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画面中。
出云国国书刚送达,利秀公主眼底闪过冷光。
两天后对付皇帝的计划,已箭在弦上。
但她很清楚,护龙山庄是最大隐患,必须先设法解决。
灯下,几人对着三大密探的画像分析:归海一刀踪迹不明,且与段天涯积怨极深,朱无视从不让他们执行同项任务,可直接排除。
上官海棠上次中了乌丸“火云刀”,而且她本就武功平平,如今更不足为惧。
唯有段天涯,身为扶桑顶尖“上忍”,是心腹大患。
利秀公主指尖按在画像上,沉声道:“先除段天涯。”
另一边,护龙山庄书房烛火摇曳。
刚夜探国宾馆的段天涯,带着夜露寒气向朱无视复命。
朱无视听完,决定打破惯例:“这次你和归海一刀同办此事。”
话音刚落,归海一刀便推门而入,素来不服段天涯的他,当即挑眉叫板:“比一比,谁先取乌丸性命。”
段天涯眼神微沉,颔首应下。
深夜,月光冷洒荷花池。
隐在树影中的段天涯正监视利秀公主,突然听见“扑通”一声,公主竟投池自尽!
他虽疑有诈,但见对方身形渐沉,终究不忍,跃入池中救人。
刚扶人上岸,段天涯突感浑身酥软,指尖沾着的“迷香膏”气息钻入鼻腔,他暗叫不好,已无力倒地。
利秀公主瞬间收去柔弱,解衣后尖声呼救:“有采花贼!”
东厂番子闻声而至,见此情景不由分说,铁链锁了段天涯押走。
曹正淳即刻入宫,躬身奏报:“陛下,段天涯夜闯国宾馆,冒犯利秀公主!”
皇帝猛地摔了奏折,脸色铁青,怒喝:“胆大包天!传旨,将段天涯就地正法!”
曹正淳希望皇帝将段天涯交给他处置,他自有更好的主意。
皇帝心存疑惑。
曹正淳笑呵呵道:“陛下,奴才的东厂有个净身房?段天涯他犯的正是色戒!”
“就让奴才我,把他的身子给净了……\"
皇帝笑了:“曹公公,想不到你能想出这么好的法子。”
“让他当不成男人,这确实比杀了他要好。
曹正淳在一旁嘿嘿冷笑。
皇帝拍了拍曹正淳的肩膀:“如此甚好!朕就让他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曹正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不男不女的东西……”
这句话听上去,咋那么的扎心啊。
【黄字号密探成是非:哎哟喂!曹公公这算盘打得噼啪响,怕是没料到皇上补这一刀吧?心理阴影不得三尺厚啊!】
【西厂一枝花雨化田:朱无视那护龙山庄吹得天花乱坠,这“天字第一号”密探也不过如此,这般粗浅的苦肉计都能钻进去?】
【西厂大档头马进良:可不是嘛!换作咱家的档头,见着公主投水先观三分钟动静,哪会急着跳下去当冤大头?这段天涯倒像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儿!】
【锦衣卫青龙:诸位有所不知!利秀公主是出云国和亲的关键,真若溺亡,两国邦交即刻破裂,朝廷颜面尽失啊!】
【锦衣卫沈炼:没错!段天涯身系皇命,他敢赌吗?赌赢了是侥幸,赌输了就是抄家灭族的滔天大祸,换谁都得救!】
【江湖百晓生:救是该救,但他救上岸后竟贴身扶着进屋?连防人之心都无,这哪是“上忍”风范?分明是把江湖险恶忘到脑后了!】
【移花宫邀月宫主:便是我宫中最末等的侍女,也知救人后保持三尺距离,这密探当得未免太潦草!】
【小李飞刀李寻欢:段天涯仁心可嘉,只是江湖诡谲,仁心藏刃啊……他这一大意,怕是要栽大跟头。】
【萧峰:难不成真要被那曹公公断了根?这等折辱,比死更难受!】
【武当张三丰:放心,此等身负重任的密探,怎会轻易折于阉人之手?曹正淳素来急功近利,遇着这等“奇功”,反倒会露了破绽。】
【峨眉派掌门灭绝师太:依老尼看,曹正淳定会在皇上面前卖乖拖延,想把这“功劳”做足,反倒给了护龙山庄转圜的余地!】
……
护龙山庄的偏厅里,气氛透着几分微妙。
段天涯只觉得浑身不自在,遇到这般窘迫事,简直是江湖生涯的“社死”名场面。
上官海棠眼尾带着狡黠的笑意,故意打趣:“大哥,你说这利秀公主,她模样究竟漂不漂亮?”
段天涯抬眼瞪了她一下,喉结动了动,嘴唇抿成一条线,半晌才含糊道:“她是出云国送来的公主,皇上既肯接纳,眼光自然不差。”
“哟,这是夸公主漂亮呢!”上官海棠放下茶盏,掩嘴轻笑,“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还当大哥你是铁石心肠,原来也逃不过啊。”
段天涯眉头猛地一皱,语气沉了几分:“海棠!休得胡言!”
他下意识往门外瞥了眼,“这话若是被宫里人听去,捅到皇上跟前,便是大不敬的罪名,你担待得起?”
见他真动了气,上官海棠连忙摆手,笑意却没消:“好啦好啦,我不说便是!”
话锋一转,她凑近了些,声音放轻,带着好奇,“不过大哥,我总听你提起年少时在扶桑的旧事,你心里藏着的那位‘旧人’,到底是谁啊?”
段天涯的眼神瞬间柔和了些许,随即又覆上一层落寞。
他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开口,转移了话题:“别问这些了,先看直播吧。”
观看直播?
上官海棠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直播可能会曝光出来,这可比段天涯再费口舌解释清楚多了。
她抬头继续望向直播。
……
直播画面中,护龙山庄的急报送到朱无视手中。
他听完归海一刀转述的前因后果,段天涯遭利秀公主设计、被曹正淳构陷,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朱无视手中的玉扳指重重叩在桌案上,沉声道:“天涯绝不是此等轻浮之人!”
他匆忙起身换朝服,连冠帽都来不及细整,便匆匆入宫面圣。
御书房内,他躬身力辩,将段天涯夜探国宾馆的细致、护主的忠心禀明,只求皇帝彻查,力保段天涯清白。
可皇帝正因“密探冒犯公主”之事动怒,哪里听得进辩解,只挥了挥手,冷声道:“证据确凿,皇叔不必多言!”
朱无视碰了一鼻子灰,忧心忡忡地退出宫去。
而东厂大牢里,正如江湖众人所料,曹正淳压根没提“净身”的事。
他盯着被铁链锁在刑架上的段天涯,三角眼泛着阴光,皮笑肉不笑地劝降:“段大人,护龙山庄的底细、朱无视的把柄,说出来,咱家保你性命无忧。”
鞭抽、烙铁烫,各种酷刑轮番上阵,段天涯浑身是伤,却紧咬着牙,半个字的情报都没泄露。
曹正淳气得摔了刑具,只能下令将人暂且收监。
另一边,关押成是非与太后的偏殿里,气氛倒有几分微妙。
两人同是阶下囚,成是非本就跳脱,见太后愁眉不展,便搜肠刮肚讲些江湖趣闻逗她开心。
太后起初矜持,渐渐也被他的直白逗笑,两人倒像“同病相怜”的知己,说些掏心窝的体己话。
一夜过去,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时,成是非突然动了动手指。
体内“十香软骨散”的药力,终于彻底退散了!
他强压着心头的狂喜,等侍卫端着饭菜进来时,故意装作口渴难耐,扯着嗓子喊:“水!多拿点水来!渴死老子了!”
侍卫不耐烦地丢给他两壶水,骂骂咧咧地退了出去。
门刚关上,成是非立刻拧开壶盖,运起内功,将水猛地朝墙面泼出!
“砰”的一声,水柱撞在墙上反弹回来,精准砸中墙角的陶罐。
陶罐碎裂的声响刚落,他又对着地面喷出一道内力水柱,借着力道将自己狠狠撞向天花板!
“咔嚓”两声轻响,脱臼的双肩关节被震回原位,他顺势落地,又借着惯性接好双腿关节。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过眨眼间,便彻底脱困。
“太后,快走!”成是非一把拉起惊得目瞪口呆的太后。
刚要推门,却顿住了,门外隐约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正是乌丸!
他眼珠一转,拉着太后躲到门后,压低声音道:“不可力敌,看我智取!”
下一秒,成是非猛地冲出门外,对着院中的乌丸比了个鬼脸:“狗贼!有本事来追爷爷啊!”
乌丸见状怒喝一声,拔腿便追。
一人一逃一追,转眼就冲回了方才的偏殿。
殿门轻掩着,只留一道巴掌宽的缝隙,像是成是非慌不择路时没关好。
乌丸怒火中烧,哪里顾得上多想,抬腿便将两扇门狠狠踢开!
这一踢正中诡计,门楣上方早已架好的一盆“化骨粉”,随着门的晃动倾泻而下,不偏不倚,全淋在了乌丸身上!
“啊——!”
凄厉的惨叫瞬间划破庭院,乌丸只觉浑身皮肤像被烈火灼烧,疼得满地打滚。
不过片刻功夫,他的身躯便化作一滩腥臭的尸水,只剩一套衣物散落在地。
成是非探头探脑地出来,见危机解除,拍着手哈哈大笑:“搞定!”
他转头对太后做了个“嘘”的手势,得意洋洋地说,“太后,咱们溜之大吉!”
【白驼山少主欧阳克:我的天!这“化骨粉”比我的“化尸粉”还要霸道几分!乌丸连运功抵抗的余地都没有,当真是骇人听闻!】
【飞天蝙蝠柯镇恶:可不是嘛!那乌丸一身硬功瞧着颇为了得,竟连半盏茶的功夫都撑不住,直接化得只剩件衣裳,这毒粉要是落在江湖上,怕是要掀起血雨腥风!】
【天刀宋缺:哼,逞凶作恶之辈,死不足惜。只是这成是非,倒有几分歪点子,换作是我,定是一刀斩了,反倒没这般干脆利落。】
【移花宫怜星宫主:主角气运果然不同凡响。前一刻还被“十香软骨散”制住,转眼便能借水脱困,还设下这般巧计,这等逆转乾坤的本事,寻常人可学不来。】
【锦衣卫卢剑星:救出太后可是泼天的大功劳!先前段天涯遭构陷,护龙山庄正处境微妙,成是非这一功,正好能为山庄扳回一局,说不定皇上还会破格封赏!】
【东厂铁爪飞鹰:这乌丸先前在皇宫中横行霸道,连我东厂都不放在眼里,谁能想到最后栽在一个“小混混”手里,死得这般狼狈不堪,当真是大快人心!】
【天地会香主韦小宝:最妙的是成是非那诱敌之计,故意装出慌不择路的模样,引得乌丸失了防备,这等心智,倒不像个市井无赖,反而有几分名将之风。】
【西厂督主雨化田:可惜了这“化骨粉”的配方。若能为咱家所得,西厂办事岂不是更省心?不过成是非这颗棋子,倒是值得留意,这般机灵劲儿,留在护龙山庄,迟早是个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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