彻底瘫在南宫阎怀里,一动也动不了了。
南宫阎倒是精神得很,还仔仔细细给两人都清洗好,才抱着她起身。
将她抱到床上,南宫阎又拿来药膏给她抹。
凌朝歌羞得不行,想要骂他,都发不出声。
刚刚她喊得声音太大,力气也用光了,如今竟失了声。
她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都咬掉,她刚刚怎么能发出那样的声音,真是羞死人了。
南宫阎替她抹好药,又去拿了干净的亵衣给她换上,还用内力烘干了她的头发,才上床将她抱到怀里:“累了,就陪我睡会儿。”
凌朝歌本来睡了好几天,完全没有睡意的,可刚刚那样劳累了一番,这会儿是真的又困了。
南宫阎守了凌朝歌好几日,又担心了那么多日,精神一直紧绷着,如今知道她没事,又做了这么一场美事,南宫阎也就抱着人安心地入睡了。
两人这一睡便睡到了日上三竿。
芸香在外头喊了两声,也听不到里头的动静,愣是没敢进屋。
还是凌朝歌听到了芸香的喊声,这才醒了。
见南宫阎还在睡,又想着他守了她几日都没有睡觉,便心疼地没想叫醒他。
凌朝歌轻手轻脚地想要跨过南宫阎下床去开门,却猛地被南宫阎抱住。
南宫阎一个翻身就将凌朝歌压到身下:“醒了。”
南宫阎欢喜地在她唇上亲了亲。
凌朝歌脸色羞红地推他:“不许胡闹,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你如果还累,可以再睡一会儿。”
南宫阎轻笑:“我哪里累?我可以再来十次。”
凌朝歌更是羞得要死,捶了他一拳:“不累就起床,都日上三竿了!”
凌朝歌推开他,想要起床,却又被他拉着亲了一会儿,才被放下了床。
两人穿戴整齐,凌朝歌才去开了床。
“小姐,您终于醒啦!”看到开门的是凌朝歌,芸香直接喜极而泣了:“您真的吓死奴婢了。”
“没事啦!”凌朝歌心疼地捏捏芸香的小脸:“你看我,精神好得很,一点儿病都没有。”
汤婆子也在后头红了眼:“王妃没事就太好了。”
凌朝歌看着她道:“这两日吓到你们了,我就是太累了,所以多睡了几日,身子无碍。”
两人都欢喜得很。
“奴婢去给您打水。”
“老奴给您去做吃的。”
知道凌朝歌身体很好,两人也就放心地去忙活了。
星曜看到凌朝歌醒来,也高兴得很:“王妃,您终于醒了,殿下他……”
星曜刚要问,就见南宫阎精神奕奕地出来了。
星曜连忙躬身:“殿下,东秦的宋相和明月郡主说有要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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