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嘤军确实是遭到了突然袭击。
但绝不是不宣而战。
因为可能是当初带嘤方面太急着要回俘虏了,没能仔细研究好条款。
亦或者,它们汉语水平依然不太到位。
反正带嘤方面确实没意识到,条款中的“停战”可以被理解为暂停战争。
是暂停,不是结束。
而众所周知,暂停是随时再重启的嘛~
所以大明只是单方面的重启了未完结的嘤帕尔之战,并不算不宣而战。
只不过带嘤方面对此完全不知情,沦墩方面在之后狠狠控诉了大明的“无耻行径”。
还拽上一大半的泰西盟友对着大明宣战,可惜大部分都是凑热闹,宣了但不战,尤其是珐嘓这个带嘤的老冤家,宣战了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军队甚至还在放假!
不像其他《反明同盟》成员,最起码都有在调动部队、征兵训练。
其中就属徳二最积极,抽调更多部队到瑟雷斯保护领,与明军隔海对峙。
但这都是后话了,此时正被明军炸得七荤八素的哒咔嘤军,是不可能等得到远在世界另一端的反明同盟援军的。
事实上,它们甚至连自己身处的这座要塞,都没有办法完全掌握了。
“你说什么?!”
新任驻哒咔嘤军总司令,塞德洛斯·费迪南德中将,惊恐不已的看着来汇报的人。
这个人此时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地,好久才缓过来,重复道:“东部要塞区各处都在通报,说忽然有好多嘤仆军正在自相残刹!它们好像都疯了!”
“不!”
这时门外又冲进来一个人,盯着塞德洛斯,沉声道:“是背叛!是有组织的背叛!”
“那些胡乱袭击的嘤仆军,手臂上都戴着红色的布,用作识别自己人。”
“只要没有这块布的,见到就会开火,无论是带嘤人还是白象人!”
“将军!它们正在从内部瓦解我们的东部防线!”
塞德洛斯瞬间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这是明军又出招了!
从突然来袭的大规模轰炸,到从内部刺来的毒刃!
接下来呢?明军接下来还有什么邪恶的招数在等着它们?!
“立刻调派部队控制局面!所有背叛者都不需要活捉!”
他逐渐冷静了下来,冷冷的下达命令:“我们没有时间审讯了,明军很快就会进攻的。”
确实会很快,因为根据当初签订的停战条款,明军冲到这里最近只需二十公里。
关键是,这二十公里内嘤军是完全不设防的。
也就是说,明军既然敢在空中突然袭击,那凭什么在地面上不敢呢?
说不定,明军早就出发了,现在随时都可能冲到它们脸上!
所以它们已经没时间了,轰炸刚刚结束,地面战也将很快打响。
......
“就快了!再坚持一段时间!援军快到了!”
哒咔东部要塞区,直面明军的最前沿。
阿加齐靠在墙角,拐角那头的道路上正有一队嘤军匆匆忙朝这边跑来。
它们是本来就部署在这片区域的嘤军,也是反应最快的,成功阻击了部分人。
而他现在其实是在和脚边的陀伽说话,就是那个说是来帮他的陀伽。
只不过这个他连真名都还不知道的朋友,已经身中多枪,奄奄一息了。
“咳咳......你快走吧。”
眼看着嘤军越来越近,他正紧张着,陀伽却忽然拽了拽他的裤腿。
他低头一看,顿时说不出话来。
因为陀伽那满是桖污的手上,正拽着一串手雷。
这是他们自制的集束手雷,是用来摧毁要塞内重要设施的。
比如火炮、机枪碉堡什么的,破坏掉这些东西,可以最大限度的打击要塞的防御力。
他们此前已经用了不少,取得了不错的战果。
如今手上就剩这一个了,结果却是要用到自己身上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知道已经没时间多说了。
“日月。”
“为明!”
他拍了拍朋友的肩膀,转身快速钻入另一边的黑暗中。
陀伽看着他的身影消失,而嘤军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
“这里有人!”
“嗯?他手上拿着什么?!”
“噢天啊!快跑!!”
数名嘤军发出了尖锐的爆鸣,扭头就要跑。
它们不是不想开枪,而是看到了已经被拉掉拉环的手雷!
轰!!!
巨响过后,归于沉寂。
那几个嘤军到底没有跑掉,甚至连卧倒都来不及。
它们就像是叠叠乐一样的全都似在了这条通道里。
而成功跑远的阿加齐,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新目标。
那是一座炮台,只不过不跟要塞内部通道连接,而是单独建在外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设计,不过他觉得这是个很好的目标。
尤其是在外面最好,他可以离开要塞,混入在外面的嘤仆军之中。
于是他默默摘掉手臂上的标记,整理了一下状态,便钻出了要塞。
“额?长官!”
路上遇到几个嘤仆军士兵,见到他都纷纷起身敬礼。
他眯着眼观察着,发现这些人正在......搜刮?
搜刮那些在轰炸中似去之人身上值钱的东西。
不收敛,先搜刮?
不准备战斗,先给自己捞点?
真不愧是白象の土着啊!他暗自嘲笑着,随意点头就算是回礼了。
一路上,他低着头,假装若无其事的穿过硝烟弥漫的阵地。
随处可见似去的嘤仆军士卒,看来它们真的被明军炸得很惨。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
他恨不得这些连蜥蜴都不放过的辣鸡,全部都被炸成灰就好!
“嘶~真麻烦!”
靠近那座独立的炮台之后,他才发现入口处有嘤军守卫。
不过也就两个,而且附近没什么人。
距离最近的嘤仆军士兵,都缩在战壕里不知道干嘛呢。
“我可以处理。”
他暗自嘟囔着,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一份“真挚”的笑容走上前去。
“什么人?!”
那两个嘤军也不是酒囊饭袋,看见他过来立刻就举枪警戒。
然而他只是打着哈哈,胡说八道编造说有人命令他来什么的。
同时一步一步靠近,让那两个被说懵圈的嘤军反应不过来。
这正是他想要的。
因为当距离足够近的时候,他的动作瞬间就变了。
变得奇快无比。
藏在袖子里的短刀没入一个嘤军的脖子,另一个嘤军只来得及喊:“你是......”
然后就被他卸掉胳膊,反手摁倒在堑壕胸墙上,然后屈指成锥,猛击喉管。
剩下的,就是听对方无意义的呜咽与挣扎了。
“喉咙是很脆弱的。”
这是训练他的北司教官常说的话。
他有认真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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