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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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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抓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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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空调冷气似乎被情欲蒸腾得失效,空气中弥漫着酒气、汗液与那瓶降头酒残留的奇异草木香,交织成一股黏腻而暧昧的气息。

刘先生的花衬衫被扯得歪歪斜斜,领口的纽扣崩开两颗,露出泛着油光的胸膛。

周深则瘫软在他怀里,原本梳得整齐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脸颊依旧带着降头术催化出的潮红,眼神迷离地望着刘先生,嘴角还挂着一丝无意识的笑意。

两人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床单被揉得皱巴巴的,散落着几件随手丢弃的衣物,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呼吸和偶尔溢出的低吟,沉浸在被外力操控的炽热缠绵中。

就在这时,“砰!”

一声巨响如同惊雷炸响在房间里,震得墙壁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酒店那扇不算厚实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门板撞击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回弹声,木屑飞溅,门锁断裂的碎片掉落在地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击碎了房间里的暧昧氛围。

周深和刘先生同时浑身一僵,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的木偶,身体的动作骤然停止。

两人吓得一激灵,心脏狂跳着几乎要冲破胸膛,头发都差点竖起来。

周深的眼神瞬间从迷离变得惊恐,原本被欲望占据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惊吓。

他猛地从刘先生怀里弹坐起来,胡乱地抓过身边的被子挡在胸前,裸露的肩膀因为惊吓而微微颤抖。

刘先生也反应过来,慌忙推开身上的周深,手忙脚乱地想要拉扯衣物遮掩,花衬衫滑落在地,露出的后背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肌肉线条都清晰可见。

两人惊魂未定地探出头,朝着门口望去。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怒气冲冲的女人,正是周深的老婆沈丽。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连衣裙,原本精心打理的头发因为赶路而有些散乱,额前的碎发贴在皮肤上,脸上带着明显的汗珠,显然是一路急赶过来的。

但此刻,这些都掩盖不住她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那眼神如同淬了冰的刀子,锋利得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割裂。

她的右手紧紧攥着一根鸡毛掸子,掸子的木柄被她握得发白,鸡毛因为她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左手叉在腰间,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气得不轻,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好你个王八蛋!”沈丽的声音尖利而嘶哑,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带着滔天的怒意划破了酒店的宁静,“敢背着老娘来这里幽会狐狸精!你胆子肥了啊!”

她一边怒吼着,一边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冲进房间,脚步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踉跄,却依旧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声响,像是在敲打着周深和刘先生的心脏。

周深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老……老婆……你……你怎么来了?”

他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沈丽的眼睛,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发抖,手里的被子都快要抓不住了。

他完全想不明白,沈丽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刚好撞见这一幕。

刘先生也懵了,脸上的玩味和得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他下意识地往床边缩了缩,想要找东西遮掩自己,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沈……沈姐……你……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误会?”沈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停下脚步,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地瞪着两人,“都这样了还敢说误会?

周深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在家辛辛苦苦操持家务,照顾老人孩子,你倒好,跑到外面来跟别的女人鬼混!”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过,落在散落的衣物和凌乱的床上,怒火更盛,“老娘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这么大胆,敢勾引我老公!”

她说着,眼神如同探照灯一般在房间里搜寻,最后落在了刘先生身上。

当她看清和周深纠缠在一起的竟然是个男人时,先是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愤怒如同火山喷发般更加猛烈。

“卧槽泥马!”沈丽爆了一句粗口,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我以为是什么狐狸精,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你他妈敢和老娘抢男人?胆子也太大了吧!”

她手里的鸡毛掸子指着刘先生,因为愤怒而不停晃动,鸡毛在空中飞舞。

刘先生被她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脸上火辣辣的,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不仅被捉奸在床,还被骂得如此难堪。

周深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冰冷,像是掉进了冰窖里。

他知道沈丽的脾气,平时在家里就强势得很,现在被她撞见这种丑事,后果不堪设想。

他想要解释,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丽怒火中烧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后悔。

“周深!你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丽的目光转向周深,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对不起我的事情?你对得起我,对得起孩子,对得起这个家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是又气又伤心。

想到自己这些年的付出,想到家里年幼的孩子,想到周深平日里对自己的甜言蜜语,再看看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沈丽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疼。

周深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沈丽的怒火打断。“你别跟我说话!”沈丽厉声喝道,“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

她说着,举起手里的鸡毛掸子,朝着周深就打了过去。

鸡毛掸子带着风声,狠狠抽在周深的肩膀上,虽然隔着一层被子,但周深还是感觉到了一阵刺痛。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沈丽打骂。

“让你出轨!让你鬼混!让你对不起我!”沈丽一边打,一边骂,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板上。

她的动作越来越重,鸡毛掸子都被甩得变形了,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依旧不停地抽打着手足无措的周深。

刘先生看着这一幕,心里又慌又乱。他想上前阻拦,又怕被沈丽迁怒,只能缩在一边,不停地说着:“沈姐,别打了,别打了,真的是误会……”

“误会个屁!”沈丽转头瞪了刘先生一眼,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吃人,“都是你这个王八蛋要不是你勾引周深,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她说着,调转矛头,朝着刘先生冲了过去。刘先生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就往卫生间跑。

他一边跑,一边慌乱地抓起地上的衣物遮挡身体,狼狈不堪。

沈丽在后面紧追不舍,手里的鸡毛掸子时不时地抽在刘先生的背上、腿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你别跑!给我站住!”沈丽怒吼着,脚步因为愤怒而变得更加急促,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房间里顿时一片混乱。周深蜷缩在床上,抱着脑袋瑟瑟发抖;刘先生光着身子在前面狂奔,时不时地发出一声痛呼;沈丽在后面紧追不舍,一边追一边打骂,鸡毛掸子飞舞,骂声、哭声、痛呼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酒店的宁静,引得隔壁房间的人纷纷侧目,甚至有几个好奇的客人悄悄打开房门,探头探脑地往里面张望。

“砰”的一声,刘先生慌不择路地冲进卫生间,反手关上了门,并用身体死死顶住。

沈丽追到卫生间门口,用力踹着门,“你给我出来!躲在里面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勾引别人老公,没本事出来面对我吗?”

门板被踹得砰砰作响,像是随时都会被踹开。

刘先生顶在门后,气喘吁吁,后背火辣辣地疼,心里充满了懊悔和恐惧。他怎么也没想到,一次简单的“办事”,竟然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被对方的老婆捉奸在床,现在更是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卫生间外面,沈丽还在不停地踹门、骂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

周深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胡乱地穿上衣服,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心里充满了绝望。

他知道,这件事之后,他的婚姻、他的家庭,恐怕都要毁了。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的门被打开了。阿赞林和乌鸦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阿赞林依旧穿着那件黑色的长袍,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乌鸦则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看热闹的笑容,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和嘲讽。

沈丽看到突然出现的两个人,愣了一下,骂声也停了下来。

她警惕地看着阿赞林和乌鸦,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身份,和周深、刘先生又是什么关系。

阿赞林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奇异的穿透力:“这位女士,这里是酒店,闹成这样,影响不太好。”

沈丽回过神来,怒火再次涌上心头,她指着卫生间的方向,对着阿赞林和乌鸦说道:“你们是谁?是不是和这个狐狸精一伙的?

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没完!他勾引我老公,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乌鸦轻笑一声,说道:“这位大姐,话可不能乱说。

我们只是住隔壁的客人,听到这边动静太大,才过来看一眼的。”

他的目光在周深身上扫过,眼神里的嘲讽更浓了,“倒是你老公,做出这种事情,你不怪他,反而怪别人,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沈丽怒视着乌鸦,“要不是这个狐狸精勾引他,他怎么会犯错?都是这个狐狸精的错!”

周深站在一旁,脸色惨白,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知道乌鸦说的是对的,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的问题。

如果不是他经不起诱惑,如果不是他鬼迷心窍,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阿赞林看着眼前僵持的局面,眉头微微皱了皱。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简单地说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对着沈丽说道:“酒店的保安马上就到了,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闹大,影响到其他人,最好还是冷静一下,有什么事情,私下解决。”

沈丽愣了一下,看着阿赞林平静而威严的眼神,心里莫名地升起一丝畏惧。

她知道,闹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但一想到周深和刘先生做的那些丑事,她心里的怒火就无法平息。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卫生间的门,又瞪了一眼周深,咬着牙说道:“周深,你给我等着!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沈丽的高跟鞋还在地板上重重碾着,像是要把这满室的龌龊都踩碎。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瞪着缩在被子里周深,胸口剧烈起伏,连衣裙的领口被气得崩开了一颗纽扣,露出颈侧暴起的青筋。

手里的鸡毛掸子被她攥得咯咯作响,掸尖的鸡毛因为过度用力而凌乱地炸开,活像她此刻失控的情绪。

“离婚!老娘跟你过不下去了!”她的声音尖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要不是我晚上起来给孩子盖被子,顺手拿手机看了眼定位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她猛地将自己手机摔在床头柜上,屏幕亮起,上面还停留在酒店的定位界面

手机碰撞木质桌面的脆响,吓得周深浑身一哆嗦。他慌忙想去捡,却被沈丽一脚踹开手背,疼得他嘶嘶抽气。

“看啊!你倒是看啊!”沈丽的声音陡然拔高,指着那手机,又指着床上凌乱的被褥和散落的衣物,“你骗我说是出去和朋友吃烧烤,合着你们就是这样子‘吃烧烤’的?

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吃?周深,你真让我开眼了!”

她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冰锥,先剜了周深一眼,又扫向旁边卫生间脸色发青的刘先生,嘴角勾起一抹极度嫌恶的弧度:“没想到啊姓周的,你是这样一个人喜欢男人?”

说到“男人”两个字时,她像是吞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猛地皱紧眉头,连连后退两步,“呃,恶心!真他妈恶心!”

她抬手捂住嘴,仿佛多看一眼都能让她反胃,胸口一阵剧烈起伏,像是在强忍着呕吐的冲动。

“我受不了了!绝对受不了了!”她猛地放下手,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老娘一定要和你离婚!明天一早就去民政局,谁不离婚谁是孙子!”

周深的脸早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说什么又被恐惧堵在喉咙口。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满是红痕的胳膊,他慌忙又把被子拉回来裹紧,声音带着哭腔:“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是被人算计了,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闭嘴!”沈丽厉声打断他,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现在还想狡辩?

被人算计能算计到和男人滚到一张床上?周深,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越看越觉得膈应,抬手抹了把脸,像是要擦掉什么污秽,“老娘一想到你和这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抱在一起睡觉,一想到你们做的那些龌龊事,我就觉得浑身发麻,恶心到骨子里!”

刘先生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反驳却找不到任何说辞,只能缩着脖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能感觉到沈丽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那股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恨意,像是要把他戳穿一样。

“明天就离婚!我和你真的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沈丽再次强调,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里的怒火更盛,指着周深的鼻子骂道:“难怪你这段时间碰都不碰我!

我还以为你是工作累了,原来是心里装着别的‘人’了!

合着你不是不行,是对女人不行,对男人倒是挺来劲啊!”

“你这个变态!”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愤怒和失望,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地板上,“我怎么就嫁给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恶心!太恶心了!”她越骂越激动,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猛地朝着周深砸了过去。

水杯擦着周深的肩膀飞过,摔在墙上碎裂开来,水花溅了周深一身。

周深吓得浑身发抖,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哽咽着说:“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真的是被人害的,我从来没有喜欢过男人,我对你的心是真的……”

“少来这套!”沈丽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你和他滚在一起的样子,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周深,我们之间完了,彻底完了!”

她转身,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的周深,像是在看什么洪水猛兽,“我现在就回家收拾你的东西,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你要是敢不来,我就去你公司闹,让你身败名裂!”

说完,她不再看两人一眼,抓起沙发上的包,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

房门被她“砰”地一声甩上,震得墙壁都在微微颤动,留下满室的狼藉和两个惊魂未定、面如死灰的男人。

周深瘫坐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一切都完了……”而刘先生则蜷缩在卫生间角落,后背的红痕还在隐隐作痛,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懊悔和恐惧他知道,这场闹剧,远远没有结束。

沈丽摔门而去的巨响还在房间里回荡,门板震颤的余波让墙上的挂画都轻轻晃动。

刘先生捂着后背被鸡毛掸子抽过的地方,疼得龇牙咧嘴,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那抹笑容藏在散乱的发丝后,带着几分得逞的狡黠,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痴迷。

后背的红痕还在隐隐作痛,火辣辣的触感提醒着他刚才的狼狈,但这点疼痛在目标达成的狂喜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看着沈丽消失在门口的方向,心里乐开了花:离婚了,周深终于要和那个女人离婚了!

这难道不就是他费尽心机想要的结果吗?

“女人什么的,只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刘先生在心里默默念叨着,眼神落在身边瘫软的周深身上,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在他看来,男人才是真爱,只有和同样的人在一起,才能摆脱那些世俗的束缚,得到真正的幸福。

沈丽的出现,不过是他们感情路上的绊脚石,现在绊脚石被踢开了,他和周深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周深还沉浸在沈丽的怒骂和离婚的打击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肩膀一抽一抽的,整个人显得脆弱又无助。

刘先生见状,连忙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换上一副关切的神情,从卫生间出来伸手拍了拍周深的后背,语气温柔地安慰道:“好了好了,老周,别难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顿了顿,看着周深哭红的眼睛,继续说道:“不就是离婚吗?离就离!

那种蛮不讲理的女人,不值得你为她伤心。等以后,我们肯定能找到更好的,过更幸福的日子。”

他刻意加重了“我们”两个字,眼神里带着一丝暗示。

周深抽噎着,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看着刘先生。就在这时,隔壁房间传来了阿赞林低沉沙哑的咒文声,那声音穿透墙壁,在房间里盘旋回荡,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迷魂经咒再次响起,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上周深的心神。

周深的眼神瞬间变了。

刚才还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眼眸,渐渐蒙上了一层水汽,原本的悲伤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悸动所取代。

他看着刘先生的脸,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砰砰砰”地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一股强烈的心动澎湃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全身,比刚才在降头术作用下的欲望更加浓烈,也更加纯粹。

他觉得刘先生身上仿佛散发着一种特别的魅力,那种魅力让他无法抗拒,无法自拔。

刘先生的笑容、他的声音、他拍着自己后背的温度,甚至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草木香混合着汗味的气息,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迷恋。

这种感觉是沈丽从未给过他的。

和沈丽在一起的日子,平淡而琐碎,充满了柴米油盐的算计和争吵,从未有过这样让他心跳加速、心神荡漾的悸动。

“太神奇了……”周深在心里喃喃自语,他完全无法理解这种感觉的由来,只知道自己此刻只想紧紧依偎在刘先生身边,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他不再哭泣,只是轻轻靠在刘先生的肩膀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颊重新泛起潮红。

刘先生感受到肩上的重量,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顺势搂住了周深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刚才的混乱和争吵仿佛被隔绝在外,只剩下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息。

周深靠在刘先生的肩膀上,小声地抽泣着,泪水浸湿了刘先生的花衬衫,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反而觉得这样的距离让他无比安心。

只是,在这暧昧的氛围中,又透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违和感。

周深的心里还残留着对沈丽的愧疚和对未来的迷茫,可身体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操控着,对刘先生产生了强烈的依赖和爱慕。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有些恍惚,却又无法挣脱,只能任由自己沉浸在这焦灼而诡异的情绪中。

刘先生感受着怀里人的柔软和依赖,心里充满了满足感。

他低头看着周深的发顶,在心里默默说道:“老周,以后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再也没有人能分开我们了。”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周深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迷茫和违和,只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真爱”梦境中。

男上加男。左右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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