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脑好像意识到什么,突然强制开机,
我睁开眼面对的是一片黑暗,我不敢乱动,因为多年经验告诉我,我的帐篷里可能进蛇了,
这个季节的夜晚正是蛇族活动频繁的季节。
该死的!这蛇怎么钻进来的?我不是都拉上拉链了嘛。
但是这一刻我不敢随便动弹,我不知道这是毒蛇还是无毒的蛇,如果随便很大的动作怕是会应激了它直接给我来一口那可就麻烦大了。
这种野外最怕的就是蛇了,一旦被咬几乎就是不可能在最佳救治时间内送到医院。
我摸向放在边上的电筒,动作非常轻,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感受着脸边的冰凉打开了光线。
一瞬间帐篷被点亮,眼睛适应灯光的强度以后,
首先看到的是的帐篷的入口拉链有个小口子,我不经心里咒骂自己的粗心大意,怎么就没注意这些细节。
我缓缓挪动头调整视线,不看还好,看了吓一跳,一条红色的不知名蛇类蜷缩在我头的左上方,
它把头藏在盘起来的身体之中,蛇头吐着信子,发出“次次次”的微弱声响,疯狂收取空气里的信息。
可能对方也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光线导致不适应,虽然蛇类主要是靠热感来感应猎物,也都是高度近视的眼睛。
但是蛇的特性都是喜欢在阴暗地带爬行的物种,所以白天很难碰上蛇类,我这突如其来的光线也让它吓了一跳,直接盘了起来做防守状态。
好消息是对方盘起来了做防守,坏消息是我任何动作都可能导致对方应激,让它直接发起进攻!
看着这近在咫尺的坏东西,我冷汗直流,虽然才短短一分钟时间,但是我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
帐篷的空间实在太小了,我几乎无法躲避,除非我现在快速滚翻带着帐篷一起,
但是又想起我把地钉打的非常深,极有可能是带不动帐篷一起跟着滚翻!
直接上手抓也做不到,我是平躺着的,如果这样,我所需要的动作就太多了也太大了。
我脑子里不停的闪烁各种应对方法,我是不可能坐以待毙的,那么只有搏一下了,我赌他毒不死我。
好斗的血脉就像被唤醒了一样,这种刀尖跳舞的感觉很棒,眼神渐渐坚定,今天我可能被咬,被毒,但是我保证你一定比我先死。
在我做好心理建设,正准备下手的时候,帐篷外传来灯光,蚊子在外面隔着帐篷叫道:
“哟,起这么早啊,这才几点呀,城里人作息和我农村人一样的嘛。”
为了防止这个憨逼直接拉开帐篷,刺激到这条蛇直接咬我一口,
我用手电轻轻的晃动,缓缓地抬起手照在蛇身上,使得帐篷出现蛇的影子。
只听外面传来一声惊呼:“卧槽,你帐篷进蛇了。”
紧接着就传来一阵拉开帐篷拉链的声音,我琢磨是杜涛听到蚊子说话赶紧也起来了。
我用电筒光线打在蛇身上,帐篷外面就可以看到蛇的影子,
虽然是盘起来的像是一坨,但是这条蛇一直在吐信子,是可以观察到是什么玩意的。
蚊子在帐篷外面焦急的说道:“邹哥别急,你躺好别有任何动作,记住千万别有任何的动作,我把我的蛊蛇放进来。”
帐篷内,微弱的灯光映照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此时此刻,我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东西在草地爬行,
我边上的红蛇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竟然开始不安的扭动,裹的更紧了,吞吐信子的频率也是越来越快。
我调整视线到脚部,也就是帐篷入口处,只见一条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从帐篷的一角钻了进来。
这是蚊子那条通体漆黑如墨的蛇,在出发前看到过,那次他为了装逼,拿出来过一次,这蛇的眼睛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这蛇看起来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惕,但它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攻击性,只是静静地沿着地面滑行。
当这条黑蛇缓缓爬过我的身体,我的心跳都好像停止了一样。
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惊扰到它,
这蛇并不大,大概也就二十几厘米的样子,但是我很清楚这条蛇能被称之为蛊蛇,毒性估计也不会弱哪里去。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蚊子的黑蛇爬到我的胸口,把身体也盘了起来吐着信子,
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是什么情况,我这是造啥孽,单凡空间大点也不至于说这么被动。
蚊子在外面叫道:“邹哥你可千万别动,我的蛊蛇是无毒的,
它是一条引诱蛇,它会把蛇带出来的,但是需要一点点时间,你就当自己是石头。”
我现在是嘴巴都不敢动,心想我也只有做一块石头了,这黑蛇眼睛盯着红蛇,目不斜视仿佛根本不在意我的存在。
只见黑蛇的尾巴开始轻轻的敲动,有规律的摆动着,
红蛇盘旋的身体也有些松懈下来慢慢的把头抬起来缓慢的吐着信子,似乎是互相在交流着什么。
此时黑蛇可能看时机成熟,又或者是交流完毕了,就慢慢的扭着身体往外面爬去,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红蛇的动作,对方已经松开了姿态,朝着黑蛇的轨迹爬去,我呼吸都快停止了。
这条蛇可一点都不小从我胸口滑过的时候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的重量。见对方慢慢的游出了帐篷,我长长的松了口气。
顾不得许多,立刻起身,因为在野外睡觉我从来不会脱完衣服只会脱鞋子和外套,所以我很快就穿戴完毕。
问了一句;“蚊子,蛇在外面不,我要准备出来了。”
蚊子没有回复,杜涛拍了拍帐篷:“没事出来吧,你踩不到它。”
听到他说话我才放心的拉开帐篷钻了出去,忍不住吐槽道:“差点就凉了,我昨晚上睡觉想着开个口子透气,结果就遭了罪。”
杜涛嚼着口香糖,顺便丢了一块过来,林子里洗漱不方便一般都是用口香糖保持口腔卫生:“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人没事就行。”
我撕开包装纸,把包装塞进自己口袋,把口香糖丢进嘴里狠狠的嚼了起来,缓解自己内心的紧张感:“蛇哪里去了?“
杜涛努努嘴,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蚊子站在火堆边上站着,这时候火堆已经重新燃起来火苗。
应该是刚才他们重新点上的火,火星子还不是很大但是已经开始有明晃晃的火焰冒了起来。
蚊子站在火堆边上,伸直着手,表情淡漠仿佛睥睨天下一般,黑蛇缠绕在他的手上直立着身子吐着信子。
红蛇在下方扭动着身躯仿佛在抵抗着什么,接下来出现惊人的一幕。
红蛇居然自己朝着火堆里爬去,火堆噼里啪啦的作响似乎并不能吓到红蛇一般,
要知道蛇可是最怕高温的,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反常行为。
我看着蚊子感觉汗毛耸立,这一刻我才知道了蛊师的逆天,尤其是他这种完美传承的蛊师,以后还是少惹他为妙。
杜涛嚼着口香糖,含糊不清的说道:“这是红腹蛇,这个样式的来看,毒性不大,毒不死你,
但是让你发烧上吐下泻很多天是没问题,但是我们现在这个环境里这个状况的话,没有及时的药物医治生存几率估计也最多百分之三十。”
我目不斜视的看着蚊子那边的动作,和火堆里挣扎扭动的红蛇。
杜涛也不管我回不回话:“你是修习道术的,术法大多是亲近自然为主,借自然的力量来操作很多事,
但是对于蛊师而言更多是厮杀,蛊是怎么来不用我多讲你也清楚,
这条红蛇是他的蛊蛇带出来的,那么就必须在黑蛇的眼皮子下杀死它!”
我目不斜视的疑惑问道:“这又是为什么?”
我倒不是圣母,觉得杀它有啥残忍的只是单纯的觉得为啥要在眼皮下杀死。
杜涛仿佛开始觉得这事开始无趣,转身开始收拾帐篷:“因为这条蛊蛇的作用就是引诱更多的蛇出来,然后杀死。
它被培育出来的目的就是这个,蛇可以吃也可以用药,很多蛊也是需要大量的蛇来进行操作的,
如果动用的蛊蛇来引诱别的蛇而不杀死就违反了契约。
当然也可能有别的蛊蛇种类干别的活比如....杀人,将毒蛇引诱去别人家里也不是不行。”
我看着蚊子手上直立着的黑蛇,眼睛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在火堆的映射下更加的鲜红,仿佛王者一般盯着火堆里挣扎的红蛇,
不一会红蛇奄奄一息再也不动了,任由火焰烘烤,黑蛇仿佛觉得仪式结束了便是慢慢的朝着蚊子的袖口里爬去。
这一刻我真觉得蚊子好帅,果然帅是一种感觉是一种气质,
虽然蚊子长得不尽人意,又矮又黑又猥琐,但是这一刻在蛊蛇的加持下一整个人的气质似乎升华到了一个境界。
看情况差不多了,我走过去用刀子翻看已经死透了的红蛇,甚至因为火焰烘烤还拥有了一些烤肉香味:“蚊子你他妈帅惨了刚才,草,这玩意你得教我!”
蚊子听后得意的哈哈大笑:“知道小爷的厉害了吧,想学可以啊,还是那句话先吃三五年药材能适应再说。”
我抬头看他得意的模样,果然帅不过三秒,但是毕竟人家这是救了我的命,所以我没有像以前一样去打趣他。
蚊子笑嘻嘻的说道;“别这样看我,虽然救了你,
但是这是兄弟之间应该的,我出事了你也会用尽招数救我的,我可没有啥不正常的取向。”
我蹲着轻轻踹了他一脚:“去去去,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你这蛇怎么这么厉害啊啥原理啊!”
蚊子捏着下巴,蹲下一起查看红蛇尸体:“这是我家里人养的蛊蛇,只是传到我手里了,
以前主要是靠它来寻找一些蛇窝,然后提高收入和用于炼制一些东西,比如蛇膏啥的,
这玩意可不是几条蛇就可以弄出来的,得需要老多了。
但是它是无毒的,可没有任何蛇敢攻击它,只会跟着走,
我个人怀疑它可能是属于蛇类的顶美,那些蛇不管公的母的见了它都会被迷的神魂颠倒。”
“它为啥会听你话啊,还这么乖藏在你身上?”
“因为我和家里人吃的一样的东西啊,从小就在吃,味道都是一样的嘛,
再说它也不是听话,躲在身上也是害怕被别的蛇攻击,只是引诱而已。
如果没有人做后盾,它的气息暴露太久就会引诱来越来越多的蛇,
一条两条还好如果是密密麻麻的越来越多,那它肯定是活不下来的,
就好像一个美女引诱来了越来越多的流浪汉,并且还在不停的散发魅力。”
我听完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看来美人计在动物世界也非常可靠啊,我似乎想到了什么:“那这个蛇为啥会自己进火堆?”
蚊子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的蛊蛇让的,
就好像女神对舔狗说如果你从十楼跳下去,如果不死我就和你在一起,你必须证明自己的勇敢。”
我听完只觉得头皮发麻,怪不得老祖宗会形容一个很坏的女人叫做蛇蝎心肠:“你们是不是还有培育这样类型的蝎子?可以引诱来别的昆虫啥的?”
蚊子嘿嘿一笑:“那倒是没有,蝎子一般都是培育出来的,它们繁殖很快然后炸着吃,去集市上卖钱有不少货郎会买,中药店铺也会买。”
“那这么说起来,你家还挺殷实的啊,这么多生意?”
“那到没有,都是寨子里的生意,而且啊我们这些哪有钱赚,都是那些收货的老板才有钱赚,
我们都只算是糊口这样,而且啊这些年越来越严了,相关的条条款款真的压的喘不过气,
寨子里很多年轻人都出去了,我算最不会读书的了所以出不去,只能做点家里的老本行。”
我拍拍他肩膀:“别多想,你这么有本事,不会挣不到钱的,
这个世界滥竽充数的太多,真本事一旦有展露的机会,可以出现在大众的视野就会一飞冲天的。”
蚊子若有所思:“邹哥,你那么会做生意,能不能带带我呢?”
我看着对方真挚的眼光:“带你也不是不行,但是会吃不少苦哟,可不比你寨子做少爷舒服。”
“做生意?能不能加我一个呢?”背后突然传来杜涛的声音。
我吓一跳:“我滴妈耶,你走路没声嘛,你不是要啃老嘛,怎么图谋起一起做生意了?”
杜涛为自己偷听行为感到一点不好意思:“我也希望可以赚点正当的钱,不然过些年我只有做一个风水先生给人看看坟地了,
我也想过舒服一点的日子,不需要天天吃剩菜剩饭。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你这方面最有本事了。”
我看着他俩投来的炙热的目光,果然啊财侣法地,财才是摆在第一位的,再有本事在当今社会没钱也是寸步难行: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么这个事我可以答应下来先,但是先说明白我也不会预知未来不知道能不能赚钱,但是你俩必须得听话。”
杜涛立马一个立正:“保证听大哥的话!”
蚊子无语道:“卧槽了,平时没见你信号接收这么快,这么机灵过。”
几人哈哈大笑,我也仿佛是就好像遗忘了刚才差点凉了的事态,可能男人的神经就是这样,会比较大条一些,
至于火堆里的那条红蛇,反正也不会有人替它发声,没啥所谓的。
凌晨的原始森林,静谧得如同被时间遗忘的世界。
黑暗像浓稠的墨汁,弥漫在每一寸空间,整个森林都在期待着阳光的降临,也包括我。
黑暗已经存在太久了,这个世界需要光亮。
我们迅速打包好营地以后,再次出发,打开电筒朝着之前确定的方向走去。
寂静,是这片森林现在的主调,但又并非完全的寂静。
偶尔会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兽叫声,那声音在黑暗中回荡,也许是一只夜行的猫头鹰在树枝上发出阴森的鸣叫,
有的动物可能准备睡了,但是有的动物可能醒了,黑白更替就像是森林易主一般,晚上有晚上的主人,白天有白天的主人。
但是人并不受到这些规则的约束,作为生态链里的顶级霸主,不管黑夜还是白天人类都可以适应。
我们在黑暗中前行,前方的道路似乎永无止境。
汗水是又一次打湿了衣服,却又在这冰凉的空气中迅速冷却,粘在身上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灌木丛时不时地划过脸庞和手臂,带来刺痛的感觉,但也没哪个会无聊到因为这点小事停下脚步查看。
蚊子喘着粗气说道:“邹哥你说人类没有尖牙利爪为啥可以爬到生物链顶端啊?”
“因为人聪明啊,还能为什么。”杜涛不假思索的回复道。
我走在最前面停下喝了口水,回头看着他俩:“在部队里特勤是有警犬班的,这个警犬每天早上也都会拉出来一起跑操,
前面刚开始是狗拉人跑,跑了一段时间以后就会变成人拉狗跑,你们懂啥意思不。”
见他俩不说话,我就继续说到:“人其实不弱,
首先本身战斗力而言,抛开会使用武器也不算差的,你不能和狮子老虎这些去比啊,就徒手而言对付狼是可以。”
蚊子插嘴道:“怎么可能?徒手对付狼?”
“你不可以不代表别人不行啊,我们要按照人类的战斗力来说,而不是你的战斗力来说,
人类战斗力来说徒手对付狼是可以实现的,如果都回归野性来看,人会受伤但是狼一定会死。”
“而且狼在食物链的位置已经不低了,而且人类还拥有最完美的散热系统“毛孔散热”,这是别的动物都做不到的事。
独一无二的全身毛孔散热也是人类走向食物链巅峰的重要原因之一,这能力为人类提供了非常强的耐力。
这个基础上再加上智慧和工具以及繁殖速度,会迅速走上食物链顶点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杜涛喝着水嬉笑道:“那这么说人类还是很强的嘛。”
我不置可否:“进林子开始我们被多少野兽视奸过了你知道嘛?
这个林子里到处都是野生动物,至今没有被攻击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我们是人,它们知道不好惹,加上我们的高度。
在自然界不是看强壮来决定对方捕杀的难度和危险程度的,而是看高度,
所以印度安人或者很多猎人会在头顶插羽毛,也会在头上带东西。
因为这样会增加自己的高度,动物眼里看到的,就是根据对方高度判断,不好对付。”
蚊子点点头:“原来如此啊,有道理!我们人还是很强的。”
“总是去和狮子老虎比,那怎么比得过,去掉武器和智慧,纯野生状态谁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啊,但是我凭什么要去掉?
就好像我有一堆兄弟凭什么和你单挑啊?那我也没不允许狮子老虎聪明啊,也没不允许狮子老虎制作工具和武器啊。”我笑着回复蚊子。
聊了一会有的没的,我们休息好就继续赶路了。
当第一缕曙光还未穿透黑暗,原始森林在凌晨的静谧中散发着独特的氛围感,空气中混合着泥土的醇厚气息,
这种味道,是原始森林根基的象征,沉稳而坚实,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厚重。
清新的空气里弥漫着草木的清香。
高大的树木,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木质的香气,还有那若有若无的花香,在凌晨的原始森林中显得格外珍贵。
有些花朵在夜晚绽放,它们的香气在黑暗中弥漫开来。
杜涛走在最后停下脚步:“老邹,你有闻到什么不对劲的味道嘛?”
我嗯了一声:“我早就闻到了,但是我觉得有时候得装傻,这理论你应该明白吧?”
杜涛抬着头四处张望着:“我懂,就算感觉到了也要当不知道,不然就会产生联系,
事后说不准啥麻烦,但是这股味你不觉得与鬼怪无关嘛?”
蚊子一脸懵逼的使劲嗅着空气里的味道:“不是你俩说啥味啊,我怎么没闻到有啥怪味?”
我蹲下拔了一根草递给蚊子:“你闻一闻这个草根上的土是啥味?”
蚊子拿着草根凑到鼻子面前仔细闻着:“没啥味啊,就是有点淤泥的腐臭味,这不是挺正常嘛?”
我摇摇头:“这不正常,抬头看头顶并没有大树遮盖这片土地说明日照是充分的,是不会有这个味的,
说细节了不太好解释,但目前这个空气里的味道可以说明,这一大片死了不少东西。”
蚊子皱着眉头:“你意思是这个土有腐臭味是因为有不少动物死在这边日积月累的,而不是因为树枝叶子啥的腐烂日积月累形成的?”
“涛哥,你昨晚捡柴火的方向也是这边吧,你没走这么远吧?”我目光灼灼的问到对方。
杜涛琢磨了一会:“是的,是这个方向,但是绝对没有走这么远,也就最多是十几分钟的脚程。”
我点点头:“应该也没啥事,老林子里死点牲口也很正常,反正大家小心就好。”
我们再没有多说什么,继续沿着小水流的方向作为目标继续前进。
凌晨,第一缕淡淡的光线很艰难地穿透茂密的枝叶,射进了这片原始森林。
我们在这片静谧得有些诡异的环境中小心翼翼地前行。
突然,走在前面的蚊子发出了一声惊呼。我和杜涛急忙赶上前去。
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毛骨悚然。在一片不大的空地斜坡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许许多多的动物尸体,已经是高度腐烂。
甚至有些已经成干了。
这些动物尸体形态各异,有鹿,它那原本灵动的眼睛如今空洞地睁着,仿佛在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
也有猴子,它们的四肢扭曲着,像是在挣扎中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定格。
正在树上奔跑的它,突然失去了生命摔落下来了一般,所以四肢扭曲,这应该是摔下来还没死透挣扎了一小会。
甚至还有一些已经快和土地融为一体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都凝固了,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配合着清晨淡淡的雾气感觉说不出的诡异。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何会突然出现如此多的尸体?
而且这些尸体上没有明显的外伤,不像是被其他天敌袭击所致。
“老邹,你在林子里玩的多,你怎么看这情况?”杜涛看着我说道。
我拿着匕首翻动着尸体:“林子里,死点东西很正常,
但是都死在同一片还是不太正常,但是我看着这情况不像是遇到天敌,也没看到啥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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