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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4第584章 总裁的替身娇妻?总裁的掌心囚宠与跨世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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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集团顶楼会议室的空气,像被灌了铅般沉重。落地窗外,上京的霓虹穿透薄雾,勾勒出金融帝国的繁华,室内却只有文件翻动的细碎声响,压得人喘不过气。

云淑玥指尖攥着那份被篡改的能源合作协议,米白色文件袋边缘被捏得发皱,指节泛白如霜。协议首页“高栈”二字的签名龙飞凤舞,此刻却成了娄昭容构陷他“通敌泄密”的铁证——北瀚与西域的核心能源数据,被人用精密技术嫁接在附件里,每一个指向都精准戳向这位北瀚储君、集团副总裁。

三天前,这份“罪证”匿名送到北瀚国主高晏池案头。一夜之间,高栈从云端跌落。虽有高晏池暗中压下消息,未公开处置,但集团流言四起,董事会施压不断,娄昭容派系的明枪暗箭,早已将他困成笼中兽。

作为夏国靖云皇太女、云氏财团驻北瀚首席代表,云淑玥是合作的另一方签约人。她比谁都清楚,泄密内容是伪造的——签字当日,她亲手将原始附件锁进私人加密硬盘,密码是她与高栈初遇时看流星雨的日期,除了他们,无人知晓。

可她不能说。一旦公开真相,就会暴露自己暗中调查娄昭容派系的动作。近半年,她借着合作搜集了娄家挪用公款、勾结西域军火商的证据,只差一步就能拔根。此刻打草惊蛇,不仅高栈难脱干系,两国刚建立的合作会崩塌,夏国在北瀚的经济布局也将功亏一篑。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高栈在董事会沉默承受指责,看着他面对刁难时隐忍,看着他眼底的光一点点黯淡。

“皇太女,您三天没合眼了。”何云珊端着温牛奶进来,声音满是担忧,“杨总监来电,镇南王府那边,云淑瑶小姐又催您回去。上个月丢了城南商业用地后,娄家还在找她麻烦。”

云淑玥抬手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声音沙哑如砂纸磨过:“备车,去皇宫。”

北瀚皇宫御书房,檀香袅袅。高晏池放下朱笔,看着眼圈泛红却挺直脊背的云淑玥,叹气:“你终究还是知道了。”

“陛下,高栈是被冤枉的,那份协议……”

“朕知道。”高晏池打断她,语气沉重,“但现在没人能替他证明。娄昭容咬得太紧,董事会要‘交代’,阿栈必须暂时退一步。”

“退一步?怎么退?”云淑玥错愕抬头,睫毛颤抖。

“派他出使西域联盟,为期三个月。”高晏池放缓语气,“这是最好的办法,既能避风口,也能让他在西域拓人脉,为日后扳倒娄家铺路。”

云淑玥心像被狠狠揪住。西域与北瀚素来不和,此行看似特使,实则与流放无异。她想争辩,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她知道,这是唯一能保高栈平安的办法。

“陛下,我想请辞,暂回夏国。”

高晏池挑眉:“为何?”

“合作项目由我牵头,如今高栈出事,项目搁置,我留在上京无意义。”云淑玥垂下眼,掩去痛楚,“镇南王府事务杂,淑瑶年轻,我该回去帮衬。”

她没说的是,留在这座城,每见盛世集团大楼,每过与高栈并肩的街道,都像凌迟。她装不出若无其事,更无法在他蒙冤时,还周旋于名利场。

高晏池看穿了她的伪装,却没点破,挥手:“准了。夏国那边,朕会知会。”

走出御书房,夕阳透过宫墙缝隙洒下,投下斑驳光影。云淑玥看着远处高栈的宫殿,像隔了万水千山。手机震动,是高栈的信息:“晚上七点,老地方见。”

“老地方”是城郊临江茶馆,是他们少数能卸下身份的去处。云淑玥攥着手机,指尖冰凉——高栈定是察觉了什么。

晚七点,茶馆包间。高栈穿休闲西装,褪去凌厉,眼底满是疲惫。他看着云淑玥,开门见山:“你要回夏国?”

“镇南王府需要人。”云淑玥端起茶杯,避开他的目光。

“是因为我?因为那份协议,因为他们说我通敌?”高栈追问,声音沙哑。

云淑玥手一顿,茶水晃出杯沿,溅在指尖冰凉。她抬头,对上高栈盛满受伤与不安的眼睛:“高栈,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相信有什么用?”高栈苦笑,伸手想握她的手,却被下意识避开。他手僵在半空,眼神黯淡:“你还是要走。”

云淑玥别过脸,看向夜色中泛着冷光的江面:“高晏池派你出使西域,对吗?”

“皇兄告诉你的?”高栈一怔,随即了然。

“是。西域不安全,你……”

“比起西域,更难受的是你的离开。”高栈打断她,语气带恳求,“淑玥,别走好吗?等我回来,我会证明清白,会……”

“高栈!”云淑玥猛地回头,眼底蓄满泪却倔强不落,“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止这些。我是夏国皇太女,你是北瀚储君,阴谋背后牵扯两国利益,我留下,只会让你更难办。”

她没说的是,看着他被污蔑却无能为力,比凌迟还痛。她需要离开,积蓄力量,在夏国暗中布局,找出真凶。

高栈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像被刀割。他沉默地拿出丝绒盒子,推到她面前:“这个,你拿着。”

云淑玥打开,里面是枚凤形暖玉玉佩,刻着小小的“栈”字。

“我母亲留给我的,她说能保平安。”高栈声音温柔,“淑玥,带着它,替我照顾好自己。”

云淑玥攥紧玉佩,暖玉的温度暖不了她的心:“高栈,此去西域,万事小心。”

“你会等我吗?”高栈眼中带着最后一丝期盼。

云淑玥心脏骤缩,泪水滑落,滴在玉佩上晕开水渍。她没回答,猛地起身,转身就走。

“淑玥!”高栈在身后大喊。

她没回头,脚步踉跄地走出茶馆,上车后伏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

车窗外,高栈站在门口,攥着配对的龙形玉佩,眼底是化不开的痛楚与决绝。他拨通特助元禄的电话:“西域行程提前。查娄主管所有资料,包括她和沈家的往来。”

“殿下,您怀疑……”

“不是怀疑,是确定。”高栈声音冰冷,“敢动我的人,敢设计陷害我,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挂了电话,高栈望向夏国方向,眼神坚定:淑玥,等着我,三个月后,我会回来,洗刷冤屈,扫清阻碍,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

云淑玥的车驶向夏国边境,她看着凤形玉佩,泪水模糊视线。车内广播响起:“北瀚储君高栈明日启程出使西域,洽谈能源合作……”

她猛地闭眼,泪水汹涌。一场阴谋,让他们一个远走西域,一个退回故国。明明相爱,却只能绝望转身;明明知对方清白,却只能沉默。这横跨两国的爱恋,从开始就布满荆棘,此刻正缠绕心脏,让他们在爱与痛的边缘挣扎。

夜色渐浓,吞噬光亮。云淑玥知道,这一别,或许是漫长煎熬的开始。

她不知道,离开上京后,沈碧瑶得知高栈出使的消息,嘴角勾起算计的笑,拨通娄主管的电话:“娄主管,机会来了……”

冬至,雪像撕碎的棉絮,落在上京霓虹里。盛世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落地窗外皑皑白雪,室内却压抑沉默。

高晏池摩挲着深棕色骆驼毛大衣,是娄昭容送来的冬至礼。他没穿,搭在臂弯,目光望向窗外的北瀚皇家医院——娄昭容已在特护病房“休养”半个月。

自娄昭容勾结萧云嫣算计云淑玥、构陷高栈的事败露,高晏池以“身体抱恙”将她送医“静养”,实则软禁。这半个月,她拒绝见人,每餐只吃几口,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

“总裁,娄主管来了。”秘书轻敲门,声音小心翼翼。

娄主管推门而入,穿干练职业装,眼底满是焦灼。她是娄昭容远房侄女,娄家在集团的棋子,自娄昭容被软禁,她的日子如履薄冰。

“总裁,冬至安康。”她低头,“娄女士今天又没怎么吃东西,医生说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垮。”

高晏池抬眸,眼神平静:“她自己不想吃,谁劝得动?”

“总裁,娄女士终究是您的母亲。她半辈子为高家、为集团操心,就算有错,也不该……”

“不该被软禁?”高晏池打断她,语气带冷意,“她算计储君,勾结外敌,差点毁了两国合作。若不是我压着,董事会早废了她的头衔。”

“可她是怕高栈殿下亲近夏国,怕夏国渗透北瀚产业,才一时糊涂……”

“糊涂?”高晏池冷笑,将大衣扔在沙发,“她若为北瀚着想,该知与夏国合作是大势。她不过是怕高栈站稳脚跟,威胁她的控制权!”

话虽如此,高晏池心底掠过复杂。他起身望向医院,想起小时候娄昭容在雪地教他堆雪人,那时的她,眼里只有母亲的温柔。

“罢了,”他沉默片刻,语气缓和,“给西佛堂打电话,说我晚些过去。”

西佛堂是皇室私人佛堂,娄昭容被软禁前,每日诵经。高晏池知道,她虽野心勃勃,却信佛,总说要为高家积德。

傍晚,高晏池驱车到西佛堂。香烟缭绕,娄昭容穿素色病号服,坐在蒲团上背对着门,身形单薄如枯叶。香炉里三炷香燃到底,烟灰簌簌落下。

“母亲。”

娄昭容身体一僵,声音沙哑:“你怎么来了?”

“冬至,来看看你。”高晏池将大衣披在她肩上,“天冷,别冻着。”

娄昭容低头看着大衣,眼眶泛红。这是她去年亲自选料做的,知道高晏池畏寒,特意选了最暖的骆驼毛。自被软禁,母子俩再无这般平和相处。

“你不用假好心。”她嘴硬,却没脱大衣。

高晏池看着她消瘦的侧脸,叹气:“医生说你吃得少,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我在赎罪。”娄昭容闭眼,声音颤抖,“我不该算计阿栈,不该……”

话未说完,眼泪落下。她终究后悔了,不仅因阴谋败露,更因看到高晏池为难、高栈隐忍,才知自己被权力迷了心,差点毁了高家。

高晏池蹲下身,与她平视:“母亲,过去的事暂且不提。新年朝贺在即,接你回仁寿宫住。”

仁寿宫是国母居所,自她被软禁便空着。高晏池知道,这是给她台阶,也能堵外界流言。

娄昭容猛地睁眼,不敢置信:“你不怪我了?”

“怪,但也心疼。”高晏池坦诚,“你是我母亲,这辈子都是。”

离开西佛堂,雪还在下。高晏池驱车去萧云嫣的别墅——作为北瀚贵妃、集团总裁夫人,新年朝贺事宜需她点头。

别墅内,萧云嫣插花,穿香槟色长裙,贵气逼人。见高晏池进来,头也不抬:“稀客,今天怎么有空来?”

自娄昭容被软禁,萧云嫣刻意与他保持距离——萧家势力受波及,她需避嫌。

“有事商量。”高晏池坐下,“新年朝贺,接母亲回仁寿宫。”

萧云嫣插花的手一顿,抬头惊讶:“你想清楚了?她算计高栈,云淑玥那边……”

“淑玥回夏国了,阿栈出使西域。”高晏池打断她,语气疲惫,“过去的恩怨,该告一段落了。”

萧云嫣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心软了。她与高晏池成婚多年,虽无深情,却有相濡以沫的默契。她知他看重亲情,娄昭容是他的软肋。

“可以。”她点头,“新年朝贺那天,我亲自去医院接她,给足面子。”

高晏池松了口气,刚要道谢,手机响了。特助语气急促:“总裁,不好了!娄主管去医院探望娄女士,争执时不小心说漏嘴,当年沈碧瑶父亲的案子,是娄女士一手操控的!”

高晏池脸色骤变,猛地站起:“什么?!”

萧云嫣也惊起:“沈碧瑶父亲的案子?三年前被诬陷走私、病死狱中的沈氏董事长?”

高晏池没回答,抓外套就往外冲。他从没想过,娄昭容还藏着这秘密!沈碧瑶一直以为父亲被竞争对手陷害,处心积虑接近高栈,就是想借高家查案复仇。若让她知道真相,定会不择手段报复,届时高栈受牵连,整个高家都可能被拖入泥潭。

车窗外雪越下越大,模糊前路灯光。高晏池看着飞逝的街景,心一片冰凉——他以为掌控了一切,却不知娄昭容埋的雷,比想象的多。

医院特护病房,娄主管跪在地上,哭着哀求:“姑姑,我不是故意的!气你不肯吃饭,才一时口快……”

娄昭容靠在床头,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她知道,秘密泄露后果不堪设想。颤抖着拿起手机,拨通加密号码,声音绝望:“沈碧瑶那边,你去处理……务必不让她知道真相。”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冰冷的声音:“明白。但代价,你清楚。”

娄昭容闭眼,泪水滑落:“只要保住高家,任何代价,我都认。”

窗外的雪,无声落下,似要掩埋城市所有秘密。一场新的风暴已在酝酿——沈碧瑶不知,追寻的真相将把她推向毁灭;高晏池不知,他想平息的恩怨,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开端。

新年钟声未响,上京的空气里,已弥漫着虐恋与阴谋的气息,让人窒息。

第74章 心碎辞行:帝女的转身与储君的远渡(下)

半月后,上京国际机场VIp通道外,寒风卷着细碎的雪沫。云淑玥穿黑色风衣,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凤形玉佩——她刚从夏国处理完镇南王府事务赶回,只为等高栈。西域之行提前结束,他今日抵京。

廊桥尽头,高栈穿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眉宇间却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看到云淑玥的瞬间,他眼底的疏离消融,快步上前,伸手想牵她的手,却在触及指尖时,被她不动声色避开。

高栈手僵在半空,喉结滚动,收回手,声音沙哑:“你回来了。”

“嗯,镇南王府的事处理完了。”云淑玥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何云珊说,你在西域清了娄昭容安插的眼线?”

“不过是些跳梁小丑。”高栈轻描淡写,目光紧锁着她,“这半个月,你在夏国……还好吗?”

云淑玥还未回答,一道娇柔的身影突然冲来,抓住高栈的胳膊——是沈碧瑶。她穿粉色连衣裙,妆容精致,眼眶泛红,泫然欲泣:“阿栈,你可算回来了!我等了你半个月,每天都在担心你!”

高栈皱眉,不动声色抽回胳膊,语气冷淡:“沈小姐,请注意分寸。”

沈碧瑶像没听见,往前凑了凑,眼泪掉得更凶:“阿栈,我知道你心里有云淑玥,可我不在乎!从上学时我就喜欢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留在你身边,做情人、做助理都可以!”

这番话让空气瞬间凝固。云淑玥站在一旁,看着她卑微执着的模样,眼底闪过冷意,唇角勾起讥讽:“沈小姐倒是有趣,上赶着倒贴被拒,就往别人身上泼脏水。这般不要脸的自荐,倒像短视频里没人要的舔狗。”

沈碧瑶脸色惨白,猛地看向云淑玥,眼神怨毒:“云淑玥!你少得意!阿栈现在护着你,不过是因为你是夏国皇太女,等他不需要你,你什么都不是!”

“是不是,轮不到你说。”云淑玥冷笑,转头对高栈说,“高总,沈小姐听不懂人话,让你的人送她回去,别在这碍眼。”

高栈看着云淑玥眼底的冷意,又看了看歇斯底里的沈碧瑶,对特助使了个眼色。特助立刻上前,想带沈碧瑶离开。

“我不走!”沈碧瑶挣扎着,突然从包里拿出水果刀,抵在手腕上,“你不接受我,我?

仁寿殿内的鎏金香炉还在袅袅吐雾,娄昭容刚坐稳主位,接受着众人的请安,沈碧瑶突然捂着小腹弯下腰,一阵干呕打破了肃穆——浅杏色礼裙上溅了几点酸渍,她泪眼婆娑地扶住侍女,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装模作样!”娄主管厉声呵斥,扬手就要命人将她拖下去杖打,“大殿之上哗众取宠,当高家是任你撒野的地方!”

“慢着。”北瀚长公主高绯抬手阻拦,目光扫过沈碧瑶微隆的小腹,语气冷淡,“查清楚再说,别误了正事。”

太医院院正匆匆赶来,诊脉后脸色一变,躬身回禀:“回太后,沈小姐脉象滑利,是喜脉,已有一月身孕。”

“呵。”云淑玥的冷笑陡然响起,她从座位上起身,墨绿旗袍的裙摆扫过地面,带着凛冽的气场走到沈碧瑶面前。没等对方反应,抬手就是一记清脆的耳光,“沈碧瑶,你还真是把‘厚颜无耻’四个字刻进骨子里了。”

沈碧瑶被打得偏过头,脸颊瞬间红肿,她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云淑玥:“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云淑玥眼神冰冷如刀,字字诛心,“那天晚上,高栈喝了被你下药的酒,是我把他带回休息室照顾,你被何云珊拦在门外,在走廊长椅上冻了半宿,现在倒敢跑到这里,谎称怀了他的孩子?”

“你胡说!”沈碧瑶尖叫着扑上来,却被云淑玥侧身避开,踉跄着摔在地上,“明明是你设计抢走阿栈,现在还想污蔑我!”

云淑玥弯腰,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拎起来,语气带着刺骨的寒意:“污蔑你?需要我把休息室的监控录像调出来吗?还是要让何云珊过来,说说她那天晚上是怎么看着你在走廊哭到天亮的?”

沈碧瑶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神慌乱躲闪。这时,云淑玥从手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沈碧瑶与娄主管的对话清晰传出:“……那‘转脉散’我已经准备好了,太医院绝对查不出来……只要我怀了高家的孩子,云淑玥就必须给我让位……”

录音声落下,殿内一片死寂。娄主管脸色煞白,想上前辩解,却被高栈冰冷的眼神逼退。高栈走到沈碧瑶面前,语气凛冽:“你可知伪造皇室血脉,该当何罪?”

沈碧瑶瘫坐在地,突然疯了一般大笑起来,笑声凄厉:“罪?你们高家欠我的还少吗?我父亲当年死得不明不白,现在连个孩子都不能让我‘有’吗?云淑玥,你别得意,二十年前你母亲夏云萝的死,根本不是意外!镇南王府的暗格里,藏着你们夏国皇室的脏事!”

话音未落,侍卫已上前将她架起。沈碧瑶挣扎着,突然从袖口甩出一枚青铜碎片,朝着云淑玥飞去,却被高栈反手打掉。碎片落在地上,露出上面刻着的半个“渊”字。

“那是……”云淑玥瞳孔骤缩,这碎片的纹路,与她小时候在母亲首饰盒里见过的一枚玉佩一模一样。

高栈看着那枚碎片,眉头紧锁——他想起父亲书房里,那个上了锁的旧木箱,标签上写着“沈氏能源”,箱底似乎也刻着类似的纹路。

娄昭容端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却很快恢复镇定,沉声道:“疯妇胡言乱语,拖下去严加看管!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外传!”

众人散去后,云淑玥站在殿内,盯着地上的青铜碎片,心中疑窦丛生。高栈走到她身边,想开口安慰,却被她避开:“高栈,二十年前,你母亲和沈碧瑶的父亲,是不是合作过能源项目?”

不等他回答,云淑玥已转身离去,留下一句冰冷的话:“夏国皇室的事,我会自己查清楚,不必劳烦北瀚储君。”

回到住所,何云珊递上一份文件:“小姐,镇南王府近三年的账目有问题,每个月都有一笔匿名款流向西域,收款方是家空壳公司,注册人是沈碧瑶父亲当年的秘书。”

云淑玥翻开文件,指尖划过那些陌生的名字,突然看到“云柏渊”三个字——这名字既不在镇南王府族谱,也未出现在夏国皇室宗卷里,却与青铜碎片上的“渊”字重合。

与此同时,暗室中的沈碧瑶,从衣领里摸出一枚完整的青铜钥匙,上面刻着“凤印卷”三字。她嘴角勾起诡异的笑:“云淑玥,等你找到镇南王府的暗格,就会知道,你母亲和高栈母亲,到底做了什么肮脏交易……”

而镇南王府书房内,云淑瑶转动书架上的古籍,暗格缓缓打开。里面没有“凤印卷”,只有一封泛黄的信,落款处赫然是“云柏渊”。信上只写了一句话:“凤印藏于能源脉,双姝泣血定江山。”

云淑玥握着信纸,浑身发冷。“双姝”指的是她母亲和娄昭容吗?“能源脉”又是什么?沈碧瑶口中的“脏事”,难道与两国的能源命脉有关?高栈若是知道真相,会站在她这边,还是北瀚那边?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这场由假孕引发的闹剧,不过是掀开了阴谋的一角,而真正的秘密,藏在二十年前的能源交易里,藏在青铜碎片的纹路中,藏在她与高栈之间,那道看不见的国仇家恨里。他们的爱情,还能在这场布满谎言与算计的风暴中,守住最初的模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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