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虽然太子是自己,但还是自暴自弃。(是吧承乾?)]
[李承乾可没自暴自弃,上一个顺位继承的还在三百年前,他爹就是“玄武门”上位的老二,看他这个老大顺眼,还是李泰顺眼都不清楚,
何况表现那样,哪怕他有太子位也不稳,只有搏一搏了。]
李建成的嘴上勾着清浅的弧度,眼中却丝毫不见笑意。
“呵呵呵,这太子位我这侄儿还能坐稳了?有他爹这样好的榜样在面前以身作则,怕是连觉也睡不着吧?”
[李承乾那不一样,他爹是这个上位方式,更何况是唐朝,就说一句“唐朝有稳太子吗?”]
“这话说的,”
哪怕已经被pen习惯了,李世民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驳两句,
“别光唐朝,就说上下这几千年的历史里面,有几位皇帝是‘稳太子’上来的?”
没有吧?
大明的朱元璋倒是有一位,最终倒也没成功上位啊。
只能说,历史处处都在开玩笑,哪哪都是斗争。
不管是天意,还是人为,就不让“一帆风顺”和“水到渠成”的事存在。
[那可不是领奖台,那是比“武”台,唐朝太子不是结果,是比武台上的擂主~~~]
[那二凤就是所有打擂者的风向标和领路人~]
[你们简直就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皇子!
我在文渊阁就听见你们大吵,是不是又斗鸡\/走\/马了?
你们别怪老师唠叨,等你当了皇帝,就没人管你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阿斗:你马扁人!当了皇帝明明也有人管的!
[2千两白银收则天师姐的学霸笔记!]
“我的笔记?好像真没有什么笔记?”
【原来恶读的不是历史,而是我们“偏差”的理解。】
“什么历史恶读了?”
一句话,留下生性|爱看热闹的观众们,
【一直以为五马分失是用将绳拴在人的脑袋,手臂和腿上,
然后让马奔跑起来,达到五马分失的效果。】
【就连大家从小看到的影视剧里,那些“五马分失”的操作也是这么做的。】
【结果现在才知道,现实中人家“五马分失”分的是失体。】
“他们是这样以为的?”
观众们惊呆了,敢情后世人一直以为是活着把人那啥的,
“怪不得说我们狠心呢!”
也有人无法理解,面上的疑惑是那样的明显,
“不是,都说了是‘分失’怎么可能是活着那啥呢?”
“也是因为那些影视剧的误导吧,天幕不是说,后世的人从小就看得是活着的人嘛,看着看着印象就深刻了。”
【在《商君列传》里有明确的记载,五马分失是先将人鲨亖,然后再车列。】
【以前每次看商鞅被那啥那啥的时候,都会感叹古人真是够恶读的,没想到恶读的竟然是我自己。】
秦国,秦王猛地看站在下方的商鞅,向他走去,
“王上?”
“怪不得,他们老十说那话呢,还一直调侃你,本来以为……”
商鞅的面上不见大的波动,可眼眸透露出来的,以及浑身都淡淡地散发着一股无语至极的淡淡亖感。
“……”
沉默,是一种礼貌,也是一种回答。
片刻之后,秦王感同身受地拍了拍后者的肩,满脸的“我懂你”,
“好了,不想说的话咱们就不说了嗷!”
“……???”
不是王上你来找我硬聊的吗?现在又来安慰了?
【你以为这就不算酷刑了吗?】
【对古人来说,这简直太是酷\/型了。】
【因为古人追求亖后,身体的完整,但五马分失恰恰违背了这个理念,所以被排了进去。】
“还是我们太仁慈了,还以为后世的接受度正常呢,”
谁能想到人还嫌我们这些前面的人太过仁慈了。
“后世这‘贾诩’们也太多了,扎堆了都。”
见人玩梗玩得多了,观众们连“贾诩”的梗都烂熟于心。
“谁说不是呢,之前说我们读的都是‘圣贤书’,我还不服气呢,现在看看还是我们接受度不高。
“额……也没必要一定要和后世一样高吧。””
【绞型,当然也不是像拧干衣服那样把人拧\/断,而是口\/巾型。】
【粉岁\/性\/骨折,也不是碎成了渣渣和粉末的,而是断掉三节及以上,就叫粉岁\/性\/骨折。】
【有用又不实用的知识突然就增加了。】
“拧\/断?绝还是你们绝。”
古人亲口认证。
[原来不是活着的时候弄啊。]
[楼上在失望什么~]
“对啊,你又在失望什么呢?”
也有百姓忍不住面上冒出了淡淡的失望和无聊,被身边的伙伴敏锐地捕捉到了,
“不是,你真是这么想的?”
“嘿嘿嘿我也是想着能进十大,再怎么样也很残酷吧,就没往比较正常的那方面想。”
那人的理解是这样的,或者说,的大部分觉得“不够”的原因也是进榜单,
以大家平常的认知里,一般能进榜单的,都是“非常”和“十分”之事。
[一直以为是活着的时候弄的,不然也不能算成酷型啊。]
[原来,他们真是读的圣贤书……]
古人们点点头:对啊,我们要不不能读,能读的都是教利益道德的圣贤书,
怎么,后辈们失望了?
“我们不读圣贤书读什么?”
“真要和他们想象的那样,人均贾诩的话,还能不能有人能剩下了!”
到时候,“王诩”、“李诩”、“周诩”等互相斗智斗勇,华夏这片辽阔的土地上还能剩下多少人。
“到时候,就怕是地还在人没了。”
[天呐,我得多歹读,光我想象的那些,古人不足我的十分之一。]
[商鞅我白心疼你了!]
[那型法是不是就是他提的来着?]
[难怪叫五马分失,不叫五马分人。]
[五马分失:手脚全绑然后让五六匹马……我真恶读。]
[原来不是活着的时候分,以后不能说“商鞅知那啥”了。]
[《我一直以为是活着五匹马五个方向拉》]
[那“商鞅那啥那啥的”岂不是伪命题?]
[分失当然是亖了,活着的叫车列。]
[亖了才分,我以为活着就被硬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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