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女的，年纪看起来也相仿，四十岁多一些。
在看到他们进来以后，连忙起身。
其中一位笑着迎了上来：“秘秘，你可终于来啦。
这位就是叶子谦，叶老师吧。
可比网上看到的帅多了哦。”
叶子谦一眼就认出说的话人正是企鹅视频选片的主管，孙倩。
他也是做过功课的。
这么看起来，她跟杨儒秘很熟悉啊。
没有犹豫，叶子谦笑着回应道：“孙主管，初次见面，多关照。”
接下来，彼此互相介绍了一番。
另一个女子的身份也揭开了，同样是企鹅视频的，不过是在宣传部门。
落座后，又是一阵寒暄。
其实，这次饭局不会有什么决定性的事情。
按照杨儒秘的说法，企鹅视频已经决定买下《爱情公寓》，剩下的只是合作方式的选择罢了。
今晚的主要目的是都在一个圈子内生活，认识一下没有坏处。
企鹅视频作为一个终端的平台，叶子谦他们是不可能绕过对方，除非是你自己弄一个视频软件。
不过，这显然在扯淡。
这一块业务早就被瓜分完了，三足鼎立。
虽然表面看起来是互相竞争，但是一旦有另一家想要冒头，会迎来三家联合的打击。
菜应该是之前就点好了，几人聊了没多久，服务员就陆陆续续地端菜进门。
有菜有酒，众人的谈性也更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话题很有默契地被转移到了正事上。
孙倩先开口问道：“叶老师，《爱情公寓》这部剧你想要什么样的的合作方式？
相信秘秘已经跟你说过，企鹅视频这边的意向了。”
叶子谦听后，放下筷子，没有犹豫地如实说：“孙主管。
今天我们已经讨论过了，就跟你和秘姐说的那样，平台买断。”
听到这话，孙倩眼神一亮。
买断好啊，最起码自己花的钱宣传，感觉是为自己挣钱。
接着，她点点头，语气平淡地继续道：“嗯，我也倾向于这种合作方式。
干脆高效，不用扯皮。
叶老师，不知道秘秘有没有跟你说过买断费用？”
“还没有呢，只是知道贵平台意愿是三年买断，具体金额没说。”
叶子谦没有说实话。
也算是一种谈判小技巧吧。
对方很清楚己方已经告诉了杨儒秘具体的金额，三年买断，四千万。
此时他说不知道，不怪乎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确实没说。
这里面，没说的理由也不一样。
可能就是忘了，也可能是杨儒秘觉得价格低了，不好意思说。
二是，杨儒秘告诉他了，但是他对价格不满意。
所以这么说的话，就是再给对方一个出价的机会。
大家都是朋友了，这两种不满意，都不可能说在明面上。
说出来，难免会落得下乘。
心里意会就可以。
所以，这么看下来，孙倩想要再提金额的时候，这个价位肯定是得往上提的。
而杨儒秘在听到他说的话，没有立马解释什么。
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其中意味她琢磨一下就明白。
更何况，某种程度上，她是处于一个中间人的身份，又是其实投资人之一，既得利益者，少说话。
此时的孙倩，则是浅笑了一声。
看向叶子谦的眼神不自觉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心里暗叹：有才，有颜，还有脑子。
考虑了片刻后，孙倩这才说道：“叶老师，这样吧，今年平台用来购买版权的费用已经所剩不多。
我这里做主，可以给您4500万，三年网络独播权。
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叶子谦听后，佯装考虑。
对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他还想加价，就有点不识时务了。
平台费用都提到了，意思明显，这就是最高价。
再者说，这已经又给加了五百万，赚麻了。
随即，叶子谦笑着回应道：“孙主管，没问题。
这个价格已经让我有的赚了，希望这次合作是给我们以后开个好头。”
孙倩同样含笑着点点头：“我相信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您让秘秘给我发的前面几集我都看了，很喜欢。
晚上我得赶紧把剩下的看完。
那这样的话，明天就请您来一趟我们企鹅视频的总部。”
“没问题，我对后面的剧情很有信心，定会让孙主管欲罢不能的。”
又是一场小交锋。
孙倩的意思是晚上看了后续剧情没问题后，才会有第二天的合同。
而叶子谦只是言简意赅，展现出充分的自信。
随着话音落下，今晚的所有正事算是聊完了。
剩下的就是聊天，交朋友。
待到饭局散场，时间已经来到了十点多。
孙倩两人叫了代驾。
全副武装的叶子谦和杨儒秘目送对方离开后，站在店门外不起眼的角落里说着什么。
直到刘欣开着车过来。
“子谦，一起上来吧，先送你们回去。”
杨儒秘在车上冲叶子谦招手道。
叶子谦则是摆摆手：“秘姐，又不顺路。
我们已经叫车了。
路上注意安全。”
“那行吧。”
接着，杨儒秘又提醒说：“明天上午别忘了去签合同。
我就不去了，我得去一趟京都。”
“放心，不会忘的，上千万的买卖呢。”
随着一声汽车鸣笛，黑色的suv渐行渐远。
这时候，回过头的叶子谦问旁边二人：“我们怎么说，直接回去还是随便逛逛。
明天下午就得回去，可以趁现在买点纪念品什么的。
我买单。”
刚才他对杨儒秘说的只是客套，他们并没有叫车。
而韩菱纱听到他的话后，顿时眼前一亮。
立马问道：“叶哥，真的啊？”
“那当然，一口唾沫一个钉。”
“秀英姐，你呢？”韩菱纱转头又问。
齐秀英没有丝毫犹豫：“买，必须买。
叶老板明天就要收入几千万，标准的狗大户。
该吃。”
叶子谦嘿嘿一笑，没有反驳。
虽然不是全额投资，但也赚了半数以上。
于是，繁华的夜Sh，有一男两女正欢快的行走在各个店铺之间。
只是奇怪的一点是，男子口罩，鸭舌帽。
但是付款却大方得很。
.........
很快，时间来到第二天。
叶子谦着实来到了企鹅视频的总部大楼。
孙倩亲自到一楼迎接。
此时的她，一改昨天的形象，穿着一身标准的职业工装，只是稍微贫瘠的身材让她跟肖雅美差距有点大。
签合同的过程很顺利。
都是制式合同，叶子谦仔细看了一眼后，确定细节跟昨天说的一样，就爽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孙倩收好合同后，伸出右手，高兴道：“叶老师，合作愉快。
合同的款项会在五个工作日之内给您公司打过去。
需要走流程。”
叶子谦同样伸手，握了一下后便放开：“明白。”
“对了，叶老师，等到电视剧准备上线之后，希望您能配合一下宣传。”
叶子谦听后，想到之后的工作，坦诚道：“不知道如何配合，因为年前我会比较忙，要在山城拍电影。
也不知道能不能配合你们宣传。”
孙倩笑了笑，解释说：“放心吧，到时候只是让您录个视频，说几句话什么。”
“那没问题了。”
接下来，叶子谦谢绝了参观的提议，带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合同离开了企鹅视频。
韩菱纱和齐秀英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叫好的车直奔机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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