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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非遗女帝(36.4)第505:白虎职场(68)真湛之华夏云女智斗双沈(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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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淑玥在白虎集团顶楼的休息区撞见沈姝彦时,指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上高晏池刚发来的消息——「三年后,集团继承权和你,我都要」。

沈姝彦倚着玻璃门,语气里的嘲讽像淬了冰:「云助理,你不会真以为国主那句话是认真的吧?先不说你那点家世够不够格,光是沈家和娄家在董事会的势力,就能让你永远踏不进那个门。」

这话像根针,扎破了云淑玥刻意维持的平静。她抬眼时,恰好瞥见走廊拐角处一闪而过的身影——沈碧瑶正举着手机,镜头明晃晃地对着她们。

半小时后,总裁办公室传来沈姝灵歇斯底里的哭喊:「哥!你必须把那个云淑玥赶走!不然我就去告诉爷爷,你为了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连沈家的脸面都不要了!」

沈姝彦站在一旁,眉头紧锁,最终还是松了口:「我会想办法让她主动离开。」

这番对话一字不落地飘进沈碧瑶耳朵里,她转身就拨通了娄青蔷的电话,声音里的兴奋压都压不住:「姑姑,机会来了……」

此时的云淑玥刚收到高晏池的消息:「碧瑶和姝灵最近不对劲,下班别独自走,我让保镖在地下车库等你。」她指尖顿了顿,将早已备好的纳米麻醉针藏进袖口——那是高晏池特意让人给她的,针管细如发丝,药效却能让人在十秒内陷入深度昏迷。

傍晚,云淑玥刚走出电梯,就被沈姝灵的助理拦住:「云助理,姝灵小姐说有份紧急文件要你去她公寓取,地址发你手机上了。」

她看着手机上跳出的地址,眼底划过一丝冷意。转身时,恰好撞见「偶遇」的沈姝彦:「这么晚了还去哪?」

「取文件。」云淑玥淡淡应着,看着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公寓楼下,沈碧瑶早已等在那里,脸上挂着甜腻的笑:「淑玥姐,快上来吧,文件在楼上呢。」

进了公寓,沈碧瑶递过来一杯红酒:「先喝点东西等吧,姝灵在洗澡呢。」

云淑玥接过酒杯,指尖触到杯壁的瞬间,突然抬手——袖口的麻醉针精准地刺入沈碧瑶的脖颈。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几乎同时,刚从浴室出来的沈姝灵裹着浴巾冲出来:「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第二根麻醉针已经刺入她的皮肤。

云淑玥将两人拖到卧室,反锁房门,然后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调出手机里的监控画面——那是她提前安装在公寓隐蔽处的微型摄像头。

屏幕上,沈碧瑶和沈姝灵昏迷前的模样清晰可见。她抬手看了眼时间,距离高晏池安排的人到达,还有十分钟。

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纱帘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她端起那杯没动过的红酒,轻轻晃动着,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好戏,才刚刚开始。

沈姝彦踹开那扇虚掩的套房门时,鼻腔里瞬间灌满了劣质香水和酒精混合的刺鼻气味。

昏暗的落地灯下,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正拽着沙发上女人的手腕,对方的尖叫被捂住嘴的手帕闷成细碎的呜咽。他目眦欲裂,顺手抄起玄关处的金属摆件就砸了过去——\"放开她!\"

男人被砸得踉跄后退,连帽滑落,露出张布满横肉的脸。沈姝彦正要上前,却见沙发上的人挣扎着抬起头,凌乱的卷发粘在泪湿的脸颊上,赫然是沈姝灵。

\"哥?\"沈姝灵的哭声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你怎么来了?\"

沈姝彦的动作猛地僵在原地,金属摆件\"哐当\"砸在地毯上。这时里间的门突然开了,沈碧瑶扶着门框出来,睡裙领口歪歪斜斜,看到他时脸色瞬间煞白:\"姝彦哥?\"

两个本该在别处的妹妹,此刻竟出现在这场精心设计的\"陷阱\"里。

连帽衫男人反应极快,趁着沈姝彦愣神的间隙撞开他冲出门去,只留下一句含混的咒骂:\"沈小姐,这活儿我不干了!金子退你们一半!\"

沈姝彦猛地回头,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刮过沈姝灵和沈碧瑶:\"是你们?\"

沈姝灵瑟缩了一下,抓着沈碧瑶的手臂发抖:\"哥,不是我们想的......是、是云淑玥她......\"

\"闭嘴!\"沈姝彦的声音劈得像要裂开,他看着散落一地的绳索和被打翻的酒杯,突然想起刚才冲进来时,眼角余光瞥见的、窗台上那枚闪着银光的微型针头——那是云淑玥随身带的防身武器。

原来从一开始,她们要算计的人就是云淑玥。而自己这奋不顾身的\"英雄救美\",不过是撞破了一场亲妹妹自导自演的丑剧。

沈碧瑶咬着唇,突然扑通跪下:\"姝彦哥,我们只是想给她个教训......谁让她占着国主身边的位置不放......\"

沈姝彦闭上眼,指节攥得发白。窗外的霓虹透过百叶窗切进来,在他脸上割出明明暗暗的伤痕,比任何利刃都要疼。

云淑玥倚在门框上,指尖把玩着那支空了的麻醉针管,声音冷得像结了冰。

“沈姝灵,沈碧瑶,”她一字一顿,目光扫过地上狼狈的两人,“你们处心积虑想毁我清白,把我钉死在‘攀附权贵’的耻辱柱上,好让沈姝彦顺理成章把我赶出白虎集团,让你沈姝灵登堂入室。”

她轻笑一声,那笑意却没到眼底:“可惜啊,机关算尽太聪明。想借别人的手脏了我,结果反倒把自己折了进去——被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堵在套房里,传出去,不知道沈家的脸面还剩多少?”

沈姝灵气得浑身发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云淑玥一脚踩住手腕:“你闭嘴!是你算计我们!是你把人引来的!”

“我可没那闲心,”云淑玥抬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过是顺水推舟,让你们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罢了。”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上还停留着沈碧瑶给那个男人发地址的聊天记录,“证据都在这儿,你们说,要是让高晏池或者沈老爷子看到……”

沈碧瑶脸色惨白如纸,突然哭喊起来:“云淑玥!你不能这么做!我们是沈家的人!”

“当初设计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是沈家的人?”云淑玥收起手机,转身要走,又回头补了句,“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噬到自己身上,这叫活该。”

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里面崩溃的哭喊声。云淑玥站在走廊里,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指尖终于微微发颤——不是怕,是怒。那些藏在温柔表象下的毒蛇,终究是露出了獠牙。

沈碧瑶瘫在地毯上,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瞳孔因震惊而张得极大,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的云淑玥。

她一直以为这个女人不过是靠着几分小聪明和高晏池的偏爱,才敢在白虎集团里站稳脚跟,说到底还是个需要依附男人生存的菟丝花。可此刻对方眼底的冷冽和算计,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生生划破了她所有的轻视。

“你……”沈碧瑶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你早就知道?你从一开始就在等我们上钩?”

她想起刚才那个男人冲进来时的凶狠,想起自己和沈姝灵被麻醉针射中时的猝不及防,想起云淑玥此刻云淡风轻的模样——原来从头到尾,她们精心编织的网,都只是对方掌心把玩的棋子。

“不然呢?”云淑玥挑眉,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真以为凭你们这点伎俩,能把我拖下水?”

沈碧瑶的嘴唇哆嗦着,突然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事实:云淑玥不仅没掉进陷阱,还反手将了她们一军,甚至可能……从一开始就看穿了沈姝彦那点摇摆不定的心思。

屈辱和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透了她,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死死瞪着云淑玥的背影,眼里的不可置信慢慢变成了怨毒的火焰。

走廊尽头的电梯“叮”地一声打开,沈姝彦站在轿厢里,脸色比外面的寒夜还要沉。

他刚处理完那个逃跑的男人,一转身就撞见云淑玥正从套房里出来,手里捏着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你早就知道她们的计划。”不是疑问,是陈述句。沈姝彦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你甚至算准了我会来。”

云淑玥抬眸,眼底没什么波澜:“沈先生不是也‘算准’了我会掉进陷阱,特意赶来‘救美’吗?可惜救错了人,撞见自己妹妹的好戏,滋味如何?”

“我……”沈姝彦喉结滚动,想说什么,却被她的话堵在喉咙里。他确实收到了匿名消息,说云淑玥在套房被人设计,那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不能让她出事”,甚至没来得及细想消息的来源。

“你道歉的话,还是留给你妹妹吧。”云淑玥侧身要走,却被他攥住手腕。他的掌心滚烫,带着失而复得的慌乱,又混杂着被算计的难堪。

“云淑玥,”沈姝彦的声音低哑,“我第一次在集团年会上见你,你穿着黑色西装,站在高晏池身边汇报工作,眼睛亮得像有光。”

这句话像颗石子,突然砸进云淑玥平静的心湖。她猛地抽回手,指尖都在发麻:“沈先生说这些,是想告诉我,你对我的‘喜欢’,就是看着你妹妹设计毁掉我时,先想着怎么保住沈家的脸面?”

沈姝彦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你不用解释,我也不想听。”云淑玥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你妹妹和沈碧瑶被关在里面,至于怎么处理——是让她们顶着‘自导自演被骚扰’的名声传出去,还是你自己压下去,都与我无关。”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苍白的脸:“哦,对了,被你忘在西厢房的助理和司机,我已经让人放出来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沈家,连自己人都算计。”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沈姝彦的视线。云淑玥靠在轿厢壁上,闭上眼。刚才他说“第一次见你”时的语气,像根细针,轻轻刺了一下——但很快,就被套房里那两个女人的哭喊,和他攥着她手腕时的犹豫,彻底磨成了冰冷的碎屑。

有些喜欢,从一开始就站在天平的另一端,连坦白都带着算计的味道,听着只觉得讽刺。

云淑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还没缓过劲的两人,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声音里淬着寒意:

“你们真当自己是编剧?在我面前演这出低劣的短剧,以为撒点眼泪、装装柔弱,就能把脏水泼到我身上?”她嗤笑一声,目光像刀子似的刮过沈姝灵和沈碧瑶,“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我,踩着我的名声往上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沈姝灵咬着牙,眼里满是不甘:“你少得意!”

“我得意?”云淑玥挑眉,语气更冷,“我只是在看两个跳梁小丑,怎么把自己套进自己织的网里。以为能算计别人,结果反被自己的小聪明反噬,摔得这么狼狈——”

她顿了顿,特意加重了语气,像针一样扎进两人心里:“活该。两个顶着无辜面孔算计人的白莲花,也该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了。”

说完,她不再看她们一眼,转身就走,留下身后两人在屈辱和愤怒中,连反驳的力气都快没了。

云淑玥弯下腰,视线直直戳进沈姝灵眼里,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我就是得意,怎么了?”

她伸手,用指腹轻轻拍了拍沈姝灵惨白的脸颊,动作带着近乎残忍的戏谑:“沈姝灵,你以为沈碧瑶是真心帮你?她不过是想借你的手除掉我,好让自己在沈家更有分量。你呢?蠢得像个提线木偶,她说什么你信什么,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你看看现在,”云淑玥收回手,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她把你推到前面当枪使,自己倒想藏在后面摘果子,结果呢?两个人一起栽进泥里,谁也别想干净。”

沈姝灵的嘴唇哆嗦着,眼里的恨意混着一丝被说中的慌乱,却还是嘴硬:“你胡说!碧瑶是我堂妹,她怎么会害我……”

“怎么不会?”云淑玥笑出声,“在你眼里,她是好姐妹;在她眼里,你不过是个能利用的蠢货。不然你以为,那个男人的联系方式,为什么偏偏是她拿到的?为什么出事时,她偏要和你待在一起?”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砸在沈姝灵心上。她看着旁边低头不语的沈碧瑶,突然想起过去那些被自己忽略的细节——每次挑唆她针对云淑玥的,总是沈碧瑶;每次出事第一个撇清关系的,也是沈碧瑶。

“你……”沈姝灵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死死瞪着云淑玥,眼底的羞愤几乎要将她淹没。

云淑玥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痛快:“蠢货就该有蠢货的下场。好好记住今天,下次再想算计我,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你们两个人现在根本动不了,在北齐的时候你们也是用这招算计陆真,但是都没得逞,难道你们就不好奇吗,因为我就是陆真也是云淑玥。

沈姝灵和沈碧瑶猛地抬头,脸上的惊恐像被冻住的冰碴,连呼吸都忘了。

“你说什么?”沈姝灵的声音劈得像破锣,“陆真?那个死在北齐宫斗里的女人?你疯了!”

云淑玥站直身体,窗外的月光恰好落在她脸上,一半明一半暗,像跨越了千年的残影。

“疯?”她轻笑,指尖划过空气,仿佛在触碰那些遥远的记忆,“当年在北齐,你们借着娄家的势,用的就是这龌龊手段——把我骗进废弃宫殿,想让侍卫毁我清白,好让高湛厌弃我。”

她的目光扫过两人僵住的脸,带着穿透时空的冷意:“可惜啊,那时的你们和现在一样蠢。以为堵住了所有退路,却没算到我藏在发间的金簪,没算到高湛会疯了似的冲进来。”

沈碧瑶的牙齿开始打颤,像是被无形的恐惧攥住了喉咙:“不……不可能……那都是史书里的故事……”

“对你们是故事,对我是刻在骨头上的经历。”云淑玥一步步走近,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字字带刃,“从北齐到现在,你们换了皮囊,换了身份,连算计人的招数都没长进。以为换个时代就能得逞?”

她蹲下身,看着两人眼底的绝望,缓缓勾起唇角:“所以你们永远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输。因为站在你们面前的,从来都不是什么云淑玥,是被你们追杀过、算计过,却从地狱里爬回来的陆真。”

“你们动不了,不是因为麻醉针,是因为千年前就欠我的债,到现在还没还清。”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走廊里的风突然卷起窗帘,像极了北齐宫殿里那些呜咽的夜声。沈姝灵和沈碧瑶瘫在地上,终于明白——她们斗了这么久的,从来都不是一个普通的对手,是跨越轮回都甩不掉的、属于失败者的宿命。

云淑玥直起身,指尖在空气中虚虚一点,墙上隐藏的投影突然亮起,映出靖国云氏实验室的全息影像——流水线上的纳米机器人正在组装微型设备,屏幕上跳动着复杂的分子结构图。

“看来你们对靖国云氏的‘科技王朝’,理解得还不够透彻。”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傲慢,像是在给两个无知的学生上课,“你们以为云家靠的是商业版图?错了,是科研。从基因编辑到智能安防,我们手里的专利能让半个世界的科技巨头俯首。”

她弯腰,捡起地上一根不起眼的发丝,对着光晃了晃:“就像你们刚才喝的那杯水里,我加了点‘小玩意’——一种遇特定声波才会激活的肌肉松弛剂,剂量刚好让你们瘫三小时,却查不出任何化学成分。还有你们手机里的定位,早在三天前就被我的AI程序接管了,你们的每一步计划,我在实验室里看得清清楚楚。”

沈姝灵瞳孔骤缩,突然想起自己前几天总觉得手机发烫,当时只当是旧了,原来……

“21世纪了,还在用‘找人玷污’这种老掉牙的手段?”云淑玥嗤笑一声,投影切换到两人密谋时的录音波形图,“对付你们,根本不用高晏池出手,我实验室里随便一个实习生,都能设计出十种让你们身败名裂的方案。”

她关掉投影,房间瞬间暗下来,只剩下她眼底映着的冷光:“所以别怨命,要怨就怨自己蠢得跟不上时代。在科技王朝面前玩宫斗把戏,就像拿着火把闯火药库——自寻死路。”

云淑玥踢了踢沈碧瑶瘫软的腿,像是在确认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别费力气挣扎了,你们胳膊上那两个针孔,扎进去的是我最新调试的纳米麻醉剂。”

她抬腕看了眼表,金属表带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现在是晚上八点十七分,药效会持续到十一点十七分。这三个小时里,你们的肌肉会像灌了铅一样沉,连动动手指都费劲,更别说喊人了。”

沈姝灵急得眼眶发红,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那种全身被禁锢的无力感,比任何羞辱都更让人恐惧。

“别瞪我,”云淑玥弯唇,笑意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这种麻醉剂最大的好处就是——意识清醒得很。你们可以好好想想,等三个小时过去,推门进来的会是谁。是高晏池带着保镖,还是沈老爷子派来的人?”

她直起身,理了理袖口:“哦对了,我已经给高晏池发了消息,说‘发现沈小姐们在套房里不太舒服’,他应该……快到了。”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两人眼里的侥幸。意识清醒地躺着,数着秒等待即将到来的、无法收场的难堪——这才是云淑玥最狠的算计。

云淑玥最后看了眼地上动弹不得的两人,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像在看两件无关紧要的旧物。

“慢慢享受这三个小时吧。”她挥了挥手,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哦,不对——该说‘待会儿见’才是。毕竟,好戏还得有观众才算完整。”

说完,她转身拉开门,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远,像为这场闹剧敲下了终场的鼓点。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里面无声的绝望,只留下满室冰冷的寂静,和两个困在清醒牢笼里的人,数着秒等待审判。

袁福的电话打到第三遍时,高栈正在签署一份跨国并购协议,笔尖的墨在纸上洇出一小团晕染。“说。”他声音冷得像冰,却掩不住尾音的急促。

“高总,云助理的车还没进公司车库,定位显示在城西那家铂悦酒店停了快一小时了……”

钢笔“啪”地砸在桌面,高栈抓起西装外套就往外走,电梯数字跳动的每一秒都像在凌迟。等他踹开酒店地下停车场那辆黑色轿车的车门时,云淑玥正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发丝凌乱,手腕上还留着一圈淡红的勒痕。

“过来。”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时,指腹触到她后颈的冷汗,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云淑玥被他勒得发疼,睁眼时撞进他猩红的眼底:“我没事,就是解决了点麻烦。”

“麻烦?”高栈低头,视线扫过她沾了尘土的裤脚,突然攥紧了拳——那是挣扎时蹭到的痕迹。他没说话,抱着她径直走向自己的车,引擎发动时,他冷不丁开口:“沈姝彦刚才给我发消息,说在酒店看到你和陌生男人拉扯,让我‘冷静处理’。”

云淑玥一愣,随即嗤笑:“他倒是会倒打一耙。”

高栈却没笑,伸手从她发间拈下一片细小的蕾丝碎片,不是她裙子上的款式。“铂悦酒店307套房的监控,刚才被人动了手脚。”他把碎片扔进烟灰缸,“动手的人用的是沈家内部的权限。”

云淑玥心里一沉。她明明让技术部的人盯着监控,怎么会……

“你以为沈姝彦是去救他妹妹的?”高栈转动方向盘,车窗外的霓虹在他侧脸切割出冷硬的线条,“他在套房里待了十七分钟,足够销毁所有对他不利的证据——比如,他早就知道沈姝灵的计划,甚至帮她们联系了那个男人。”

他突然踩下刹车,侧过身捏住她的下巴,目光锐利如刀:“还有你那两个‘解决掉’的麻烦,刚才被沈姝彦用救护车从酒店后门接走了,病历写的是‘急性食物中毒’。”

云淑玥的指尖猛地收紧。她算准了沈姝灵和沈碧瑶会被麻醉困住,却没算到沈姝彦敢用这么拙劣的借口掩盖,更没算到对方连监控权限都能动用——这背后,恐怕不止沈家两姐妹那么简单。

“新府邸的钥匙,”高栈从口袋里摸出个丝绒盒子,扔在她腿上,“暂时别碰。”他发动车子,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沈姝彦敢把主意打到你头上,就得承担代价。至于那些藏在暗处的人……”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很快,他们就会知道,动我的人,要付什么价。”

车一路疾驰,云淑玥捏着那个丝绒盒子,指腹传来金属的凉意。她突然想起沈姝彦刚才在走廊里看她的眼神,那里面除了难堪,似乎还藏着一丝诡异的笃定——仿佛这场“打脸”,根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后视镜里,铂悦酒店的灯光越来越远,云淑玥却觉得,一张更大的网,正从四面八方悄然收紧。

车停在盛世青镜公寓楼下时,上京的夜雾正浓,霓虹灯透过薄雾,在米白色的建筑外墙上晕出一片朦胧的暖光。这里是盛世集团为核心员工预留的公寓区,门禁森严,电梯需要双重验证,高栈送她到楼下时,特意让安保主管加了三层巡逻岗。

“进去吧,我看着你上楼。”高栈替她解开安全带,指尖在她手腕的勒痕上轻轻按了按,“有任何动静,立刻给我打电话,别逞强。”

云淑玥点头,推开车门时,冷雾瞬间裹住了她。公寓大堂的水晶灯亮得晃眼,前台认出她,连忙起身:“云助理,您的快递下午就到了,我让人给您送上去?”

“不用,我自己带上去就行。”她瞥见前台手里的保温袋,上面印着“靖国云氏科研所”的标志——是实验室的人送来了最新的纳米追踪器,她白天特意让人加急发的。

电梯升至18楼,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打开公寓门的瞬间,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暖黄的光流遍整个房间——一室一厅的格局,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书架上摆着半墙的专业书,茶几上还放着她早上没喝完的黑咖啡,杯壁凝着水珠。

这里是她在白虎帝国帝都的“安全区”,却在今晚显得格外空旷。云淑玥换了鞋,把保温袋放在桌上,刚要开灯,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张照片——背景是盛世青镜公寓的消防通道,角落里,一个穿着保洁服的人影正鬼鬼祟祟地往她楼层的方向张望,而那人的领口处,别着一枚沈家旗下物业公司的徽章。

她指尖微顿,转头看向窗外。夜雾更浓了,远处的霓虹像被揉碎的星子,在黑暗里闪烁。原来沈姝彦的动作,比她想的还要快。

云淑玥走到窗边,缓缓拉开窗帘一角,目光穿透雾霭,落在楼下那辆还未驶离的黑色轿车上。高栈还在车里,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他侧脸的轮廓,像一尊沉默的守卫。

她拿起手机,给高栈回了条消息:“放心,我的‘安防系统’,比盛世集团的防火墙还难攻破。”

按下发送键的瞬间,她转身走向书架,指尖在第三排书脊上轻轻一按,书架无声滑开,露出后面隐藏的保险柜。打开柜门,里面整齐码放着各种微型设备——有她刚收到的纳米追踪器,还有一枚掌心大小的声波发射器,启动时能让半径五米内的电子设备全部失灵。

窗外的车终于驶离,引擎声渐远。云淑玥靠在保险柜边,看着那些冰冷的金属器械,突然想起千年前的北齐宫殿,那时她藏在发髻里的金簪,如今变成了这些科技产物。

但无论武器怎么变,要护的东西,从来都一样。

她关上保险柜,书架归位,转身去倒了杯温水。杯壁上的水珠滴落,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像极了某个未说出口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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