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光？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是在时空乱流中...
消失了？何晨光冷笑着打断我，手中的控制器发出幽幽的光芒，那只是我故意制造的假象。毕竟，一个已经的人，最适合在暗处操控一切，不是吗？
林素云向前一步，声音中带着颤抖：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终末归零者...是你创造的？
创造这个词不太准确。何晨光轻轻摇头，更准确地说，是我发现了宇宙的基本规律，并加以引导和利用。终末归零者从来就不是什么邪恶的存在，它只是宇宙自我调节机制的一部分。
步青云面色凝重：你说什么？那些被终末归零者毁灭的文明呢？那些被抹除的存在呢？
必要的牺牲。何晨光的语气平静得令人发指，就像园丁修剪枝叶，医生切除肿瘤。终末归零者是宇宙的免疫系统，防止某些力量——比如你们过度使用的变量之力——导致整个宇宙的崩溃。
我感受着体内流动的变量之力，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你是说，变量之力本身是危险的？
不是危险，而是需要制约。何晨光操作着控制器，周围的红色代码开始重新排列，形成复杂的图案，就像核能，可以发电也可以毁灭。变量之力太过强大，如果没有相应的制约机制，使用者迟早会滥用它，最终导致整个现实结构的崩溃。
雨光的声音突然在我们脑海中响起：他说的有道理。我在融合过程中确实感受到变量之力的危险性，它能够改写现实的基本规则，如果没有约束...
闭嘴！我厉声打断，不管他说的多么冠冕堂皇，都不能为那些无辜的牺牲辩解！
何晨光叹了口气：何雨柱，你还是这么感情用事。你以为那些被的文明真的消失了吗？看看这个。
他按下控制器上的一个按钮，周围的景象突然变化。我们不再是站在那个充满红色代码的空间里，而是悬浮在一个巨大的、发光的网络中心。无数光点在这个网络中流动，每一个光点都代表着一个文明，一个世界。
这是终末网络的真实面貌。何晨光指向那些光点，每一个被终末归零者的文明，其实都被保存在这里。它们没有消失，只是进入了休眠状态，等待合适的时机重新启动。
林素云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所以...终末归零者不是毁灭者，而是...保存者？
可以这么说。何晨光点头，当某个文明发展到可能威胁整个宇宙稳定的程度时，终末归零者会将其，防止其造成更大的破坏。同时，它也会清除那些已经失控的变量之力使用者。
步青云皱眉思考：那么变量之力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需要如此极端的制约？
何晨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变量之力，从本质上说，是宇宙诞生之初就存在的原始力量。它是可能性本身，是自由意志的具象化。但就像任何强大的力量一样，它需要平衡。
他挥手调出一个新的界面，上面显示着复杂的能量流动图。
在宇宙的早期，曾经有一批变量之力的使用者，他们自称为定义者。他们滥用这种力量，随意改写现实，导致整个宇宙濒临崩溃。为了自救，宇宙产生了终末归零者作为对抗机制。
我回想起自己作为原初定义者的身份，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我其实是...
你是最后一代定义者的继承者。何晨光接话道，也是最有希望学会正确使用变量之力的人。但在此之前，我必须确保你不会重蹈覆辙。
秦淮茹的声音通过变量网络传来：何雨柱，不要相信他！如果他真的是为了保护宇宙，为什么要用这种欺骗的方式？
何晨光似乎能听到我们的变量网络通讯，他苦笑道：因为如果直接告诉你们真相，你们会相信吗？会接受这种制约吗？人类——或者说所有智慧生命——总是倾向于相信自己能够掌控一切。直接告诉你们变量之力需要受到终末归零者的监控，你们会作何反应？
我沉默了。他说得对，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变量之力有一个监督者，我肯定会想方设法摆脱它，而不是接受这种制约。
那么你为什么要现身？林素云问道，如果你一直在暗处操控一切，为什么现在要暴露自己？
何晨光的表情变得严肃：因为情况发生了变化。那个攻击终末网络的未知力量，不是普通的威胁。它有能力真正地毁灭文明，而不是像我这样只是将它们归档。终末网络正在遭受真正的攻击，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步青云警惕地问：什么样的攻击？
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力量。何晨光调出一个数据流，它能够彻底抹除存在，不仅仅是物质层面，还包括信息层面。被它攻击的文明，会从宇宙的记忆中完全消失，连在终末网络中备份的数据都会被破坏。
我感受到变量网络中的波动，四合院的居民们都在紧张地关注着这里的对话。
何雨柱，易中海的声音传来，这件事关系重大，你需要谨慎决定。
是啊，柱子，闫埠贵接话，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许大茂的声音也插了进来：要我说，这何晨光肯定在撒谎！
何晨光似乎能听到所有这些对话，他无奈地摇头：我理解你们的怀疑。所以，我准备向你们展示终末网络的完整运作机制，包括所有的备份文明数据。你们可以亲自验证我说的真假。
他操作控制器，我们周围突然出现了无数个小小的窗口，每一个窗口都显示着一个被的文明。有的窗口里是高度发达的科技文明，有的则是魔法世界，还有的是一些我们无法理解的奇异存在。
这些文明都发展到了可能威胁宇宙稳定的程度。何晨光解释道，有的研发出了能够撕裂时空结构的武器，有的滥用变量之力导致现实崩溃，有的则即将突破宇宙边界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
林素云指向其中一个窗口：那个文明...他们看起来那么和平，为什么会...
表面和平而已。何晨光放大那个窗口，他们正在研发一种能够重写整个宇宙物理规律的技术。如果成功，所有依赖于现有物理规律的生命都将灭亡。
步青云若有所思：所以终末归零者的真正使命是...维护宇宙的稳定？
正是。何晨光点头，而变量之力使用者，由于其能力的特殊性，一直是重点监控对象。何雨柱，你体内的原初定义者力量，如果失控，足以让整个宇宙回到奇点状态。
我感到一阵眩晕。我一直以为自己在为正义而战，对抗邪恶的终末归零者。但现在却发现，我所对抗的其实是维护宇宙平衡的必要机制。
那么...那些被终末归零者攻击的变量之力使用者呢？我问道，他们也是...必要的牺牲？
何晨光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不是所有的变量之力使用者都像你们这样克制。有些人滥用力量，随意篡改时间线，创造悖论，甚至试图将自己升格为神。对于这些人，终末归零者会采取更极端的措施。
比如彻底抹除？林素云轻声问。
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何晨光回答，大多数时候，我们只是限制他们的能力，或者将他们。
雨光的声音再次响起：何雨柱，我分析了终末网络的数据流，他说的应该是实话。终末归零者的确是在维护某种平衡，而不是无差别毁灭。
贾张氏的声音也加入了讨论：小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知道一件事——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也许我们真的误解了终末归零者。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流动的变量之力。如果何晨光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一直在对抗的其实是保护宇宙的机制。这种认知的颠覆让我感到无所适从。
何晨光，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如果我接受你的说法，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那个攻击终末网络的未知力量到底是什么？
何晨光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它似乎来自宇宙之外，拥有我们无法理解的力量和目的。更可怕的是，它似乎对变量之力和终末机制都非常了解。
他调出一个被破坏的数据节点，上面显示着一种奇特的能量签名。
这种能量签名不属于我们已知的任何力量体系。它既不是变量之力，也不是终末能量，更不是普通的物质能量。它像是...某种外来入侵者。
林素云皱眉思考：宇宙之外的存在？这有可能吗？
在遇到这种力量之前，我也会说不可能。何晨光摇头，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而且，这种力量正在学习。它最初只是盲目地攻击，现在却开始有针对性地破坏终末网络的关键节点。
步青云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要创造终末归零者？你到底是什么人？
何晨光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我并不是了终末归零者，而是发现了它，并学会了如何引导它。至于我的身份...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我来自一个已经被归档的文明。我们是第一个发现变量之力的种族，也是第一个滥用它导致灾难的种族。为了弥补我们的错误，我自愿成为终末机制的守护者，防止其他文明重蹈我们的覆辙。
这个真相让我们所有人都震惊了。何晨光竟然来自一个已经被终末归零者的文明？而且他是自愿成为守护者的？
那么你和雨光的融合...我迟疑地问。
那是我计划的一部分。何晨光承认，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接近你们，了解你们对变量之力的使用情况。雨光的出现给了我完美的机会。
就在这时，整个终末网络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何晨光手中的控制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不好！他脸色大变，那个未知力量正在攻击核心数据库！如果被它得逞，所有归档的文明数据都会被彻底销毁！
我们能做什么？林素云急切地问。
何晨光快速操作控制器：我需要你们的帮助，特别是何雨柱的变量之力。只有结合变量之力和终末能量，才能构建足够的防御。
我犹豫了。如果帮助何晨光，就意味着接受终末归零者作为宇宙平衡机制的存在。但同时，如果那个未知力量真的摧毁了终末网络，那些被归档的文明将真正地永远消失。
何雨柱，决定权在你手上。何晨光看着我，是继续把我当作敌人，还是暂时合作对抗共同的威胁？
变量网络中，四合院居民们的意见也分成了两派。有人主张帮助何晨光，有人则坚持不信任他。
我感受着体内流动的变量之力，回想起自己使用这种力量的经历。确实，变量之力太过强大，如果没有相应的制约，很容易失控。何晨光说的或许有道理...
好吧，我最终说道，我们暂时合作。但事后，你需要向我们完整地解释一切。
何晨光点头：成交。现在，请将你的变量之力注入这个节点。
我按照指示，将变量之力注入他指定的节点。随着变量之力与终末能量的结合，一个强大的防御屏障开始形成，抵挡着那个未知力量的攻击。
然而，就在我们以为局势得到控制时，那个未知力量突然改变了攻击方式。它不再试图破坏数据，而是开始...学习我们的防御模式。
更令人不安的是，在它的能量签名中，我开始感受到一丝熟悉的气息——那是我在变量网络深处曾经感知过的某种存在。
何晨光也察觉到了异常，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怎么了？林素云关切地问。
何晨光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那个攻击者...它使用的能量模式...是原初定义者的力量！但这不可能，除了何雨柱，所有的原初定义者都应该已经被...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我们都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个攻击终末网络的未知力量，使用的竟然是原初定义者的力量——与我同源，却更加古老、更加强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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