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综影视之兰陵王妃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华夏非遗女帝((3)(3)第494章 白虎职场篇(56)真湛职场琉璃豪门暗战
上一章返回目录下一章
  

在盛世集团的玻璃幕墙大楼里,沈碧瑶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穿过大堂,手里捏着份项目补充协议,指节泛白。她刚从父亲的公司过来,特意算准了高栈的会议间隙——这位刚从海外总部空降的执行总裁,是她必须抓住的机会。

终于在顶楼露台的回廊撞见高栈,沈碧瑶立刻调整出柔和的笑容:“高总,关于上周云淑玥负责的那个文旅项目,之前我在材料供应上确实有点情绪化,回去被我爸狠狠训了顿,现在想通了,特来跟您和云经理道个歉。”

高栈停下脚步,指尖夹着份文件,目光平静地扫过她:“你是沈氏建材的千金?”他想起昨天董事会上,沈父刚签下盛世集团年度建材供应合同,“令尊在行业内口碑不错,年轻人多沉淀些好。”

沈碧瑶心头一松,瞥见他西裤裤脚沾着的些许泥点——大概是早上视察工地时蹭到的。她立刻从包里摸出湿巾,半蹲下身就要去擦:“高总,您这裤子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吧?沾了灰怪可惜的。”

高栈微微侧身避开,语气淡得像没波澜的湖面:“不必了,让助理处理就行。”转身进了总裁专属电梯。沈碧瑶看着合上的电梯门,把湿巾揉成一团塞进包里,眼底掠过一丝不甘——她就不信,凭沈家和她的能力,赢不过一个从设计部升上来的云淑玥。

三天后的设计部办公室,云淑玥正对着电脑核对外景拍摄的服装清单,沈碧瑶拿着面料样品走进来:“云经理,合作方送来了新的环保布料,你看看符不符合这次‘自然共生’主题的要求。”

突然,窗外的狂风卷着暴雨砸在玻璃上,靠窗的金属资料架被风吹得剧烈摇晃,顶层的重型画册接二连三地往下掉,最厚的那本《全球建筑史》直直朝着云淑玥的后脑勺砸去。“小心!”沈碧瑶几乎是凭着本能扑过去,用后背硬生生扛了一下。

“咚”的一声闷响,沈碧瑶闷哼着跌坐在地,后颈迅速红肿起来。云淑玥惊得猛地站起,慌忙扶起她:“碧瑶!你怎么样?快叫救护车!”

医院的诊室里,云淑玥看着医生给沈碧瑶后颈贴纱布,满是自责:“都怪我没提前检查资料架的固定螺丝。”沈碧瑶虚弱地笑了笑,语气带着刻意的坦诚:“其实……之前我总在材料上给你使绊子,是我不对,这次就当……给你赔罪了。”

云淑玥握住她的手:“过去的事别再提了,以后咱们都是盛世的人,好好搭档。”

一旁的助理丹娘把云淑玥拉到走廊,急得直跺脚:“淑玥姐!你忘了上周她怎么偷偷换你设计稿的?这次指不定是演的!”云淑玥摇摇头:“刚才那一下砸实了,能疼晕过去,她没必要拿自己开玩笑。”

回到公司,云淑玥带着沈碧瑶去见行政总监娄青蔷。娄青蔷靠在真皮转椅里,指尖敲着桌面:“下个月集团二十周年庆典,VIp嘉宾的礼服和场地布置交给你们设计部,别出岔子。尤其是高董的夫人,对化纤面料过敏,记住了?”

云淑玥递上刚从国外带回来的香薰礼盒,笑着说:“娄总监费心了,还有其他需要留意的吗?”沈碧瑶在一旁轻声补充:“对了云经理,庆典当天正好是市场部李总监的生日,她最近在控糖,甜品台得用代糖。”云淑玥恍然:“多亏你提醒,差点忘了。”

沈碧瑶转身就去了市场部总监沈曼的办公室,关上门就沉下脸:“我天天在云淑玥面前装乖,你到底要我查什么?”沈曼搅动着咖啡,漫不经心地说:“高总的行程表。听说他要带一个新能源项目去总部汇报,我要知道合作方是谁。”沈碧瑶咬咬牙:“他行程都是加密的,但我确定他会出席庆典。”

与此同时,实习生沈姝灵正在更衣室对着镜子试礼服,同组的芳华和月华凑过来:“姝灵,你不是一直想接近高总吗?庆典上送他条手工编织的领带呗,显得多用心。”沈姝灵脸颊微红:“真的能行吗?”

这时,集团副总监萧云嫣踩着高跟鞋闯进高栈的办公室,把文件摔在桌上:“高栈!你明知道沈姝灵是高董亲自安排进来的实习生,还天天往设计部跑,就为了那个云淑玥?”

高栈皱眉:“萧云嫣,我负责哪个项目、和谁对接,是我的工作范畴。你再在背后搞小动作针对云淑玥,别怪我把你挪用活动经费的证据交给审计部。”萧云嫣眼神一凛,强笑道:“我不动她就是。但高栈,我们从小在一个大院长大,你别把事情做太绝。”

设计部里,云淑玥正为高董夫人的庆典礼服发愁——要求“隆重又不张扬”。沈碧瑶递过一本面料手册:“用桑蚕丝混纺吧,垂感好还低调。”云淑玥眼睛一亮:“我想加三层内衬增加层次感,但怕显臃肿。”沈碧瑶翻到某一页:“试试这种空气棉,轻薄还挺括,上周刚从瑞士运过来的。”

庆典当晚,水晶灯映着满场华服,高董夫人穿着云淑玥设计的香槟色礼服亮相,裙摆随着走动泛着柔和的光泽,全场惊艳。董事长高晏池当场宣布:“云淑玥升为设计部副总监,负责明年的品牌升级项目。”高栈站在人群后,看着被同事围住的云淑玥,嘴角噙着笑意。

宴会结束后,高栈约了云淑玥在天台见面。刚走到楼梯口,就撞见沈姝灵拿着领带跑过来:“高总!这个……送您!”高栈淡淡道:“谢谢,我用不上。”他对身后的特助元禄说:“告诉云经理,去楼下的咖啡馆等我。”

沈姝灵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身就跑,正好撞见赶来的云淑玥。云淑玥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微微发沉。

而这一切,都被萧云嫣安排的人看在眼里。她让助理把沈姝灵骗到天台,指着楼下咖啡馆的方向:“你自己看。”沈姝灵趴在栏杆上,正好看见高栈替云淑玥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两人相视而笑。

“哇”的一声,沈姝灵哭了出来。集团长公主高湘走过来,拍着她的背:“哭什么?高栈那种级别的男人,身边总有些想攀附的人。你是高董亲自看中的,论家世论样貌,哪点比不上云淑玥?”她凑近沈姝灵耳边,“对了,离萧云嫣远点,她年轻时追过高栈,现在还没死心呢,保不齐利用你当枪使。”

沈姝灵抽噎着点头,攥紧了手里的领带,眼底的委屈渐渐变成了不甘。

咖啡馆里,云淑玥看着窗外的月色,手机突然震动——是丹娘发来的消息:“淑玥姐,沈碧瑶刚才进了沈总监办公室,手里拿的好像是你新能源项目的设计稿!”

云淑玥的心猛地一沉,抬头时,正好对上高栈望过来的目光。

咖啡馆的风铃还在叮咚作响,云淑玥猛地站起身,椅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高栈望着她骤然冷下来的眉眼,刚要开口,就被她眼中翻涌的锋芒惊得顿住。

“你以为……”云淑玥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冰碴子似的穿透力,目光越过他肩头,直直射向刚追来的沈姝灵和沈碧瑶,“一个靠着家族关系混进盛世的千金,凭什么跟我比?”

沈姝灵攥着领带的手猛地收紧,脸色煞白:“你、你什么意思?”

云淑玥嗤笑一声,抬手解开挽起的袖口,露出皓腕上一枚不起眼的银质令牌,纹路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那是靖国皇室独有的云纹徽记。“我是靖国皇太女,”她字字清晰,像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也是手握三分之一兵权的靖云长公主。”

沈碧瑶踉跄着后退半步,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说什么?”她想起父亲签下的跨国建材合同,甲方代表栏里那个模糊的皇室徽记,突然浑身发冷。

“盛世集团的新能源项目,”云淑玥转向沈碧瑶,眼神凉得像淬了冰,“你偷去给沈曼的那份设计稿,核心技术专利在靖国皇家科学院手里。你说,就凭你们这点手段,够不够格在我面前蹦跶?”

高栈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孩——那个在设计部熬夜改图、为了一块布料和供应商据理力争的云淑玥,此刻周身散发出的皇权威压,竟比他在国际峰会见过的各国元首都要慑人。

“至于你,”云淑玥的目光落回沈姝灵身上,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靠着高董的面子混个实习生名额,就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抬手理了理衣襟,皇室定制的暗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我名下的产业,比盛世集团市值高三个量级。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沈姝灵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萧云嫣刚走到门口,听到这话腿一软,手里的包“啪”地掉在地上——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高栈对云淑玥的态度始终不同,为什么审计部查她的账时,背后总有股无法抗衡的力量。

云淑玥不再看她们,转身走向高栈,语气恢复了几分温和,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高总,明天上午九点,靖国皇家卫队会来盛世交接项目文件。你要是忙,我让副官直接对接?”

高栈喉结滚动,突然低笑出声,伸手替她拂去肩上的落发:“皇太女殿下,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准备?”他早就察觉她身份不简单,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惊世骇俗——那个在他面前会因为设计稿被改而气鼓鼓的女孩,竟是位真正的金枝玉叶。

沈碧瑶瘫坐在地,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终于明白自己争来斗去的,不过是对方随手放下的一粒尘埃。沈姝灵手里的领带飘落在地,像条可笑的败犬尾巴。

夜风穿过咖啡馆的落地窗,卷起云淑玥掉落的一枚袖扣,上面刻着的“靖云”二字,在月光下闪着冷傲的光。原来有些人生来就站在云端,她们费尽心机争抢的终点,不过是别人的起点。

第二天清晨,盛世集团的高层会议室内一片死寂。

沈曼被靖国皇家法务团队的人堵在办公室时,手里还攥着沈碧瑶偷来的设计稿。那些被她视为翻盘筹码的图纸,此刻成了铁证——不仅涉及商业机密窃取,更触犯了靖国皇室专属技术保护法。沈父的公司当天就被冻结了所有跨国账户,签好的建材合同成了废纸,沈家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泥潭。

沈碧瑶在拘留室里见到父亲时,老泪纵横的男人只说了一句话:“我们惹错人了,那是能和联合国平起平坐的主儿。”

沈姝灵递交辞职信时,连高董的面都没见到。行政部直接给她结算了工资,附带一张“永不录用”的通知单。她走出盛世大楼时,正好撞见萧云嫣被审计部的人带走,曾经不可一世的副总监,此刻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路过她身边时,连头都不敢抬。

设计部里,丹娘抱着云淑玥的胳膊,眼睛亮得像星星:“淑玥姐!不,长公主殿下!您也太酷了吧!”云淑玥笑着敲她的额头:“别闹,该改的图还得改。”可转头看到办公桌上高栈送来的咖啡——杯套上用马克笔写着“皇太女专属特调”,忍不住弯了嘴角。

高栈处理完集团的烂摊子,走进设计部时,正撞见云淑玥对着电脑屏幕皱眉。他凑过去看,是份关于靖国文化产业园的设计方案。“这里的飞檐角度不对,”他伸手点了点屏幕,“靖国皇室宫殿的檐角应该比这个陡三度,象征‘青云直上’。”

云淑玥惊讶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去年去靖国考察时,特意研究过皇室建筑典籍。”高栈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是他在靖国皇家博物馆拍的古建图纸,“当时就觉得这风格眼熟,原来和你设计的舞台背景有异曲同工之妙。”

两人凑在一起改方案的画面,被路过的高董看在眼里,老头摸着胡子笑:“这小子,总算找到能镇住他的人了。”

一周后,靖国皇家卫队的黑色轿车停在盛世大楼前。云淑玥换上皇室礼服,高栈穿着配套的仪仗制服,两人并肩走向专车时,阳光落在他们身上,竟有种说不出的默契。丹娘举着手机拍照,嘴里念叨:“这要是拍出来,绝对比偶像剧还甜!”

车窗外,沈碧瑶和沈姝灵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人海。那些曾经的算计与嫉妒,最终都成了云淑玥和高栈故事里,不值一提的注脚。

“其实,”车上,高栈突然握住云淑玥的手,“我早就知道你身份不一般。”他指了指她衣领下露出的项链——吊坠是枚微型的靖国皇家徽章,“第一次见你戴时,就觉得眼熟。”

云淑玥挑眉:“那你还敢招我进公司?”

“皇太女放下身段来当设计师,”高栈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背,眼底的笑意藏不住,“我当然要好好珍惜。”

车驶入靖国境内时,远处的皇家宫殿在夕阳下泛着金光。云淑玥看着身边的男人,突然觉得,所谓皇权富贵,都不及此刻他掌心的温度。而高栈望着她眼里的星光,也终于明白,他寻寻觅觅的,从来不是什么商业伙伴,而是能与他并肩看遍世间风景的,独一无二的灵魂。

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宫宴的余温尚未散尽,云淑玥攥着刚领的七品典侍令牌,指尖触到冰凉的铜纹时,忽然想起沈碧瑶额头未褪的伤疤。夜风卷着桂花香穿过回廊,她刚走到假山后,就听见沈司珍带着哭腔的声音:“殿下,我绣这条腰带用了整整三个月……”

高栈的声音隔着树影传来,比月色更冷:“沈司珍,孤说过,只当你是妹妹。”

云淑玥脚步一顿,正撞见沈司珍摔碎腰带的玉扣,而不远处的沈姝灵捂着脸跑开,发间的珠钗掉在地上,滚到云淑玥脚边。她弯腰去捡,却被突然转身的高栈撞个正着。

“怎么在这?”他眼底的冰霜瞬间融化,伸手扶她时,指尖擦过她腕间——那里还留着白天试穿新官服时,玉带勒出的红痕。

云淑玥把珠钗塞进他手里:“沈姑娘掉的。”话音未落,就听见假山后传来沈碧瑶和沈司珍的争执,“……你以为凭条破腰带就能留住殿下?云淑玥刚升了典侍,再不想办法,咱们都得给她当下属!”

高栈的眉峰瞬间蹙起。云淑玥却按住他的手,轻声道:“让她们说。”她抬头望他,月光落在她眼里,“殿下信我吗?”

他刚要开口,就见萧云嫣带着宫女匆匆走来,老远便喊:“高湛!皇上突然头晕,召你去养心殿!”她瞥见云淑玥,眼底闪过一丝算计,“云典侍也一起来吧,皇上常说你调的安神香最管用。”

养心殿内,高晏池靠在龙榻上,脸色确实难看。萧云嫣亲自斟茶,递到高栈手边时“不慎”泼了他一身,慌乱间去擦,却被高栈避开:“贵妃自重。”

云淑玥趁机上前,将安神香燃在鎏金炉里,余光瞥见萧云嫣袖口露出的药包——不是安神的,是会让人心悸的草乌粉。她不动声色地将香炉往皇上身边挪了挪,又“失手”碰倒旁边的凉水盏,水渍恰好打湿萧云嫣的袖口。

“哎呀!”云淑玥惊呼着去擦,指尖暗中捏住那包药粉,顺势塞进自己袖袋,“都怪奴婢笨手笨脚。”

萧云嫣脸色一白,却只能强笑:“无妨,快去再换盏茶来。”

待云淑玥退到外间,刚要将药粉交给侍卫,就被沈碧瑶拦住。她手里拿着件沾了墨渍的官服:“云姐姐,这是你落在司衣司的吧?我替你送来。”说话间,袖中滑出一枚银针,直直刺向云淑玥心口。

云淑玥早有防备,侧身避开时,顺势将草乌粉撒在沈碧瑶手背上。“妹妹这是做什么?”她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殿内的人听见,“难道是怪我升了典侍,抢了你的风头?”

沈碧瑶手背突然红肿发痒,疼得尖叫出声。高栈和皇上闻声走出,正撞见她捂着手倒在地上,而云淑玥袖袋里露出半截药包——正是萧云嫣那包。

“这是……”高晏池皱眉。

萧云嫣慌忙跪下:“皇上明鉴,这不是臣妾的!”

云淑玥却叩首道:“皇上,沈姑娘许是误用了草乌粉,此药虽能止痒,但若沾了墨汁便会发肿。”她指向沈碧瑶手里的官服,“方才妹妹说替我送衣服,想来是沾了墨渍后,又误碰了药粉。”

一番话滴水不漏,既洗清了萧云嫣,又点出沈碧瑶私藏禁药。高晏池何等精明,当即沉脸:“沈碧瑶心思不正,罚去浣衣局思过三月!沈司珍监管不力,降为末等宫女!”

萧云嫣暗自松了口气,却见云淑玥抬眸看她,眼神清亮如镜——那是在说,我知道是你,这次先放过你。

走出养心殿时,高栈突然拉住云淑玥的手,将一枚暖玉塞进她掌心:“刚才为何不揭穿萧云嫣?”

“她是贵妃,”云淑玥指尖摩挲着玉上的云纹,“此刻动她,只会让皇上疑心殿下结党。”她抬头笑,“等我再往上走些,自有能力护着自己,也护着殿下。”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高栈望着她眼里的光,忽然觉得那些明枪暗箭都成了点缀——他的小姑娘,正在长成能与他并肩的模样。而假山后的桂树落下最后一片花瓣,像是在为这场无声的较量,落下温柔的注脚。

浣衣局的皂角味浸了沈碧瑶一身,她攥着搓衣板的手磨出了血泡,望着宫墙顶上掠过的飞鸟,眼底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三日前,沈司珍被发落到冷宫前,偷偷塞给她一张字条——上面画着司衣司库房的地形图,标注着“娄尚侍私藏账册”的位置。

“云淑玥,你以为升了典侍就能高枕无忧?”沈碧瑶咬碎了牙,将字条揉成纸团塞进发髻,“等我拿到娄青蔷贪墨的证据,定要你和她一起万劫不复。”

而此时的司衣司,云淑玥正对着新送来的云锦发愁。太后下旨要赶制十二幅“百鸟朝凤”屏风,可最关键的金线却迟迟未到。丹娘急得团团转:“娄尚侍说库房里没存货了,会不会是故意刁难?”

云淑玥指尖划过云锦的暗纹,忽然想起沈碧瑶曾提过,娄青蔷的远房侄子在掌管内务府库房。“丹娘,去查最近三个月的领料记录,尤其是金线和珍珠。”她顿了顿,“顺便看看,沈碧瑶在浣衣局有没有异动。”

三日后,丹娘带回的消息让云淑玥心头一沉——库房的金线确实少了一批,领用人署名是“太后近侍”,可内务府的登记册上却查不到对应的出库记录。更蹊跷的是,沈碧瑶昨日借故去库房送浣洗衣物,在账房外逗留了足足半个时辰。

“看来有人想借屏风的事做文章。”云淑玥将领料单折成小方块,“丹娘,你去告诉高湛殿下,就说我需要他帮忙查一个人——娄青蔷的侄子娄三。”

高栈收到消息时,正在和高晏池议事。谈及江南水患,皇上叹道:“若有足够的赈灾款,也不至于让百姓流离失所。”高栈心中一动,想起云淑玥提到的失踪金线——按市价,那批金线足够救济一个县的灾民。

他借口巡查内务,径直去了库房。娄三见了他,腿肚子都在转,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高栈目光扫过墙角的木箱,突然抬脚一踢,箱子应声而裂,滚出的不是金银,而是满满一箱绣着“寿”字的帕子——和去年太后寿宴上,萧云嫣赏赐给各宫的一模一样。

“这些帕子,用的是内务府的金线?”高栈的声音冷得像冰。娄三“噗通”跪下,抖着嗓子招了:“是……是贵妃娘娘让做的,她说……说是给太后备着的贺礼……”

高栈冷笑一声,刚要下令抓人,就见云淑玥带着丹娘匆匆赶来,手里拿着张字条:“殿下,沈碧瑶托人递信,说娄青蔷的账册藏在……”话音未落,就见沈碧瑶从柱后走出,手里举着个火折子,身后跟着一群侍卫。

“高湛殿下!云淑玥勾结娄尚侍私吞金线,证据确凿!”沈碧瑶将一叠账册扔在地上,“这些都是我从司衣司搜出来的,上面还有她的画押!”

云淑玥看着账册上模仿她笔迹的签名,突然笑了:“沈姑娘倒是费心了,连我上个月才学会的花体字都仿得有模有样。”她转向侍卫,“去请太后过来,就说我有法子证明清白——用这批‘太后贺礼’的帕子。”

太后驾到的时候,萧云嫣也闻讯赶来,看到满地的帕子,脸色瞬间煞白。云淑玥拿起一条,指着帕角的暗纹:“太后请看,这上面的缠枝莲纹,用的是西域的苏麻离青染料,而内务府的采买记录里,这种染料只有贵妃娘娘的宫殿领过。”

她又展开娄三的供词:“娄三已经招认,这批金线是替贵妃做帕子用的,账册上的签名是沈碧瑶模仿我的笔迹伪造,目的就是嫁祸给我和娄尚侍,好让沈司珍取而代之。”

沈碧瑶还想狡辩,却被丹娘拿出的证据堵得哑口无言——那是她偷偷去库房时,被小太监拍下的画像,画面里她正和娄三低声交谈,手里拿着的正是那叠伪造的账册。

高晏池气得发抖,当场下令将沈碧瑶打入冷宫,娄三杖责三十流放边疆。萧云嫣虽没被治罪,却被太后罚抄《女诫》百遍,禁足宫中三月。娄青蔷因监管不力被降职,司衣司的掌事权,彻底落到了云淑玥手里。

夜深人静时,高栈提着食盒来到司衣司。云淑玥正趴在案上画屏风图样,鼻尖沾了点金粉,像只偷喝了蜜的猫。“还在忙?”他伸手替她擦去金粉,“太后说了,屏风不急,让你好生歇着。”

云淑玥抬头看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其实我早知道沈碧瑶会反扑,故意让丹娘放出消息,说我在查金线的事。”她指了指图样上的凤凰,“你看,这凤凰的眼睛,我用的是上次你送我的南海珍珠,这样就算金线不够,也能让屏风亮起来。”

高栈失笑,将一碗莲子羹推到她面前:“就你心思多。”他望着窗外的月光,“不过,我喜欢。”

月光漫过案头,照亮了图样上依偎的凤凰与龙纹。云淑玥舀起一勺莲子羹递到他嘴边,忽然明白,后宫的风浪再大,只要身边有这个人,她就能把所有的算计,都织成锦绣前程里的一针一线。

而冷宫的角落里,沈碧瑶望着墙上的蛛网,终于明白自己输在了哪里——她只看到了权力的锋利,却没看懂云淑玥笔下的温柔,原是比刀枪更坚韧的力量。

云淑玥说道;你错了我不是升了典侍?我本来就是手握皇权富贵的皇室靖云长公主靖国皇皇太女殿下?我现在就可以叫靖国影卫死侍把你杀了你信不信?

沈碧瑶被保安架着胳膊往外拖,听见这话突然像疯了一样挣扎,头发散乱得像蓬草:“你撒谎!你一个从底层爬上来的设计师,怎么可能是靖国皇室?”

云淑玥缓缓站直身体,裙摆扫过地上散落的伪造合同,腰间那条看似普通的皮带在顶灯下发着冷光——皮带扣上镶嵌的鸽血红宝石,正是靖国皇室专属的“星火纹”徽记。“底层设计师?”她轻笑一声,抬手摘下耳后别着的素银发卡,旋开卡头,露出里面卷着的烫金羊皮纸,“睁大眼看看,这是靖国皇室认证的身份文书。我,靖国皇太女兼靖云长公主云淑玥,三年前化名进入盛世集团,只为调查跨国建材走私案。”

最后那个带着皇室威仪的自称,让会议室里的空气都震颤了几分。高栈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难怪她总能拿出超越市场水准的珍稀面料,难怪她调配的香氛里有靖国皇室特供的精油,那些被他当作“天赋异禀”的细节,原来全是她身份的注脚。

沈碧瑶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云淑玥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为勾结盛世采购部倒卖的环保材料,真的只是用来做样品?那是靖国捐赠给灾区的赈灾物资,被你们层层克扣,换成这批特种布料藏在仓库。”

她突然抬手,三枚带着黑色纹章的金属飞镖破窗而入,精准地钉在沈碧瑶脚边的地板上——镖尾刻着的鹰徽,正是靖国皇家护卫队的标志。“看见了吗?”云淑玥的声音比中央空调的冷风更刺骨,“我的护卫就在楼下待命,要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比删除电脑文件还容易。”

萧云嫣吓得腿一软,瘫坐在办公椅上。她终于明白,自己斗了大半年的对手,竟是能调动跨国安保力量的皇室成员。盛世董事长高晏池又惊又怒,却不得不强撑着起身:“长公主殿下……为何不早说明身份?”

“早说,”云淑玥瞥向他,“怎么看清谁在中饱私囊,谁在里通外国?”她转向高栈,语气稍缓,“麻烦你让人清点仓库,剩下的物资,我会让靖国驻华使馆来交接,直接送往灾区。”

高栈颔首,眼底的欣赏几乎要溢出来。他上前一步,自然地站在她身侧,仿佛这几年在会议室并肩作战的日子,本就是在为此刻的并肩而立铺垫。

云淑玥不再看瑟瑟发抖的沈碧瑶,只对门口的护卫下令:“带下去,交给国际刑警,按两国法律联合审讯。”她顿了顿,补充道,“别让她太舒服,我要让所有敢动赈灾物资的人知道,什么叫代价。”

沈碧瑶被拖走时发出凄厉的尖叫,很快就被走廊里的回声吞没。云淑玥解下手腕上的皇室令牌,扔给高栈:“盛世集团若想继续保有靖国市场,三天内把涉案人员名单交出来。我在靖国使馆等结果。”

说罢,她转身就走,定制西装裙摆翻出的明黄色衬里,在灯光下划出耀眼的弧线。高栈握着那枚还带着她体温的令牌,望着她的背影,突然低笑出声——原来他欣赏的这个“新锐设计师”,从来都不是需要依附平台的幼苗,而是能与他共掌商业风云的参天树。

电梯间的金属门缓缓合上,云淑玥抬头看了眼镜面里的自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枚高栈送的袖扣。她知道,从这一刻起,格子间的天花板再也困不住她,而那些藏在财务报表里的猫腻、藏在合同条款里的陷阱,终将在她的皇权之下,无所遁形。

喜欢综影视之兰陵王妃请大家收藏:(m.vipxiaoshuo.com)综影视之兰陵王妃VIP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返回目录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