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羡慕的看着南无先生的学生,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能拜在这样的名师手下。
姜元真一脸嫉妒的看着蹲墙根看热闹的姜海。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这么好的运气,在看看自家先生,原本的崇拜和感激变成了嫌弃。
不过就是一个考了几十年都还是童生的先生,哪里比得上这两位先生?
杜森见他这样啧啧两声:“我说,姜元真,你不会想去南无先生那儿去读吧?你可死了这条心吧,南无先生才看不上你。”
院长也在看热闹就站在他们身边,一听杜森的话立即就看了过来,说实话,他虽然一开始不满南无先生占了自己的院子。
但是也知道南无先生是个极其有才华的人,若是教导出来学生出了名,上了榜,那么他的书院也跟着出了名,可以收更多的学生不是?
这些日子姜家发生了许多事情,他虽不如南无先生,但活了五十多年了,也晓得像姜元真这样家庭的学子,若非政治清明,他早被人整死了。
他是个先生,自然有惜才爱才的心,可他瞧着这日子发生的事情,只觉得南无看人准,姜元真小小年纪为人确实自私自利。
若不是他班里没有个可以同姜元真比肩的人的他早就把他赶出书院了。
哼,他想换先生,自己难道就不想换个学生吗?
同样是姜家人,看人家姜海,学得很是不错,为人谦虚有礼,对待他这个院长也是谦卑得很,
在看他,哼。
院长一甩袖子根本没给的姜元真解释的时间,就走了。
杜森哈哈哈笑:“我爹说得没错,让我不要和你待在一处,免得沾染上你的品性,我说姜元真,你可积点德把,哎哎哎,你们知道不?”
他家经商的消息来源多得很,把姜禾状告二叔的事情同看热闹的同学们详细的说了说了。
大家只晓得姜元真的二哥和二婶判了死刑,其中原因,他们并不知道,杜森这么一说。
才让大家知晓了其中的内情。
原本还同姜元真交好的那些同学,纷纷退后了几步。
秦时听着同姜海蛐蛐:“我跟你说,你不懂科考的残酷,我祖父同我说,五年前,有个扬州学子考上了状元,但是被撸了状元名头,你晓得为啥不?”
姜海惊讶问道:“这还能被撸?为啥呀?”
秦时嘿嘿一笑道:“我是听祖父说的哈,现在咱们大周不不都流行榜下捉婿吗?但只要被捉的那人说自己成亲了的人家肯定也不会捉你,谁这么傻给自家女儿捉个成了亲的回去?
可这位状元爷明明都成亲了,被捉了去,不久就同一个官家女成了亲,一时之间成了京中美谈,可没多久,他在扬州妻子,拖儿带女的来了上京,一打听才晓得自己相公抛弃糟糠妻和儿子女儿和别人成了亲,他妻子都以为他死了呢。
然后就在京兆尹把人告了,这件事情闹得很大,那官家女也是个好的,知道自己被骗了,和那糟糠妻一起吧他告了,陛下得知,说有才华无品性之人不配做我大周的状元,就给撸了,还终身不得参加科考。”
姜海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阿姐威胁姜元真的那些话他听了会害怕,你说,姜元真这人真的能考上吗?”
秦时道:“他读书确实有一手,可当今陛下喜爱的臣子个个都是正直之人,就说你先生吧,之前他还没回乡的时候,陛下独宠后宫一美人,两天都没上朝,你先生就在朝上指着陛下鼻子骂,把陛下骂了个狗血淋头,陛下也没杀他,但陛下也再也没有这样过了。”
姜海听懂了,也觉得自家先生勇猛至极。
实在牛逼。
只是没想到多年后他当了官,也勇猛至极。
只能说什么样的先生教出什么样的学生。
而姜元真看着这嫌弃看着他的学子,说实话他并不在乎,这里面很多人都同他不是一路人。
只是他确实想南无先生那边读书,有了这么一位先生,日后的路好走很多。
他想着若是南无先生对姜海失望了呢?
是不是自己就有机会了?
姜元真想了很久选了自己最近写自己最满意的诗给要找李先生看。
既然南无先生哪里走不通,那么他就试试看的李先生。
“先生学生前来请教。”
李先生还不认识的姜元真呢,见这么一个小人儿来请教自己也是开心的冲着他招了招手:“进来吧。”
姜元真很是高兴连忙把自己的诗稿递交了上去:“请先生赐教。”
他一边看一边问:“几岁啦?叫什么名字?”
姜元真愣了一会还是开口说话了:“先生,学生叫姜元真,今年十岁了,已经通过了乡试。”
“呀,可以呀十岁的就已经是童生了。”
等下,姓姜,姜元真,李先生虽不识得姜元真的脸但是他的名字自己可听了不少了。
他和南无先生一样学生不一定要多么的天才,但必须品性好,他不动声色的看完笑眯眯的道:“写得不错,从诗中可看出你志向远大,可惜了....”
姜元真的心,像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的紧张的问:“可惜什么?”
李先生把诗稿还给了他:“可惜我不是你们书院的先生,我这把年纪了也就是来讲讲课而已,不打算收弟子了。”
“那先生学生可以去听你的课吗?”
“啊,这个我说了不算,你得去争取院长和南无先生的同意,我就是个做客的,我说了不算。”
李先生心道,我随口一说你倒是还当真了就这几句诗中的戾气都快把我淹没了。
这样一个学生教导出来先生都要被反噬了。
可惜了,可惜了,学问是好,可惜心坏了。
他拍了拍姜元真的肩道:“小友,可得悠着点。”
姜元真脸色顿时就变了这些日子发生发生太多事情就算他心志坚定那也承受不住。
当下就呜呜呜的哭起来了。
李先生吓坏了:“小友,你,你别哭呀,我真的不收弟子了,我这一生收一个弟子的就是我的极限了。”
他不像是南无先生,能忍受资质平庸的学生,他要教学生那就得寻摸一个聪慧的来教导,秦时他也是考验了一年多才收为弟子的。
他真的没说假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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