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纸,在墙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平稳下来的呼吸,和空气中弥漫开的、像粥一样稠厚的温馨。
何雨柱抬手理了理于冬梅微乱的衣襟,指尖蹭过她发烫的锁骨,引得她轻轻瑟缩了一下。
阳光透过窗纸的缝隙斜斜切进来,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
那皮肤本就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此刻透着健康的粉晕,连耳后细密的绒毛都裹着一层柔光,清晰得仿佛能数出根数。
她胸脯挺翘饱满,衬得那身素净的衣裳都添了几分动人的曲线,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盛着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情意,望着他时,眼波流转间尽是柔媚。
纤细的腰肢宛若初春新抽的柳丝,轻轻一折就能弯出动人的弧度,乌黑的秀发垂在脸颊旁,几缕不听话地贴在颈间,沾着点细密的汗珠。
何雨柱看得心头发痒,伸手替她将垂在颊边的发丝理到耳后,指尖不经意蹭过她温热的耳廓,引得她睫毛轻轻颤了颤。
他没忍住,俯身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像吻在一块上好的暖玉上,带着她独有的馨香。
于冬梅被吻得呼吸都乱了些,眼尾红潮漫得更开,抬手抵在他胸口轻轻推搡,声音里带着点急又藏着点软:“别闹了……再这样,真的要更晚了。”
“晚了就晚了,”
他伸手拨了拨她额前汗湿的碎发,指腹带着温凉的触感,“大不了今儿让杨师傅多盯会儿灶,反正我这副主任的活儿,稀松得很,就是个打酱油的。”
于冬梅被他说得忍不住笑,从被子里探出头瞪他:“就你会找借口。”
眼波流转间,带着未散的羞赧,倒比平时多了几分水润的柔媚。
何雨柱看得心头一动,忍不住凑过去,在她唇角轻轻啄了一下。
这一下轻得像羽毛拂过,于冬梅却像被烫到似的,慌忙又缩回被子里,只留一双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
他低笑起来,伸手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像哄孩子似的:“不闹你了。歇会儿,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他起身时,衣角扫过床边,带起一阵轻响。
于冬梅望着他转身的背影,宽肩窄腰裹在洗得发白的布褂子里,心里忽然觉得踏实。
窗外的日头已经爬到正中央,院里传来邻居的聊天声,混着远处卖冰棍的吆喝,热热闹闹的,衬得这屋里的安静越发珍贵。
何雨柱端着搪瓷缸回来时,见于冬梅正睁着眼睛看屋顶的房梁,睫毛上还沾着点水汽。
他把杯子递到她手边,指尖故意碰了碰她的,见她缩回手,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些:“喝口水,润润嗓子。”
于冬梅接过杯子,小口小口地啜着,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正盯着自己,脸颊又热了起来。“你也快准备准备吧,不早了。”
她放下杯子,声音还有点发哑,“你去的再晚一些真该让人说闲话了。”
何雨柱“嗯”了一声,却没动,只是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指尖不经意划过她的手背,留下一串细密的痒。
“等将来房子装好了,”他忽然说,眼神落在窗外的阳光里,带着点憧憬,“咱就把这床好好拾掇拾掇,铺得厚厚的,冬天睡觉再也不用蜷着了。”
于冬梅望着他的侧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软乎乎的。
她轻轻“嗯”了一声,不再催他,只是任由他的指尖在被角上轻轻划着,听着院里渐渐热闹起来的声响,觉得这样的清晨,慢一点也没关系。
何雨柱忽然低笑一声,指尖在被角上敲了敲:“不光是床,还得再弄个卫生间,瓷砖砌得亮亮的,安个白瓷马桶,到时候你们起夜再也不用早起倒尿盆,冬天也不用冻着手了。”
于冬梅一听这话,脸颊“腾”地红了,连耳根都染上粉晕,伸手在他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哎呀,你说这个干啥,臊不臊人。”
何雨柱顺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笑:“冬梅啊,咱俩都‘老夫老妻’的交情了,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还害什么臊?”
于冬梅在他怀里挣了挣,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眼里藏不住的笑意漫了出来,嘴上还犟着:“谁跟你是……”
话没说完,目光却不自觉飘向窗外,眼底悄悄透出几分对那亮堂卫生间的期盼,连带着声音都软了些,“不过……要是真有那么个地方,倒也方便。”
于冬梅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从床上坐起身,理了理微乱的衣襟,声音带着点刚歇过的轻软:“对了,你下午……是要去找湘茹?”
何雨柱正替她拢着被角,闻言动作一顿,抬眼看向她,眼里没什么闪躲,老实地点了点头:“嗯,跟她约好了的,下午过去一趟。”
于冬梅“哦”了一声,没再多问,转身下了床,走到靠墙的木柜前,打开最下面的抽屉,翻出个蓝布包袱来。
包袱叠得方方正正,边角都压得平展。她把包袱递到何雨柱面前,眼底带着点温和的笑意:“这两天在家没事,给湘茹赶了身嫁衣,她家里想必是没准备这个的。”
何雨柱伸手接过,指尖触到包袱上细密的针脚,心里先暖了半截。
他解开系着的布绳,里面露出水红色的褂子来——针脚匀得像用尺子量过,密不透风却又细如牛毛。
远看只见一片匀净的红,近了才发现领口袖口藏着暗纹并蒂莲,线色与衣料几乎融为一体,却在阳光下泛着若有若无的光泽,花瓣舒展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蜜来。
旁边叠着的藏红色裤子更见功夫,厚实的布料被熨得平展如镜,裤线挺括得能扎进针去,边角处的包缝整整齐齐,看不出半分毛躁。
何雨柱捏着褂子领口轻轻一抖,布料垂坠得恰到好处,连针脚都顺着衣料的纹路走得服帖,不细看竟瞧不出痕迹。
他心里暗叹,这手艺怕是比绸缎庄的老师傅还要精细几分,寻常人哪里绣得出这般藏巧于拙的活计。
“你呀……”他把包袱轻轻放在床上,一把将转过身的于冬梅搂进怀里。
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热乎气,“怎么就这么好?这辈子能遇上你,真是我何雨柱烧高香了。”
于冬梅被他搂得紧,鼻尖蹭着他胸前的布扣,听着他滚烫的情话,心里像揣了块刚出锅的糖糕,甜丝丝、暖融融的,连带着指尖都泛了热。
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声音软得像棉花:“说这些干啥。湘茹要嫁人了,女人这辈子就这么一回,衣裳总得像样点。”
何雨柱松开她些,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忍不住在她额头亲了亲:“等回头,我也让你穿上这么鲜亮的衣裳。”
于冬梅被他说得脸更红了,伸手推开他:“别胡说,快去收拾收拾吧,别让湘茹等急了。”
嘴上催着,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像浸了蜜似的,甜得能溢出来。
何雨柱闻言摇了摇头,眼神反倒亮了些,带着股认真的执拗:“我没胡说。冬梅,咱俩早晚得补办个像样的婚礼。”
他攥着她的手,指尖微微用力,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你愿意嫁给我吗?”
于冬梅的心猛地一跳,像被投入石子的小湖,荡开层层暖意。
她没忍住,扑进他怀里,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声音却带着点犹豫的闷响:“别胡说……莉莉咋办?你总不能休了她,那我成啥人了?”
何雨柱抬手抚着她的后背,轻轻拍着,语气笃定:“你放心,我总归有办法的。”
他心里早已盘算起另一番光景——将来何家总要去香江发展的,那边如今还是一夫多妻制。
到了那儿,就能光明正大地给她们一个名分,一个一个地补办婚礼,谁也不委屈。
这念头在心里转了一圈,他越发觉得稳妥,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又问了一遍,声音温柔却坚定:“冬梅,我只问你,愿意不愿意?”
于冬梅在他怀里挣了挣,抬起头时,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眼里却亮闪闪的,带着藏不住的羞怯与欢喜。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那模样温顺得像只依人的小兽,把满心的情意都藏在了这无声的应答里。
何雨柱见状,心头一热,忍不住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仿佛要将这来之不易的应允,牢牢锁在怀里。
于冬梅眼角余光瞥到墙上挂着的旧挂钟,时针已经稳稳地指向八点半。
她慌忙推了推何雨柱的胳膊,语气里带了点急:“哎呀,都八点半了!你还是赶紧去上班吧,再磨蹭真要迟到了。”
何雨柱笑着应了声,转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帆布包,小心翼翼地把装着湘茹嫁衣的蓝布包往里塞,生怕折坏了边角。
拉上拉链时,他忽然转头看向于冬梅,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故意把声音放得响亮:“我去上班了,媳妇。”
那声“媳妇”咬得格外重,像块糖含在舌尖,甜滋滋地化开来。
于冬梅被他这声叫得心头一跳,脸颊又泛起红,却没像往常那样嗔怪。
只是伸手替他理了理微乱的衣领,指尖轻轻拂过他颈间,声音柔得像浸了水:“快去吧,路上当心些。”
阳光从窗缝里钻进来,落在她带笑的眉眼上,映得那点羞赧都染上了暖意。
何雨柱看着她温顺的模样,心里像揣了团火,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这才拎着包转身往外走。
布帘被他掀开时,带起一阵风,卷着屋里的暖意,送了他好远。
喜欢四合院:重生傻柱开局相亲于莉请大家收藏:(m.vipxiaoshuo.com)四合院:重生傻柱开局相亲于莉VIP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