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思虑片刻说道:“若韩信能胜,便让他为大将军,但须听命于我。
若韩信执掌兵权胡作非为,我定不会轻饶。”
主公英明。
贾诩亦不再多言,韩信若胜,日后自会心服;若败,则无需再对其抱有期待。
此子年少轻狂,竟敢口出狂言,实属不知天高地厚。
此时,刘煜令贾诩从新兵中挑选五千精锐,先行组建玄甲军。
贾诩选出的皆是有勇有谋、敢打敢拼之人。
刘煜告知贾诩,待韩信归来后,再由他负责训练即可。
玄甲军、泰山军与虎卫军,将是主宰天下第一张关键底牌!
此牌一出,任谁都要退避三舍!
另一边,司马穰苴与田盼率死士往燕国蓟城进发,却未至中途,徐荣率坚盾营现身,不容分说便攻击二人。
司马穰苴和田盼未曾料到刘煜已洞悉其行踪,被徐荣打得措手不及。
正欲逃脱之际,徐荣指挥弓箭手瞄准两人!
田盼不幸身亡,司马穰苴欲救,徐荣如天降神兵般突现!
徐荣持枪与司马穰苴交战,不足十合,司马穰苴便败下阵来。
“传闻你是齐国名将,我对你颇为敬重。
然主公至此,你竟欲加害,实在不识时务!”
司马穰苴冷哼:“无名鼠辈,既知我威名,还敢前来挑衅,可知天下之势岂容你们左右!”
“本将军成名时,你尚在襁褓之中!”
“老匹夫,少猖狂!今日我必取你性命!”
徐荣怒不可遏,举枪直刺向司马穰苴。
司马穰苴心生惧意,不敢恋战,立即带领手下撤退。
未曾想,刘煜帐下的年轻将领竟如此棘手。
一向以齐国名将自居、自恃英勇的司马穰苴,万万没想到会败于这少年之手。
“小贼,来日相逢,定叫你人头落地!”
司马穰苴撂下狠话,仓皇逃遁。
徐荣冷哼一声:“司马穰苴,也不过如此,只配逃窜!”
田盼本欲逃脱,却被紧追不舍的徐荣逼至绝境。
徐荣枪尖对准田盼咽喉,田盼只能无奈叹息。
司马穰苴狼狈而归,心中焦虑不安。
他急切询问左右:“田盼将军究竟如何?”
“回禀将军,田盼将军已被敌方擒获,生死未卜。”
闻言,司马穰苴顿时气血上涌,从马背上喷出一口鲜血。
他怎么也没料到田盼会落入敌手!
先前他分明是在为田盼争取脱身的机会……
此刻,司马穰苴已无颜面再见齐威王。
与此同时,齐军大营内,齐威王得知司马穰苴与田盼的计策失败,忧心忡忡。
恰在此时,司马穰苴率残兵归来。
齐威王与孙膑快步迎上前去。
“罪臣拜见大王,请大王责罚。”
司马穰苴下马跪拜。
齐威王并未多言,而是望向远处。
“田盼将军安否?”
司马穰苴长叹一声,将事情原委详细禀报。
齐威王听后震怒不已——若非司马穰苴刚愎自用,田盼怎会沦落至此?
齐威王抽出腰间佩剑,剑锋直指司马穰苴:
“司马穰苴,我曾信任于你,将兵权交付,然今日之事,令我深感失望!”
“请大王责罚!”
司马穰苴神情坚毅。
齐威王怒不可遏,拔剑欲斩司马穰苴。
孙膑急忙劝阻:“大王且慢!司马将军因一时疏忽才遭汉军偷袭,恳请大王网开一面,准他戴罪立功。”
齐威王怒火中烧,剑锋直指司马穰苴。
若非司马穰苴,田盼也不会命丧汉军之手。
他无论如何都不能释怀!
但孙膑出言相劝,齐威王亦无奈何,愤然掷剑于地。
他冷眼瞪着司马穰苴:“此番你要戴罪立功,若不成,休怪我不留情面!”
“大王放心,末将定不负所托。
只待大王一声令下,末将愿为先锋攻入蓟城,取刘煜首级!”
司马穰苴语气坚定。
“这些豪言壮语我已听闻多次,不过刘煜实力不容小觑,非同小可。”
齐威王尚未抵达蓟城,便折损一员大将。
孙膑深知齐威王心中忧虑。
他迅速对齐威王进言:“大王,当务之急便是挥师蓟城。
即便战败,也可退回齐国。
经廉颇、李牧之败,赵国无力再战。”
“还望大王以大局为重,如今只能仰仗自身之力。”
孙膑此言,齐威王深以为然,点头称是:“不错,未战先退非我所愿。
我此刻所能做的,唯有全力以赴,直击蓟城。”
大王,雨季即将来临,蓟城地处低洼,我们不妨先挖掘沟壑,待积水充足后再次疏通,让洪水涌入蓟城。
届时蓟城被困,无力出兵,便可用水攻之策大获全胜。
孙膑向齐威王行礼进言。
“好主意,军师,即刻着手准备,拖延只会生变。”
齐威王点头道。
“遵命,大王。”
孙膑领命而去。
司马穰苴为戴罪立功,带领部下协助挖掘。
作为负责人,他 士兵开挖深沟。
从清晨到日暮,连续忙碌数小时,终于完成任务。
遥望深沟对面的蓟城,弹丸之地一旦被洪水淹没,后果不堪设想。
司马穰苴忙得满头大汗,目光如炬,盯着蓟城方向。
“刘煜,这一回定让你无处可逃!”
司马穰苴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另一边,蓟城内,刘煜正悠闲打盹,忽闻探子急报:韩信率军经小道七日内抵达临淄,现已包围临淄城,切断齐军退路。
刘煜听后神色自若,倒是贾诩、李儒等人一脸惊愕。
按理说,韩信行军的小道蜿蜒难行,需半月以上才可能到达,如今仅七日便至,实在匪夷所思。
贾诩皱眉质疑:“韩信恐有诈,绝不可能如此迅速。
依我之见, 回韩信依法严惩。”
“不错,除非他插翅能飞,否则此事难以置信。”
李儒附和道。
乐毅长叹一声。
主公,赴齐之途仅余水陆两道,韩信若走陆路,必经赵国邯郸边地,再至临淄,而临淄下即为楚境。
他绝无可能这般神速。
适才二位所言甚是,望主公召他回返,否则恐生变故。
刘煜展颜轻笑。
诸位之意,吾心已明。
然诸位不知,韩信已于三日前发兵。
提前出征?此讯主公何以得知?
韩信败赵大军后,即遣部众驻扎赵国边陲,此行不过告知吾一声,无需吾全盘允准。
刘煜从容道。
主公,韩信此举分明无视主公之令。
若主公拒允其领军,怕是他要...
贾诩急切插话。
非也,吾知诸君对韩信颇有微词,但我信他定能占得临淄。
目前只需在蓟城静候。
若韩信叛变,吾必亲手将其...
若韩信忠心,则万事皆好,吾等只待他取齐国临淄。
刘煜神情笃定,贾诩与乐毅、李儒等人亦点头领命。
此时,甘宁与徐荣入内禀告,称齐威王大军竟似人间蒸发,踪迹全无。
刘煜闻言蹙眉深思。
齐威王率十万雄师奔蓟城,怎会突然消失?
此绝非常理。
随即问徐荣与甘宁:「齐营可有残存兵甲?」
主公,确有人守营,但仅为虚设。
营中不过千余士卒,且分布零散,似有隐情。
若吾所料不差,齐威王定欲仿效主公布局,诱主公出击,一举围剿。
徐荣说完,刘煜愈发疑惑。
孙膑不会笨到用如此简单的计策对付自己,他很清楚自己精通兵法。
刘煜摇头道:“并非齐威王之意。”
他认为齐威王不过是个表里不一的人,肯定早已设好圈套,只等他们自投罗网。
刘煜决定深入调查,弄清 后再做决断。
于是,他亲自出马查看究竟。
刘煜、徐荣与甘宁率军至蓟城外,平谷近在眼前。
登上高地远眺,但见齐军营寨连绵,彼此相连,数百里间无懈可击。
“主公,这就是齐军大营。
奇怪的是,我们前来侦查,白日巡逻的士卒寥寥无几。”
甘宁低声说。
刘煜沉思片刻,忽然开口:“他们绝非真的消失,这其中必有缘由。”
正思索间,一名士兵匆匆赶来,手中握着一件工具,形似现代的锄头。
“这是什么?”
刘煜好奇地问。
“回禀主公,这是耒耜,用来挖掘土地的器具。”
“耒耜……”
刘煜点头,“看来此处尚存古风。”
“主公,这是我巡视时发现的,许多人手执此类工具。”
士兵继续解释,“我只是拾取一件,未曾引起注意。”
刘煜微微颔首:“带我去看看。”
“遵命!”
士兵迅速领着刘煜、甘宁与徐荣赶去,没多久便找到了散落田间的耒耜。
刘煜下马后,见这些农具竟藏于土坑之中,心中甚感疑惑。
仿佛刻意隐匿一般,他问:“此地可有人耕种?”
“主公取笑矣。
此地贫瘠多年,怎会有人耕作?”
“然有一事需留意,雨季将近,或许有百姓前来耕种。”
徐荣答道。
刘煜摇头:“既无百姓耕作,何来耒耜?此事绝不寻常。”
“我们必须警惕,不可掉以轻心。”
随即,刘煜命士兵四周巡查,很快便发现许多深坑遍布其间。
徐荣与甘宁得知后,急奔回报刘煜。
刘煜赶到现场,只见深坑旁布满岗哨,齐军驻守其中。
目睹此景,他顿时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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