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冷冷地道:“那栾廷玉不是说过吗?再往前走,就能见到梁山的大当家,东京的赵大郎。”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我一直想知道,这东京赵大郎究竟是怎样的人物,竟能在短短几个月内成就这般庞大的基业!”
“正好趁此机会去见见他!若是此人确为豪杰,咱们不妨与梁山联手, ** 赵家那昏庸之主;若是徒有虚名……”
“那就干脆一举吞并梁山!”
旁边那人笑着接话。
“不错!”
王庆大笑,“将淮西和山东两地的势力连成一片,岂不更好?”
“对!”
王庆下令道:“传令全军,就地驻扎。
待明日启程,直奔徐州,与那梁山赵大郎当面交锋!”
……
栾廷玉带领骑兵返回不到五里路时,便遇到了前来支援的秦明。
“段三娘和柳元抓住了吗?”
秦明急切地问。
“差一点,”
栾廷玉苦笑,“眼看就要追上,谁知道半路杀出王庆的人马,少说也有三五千人,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王庆当真来了?”
秦明挥舞着狼牙棒,语气略显遗憾,“早知道就该催促队伍更快些。
若能早追上你们,咱们两队骑兵即便面对五千多淮西军,也能拼一拼。”
“此事就此作罢吧。”
栾廷玉缓缓摇头,“淮西与我们梁山同属反叛朝廷一脉,他们的意图与我们无异。”
“听寨主的意思,似乎与王庆还有其他打算?”
栾廷玉继续说道,“咱们别妨碍寨主的大计。”
“你说得对。”
秦明不甘心地道,“可如今,咱们这些人难道还比不上史文博吗?”
“史文博有何功劳?”
栾廷玉疑惑。
“那小子与你分开后,押着淮西俘虏回程时,在经过淮西大营时,故意让人喊话:‘柳元已死,段三娘被抓。
’”
秦明笑着解释。
“这一句话,竟让淮西军营瞬间大乱!史文博趁势带兵突击,直接攻破了他们的大营,还斩杀了首领杜壆!”
“什么?”
栾廷玉震惊,“杜壆的营地就这样被攻破了?”
“没错。”
秦明点头,“不仅是大营,连淮西的头领杜壆也被我一刀结果了……”
**秦明与栾廷玉率部返回梁山营寨,而那边的淮西军刚安营扎寨,王庆便立即召见段三娘和柳元,询问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何事。
柳元正欲推诿责任,将一切归咎于杜壆,忽然一名从清河边逃出的淮西小卒闯入军营报信。
“你再说一遍!”
王庆勃然大怒,猛然起身。
清河边的军营竟被攻破?那可是三千精锐啊!谁也没想到杜壆会守不住。
寨主,这事真不怨杜头领,逃回来的喽啰哭诉道:“我们本在寨中守卫,哪知梁山的人突然大喊,说杀了柳元头领,还抓了段夫人。
我们都以为夫人还在寨里,便乱作一团,想让段夫人揭穿梁山的谎言。
谁知……”
喽啰苦笑一声,“杜头领带我们到段夫人的大帐前,掀开帐子一看,寨内空无一人。
大家都以为段夫人和柳头领弃我们而去,顿时哗然,嚷着要回淮西。
这时,梁山的骑兵突袭山寨,寨内弟兄又毫无防备,结果……”
可恨!王庆拍案而起:“柳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元慌忙跪下:“寨主,我怕寨子若被攻破,夫人落入梁山之手,所以偷偷劝夫人跟我来找您。
至于寨子失陷,我实在没料到,杜壆连一天都没守住。
若非他屡次损兵折将,我又怎会如此担忧。”
“夫人,柳元所言是否属实?”
王庆看向段三娘。
段三娘点头:“回寨主,确实如此。
自去山东后,我一直听杜壆的建议行事,未对徐州铁监动手。”
“夫人,你做得对。”
王庆满意地点头。
“按照他的说法,安排渔船封锁了清河上下游。”
“打算从那位商人的手中夺取十几万石生铁。”
“没想到这一行动,不仅损失了五六百名部下,”
“还无缘无故招来了梁山的压力。”
“后来得知梁山的赵大郎率军而来时,”
“杜壆提议提前埋伏。”
“我也听从了他的建议,”
“派遣了五百精锐随他出发。”
“结果,最后竟然只有他一人活着回来,”
“那五百精锐或是被烧死,或是投降了梁山。”
“之后,杜壆又主张死守等待你的到来!”
“本来我是愿意信任他的!”
“但梁山开始频繁 * 扰,不是制造混乱就是用投石车和床弩袭击营寨,”
“士兵们整日提心吊胆,根本无法安心休整。”
“这时,柳元来找我说,”
“军营恐怕撑不住了,如果被梁山攻破,他们会拿我威胁你!”
“我也担心会影响到你的计划,”
“于是听从柳元的意见,跟他一起撤离了营地。”
“那么杜壆呢?”
王庆脸色阴沉地问,
“你离开时为何没告诉他一声?”
“他若知道,就不会带人去你的主营,最终造成如此惨重的损失!”
“我、我不是害怕他阻止,不让走吗?”
段三娘苦涩地解释,
“再说,我也没想到,”
“仅仅半天时间,”
“军营就失守了。”
“杜壆呢?”
王庆目光冰冷地盯着传信的部下,
“他现在何处?”
“我返回时,”
“在靠近营地的树林里发现了一片 ** ,”
“其中就有杜头领的!”
“他的头颅……已经被梁山割走了……”
“你说什么?”
王庆立刻睁大双眼,
“杜壆,他……他死了?”
营中众人皆面露难以置信之色。
金剑先生,即李助,是军中负责文职的谋士,腰悬长剑。
而杜壆,则是王庆手下最为倚重的将领。
在淮西起事,能形成如今这般规模,杜壆功不可没!
“这……怎么可能?”
王庆跌坐椅上,震惊不已,“难道看错了?”
“不会错的,寨主。”
小喽啰低声答道,“我仔细查验过尸身,颈间确有杜头领特有的黑痣。”
大帐内一时寂静。
片刻后,王庆抓起茶杯掷向柳元,怒喝:“全是你所为!”
“寨主!”
柳元趴地哀求,“我真不知……”
“寨主,此事我也难辞其咎。”
段三娘沉声开口,“若非我……”
“你也知有错?”
王庆斥责,“昔 ** 可是响当当的女中豪杰,如今竟连领军作战都不会了?身为主帅怎能临阵脱逃?”
段三娘欲辩无言。
想起杜壆生前葬送千名精锐时的愤怒,如今他已亡故,段三娘心中又浮现出他的诸多好处。
以往若非杜壆运筹帷幄,协助王庆统帅军队,淮西义军怎会发展如此迅速?杜壆一死,王庆手下再无独当一面的大将,她顿感悔恨交加。
“来人!”
王庆愤怒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柳元,“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赶紧拖下去给我砍了!”
“遵命!”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准备带走柳元。
“寨主,冤枉啊!”
柳元急忙喊冤,“我带夫人回来也是为了山寨好。
我真的没想到杜壆兄那么快就被攻破了。”
“寨主,求您开恩……”
眼看侍卫要将柳元押走,金剑先生李助劝说道:“寨主,柳头领虽然犯错,但还不至于死罪,还是饶他一命吧。”
李助说完又靠近王庆耳边低语:“寨主,柳元在这里多年,若就这样杀了他,恐怕会让老兄弟们寒心。”
“罢了,”
王庆听进去了李助的话,“既然军师为你求情,那我就免你一死!不过打板子的事绝不能免,否则我对不起杜壆兄弟!来人,把他拉出去,狠狠打两百军杖!”
“是!”
两名侍卫架起柳元,拖到帐外。
不久后,柳元的惨叫声便传来了!
“这懦夫,”
糜胜轻蔑地说,“才两百军杖就哭成这样。”
“要不是他胆小,杜大哥怎会出事!”
酆泰红着眼睛愤慨,“寨主放了他,太便宜他了。”
酆泰是杜壆提拔的头领,与杜壆关系密切。
“行了!”
王庆烦躁地拍了拍桌子,“别再说柳元的事了。”
杜壆兄弟的遭遇让人心痛,提起他的名字总让我想起那段不幸。
说到此处,王庆眼中泛红,强忍泪水。
\"寨主,杜兄之仇不可不报!\"酆泰率先开口,\"我们必须对抗梁山,铲除那些首脑,为杜兄讨回公道!\"
\"没错!必须给杜壆兄弟讨回公道!\"其他淮西首领附和,\"梁山如此轻视我们淮西,简直不可原谅...\"
王庆本想借此机会展现自己的重情义,却不料手下们纷纷要求对梁山开战,替杜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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