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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他总抢男主软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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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吃上金牌律师软饭的那个苦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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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是我父亲。”

陈振华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他退下来后,用这个代号遥控一些事情。”

“什么时候变成你的?”

白萦芑追问。

“三年前,他确诊阿尔茨海默症之后。”

陈振华眼神放空。

“我接管了所有联系方式和代号,继续维持这个网络。”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纪黎明忍不住问。

“陈家已经够显赫了。”

“显赫?”

陈振华苦笑,“那是表面。”

“父亲退下来后,人走茶凉,多少人等着看陈家笑话。”

“我不甘心,我要证明陈家依然有分量。”

“所以你用这种方式‘证明’?”

白萦芑声音发冷。

“一开始只是帮朋友处理些小事,”陈振华揉了揉眉心。

“后来发现,权力和金钱就像毒品,尝过就戒不掉了。”

“白萦萦律师的事,细节你还记得吗?”

李组长切换话题。

“记得。”

陈振华深吸一口气。

“她查到我们在城西工厂的排污数据,还拿到了环保官员收钱的证据。”

“我当时让沈翊警告她,但沈翊那个蠢货......”

“他做了什么?”

“他找了几个混混,想制造场小事故吓唬她。”

陈振华握紧拳头。

“结果那些人下手没轻重,刹车油管割得太深......”

白萦芑猛地站起来:“所以你知道是故意破坏刹车?”

“我当时不知道!”

陈振华急忙辩解。

“沈翊汇报说只是‘轻微剐蹭’,后来出事了我才知道真相。”

“那你事后为什么不揭露?”纪黎明质问。

“揭露?”

陈振华苦笑,“那时候我已经陷得太深,手上不止这一条人命。”

“只能帮沈翊掩盖,一起越陷越深。”

李组长敲敲桌子:

“林晓薇的车祸呢?也是沈翊擅作主张?”

“不,那是我亲自下的令。”

陈振华低下头,“她手里有决定性证据,能直接把我送进监狱。”

“我...我慌了。”

病房里陷入沉默,只有录音设备运转的细微声响。

“现在后悔吗?”

白萦芑冷冷地问。

“后悔?”

陈振华眼神迷茫。

“每天醒来都在后悔,但已经回不了头了。”

他忽然抬头:

“白律师,你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

“我名下有笔干净的信托基金,大概两千万。”

陈振华声音沙哑。

“我想全部转给林晓薇的医疗账户,还有那些被排污害病的村民。”

李组长和纪黎明交换了个眼神。

“这需要法律程序。”

李组长谨慎地说,“而且有赃款的话,是不能行的。”

审讯结束后,白萦芑靠在走廊墙壁上,感觉浑身力气被抽空。

“结束了,”纪黎明轻轻揽住她,“终于都结束了。”

“还没完全结束。”

李组长走过来。

“沈翊那边还在硬扛,需要陈振华的证词才能定死。”

“他会配合吗?”纪黎明问。

“应该会。”

李组长看着审讯室方向,“他现在有种...解脱感。”

果然,陈振华痛快地指证了沈翊所有罪行。

包括几起他们之前没掌握的谋杀案。

沈翊在铁证面前终于崩溃,全盘交代。

一个月后,案件陆续开庭。

陈振华因多项罪名被判处死刑,缓期两个月执行。

沈翊被判无期徒刑。

张志远等从犯也各自领刑。

审判结束那天,白萦芑去了堂姐的病房。

“姐,害你的人终于都得到惩罚了。”

她握着白萦萦的手,泪水无声滑落。

白萦萦依然沉睡着,但仪器显示她的心跳似乎快了些许。

“她会知道的。”

纪黎明轻声说,“一定能感觉到。”

又过了两周,瑞士传来消息。

林晓薇的脑部扫描显示,最近有了微弱的神经活动迹象。

“医生说这是好现象。”

视频那头的主治医师说。

“虽然苏醒的可能性依然很小,但至少不是零。”

白萦芑把消息转达给狱中的陈振华。

他听完后沉默良久,最后只说了一句:

“谢谢。”

走出监狱,白萦芑深深吸了口气。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纪黎明问。

“先把事务所的案子处理好。”

白萦芑看着远方,“然后...我想成立一个公益法律援助基金。”

“算我一个,”纪黎明微笑,“我还可以负责调查取证。”

“那你可要抓紧考律师证了。”

白萦芑难得露出笑容,“白律师的助理可不能一直是助理。”

“遵命,白律师。”

三个月后,公益法律援助基金正式成立。

命名为“晨曦”。

取自林晓薇最后完成的那幅画《重生》中的意象。

成立仪式上,李组长也来了。

“老师,您怎么有空?”白萦芑惊喜地问。

“退休了。”

李组长笑呵呵地说,“来给你们当顾问,不嫌弃吧?”

“求之不得!”

仪式进行到一半,助理匆匆跑来。

“白律师,有您的国际快递,瑞士来的。”

拆开包裹,里面是一幅画。

正是《重生》。

画作背面贴着一张便签,是疗养院护士写的。

“林小姐虽然还没醒,但我们经常给她放音乐、读新闻。”

“上周讲到‘晨曦’基金成立时,她的手指动了。”

“这幅画,我们觉得应该物归原主。”

白萦芑抚摸着画框,眼眶发热。

“挂起来吧。”

纪黎明轻声说,“挂在我们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

画挂好的那一刻,阳光恰好透过窗户照在画面上。

那幅名为《重生》的画,在光中仿佛真的活了过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

“晨曦”基金帮助了第一个污染受害村庄,赢得了第一场公益诉讼。

白萦芑和纪黎明的工作室也越来越忙。

这天,他们接了个新案子。

“建筑工地坍塌,死了三个工人。”

委托人是个满脸泪痕的妇女。

“包工头跑路了,开发商不认账。”

白萦芑快速浏览资料:

“又是安全设施不达标,典型的草菅人命。”

“这次对手是‘宏远地产’。”

纪黎明皱眉,“老板王宏远,有名的难缠。”

“再难缠也得碰碰。”

白萦芑合上文件夹。

“约见幸存工人和家属,明天开始取证。”

调查过程阻力重重。

“工地已经清理干净了,什么证据都没留下。”

纪黎明从现场回来,脸色难看。

“目击者呢?”白萦芑问。

“工人都被遣散了,留下的几个也三缄其口。”

纪黎明叹气。

“王宏远威胁要告他们诽谤。”

白萦芑沉思片刻:

“找突破口,总有人会说真话。”

三天后,一个前项目经理悄悄联系他们。

“我有当时的施工日志照片。”

对方在电话里声音颤抖。

“安全验收全是伪造的,钢筋标号也不对。”

“你为什么愿意作证?”纪黎明谨慎地问。

“我老婆也在那场事故里......”

对方哽咽,“她当时是工地厨师,去送饭时...我不能再沉默了。”

拿到关键证据,白萦芑立即申请财产保全。

冻结了“宏远地产”的相关账户。

王宏远暴跳如雷。

“白萦芑,你非要跟我作对是吧?”

他在电话里气急败坏。

“王总,我只是在履行律师职责。”

白萦芑平静回应,“如果您有异议,法庭上见。”

“法庭?”

王宏远冷笑,“你以为法庭就能奈何我?”

“我告诉你,市里多少领导是我座上宾!”

“那正好。”

白萦芑毫不退让,“让法官看看您的座上宾都有谁。”

挂断电话,纪黎明有些担忧:“他肯定会耍手段。”

“兵来将挡,”白萦芑神色坚定,“我们现在不是孤军奋战了。”

确实,有了“晨曦”基金的支援和媒体关注,王宏远不敢明目张胆使坏。

但他使了个阴招。

“白律师,有人举报您违规执业。”

司法局的人突然到访,“需要暂时封存您经手的所有案卷。”

白萦芑心里一沉:“举报人是谁?”

“匿名举报,但证据确凿。”

对方出示文件。

“您去年处理的‘创新动力’劳动纠纷案,委托人后来撤诉了。”

“但您没有按规定报备。”

纪黎明立即查看记录:“那案子是和解撤诉,我们按程序走了啊!”

“程序文件不齐全。”

司法局的人摇头,“按规定必须暂停执业三个月,接受调查。”

白萦芑知道这是王宏远搞的鬼,但现在争辩无益。

“我们配合调查。”

她平静地说。

“但‘宏远地产’的案子不能停。”

“这个自然。”

对方点头,“可以由您的助理或其他律师暂时代理。”

人走后,纪黎明一拳砸在桌上:“太卑鄙了!”

“别急。”

白萦芑反而冷静下来。

“他越是这样,越说明我们戳到痛处了。”

她想了想:

“黎明,这个案子你全权负责。”

“我?”

纪黎明愣住。

“我还没拿到正式执业证。”

“以‘晨曦’基金特聘调查员的身份介入。”

白萦芑早有打算,“我远程指导,你前台执行。”

“这...合规吗?”

“完全合规。”

白萦芑微笑。

“基金本来就有法律援助职能,你是基金员工,代表受害者维权,天经地义。”

计划敲定,纪黎明开始全面接手。

王宏远见白萦芑被停职,放松了警惕。

但他很快发现,纪黎明比想象中难对付。

“王总,这是新的证据。”

法庭上,纪黎明出示施工材料采购单。

“您看,这批钢筋的采购价只有市场价的三分之一,明显是劣质产品。”

王宏远脸色铁青:

“采购是下面人负责,我不清楚。”

“那这笔钱呢?”

纪黎明又亮出银行流水。

“采购差价三百万,转入了您私人账户。”

旁听席一片哗然。

法官敲槌:

“王宏远,请解释这笔转账。”

“我...我借给亲戚的。”

王宏远额头冒汗。

“哪个亲戚?”

纪黎明追问,“姓名、联系方式、借款协议,请出示。”

王宏远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庭审被迫休庭。

“干得漂亮。”

白萦芑称赞。

当晚纪黎明回家时,发现被人跟踪。

他立即改变路线,开往派出所方向。

跟踪者见状,悻悻离开。

但第二天,更恶心的事发生了。

网上突然出现大量黑料,说纪黎明“敲诈勒索”“伪证陷害”。

还配了些模糊不清的照片。

“王宏远开始泼脏水了。”

白萦芑看着新闻皱眉,“这是他的惯用伎俩。”

纪黎明沉思片刻:“我有个想法,需要媒体配合。”

两天后,一家权威媒体发布了深度调查报道。

标题是《起底‘宏远地产’:血汗工厂背后的利益链》。

报道详细揭露了王宏远多年来的违规操作,包括但不限于:

使用劣质建材、伪造安全记录、贿赂监管人员、暴力威胁维权工人等。

最致命的是,报道附上了多个实名证人的采访视频。

其中一个老工人老泪纵横:

“我儿子就是这次死的,才二十三岁啊!”

“王宏远说赔十万了事,我不答应,他就找人砸了我家......”

报道一出,舆论瞬间反转。

王宏远气急败坏,想找媒体算账。

却发现那家媒体背靠中央级单位,根本动不了。

开庭前一天,纪黎明接到陌生电话。

“纪先生,王宏远要跑路。”

对方声音急促。

“今晚的飞机去新加坡。”

纪黎明立即通知警方。

机场海关成功拦截了企图出境的王宏远。

“你们凭什么拦我?”

王宏远在机场大吼大叫。

“我有合法护照!”

“王宏远先生。”

警察出示文件,“您涉嫌重大责任事故罪、行贿罪、逃税罪,现依法对您采取刑事强制措施。”

王宏远瘫倒在地。

最终庭审顺利举行,王宏远数罪并罚,被判有期徒刑十五年。

赔偿遇难工人家属共计八百万元。

案子结束后,白萦芑的停职调查也出了结果。

“举报不实,恢复执业。”

司法局的通知简单明了。

“看来王宏远一倒,背后的人也不敢保他了。”

纪黎明分析。

“正常。”

白萦芑不以为意,“树倒猢狲散。”

她看着纪黎明:

“这次你独立办了个大案,感觉如何?”

“压力山大。”

纪黎明实话实说,“但很值得。”

“那接下来。”

白萦芑眼中带笑,“准备迎接更多挑战吧,纪律师。”

“纪律师?”

纪黎明一愣。

白萦芑递过一个信封:

“你的律师执业证,刚批下来。”

纪黎明打开一看,果真是他的证件。

“这...什么时候申请的?”

“三个月前,”白萦芑狡黠一笑,“我知道你一定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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