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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星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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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恋人((2)(5)第270章 秦白CP之神话高中毕业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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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州岛的海风带着咸湿的暖意,白若溪踩着细沙往海边跑,裙摆被风吹得像只白蝴蝶。秦俊熙拎着两双拖鞋在后面追,声音里带着笑:“慢点跑,鞋都不穿想扎脚吗?”

她在礁石旁停下,转身时撞进他怀里。他身上有阳光晒过的味道,混着淡淡的海水腥气,是她记了无数个日夜的气息。“你看!”她指着远处跃出海面的海豚,“我说过会有好运吧。”

秦俊熙低头吻她的发顶,指尖抚过她无名指上的钻戒——那是他在秦家舞会后重新定制的,戒托内侧刻着一行小字:“忘了全世界,也记得奔向你。”

“在想什么?”白若溪戳他的腰,“是不是又想起什么糗事了?”

“嗯。”他笑着点头,弯腰抱起她往沙滩椅走,“想起第一次带你来看海,你说要把我的名字写在沙子里,结果浪一来全冲没了,还气哭了。”

“那是你不懂!”白若溪捶他,“我是怕你像沙子一样被冲走。”

他脚步顿住,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不会了。”阳光落在他瞳孔里,亮得像碎钻,“以前是我不好,总让你担惊受怕。以后换我牵着你,哪儿也不去。”

远处传来喧闹声,苏易川正举着相机追佳乙,宋宇轩靠在遮阳伞下看文件,尹正男坐在礁石上打电话,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听说他在追水岩财团的女医生,对方笑起来有两个酒窝。

“快看!”佳乙举着手机跑过来,屏幕上是秦俊熙抱着白若溪在海边转圈的照片,“苏易川拍的,说要当你们的婚礼纪念照。”

白若溪的脸瞬间红了。秦俊熙接过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摩挲:“拍得不错,加钱。”

“小气鬼!”苏易川喊着跑过来,胳膊搭在尹正男肩上,“说真的,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我妈都催我当伴郎了。”

“下个月。”秦俊熙说得自然,像早就盘算好了,“在老家的小教堂,我妈已经让人布置了。”他看向白若溪,眼里藏着笑意,“你不是说,想让当初超市的张阿姨也来喝喜酒吗?”

她愣住了,没想到他还记得她随口说的话。那时她在乡下超市帮工,张阿姨总偷偷给她塞糖,说“若溪是个好姑娘,该嫁个疼人的”。

婚礼那天,教堂的彩绘玻璃透进柔和的光。白若溪穿着婚纱站在红毯尽头,看见秦俊熙朝她走来,西装笔挺,眼里的紧张藏都藏不住——就像他第一次在病房里,举着素圈银戒单膝跪地的样子。

“白若溪,”他握住她的手,声音微微发颤,却字字清晰,“以前我总怕忘了你,后来才知道,爱不是靠记忆,是靠本能。是看见你掉水里就跳下去的本能,是你受委屈就想把全世界给你撑腰的本能,是……想和你过一辈子的本能。”

牧师问他是否愿意时,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愿意!”

交换戒指时,白若溪摸到他掌心的汗。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秦俊熙,我也愿意。不管你记不记得过去,我都想和你创造更多未来。”

教堂的钟声响起时,姜会长坐在第一排,悄悄用手帕擦眼角。她身边的座位空着,放着束白玫瑰——是给秦俊熙爸爸的,那个总说“让孩子自己选”的男人,终于等到儿子娶了心爱的姑娘。

晚宴上,尹正男举杯:“祝我们的‘杂草公主’,永远有人疼。”

白若溪笑着回敬,却被秦俊熙按住手:“她喝果汁,我替她喝。”他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眼里的宠溺快要溢出来。

深夜的海边,秦俊熙抱着白若溪坐在礁石上。远处的篝火还在跳动,隐约传来苏易川跑调的歌声。

“你看。”白若溪指着天上的星星,“像不像我们第一次在花园看星星的样子?”

“不像。”他低头吻她,“那次没吻你。”

海浪拍打着礁石,送来潮湿的晚风。白若溪窝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突然明白《花样男子》的故事之所以动人,从来不是因为王子拯救了灰姑娘,而是两个不完美的人,愿意为了彼此,把所有的磕磕绊绊,都走成命中注定。

就像此刻,秦俊熙在她耳边说的:“若溪,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而远处的星空下,属于他们的未来,正铺成一片温柔的海。

婚后第三年的圣诞夜,白若溪窝在秦俊熙怀里拆礼物,壁炉的火光在他侧脸投下暖融融的阴影。他刚结束跨国视频会议,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她的发尾。

“最后一个。”他把个巴掌大的丝绒盒子推到她面前,眼底藏着促狭的笑,“拆开得答应我件事。”

白若溪挑眉拆开,里面躺着枚迷你钥匙,形状像把古老的铜锁。“这是……”

“乡下那间小超市,我买下来了。”秦俊熙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带着笑意,“张阿姨说想退休,以后由我们接管。”

她猛地坐直,眼睛亮得像壁炉里的火星:“真的?”那间堆满零食和回忆的小超市,是他们感情最狼狈也最坚定的起点。

“骗你是小狗。”他刮了下她的鼻尖,突然从口袋里摸出张机票,“明天就去看看?顺便……”

话音被门铃声打断。管家捧着个烫金信封进来,神色有些古怪:“先生,说是给夫人的。”

信封上没有寄件人,拆开后掉出张照片——是济州岛海滩,她背对着镜头踩水,秦俊熙从身后抱住她,两人的影子在夕阳里缠成一团。背面用钢笔写着行字:“三年前欠你的日出,该还了。”

白若溪愣住,秦俊熙接过照片,指尖在字迹上摩挲片刻,突然低笑出声:“看来有人比我更急着送惊喜。”

“谁啊?”她凑过去看,却被他按住后颈吻住。壁炉的火噼啪作响,他的呼吸带着雪松般的暖意:“明天去了就知道。”

第二天的飞机上,白若溪靠在他肩头打盹,梦见那间小超市重新刷了漆,门口挂着块新招牌,写着“若溪的店”。秦俊熙的手始终握着她的,无名指上的婚戒和她的轻轻相碰,发出细碎的声响。

降落时,他突然在她耳边说:“对了,昨晚那照片背面的字迹,像不像尹正男的?”

白若溪猛地睁眼,看见他眼里狡黠的光——远处接机口,苏易川正举着块牌子跳,佳乙和宋宇轩在旁边笑,而尹正男站在最外侧,手里捧着束向日葵,身后停着辆印着“搬家公司”的卡车。

秦俊熙握住她的手,往出口走:“听说有人要在超市隔壁开家书店,说是‘方便监督某人别总偷吃零食’。”

阳光穿过机场的玻璃幕墙,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投下光斑。白若溪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泳池边的夜晚,他红着眼说“你再这样就死定了”,此刻却笑着陪她奔赴一场关于烟火气的约定。

至于那封没署名的信和照片背后的秘密,或许就藏在超市后巷的樱花树里,藏在即将上架的草莓蛋糕里,藏在往后无数个被他攥紧的清晨与黄昏里。

毕竟,他们的故事才刚开始,不是吗?

夜风卷着桂花香气钻进礼堂,白若溪拽着裙摆站在角落,看秦俊熙被一群人围在舞池中央。他今天穿了件银灰色西装,领带被苏易川扯得歪歪扭扭,却依旧挡不住眼里的光——像高中时那个把便当砸在他身上,却被他堵在天台说“你很有趣”的少年。

“紧张什么?”尹正男端来两杯果汁,指尖碰了碰她发烫的耳垂,“他从进礼堂起,视线就没离开过你。”

白若溪刚要辩解,舞池里突然响起《星光华尔兹》的旋律。秦俊熙拨开人群朝她走来,皮鞋踩过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喧闹的音乐里格外清晰。

“白若溪同学,”他在她面前站定,微微欠身,掌心向上摊开,“赏脸跳支舞吗?就当……补上高中那次被你逃掉的校庆舞会。”

她想起高三那年,他穿着校服在礼堂门口等了整整两小时,而她躲在教学楼后,看着他被学生会主席叫走,背影落寞得像被遗弃的大型犬。

指尖刚搭上他的掌心,就被他牢牢攥住。旋转时,她的裙摆扫过他的脚踝,像只振翅的蝶。“那时候为什么不来?”他低头在她耳边问,气息混着淡淡的雪松香,“我准备了三个月的舞步,结果对着空气练了半宿。”

白若溪的脸发烫,刚想找借口,就被他带向舞池中央。聚光灯突然打在两人身上,苏易川举着相机在台下起哄,佳乙和宋宇轩笑着拍手,连坐在嘉宾席的姜会长都弯了弯嘴角。

“因为……”她的声音被音乐裹住,却清晰地落进他耳里,“怕被你发现,我偷偷练了更久。”

秦俊熙的脚步顿了顿,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音乐还在继续,周围的喧闹却仿佛瞬间静止,只剩下他睫毛扫过她脸颊的触感,和他掌心传来的、带着颤抖的温度。

“白若溪,”他松开她时,眼底的星光比聚光灯还亮,“不管是高中的舞会,还是以后的每一个日子,我都不想再等了。”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个丝绒盒子,在众目睽睽下单膝跪地。戒指的钻石不大,却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像他们初遇时,他校服口袋里掉出来的那颗糖纸。

“毕业就结婚,好不好?”

白若溪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烫得他指尖蜷缩。她刚点头,就被他打横抱起,在全场的欢呼里往外跑。礼堂的门在身后关上,桂花香气扑面而来,他的声音混着夜风撞进她心里:

“对了,刚才那支舞,你踩了我七次脚。”

“……秦俊熙!”

“但我愿意被你踩一辈子。”

远处的教学楼亮着灯,高三(七)班的窗户里,还贴着他们当年的合照——他皱着眉看镜头,而她躲在他身后,偷偷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原来有些心动,从校服时代就埋下了伏笔,穿过喧嚣的舞会,穿过漫长的时光,终究会落在彼此掌心,开出最甜的花。

十年后的校庆日,白若溪牵着秦念溪的小手站在礼堂门口,看秦俊熙在台上作为杰出校友发言。他西装笔挺,眼角有了浅浅的纹路,说起当年在这里“拐走”了全校最倔强的女生时,台下爆发出善意的哄笑。

“妈妈,爸爸又在说你们跳华尔兹踩脚的事。”六岁的念溪仰起脸,辫子上的蝴蝶结晃了晃,和白若溪当年发绳上的一模一样。

白若溪笑着捏捏女儿的脸,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嘉宾席——尹正男身边坐着那位笑起来有酒窝的女医生,怀里抱着个刚会走路的小男孩;苏易川和佳乙带着双胞胎女儿挤在第一排,举着手机拍个不停;宋宇轩西装革履,身边的助理正低声汇报工作,却在秦俊熙提到“白若溪”三个字时,忍不住弯了嘴角。

秦俊熙走下台时,径直穿过人群朝她们走来。他先抱起念溪,在她脸上亲了口,才转向白若溪,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保温杯:“累了吧?刚才念溪说想吃门口的。”

“爸爸骗人!”念溪搂住他的脖子,“是你自己想吃!”

一家三口往校门口走时,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白若溪看着秦俊熙和女儿打闹的背影,突然想起高三那年,他也是这样走在前面,却总偷偷回头看她有没有跟上;想起他在泳池边红着眼说“你再这样就死定了”,语气凶狠,指尖却小心翼翼地为她擦去水珠;想起超市里的旧吊扇、济州岛的日出、教堂里的钟声……

“在想什么?”秦俊熙突然停下脚步,握住她的手。他的掌心依旧温暖,婚戒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踏实得像脚下的土地。

“在想,”白若溪踮起脚尖,在他脸颊印下一个轻吻,“当年在这里踩你七次脚,真是做对了。”

秦俊熙低笑出声,把她和念溪都揽进怀里。远处的教学楼传来下课铃,和十年前一样清脆。念溪的笑声像串银铃,混着风里的桂花香,漫过铺满落叶的石板路。

原来最好的结局,从不是轰轰烈烈的宣言,而是把当年舞会上的心动,酿成柴米油盐里的平淡。是他记得她不吃香菜,她记得他怕黑要留盏灯;是念溪闹着要听“踩脚求婚”的故事,他会故意夸张地喊“疼”,惹得母女俩笑作一团;是岁月在眼角刻下痕迹,而看向彼此的眼神,永远像初见时那样,亮着星光。

夕阳彻底沉下去时,秦俊熙牵着她们往停车的方向走。白若溪回头望了眼礼堂,灯火通明里,仿佛还能看见当年那个穿着银灰色西装的少年,正单膝跪地,眼里只有一个姑娘的影子。

她转过头,撞进秦俊熙含笑的目光里。

“走了,秦太太。”

“嗯,秦先生。”

一家三口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只有风还在说着未完的故事,温柔得像个永恒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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