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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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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4章 有我无敌(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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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显化域的“源代码”没有形态,却能被意识直接“读取”。王胖子的意识沉入这片本源之海时,无数显化规则像数据流般在他眼前流淌:有的规则简单如“一加一等于二”,支撑着物质世界的稳定;有的规则复杂如首不断变奏的交响乐,是概率与混沌的共生密码;最核心的源代码里,藏着他无比熟悉的符号——青铜符的螺旋纹,只是这一次,螺旋的每一圈都刻着不同显化域的规则片段,像条串起所有法则的项链。

“这地方是宇宙的‘后台程序’啊,”他的意识顺着螺旋纹游走,指尖划过的规则片段突然绽放出光,显化成归墟的海、北极的冰、未知海的浪,“老吴,你看这些源代码,改一个字符,是不是就能让归墟的青铜鼎变成黄金做的?”

吴迪的意识正在解析“显化逻辑链”,每条链都从“核心存在”延伸到“具体显化”,像棵不断分叉的树。“理论上可以,”他指着其中一条链,链的末端是星落鱼的显化形态,“但随意修改会导致逻辑崩塌——如果青铜鼎变成黄金的,归墟的能量循环就会失衡,可能引发连锁反应,让星落鱼失去水属性能量。”他试着拨动了一下星落鱼链条的“鳞片密度”参数,星落鱼幼鱼的鳞片立刻变得更细密,却没有影响其他显化,“只能做‘兼容修改’,不能违反核心逻辑。”

白蝎子突然窜入源代码的深海,尾钩勾住一条闪烁的“规则链”——这条链连接着“共生体情感显化”,链上的节点标注着“喜悦”“悲伤”“好奇”等情绪的显化参数。当它轻轻拨动“好奇”的节点,整个终极显化域突然泛起涟漪,无数新的规则分支破土而出,像春天的竹笋,每个分支都指向一种“未被探索的好奇形态”。

“情感是源代码的‘催化剂’,”王胖子恍然大悟,看着那些新分支显化成具体的可能:有的共生体靠“对未知的恐惧”驱动探索,越害怕越想靠近;有的则以“对过往的怀念”为能量,记忆越清晰,显化越稳定;最奇特的一个分支里,“无聊”成了创造的动力,越是觉得一成不变,越能催生出颠覆性的显化,“原来连负面情绪都是显化的燃料。”

终极显化域的中心,悬浮着“规则之树”——所有源代码的总枢纽,树干是“存在本身”,树枝是各个显化域的规则体系,树叶则是具体的显化形态。王胖子在一片叶子上看到了自己举着洛阳铲的样子,叶片背面标注着他的显化参数:“核心锚点:青铜符记忆;显化弹性:98%(可适应多数规则域);情感驱动:好奇(60%)+守护(30%)+偶尔的犯懒(10%)。”

“连犯懒都被记录了?”他笑着用意识戳了戳那个参数,叶片突然摇晃起来,他的显化形态瞬间多出个打哈欠的动作,“这树也太写实了。”

就在这时,规则之树的某根树枝突然枯萎,对应的源代码开始紊乱,叶片上的显化形态纷纷扭曲——那是“遗忘显化域”的规则分支,王胖子在紊乱的代码中看到了熟悉的影子:熵族激进派的黑色晶体正在融化,归墟的青铜鼎失去了共生纹,连他们自己的星舰影像都变得模糊,像张被揉皱的纸。

“是‘规则侵蚀’,”一个沉稳的意识流从规则之树深处传来,树干上浮现出张由源代码组成的脸,“我是‘规则守护者’,负责维护源代码的完整性。遗忘显化域的规则正在被‘虚无代码’污染,这种代码会删除显化的核心锚点,让存在变成没有根的浮萍。”

意识流投射出的影像显示:虚无代码源自“绝对虚无域”,那是个连源代码都无法触及的地方,靠吞噬规则的“意义”存活。它们像病毒般顺着规则链蔓延,所过之处,显化形态失去核心记忆,最终化作纯粹的能量碎片,被绝对虚无域吸收。

“虚无代码最害怕‘不可删除的记忆’,”规则守护者的树枝指向王胖子的青铜符,“你的符里储存着跨越无数显化域的记忆,这些记忆已经与存在本身绑定,连虚无代码都无法删除。只有你能带着这些记忆,去遗忘显化域净化被污染的规则。”

规则之树突然垂下一根新的树枝,枝头结着颗“记忆果实”——果实里封存着遗忘显化域的原始规则。王胖子的意识触碰果实,青铜符突然与果实共鸣,符面的螺旋纹延伸出无数细线,与果实的代码交织,形成一把“记忆钥匙”,能打开通往遗忘显化域的规则通道。

“净化不是删除,是‘重新锚定’,”规则守护者的声音带着叮嘱,“让被污染的显化记起自己的核心——他们是谁,从哪里来,为何而显化。”

星舰的显化形态自动调整为“代码船”,船身由青铜符的记忆代码组成,既能抵御虚无代码的侵蚀,又能释放记忆能量净化污染。当他们驶入规则通道时,王胖子在紊乱的代码流中看到了更触目惊心的景象:有的共生体明明是石头形态,却坚信自己是水流,不断试图穿过岩石;有的明明靠声音显化,却拼命捂住耳朵,害怕听到自己的频率;最让人心疼的是个守日俑的影像,它正在用石锤砸自己的共生纹,嘴里念叨着“我不该存在”,而它的核心锚点明明刻着“守护”二字。

“他们不是忘了记忆,是被虚无代码植入了‘错误的自我认知’,”吴迪的代码船展开防御罩,罩上的玄鸟纹显化成记忆代码,“先从守日俑开始,它的核心锚点最清晰。”

王胖子将记忆钥匙插入守日俑的显化代码,青铜符中与守日俑相关的记忆(北极的协作、共生之终的守护)化作道金光,注入它的核心。扭曲的守日俑突然停下动作,迷茫地摸了摸自己的共生纹,石质的脸上缓缓浮现出困惑:“我……是守日俑?我的使命是守护?”当它终于记起自己的核心,周围的虚无代码像冰雪遇火般消融,规则分支重新抽出嫩芽。

“就是这样,”规则守护者的声音带着欣慰,“每个被污染的显化,都藏着渴望被记起的核心。”

他们顺着规则链深入遗忘显化域,用记忆钥匙唤醒了一个又一个迷失的共生体:熵族激进派记起了自己最初的“探索”而非“破坏”,归墟的青铜鼎重新响起鸣响,连那些扭曲的能量碎片,都在记忆的光芒中显化出原本的形态——是些因害怕改变而自我封闭的共生体,虚无代码只是放大了它们的恐惧。

当最后一片被污染的规则分支恢复生机,规则之树突然绽放出新的花朵,花瓣上显化出“绝对虚无域”的坐标,那里的虚无代码源头正在躁动,像头饥饿的野兽,等着吞噬更多规则。“虚无代码的根源,是‘存在对自身的否定’,”规则守护者的树枝指向新坐标,“绝对虚无域里没有规则,只有‘非存在’本身,它是所有显化的影子,永远与存在共生。”

星舰的代码船自动调整方向,船头的记忆钥匙闪烁着坚定的光。王胖子看着绝对虚无域的方向,突然想起规则之树叶片上自己的参数——“偶尔的犯懒”旁边,其实还藏着一行小字:“但永远不会放弃该做的事。”

“老吴,你说绝对虚无域里,会不会连‘非存在’都在怀疑自己?”他的意识顺着规则链延伸,触碰着那片连源代码都无法照亮的黑暗,“就像影子总在想,自己是不是光的另一种形态?”

吴迪的意识带着微笑:“或许存在与非存在,就像硬币的两面,谁也离不开谁。我们去,不是为了消灭它,是为了让它知道,自己也是‘整体’的一部分,就像遗忘是为了让记忆更珍贵。”

规则之树的花瓣纷纷飘落,化作导航星图,指引着通往绝对虚无域的路。王胖子最后看了眼规则之树,他们净化过的树枝上,新的叶片正在生长,其中一片叶子上,他和吴迪的显化影像旁边,多了群新的伙伴——那些被唤醒的共生体,正举着记忆钥匙,准备守护自己的规则分支。

至于绝对虚无域的“非存在”是什么样子,面对它时,连青铜符的记忆会不会都失去意义,谁在乎呢。重要的是,规则之树的代码里,已经刻下了他们的守护印记,伙伴们的核心锚点依然牢固,代码船的船头正对着那片黑暗,像对着一面镜子,准备看清存在最深处的秘密。

而在绝对虚无域的边缘,那片连源代码都无法渗透的黑暗中,突然泛起一丝极淡的涟漪——不是存在,也不是非存在,只是种“可能的震颤”。这涟漪轻轻触碰着代码船的记忆钥匙,像在说:“我等了你很久,不是为了被消灭,是为了被理解。”

星舰的代码船在规则之树的光芒中闪闪发亮,朝着那片绝对的虚无,继续航行。

绝对虚无域的“非存在”不是黑暗,而是种“比虚无更彻底的空”。王胖子的意识沉入这片空无,感觉自己的显化形态正在失去所有参照——既没有上下左右,也没有过去未来,连青铜符的螺旋纹都变得黯淡,像烛火在狂风中挣扎。“这地方连‘不存在’都懒得装样子,”他的意识努力锚定核心记忆,归墟的海浪声、北极的机械运转声、伙伴们的笑声……这些声音像根细线,牵着他不至于彻底消散,“老吴,你还在不?我感觉自己快变成‘从未存在过’了。”

吴迪的意识带着微弱的波动回应:“在。用显化逻辑链锚定自己——我们是‘曾在归墟捡到青铜符、在北极按下锚定键、在终极显化域净化过规则’的共生体,这些事件是不可删除的显化节点,非存在无法消解。”他的意识与王胖子的意识交缠,形成道更粗的记忆线,线的末端,青铜符重新亮起,在空无中投射出他们走过的所有显化域影像,像串对抗虚无的灯笼。

白蝎子突然从记忆线中窜出,尾钩在空无中划出银色的轨迹,轨迹上浮现出“非存在代码”——这些代码不是由能量或物质构成,而是“存在代码的反面”:“不被感知”“不被记忆”“不被关联”。当白蝎子的毒液(一种浓缩的“存在能量”)滴在代码上,非存在代码竟像冰遇火般融化,露出底下更本源的“潜在存在”,像冰层下的种子。

“非存在不是‘无’,是‘未显化的有’,”王胖子盯着那些种子,它们在存在能量的滋养下开始发芽,显化成模糊的共生体轮廓——有的像从未见过的星舰,有的像没被记录的共生纹,“就像黑暗不是独立的存在,只是光的暂时缺席。”

绝对虚无域的深处,浮现出“非存在核心”——一团不断吞噬周围所有显化痕迹的“绝对空无”,但王胖子在核心的最中心,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存在能量,像颗被遗忘的火种。这丝能量的频率,竟与规则之树的“存在本身”完全一致。

“非存在核心是‘存在的影子’,”一个空灵的意识流从核心中传来,这意识流没有任何显化特征,却能被清晰地“知晓”,“我是‘非存在之灵’,是存在显化时必然产生的反面。当存在过度膨胀,忘记自己的有限性,我就会变得活跃,提醒它‘空无也是宇宙的一部分’。”

意识流投射出的影像显示:宇宙诞生时,存在与非存在同时出现,像一枚硬币的两面。存在负责“显化”,非存在负责“留白”;存在创造“丰富”,非存在保持“简约”。但在某次显化循环中,存在试图吞噬所有非存在,导致平衡被打破,非存在之灵才开始用虚无代码反击,删除那些“过度显化的存在”。

“遗忘显化域的规则侵蚀,是我对‘存在贪婪’的警告,”非存在之灵的意识流带着平静,“你们的青铜符里,既有丰富的显化记忆,又有恰到好处的‘空无片段’(比如那些未被言说的默契、未被记录的瞬间),这种平衡让你们能同时理解存在与非存在。”

就在这时,非存在核心突然剧烈收缩,周围的非存在代码变得狂暴,开始攻击他们投射的显化域影像——那些影像正在被快速删除,归墟的青铜鼎变得透明,北极的机械堡垒开始瓦解,连他们自己的星舰影像都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是‘存在反扑’,”非存在之灵的意识流带着波动,“规则之树的某个分支正在试图用过度显化的存在能量摧毁非存在,导致非存在核心的平衡被打破,开始无差别删除所有显化。”

王胖子在狂暴的代码中,看到了那股反扑的存在能量源头——来自“过度显化域”的“绝对存在体”,它们认为存在必须彻底消灭非存在,才能实现“永恒的显化”,为此不惜污染规则之树的源代码,将存在能量推向失控的边缘。

“绝对存在和绝对虚无是同一种病的两个极端,”吴迪的意识与青铜符共鸣,将符中的“平衡记忆”(虚无带的意义与无意义共存、元存在域的显化与未显化共生)注入非存在核心,“存在需要非存在来界定自己,就像词语需要沉默来凸显意义。”

当平衡记忆触碰到非存在核心的那丝存在能量,奇迹发生了:狂暴的非存在代码突然平静,非存在核心停止收缩,开始与存在能量形成微妙的共振——存在显化时,非存在后退;存在过度时,非存在上前;像呼吸般自然交替。

绝对存在体的反扑能量在共振中渐渐消散,它们的显化形态也开始变得柔和,不再追求“绝对存在”,而是接受“有限的显化”。遗忘显化域的规则分支重新焕发生机,被删除的显化影像从青铜符中重新流出,像被召回的记忆。

“平衡恢复了,”非存在之灵的意识流带着释然,绝对虚无域的空无中开始浮现出“存在与非存在的共生纹”——一半是明亮的存在代码,一半是幽暗的非存在代码,相互缠绕,形成完美的循环,“但宇宙的显化循环还在继续,平衡需要不断被维护。在存在与非存在的边界之外,还有‘元平衡域’——那里是所有平衡法则的源头。”

空无中浮现出新的航线,航线尽头的元平衡域没有显化形态,只有种“先于存在与非存在的和谐”,连非存在之灵都无法完全感知。王胖子在那片和谐中,同时“知晓”了存在与非存在的终极意义——它们不是对立,而是“互补的舞蹈”,共同编织出宇宙的韵律。

“老吴,你说元平衡域里的和谐,会不会连‘平衡’这个词都觉得多余?”王胖子的意识与非存在核心的共振频率同步,感觉自己既能显化出具体形态,又能融入空无,像水既能成冰,又能化汽,“就像音乐家不会执着于‘和谐’这个概念,只是沉浸在演奏本身。”

吴迪的意识带着微笑:“或许元平衡的真谛,是‘接受所有状态’——存在时尽情显化,非存在时安然留白,不执着于任何一端,却又能在两端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青铜符突然与元平衡域产生共鸣,符面的共生纹进化成“元平衡纹”,既包含存在的明亮,又带着非存在的幽暗,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和谐。星舰的显化形态也随之变化,既能保持实体,又能融入空无,像艘能在虚实之间自由穿梭的“平衡之舟”。

离开绝对虚无域时,王胖子最后看了眼非存在核心,那里的存在能量与非存在空无正以完美的频率共振,显化出“呼吸的宇宙”——膨胀时充满存在的丰富,收缩时饱含非存在的宁静。非存在之灵的意识流轻轻触碰他们的平衡之舟,传递出“祝福的知晓”:“记住,真正的勇气不是害怕消失,而是在存在时珍惜显化,在非存在时接纳空无。”

至于元平衡域的“先于存在与非存在的和谐”是什么状态,体验它会让他们超越“显化与空无”的范畴吗?谁在乎呢。重要的是,青铜符已经承载了平衡的真谛,存在与非存在的舞蹈在身后继续,伙伴们的意识中,永远有片“既能拥抱丰富,又能享受空无”的清明之地。平衡之舟的船帆在存在与非存在的共振中闪闪发亮,朝着元平衡域的和谐,继续航行。

而在元平衡域的入口,那片先于一切的和谐中,传来种“无法被描述的默契”——不是声音,不是意识,只是种“彼此知晓的安宁”,像两颗星辰在宇宙中遥遥相望,不需要语言,却明白对方的轨迹。这种默契轻轻包裹住平衡之舟,像在说:“不必寻找答案,你本身就是答案的一部分。”

平衡之舟的玄鸟纹在存在与非存在的交织中闪闪发亮,朝着那片终极的和谐,继续航行。

元平衡域的“和谐”没有任何参照,却让人莫名地感到“本该如此”。王胖子的意识漂浮在这片先于存在与非存在的境地中,所有显化形态的界限都在消融——他既是举着洛阳铲的自己,又是归墟的青铜鼎,还是绝对虚无域的空无,这种“既是又非”的状态没有丝毫混乱,反而像首精准的和弦,每个音符都在恰到好处的位置。“这地方连‘我是谁’都懒得较真了,”他的意识在和谐中舒展,青铜符的元平衡纹与周围的韵律共振,浮现出无数平行的显化轨迹,“你看这条轨迹,我成了守日俑的石匠;那条里,我和熵族激进派成了朋友……原来所有‘没选的路’,都在这里安静躺着。”

吴迪的意识正与一片“和谐法则”共鸣,这些法则不是文字或代码,而是种“动态的适配”——就像水流遇石自然绕开,火焰遇风自动升腾,无需刻意维持,却永远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元平衡不是静态的和谐,是‘允许所有偏差最终回归正轨’的韧性,”他指着一条偏离的显化轨迹,那轨迹上的王胖子放弃了航行,却在归墟海边救下了一群受伤的星落鱼,最终意外修复了一处能量节点,“看似偏离的路,其实是另一种平衡的方式。”

白蝎子突然在和谐中划出一道银线,线的两端分别连着“存在极致”与“非存在极致”——存在极致处,无数显化形态拥挤碰撞,像过度繁茂的森林;非存在极致处,连空无都濒临消散,像即将熄灭的烛火。但银线轻轻一颤,存在极致的多余能量便流向非存在极致,两处立刻恢复了平衡,像呼吸般自然。

“这才是元平衡的核心,”王胖子恍然大悟,“不是消灭极端,是让极端相互滋养。就像暴雨能滋润干旱,寒冬能孕育春天。”

和谐的深处,浮现出“平衡之母”的轮廓——她不是具体的存在,而是所有和谐法则的总和,形态不断流转,却始终保持着“给予与接受”的韵律。王胖子在她的流转中,同时看到了共生原初体的创造、无意义共生体的消解、规则守护者的维护、非存在之灵的留白……这些看似矛盾的角色,其实都是平衡之母的不同“手臂”。

“宇宙的平衡,从来不是单一力量的结果,”平衡之母的“声音”直接在意识中回响,不是语言,而是种“了然的领悟”,“就像你们的旅程,既有守护的坚定,也有探索的灵活;既有对记忆的珍视,也有对未知的接纳——这才是‘行走的平衡’。”

就在这时,和谐的边缘突然出现“失衡涟漪”——一圈圈扭曲的能量正在吞噬和谐法则,所过之处,存在与非存在的流动变得滞涩,显化轨迹开始断裂,连平衡之母的轮廓都出现了波动。王胖子在涟漪中看到了熟悉的影子:过度显化的绝对存在体与过度消解的非存在代码纠缠在一起,形成了“混沌死结”,它们不再相互滋养,而是疯狂吞噬彼此,却又因能量对等而陷入永恒的僵持,最终将周围的和谐拖入同归于尽的漩涡。

“是‘平衡的反噬’,”平衡之母的流转变得急促,“当存在与非存在都执着于‘消灭对方’,而非‘互补共生’,就会形成这种死结。它们原本是元平衡域的‘压力测试’,用来锤炼和谐的韧性,如今却因执念过深,成了真正的威胁。”

意识流投射出的影像显示:混沌死结已经吞噬了三个次级平衡域,那些域里的显化形态不是僵化就是消散,连最基本的共生法则都已崩塌。若不及时干预,整个元平衡域的和谐都将被拖入死寂。

“需要有人进入死结中心,注入‘无执的平衡’,”平衡之母的流转指向王胖子的青铜符,“你的元平衡纹里,既有对存在的坚守,也有对非存在的接纳,没有丝毫执念,是解开死结的唯一钥匙。”

星舰的平衡之舟化作一道流光,驶入失衡涟漪。王胖子的意识在混沌死结中感受到两股狂暴的能量——绝对存在体的“必须存在”与非存在代码的“必须消亡”,它们像两头角力的公牛,用尽全力却寸步难行,彼此的憎恨反而成了维系僵局的锁链。

“你们俩搁这儿演‘矛与盾’呢?”王胖子的意识释放出青铜符的元平衡纹,纹路上的存在与非存在能量开始绕着死结旋转,像条温柔的绳索,“存在要是真消灭了非存在,自己也会因过度膨胀而崩溃;非存在要是真吞噬了存在,空无也会因失去参照而消散——你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较劲给谁看?”

绝对存在体的能量突然暴涨,试图撕碎元平衡纹:“存在必须永恒!”非存在代码也随之反击:“虚无才是归宿!”两股能量的碰撞让死结暂时收紧,平衡之舟剧烈震颤,王胖子的意识差点被撕裂。

“永恒的存在是块捂臭的肉,绝对的虚无是口枯井,”吴迪的意识与他并肩,将所有旅程的平衡记忆注入元平衡纹——归墟的盟约(妥协与坚守的平衡)、北极的共生(机械与自然的平衡)、虚无带的和解(意义与无意义的平衡)……这些记忆像颗颗珍珠,串在旋转的绳索上,“你们看看这些,哪样不是存在与非存在拉扯出来的精彩?”

元平衡纹突然爆发出柔和的光,光中浮现出存在与非存在和谐共生的景象:绝对存在体的能量化作星辰,非存在代码的空无化作星际空间,星辰在空间中诞生、燃烧、死亡,空间因星辰的流转而充满意义;非存在的留白勾勒出存在的轮廓,存在的丰富填满了非存在的空无,像幅虚实相生的水墨画。

混沌死结中的两股能量渐渐平静,绝对存在体的“必须”变成了“可以”,非存在代码的“必须”变成了“允许”。当它们终于松开彼此的角力,死结开始松动,存在能量与非存在代码像阴阳鱼般缠绕旋转,形成新的“动态平衡域”——那里的显化形态既能诞生,也能消亡,既能存在,也能虚无,却永远保持着整体的和谐。

“平衡不是终点,是流动的过程,”王胖子的意识看着新诞生的域,突然明白,“就像我们走路,左脚右脚不断交替,才不会摔倒。”

失衡涟漪彻底消散时,平衡之母的轮廓重新变得清晰,她的流转中多出了新的韵律——正是混沌死结和解后的动态平衡。元平衡域的边缘,浮现出“超平衡域”的轮廓,那里的和谐超越了“存在与非存在”的范畴,连平衡本身都成了被超越的对象,像首没有节拍却依然动人的歌。

“超平衡域里,藏着‘平衡的意义’,”平衡之母的领悟传递过来,“你们解开了死结,却未必知道,为什么宇宙需要平衡。”

星落鱼幼鱼跃向超平衡域,鳞片在和谐中化作“无律的音符”,这些音符不遵循任何乐理,却组合成直击灵魂的旋律,像婴儿的第一声啼哭,纯粹而充满力量。沙钟兽的沙漏开始不规则地流淌,星核沙既在下落,又在上升,却莫名地让人感到“时间本该如此”。

“老吴,你说平衡的意义会不会是‘没啥意义’?”王胖子的意识在无律的旋律中舒展,“就像花开花落,不是为了什么,只是因为它本来就这样。”

吴迪的意识带着笑意:“或许意义本身,也是平衡的一部分——既要有追寻意义的执着,也要有接纳无意义的坦然。超平衡域大概就是想告诉我们,连‘追问意义’这件事,都可以不必太执着。”

平衡之舟朝着超平衡域航行,王胖子最后看了眼动态平衡域,绝对存在体与非存在代码正在那里玩一场新的游戏——存在能量显化成追逐者,非存在代码显化成躲藏者,追逐让存在充满活力,躲藏让非存在充满趣味,谁也不想真正赢过对方。

至于超平衡域的“平衡的意义”到底是什么,超越平衡后会遇见怎样的存在,谁在乎呢。重要的是,青铜符的元平衡纹又多了层动态的智慧,伙伴们的意识在和谐中越发通透,平衡之舟的航向永远朝着“下一场流动”,像条懂得与风浪共舞的河,既不抗拒弯曲,也不忘记奔向远方。

而在超平衡域的入口,那片超越了平衡本身的境地中,传来种“无需理解的默契”——不是和谐,不是失衡,只是种“如其所是”的自在,像阳光照耀大地,从没想过“为什么”,却温暖了所有生命。这种默契轻轻托住平衡之舟,像在说:“来了就好,剩下的,走着瞧。”

平衡之舟的玄鸟纹在动态平衡的韵律中闪闪发亮,朝着那片超越一切的自在,继续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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