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蹑手蹑脚推开房门,老式挂钟正“滴答滴答”走着,表盘上的铜指针刚过五点五十分。
他望着床上蜷成小猫似的于莉,柔软发丝铺散在枕头上,粉白的脸颊沾着几缕碎发,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细腻的锁骨。
他一拍脑门,这才想起今天是礼拜天,难怪院里静悄悄的,今天的早餐买早了……
何雨柱轻手轻脚摸到暖壶旁,倒出半盆温水。
糙手攥着灰毛巾胡乱擦身,汗衫、短裤先后甩进木盆。
暑气混着茉莉花香闷得人发腻,温水浸透毛巾,他用力擦拭大腿,擦出几道红痕。
三两下擦完整个人,抖开毛巾挂窗棂,水珠滴落青石板,晨光映着他古铜色的脊背。
掀开蓝底白花的床单,何雨柱躺下去,床板立刻发出“吱呀”声。
虽然落地扇正“呼呼”转着送风,但闷热的暑气仍在屋里打转。
何雨柱连裤衩都懒得套,干脆就这样躺倒,胳膊枕在脑后,心想先眯一觉,等睡醒了再去收拾带回来的东西。
反正媳妇还在睡,院里这会儿也没人,索性痛痛快快凉快一下。
于莉身上飘来淡淡的雪花膏香味,勾得他喉结不自觉滚动。
他长臂一捞,把温软的身子搂进怀里,下巴蹭着她毛茸茸的头顶,呼出的热气扑在她后颈。
何雨柱滚烫的掌心刚贴上她腰间细软的肌肤,于莉就轻颤着哼唧出声。
朦胧睡意里,男人带着薄厚茧的手指在腰线处来回摩挲,像带着电流的小火苗。
她下意识往微凉的被单里缩了缩,却被有力的臂膀圈得更紧,后颈突然落下湿热的吻,惊得她浑身发软。
“柱子你回来了?”于莉迷迷糊糊转过身,天鹅颈弯成好看的弧度。
睡眼惺忪的模样像只被扰了清梦、却又忍不住撒娇的奶猫,睫毛扑闪着蹭过男人发烫的胸膛。
她伸手搂住男人精瘦的腰,指尖刚触到他后背上未干的水珠,便挑眉轻笑道:“昨儿夜钓收成咋样?没被蚊子当夜宵吧?”
说话间指尖戳了戳他腰间,故意板着脸,“我可听说永定河的蚊子凶得很,能叮的人满头包。”
何雨柱闷笑着把脸埋进她颈窝,胡茬蹭得人发痒:“多亏媳妇儿临出门塞给我的蚊香!点上一圈,那些蚊虫全绕着走。”
他故意夸张地拍了下自己胸膛,“要不是你提醒,这会儿我怕是满身包,成大马猴了!”
于莉听了顿时眉眼弯弯,脸颊泛起得意的红晕,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知道我的好了?下次出门前,还敢不敢嫌我唠叨?”
说罢歪头靠在他肩头,发梢扫过他锁骨,带起一阵酥痒。
何雨柱闷笑一声,滚烫的掌心贴上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摩挲,语气里藏不住得意:“媳妇儿,昨儿可赚大发了!
钓了好几条大鱼,还跟老乡换了两只肥兔子、三只鸡,连带着一筐鸡蛋!”
说话间,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鼻尖蹭着她泛红的脸颊,“不过再值钱的东西,都不如我媳妇儿香。”
于莉被他说得脸颊发烫,伸手推搡着他胸膛:“油嘴滑舌!身上还黏糊糊的就往床上钻!”
话虽这么说,她却仰起头,主动将柔软的唇贴了上去,送上带着温度的香吻,温热气息交织间,满是藏不住的亲昵。
何雨柱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滚烫的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啃,粗糙的手掌探进睡衣下摆,惹得身下的人轻颤着蜷起脚趾。
于莉浑身发软,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声音又娇又嗔:“别闹了!真得起床了!”
何雨柱却将她搂得更紧,下巴蹭着她泛红的耳垂:“再抱会儿,就一小会儿……”
“不行!”于莉好不容易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发丝凌乱,脸颊红扑扑的。
“你瞧瞧!昨儿换下来的衣裳还泡在盆里,又堆了一身脏衣服!”
于莉跪坐在床边,伸手揪了揪何雨柱胸前的汗湿衣襟,杏眼瞪得溜圆,“下午大姐就要来,屋里乱得跟杂货铺似的,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
她边说边利落地套上拖鞋,睡衣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我得赶紧收拾,省得大姐进门就取笑我。”
“冬梅要来啊?!”何雨柱眼睛瞬间亮得像点了两盏灯。
他光着膀子从床上蹦起来,震得床板“吱呀”乱响,“我得好好做几道拿手菜!香菇炖鸡、鲫鱼豆腐汤,再整盘番茄炒蛋!”
于莉看着他猴急的模样,醋意“腾”地冒上来,抓起枕头就砸过去:“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不就是你大姨子来,至于这么高兴?纺织厂厂花就那么好看?”
枕头“噗”地砸在他背上,扬起一阵棉絮。
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躲过枕头,扑过来将她拦腰抱起,胡茬蹭得她脖颈发痒:“我高兴是因为大姐来了能教你用缝纫机,以后就能穿媳妇儿亲手做的衣裳了!”
他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呼出的热气喷在她泛红的耳垂上,“再说了,谁能比得上我媳妇儿好看?”
“少来!”于莉挣扎着要下地,手指戳着他胸口,“哪次见大姐不是眼睛都直了?上次聚会,你还当着我的面亲她!”
她鼓着腮帮子扭过头,睫毛却偷偷扫向男人的反应。
何雨柱一听急得直跺脚,双手捧住她的脸左右摇晃:“我是会犯一下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但是……我心里头就你一个心肝宝贝!”
他突然压低声音,鼻尖蹭着她的鼻尖,“要不现在罚我亲你十口赔罪?”
说着作势要扑过去,吓得于莉笑着躲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泛红的耳朵。
于莉被哄得眉眼弯弯,却还嘴硬:“油嘴滑舌!快去熬粥,别在这儿贫!”
话落,她鬼使神差地轻声问:“你和她……在一起舒服吗?”
屋内骤然安静得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
于莉咬着唇,连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就问出了这句话,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何雨柱僵在原地,脸上的嬉笑瞬间消失,喉结不安地滚动着。
他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额角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的“送命题”。
“说啊!”于莉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更不是滋味,伸手推搡着他的肩膀,“装什么哑巴?今天必须说清楚!”
何雨柱眼睛滴溜溜一转,突然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坏笑道:“这还用问?当然是和我媳妇儿最舒服!你没发现我对你有多迷恋么?”
说着,作势就要去亲她的脖颈。
“别闹!”于莉又羞又急,双手抵在他胸口拼命挣扎,“真的不能再闹了,你听——”
她竖起耳朵,远处隐隐传来邻居说话的声音,“天不早了,再胡闹下去,让院里人撞见像什么话!”
她挣扎着下地,转头说道:“对了,熬粥时多放点绿豆,给雨水降降火。”
“得嘞!”何雨柱系上围裙,风风火火往厨房跑,还不忘回头喊,“等会儿给你端碗最稠的!”
看着男人系着围裙哼着小调的背影,于莉抿着嘴偷笑,眼底藏不住温柔。
可下一秒,她却无奈地摇了摇头,指尖无意识绞着睡衣下摆,满心的愁绪翻涌上来。
大姐冬梅嫁过去这些年,肚子始终没个动静。
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像刀子似的,一句句往心窝子里扎。
婆婆的冷脸、丈夫的埋怨,都成了压在大姐身上的大山。
想到这,于莉弯腰抱起装满脏衣服的木盆,听着厨房里何雨柱欢快的哼歌声,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
“但愿这次大姐来,能早点怀上孩子。”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也省得那些嚼舌根的人没完没了,让大姐能好过些……”
于莉将汗湿睡衣塞进木盆,套上发白蓝布衫,紧了紧藏青长裤的布带,特意把下摆拽到膝下遮住泛红的皮肤,随后抄起装满脏衣的木盆。
她将头发草草挽成髻,这才弯腰抄起装满脏衣服的木盆。
刚拉开门就撞见秦淮茹蹲在水池边,搓衣板上摞着几块尿布,肥皂水溅得青石板上星星点点。
晨光斜斜照在秦淮茹汗津津的后颈,她手里的棒槌“咚”地磕在盆沿,溅起的水花在两人中间炸开。
“哟,于莉妹子起这么早?”秦淮茹堆起笑脸,耳尖却红得厉害,赶紧把泡得发白的手往围裙上蹭。
于莉盯着秦淮茹鬓角沾着的皂角沫,喉咙发紧。
婚前院里人都笑话何雨柱是秦淮茹的“跟屁虫”,婚后他也没少去套近乎。
她强扯出笑,木盆在臂弯里硌得生疼:“秦姐这尿布洗得够勤的,棒槌声大得跟敲鼓似的。”
“嗐,孩子能造腾了!”秦淮茹猛地站起身,围裙扫落半块肥皂。
于莉目光在秦淮茹泛红的脸颊和白嫩的手上打转,突然嗤笑一声:“秦姐整天又是洗尿布又是操持家务,这皮肤倒还跟剥壳鸡蛋似的嫩,莫不是有啥秘方?”
“哪有的事!”秦淮茹慌忙摆手,发梢垂落遮住耳后未消的红痕,“不过是风吹日晒的糙皮——”
谁知道于莉话锋一转,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怪不得我们家柱子整天惦记着你。
半夜说梦话,还直勾勾喊‘淮茹,你真好’——秦姐说说,这是哪门子的邻里情分?”
秦淮茹手里的棒槌当啷落地,溅起的水花扑在她洁白的脚踝上:“于莉妹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柱子清清白白,就是邻里照应……”
她越说声气越弱,攥着围裙的手指绞出褶皱,目光死死盯着石板缝里的蚂蚁,就是不敢对上那双淬了冰的眼睛。
于莉冷笑着盯着秦淮茹,眼尾挑起一抹嘲讽:“秦姐,你猜我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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