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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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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3章 尸易无限(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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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七年,湘西辰州府的雨下了整整一个月。我背着半旧的帆布包站在“义庄”门口,望着门楣上褪色的木匾,雨水顺着檐角滴在青石板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包里装着九叔给的黄符和罗盘,还有一封泛黄的信——三天前九叔在广州病逝,临终前让徒弟阿豪把信交给我,只说“辰州义庄藏着关乎炼尸术的秘密,若遇凶险,可凭黄符自保”。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杂着霉味和草药味的气息扑面而来。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摆着三口黑漆棺材,棺身爬满青苔,显然有些年头了。正屋的门虚掩着,我推开门,就见供桌上摆着一尊三清像,像前的香炉里插着三炷残香,烟还没散透,像是刚有人祭拜过。

“谁让你进来的?”

身后突然传来沙哑的声音,我猛地回头,就见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老者站在门槛边,手里握着一把桃木剑,剑穗上的铜钱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他的头发花白,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左眼下方有一道疤痕,从眼角延伸到颧骨,眼神锐利得像鹰隼。

“我是九叔的徒孙,姓林名秋。”我掏出九叔的信递过去,“九叔临终前让我来辰州义庄,说这里有他留下的东西。”

老者接过信,拆开看了片刻,眉头渐渐皱起:“九叔……他终究还是走了。我是他的师弟,姓马,你叫我马道长就行。”他把信还给我,转身往供桌旁走,“九叔十五年前在这里镇压过一具‘金甲尸’,这几年雨下个不停,地脉松动,那东西怕是要出来了。”

我跟着马道长走到供桌后,他掀开地上的青石板,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一股寒气从洞里冒出来,带着淡淡的血腥气。马道长点燃一支火把丢下去,火光映出陡峭的石阶,一直延伸到黑暗深处。

“九叔当年用‘镇魂钉’把金甲尸钉在地下三层的密室里,还布了‘八卦锁魂阵’。”马道长从袖里掏出一张黄符递给我,“你拿着这个,等下跟在我后面,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回头。”

我接过黄符,指尖传来一丝温热的感觉,符纸上的朱砂纹路像是活过来一样。跟着马道长走下石阶,火把的光在岩壁上跳动,照出壁上刻着的符文,有的已经模糊不清,有的还泛着淡淡的红光,显然是用朱砂混合了鸡血绘制的。

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地下一层。这里堆放着不少破旧的木箱,箱盖大多敞开着,里面装着残缺的骸骨和生锈的兵器。马道长突然停住脚步,举起桃木剑,低声道:“小心,这里有‘阴兵借道’的痕迹。”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地面上有一串淡淡的脚印,脚印不像是人的,更像是某种兽类,每个脚印中间都有一个小小的血洞。马道长从怀里掏出一把糯米,撒在脚印上,糯米落地的瞬间,就发出“滋滋”的声响,冒起一阵白烟,脚印随之消失不见。

“是‘尸蹩’,被人用炼尸术养过的。”马道长的声音有些凝重,“看来有人比我们先到这里,想打金甲尸的主意。”

我们继续往下走,到了地下二层,这里的空气更加阴冷,墙壁上的符文大多已经剥落,地上散落着几具白骨,看穿着像是盗墓贼,骨头上面有明显的咬痕,有的头骨还裂着一道大口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咬开的。

“这些人是被‘血尸’咬死的。”马道长蹲下身,检查着一具白骨的肋骨,“你看这里的齿痕,间距比普通僵尸宽,牙印上还带着黑血,是血尸的特征。”他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一张黄符贴在岩壁上,符纸瞬间燃烧起来,火光中,我看到岩壁上隐约有影子在晃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

突然,远处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凄厉的惨叫声,马道长脸色一变:“不好,有人触动了八卦锁魂阵!”他加快脚步往地下三层跑,我紧紧跟在后面,手里的罗盘开始疯狂转动,指针指着密室的方向,不停地颤抖。

地下三层的入口处,两具血尸正围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撕咬,那男人的惨叫声越来越弱,身体很快就被啃得血肉模糊。马道长举起桃木剑,口中念道:“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桃木剑上泛起一层金光,他纵身跃起,一剑刺向左边血尸的眉心,血尸发出一声嘶吼,身体瞬间化为一滩黑血。

右边的血尸见同伴被杀,猛地朝我扑过来,我想起九叔教的口诀,掏出黄符贴在它的额头上,黄符“啪”的一声燃烧起来,血尸的动作顿了顿,我趁机捡起地上的桃木枝,狠狠砸向它的太阳穴,血尸晃了晃,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别愣着,快跟我去密室!”马道长拉起我,往密室跑去。密室的门已经被打开,里面的八卦锁魂阵正在剧烈波动,阵中央的石柱上,原本钉着金甲尸的镇魂钉已经掉了三根,金甲尸的手臂微微晃动,身上的金甲在火光中泛着冷光,眼窝深处闪烁着红光。

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站在阵外,手里握着一把青铜匕首,匕首上还滴着血。他看到我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想到九叔还有传人,正好,今日我就用你们的血,助金甲尸破阵!”

“你是‘炼尸门’的人?”马道长握紧桃木剑,“十五年前你师父就是被九叔镇压的,现在还敢来送死?”

黑袍人哈哈一笑,举起青铜匕首,朝着自己的手腕划了一刀,鲜血滴在阵眼上:“我师父当年太蠢,才会被九叔的小把戏困住。今日我用‘血祭术’破阵,这金甲尸一旦出世,整个辰州府都要变成人间地狱!”

随着鲜血不断渗入阵眼,八卦锁魂阵的光芒越来越弱,金甲尸的动作越来越大,石柱开始剧烈摇晃,碎石不断从头顶落下。马道长从怀里掏出一张红色的符纸,上面用朱砂画着复杂的符文,他咬破手指,在符纸上滴了一滴血:“这是‘镇魂符’,等下我引开黑袍人,你趁机把符贴在金甲尸的额头上,记住,一定要贴准眉心!”

我接过镇魂符,手心全是汗。马道长提着桃木剑冲向黑袍人,两人很快打在一起,桃木剑和青铜匕首碰撞的声音在密室里回荡。黑袍人的身手很敏捷,手里的匕首招招致命,马道长渐渐有些吃力,左臂被匕首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来。

就在这时,金甲尸突然挣脱了最后两根镇魂钉,“轰隆”一声巨响,石柱轰然倒塌。金甲尸从碎石堆里站起来,身高足有两米,身上的金甲布满裂纹,却依旧坚硬,它朝着我扑过来,速度快得惊人。

我想起九叔教的“踏罡步斗”,踩着八卦方位躲避,同时从包里掏出罗盘,对准金甲尸的眉心。罗盘的指针疯狂转动,发出“嗡嗡”的声响,金甲尸的动作顿了顿,像是被什么东西干扰了。我趁机纵身跃起,将镇魂符贴在它的额头上。

符纸刚贴上,金甲尸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身上的金甲开始剥落,冒出阵阵黑烟。黑袍人见势不妙,想要逃跑,马道长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桃木剑抵在他的喉咙上:“想跑?没那么容易!”

就在这时,密室的地面突然开始塌陷,远处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马道长脸色一变:“不好,地下水倒灌进来了!”他推着黑袍人往出口跑,我跟在后面,回头看了一眼金甲尸,它已经倒在地上,身体渐渐化为一滩黑泥,只有额头上的镇魂符还在燃烧。

我们刚跑出地下三层,身后就传来“轰隆”的巨响,整个密室被地下水淹没,石块不断从头顶落下。马道长带着我们沿着石阶往上跑,刚到地面,就见义庄的院子里积满了水,老槐树下的三口棺材已经被冲走,只剩下空荡荡的木架。

“那金甲尸虽然被镇压了,但炼尸门的人不会善罢甘休。”马道长坐在门槛上,包扎着手臂上的伤口,“九叔当年还在湘西的‘落云洞’镇压过一具‘飞僵’,那东西比金甲尸更厉害,炼尸门肯定会去那里。”

我掏出九叔的信,再看时,发现信纸背面还有几行小字,是九叔的笔迹:“落云洞中有‘玄铁镜’,可破天下炼尸术,若遇飞僵,需以玄铁镜配合镇魂符使用,切记,镜不可照自身,否则会被尸气反噬。”

马道长凑过来看了信,眉头皱得更紧:“落云洞在湘西的十万大山里,那里地势险要,还有不少瘴气,咱们得准备些草药和法器,明日一早就出发。”

当晚,我和马道长在义庄整理法器。他从供桌下的木箱里翻出一把青铜剑,剑身刻着符文,剑柄上缠着红绳:“这是九叔当年用的‘斩妖剑’,能斩尸除魔,你拿着它,比桃木剑管用。”他又拿出一个葫芦,里面装着黄色的液体:“这是‘糯米酒’,泡过朱砂和艾草,遇到尸气能驱邪,还能解瘴气的毒。”

我把斩妖剑背在背上,葫芦挂在腰间,看着马道长收拾草药,心里突然想起九叔。小时候我在广州的道观里跟着九叔学道,他总说“炼尸术是邪术,若有人用它为非作歹,必当除之”,如今九叔不在了,我得替他完成未竟的事。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们就背着行囊出发了。辰州府的雨还没停,山路泥泞难走,马道长在前边带路,手里拿着一把砍刀,劈开路边的荆棘。走了约莫两个时辰,周围的树木越来越密,阳光根本照不进来,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瘴气,闻起来有些刺鼻。

“前面就是‘瘴气林’,咱们得把艾草绑在身上。”马道长从包里掏出艾草,分给我一些,“这东西能驱瘴气,要是觉得头晕,就喝口糯米酒。”

我们把艾草绑在袖口和领口,继续往前走。瘴气林里静得可怕,只有脚踩在落叶上的声音,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听起来格外诡异。走了半个时辰,突然听到前面传来“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草丛里蠕动。

马道长停下脚步,举起斩妖剑,低声道:“小心,是‘瘴气蛇’,这东西有剧毒,被咬一口就没救了。”

我握紧腰间的葫芦,盯着草丛。很快,一条手臂粗的黑蛇从草丛里钻出来,蛇身上泛着绿光,嘴里吐着分叉的舌头,朝着我们爬过来。马道长挥起斩妖剑,剑光一闪,蛇头就掉在了地上,蛇身还在扭动,流出的黑血落在地上,很快就把落叶腐蚀出一个小洞。

“这蛇的毒液能腐蚀皮肉,咱们得快点离开这里。”马道长捡起蛇头,放进布包里,“这东西的胆能解瘴气,留着有用。”

我们继续往前走,穿过瘴气林,就看到远处的山峰上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被云雾笼罩,隐约能看到洞口的岩石上刻着“落云洞”三个大字。马道长指着洞口:“那就是落云洞,咱们得小心,炼尸门的人可能已经到了。”

我们加快脚步往落云洞走,快到洞口时,突然听到洞里传来惨叫声。马道长脸色一变:“不好,有人已经进去了!”我们冲进洞里,就见地上躺着几具尸体,都是穿着黑衣的人,应该是炼尸门的弟子,他们的尸体上有明显的抓痕,有的胸膛被撕开,内脏散落一地,显然是被飞僵攻击了。

洞里的光线很暗,我们点燃火把,往深处走。走了没多久,就听到前面传来打斗声,还有飞僵的嘶吼声。马道长提着斩妖剑冲过去,我跟在后面,就见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正和一具飞僵打斗,那飞僵身高三米多,浑身覆盖着黑色的毛发,眼窝深处闪烁着绿光,动作快得像风,黑袍人根本不是它的对手,很快就被飞僵抓住肩膀,狠狠摔在地上。

“是炼尸门的门主!”马道长低声道,“他肯定是想控制飞僵,没想到反被飞僵攻击了。”

飞僵朝着黑袍人扑过去,想要咬他的脖子。马道长纵身跃起,挥起斩妖剑砍向飞僵的手臂,剑光落在飞僵的手臂上,发出“铛”的一声巨响,飞僵的手臂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它转过身,朝着马道长扑过来。

我想起九叔信里的话,赶紧从包里掏出玄铁镜,对准飞僵的眉心。玄铁镜刚一照到飞僵,就发出一道金光,飞僵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动作顿了顿。马道长趁机挥起斩妖剑,砍向飞僵的脖子,剑光闪过,飞僵的头颅掉在了地上,黑色的血液从脖子里喷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黑袍人见飞僵被杀,想要逃跑,我赶紧掏出镇魂符,贴在他的额头上。符纸刚贴上,黑袍人就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开始抽搐,很快就不动了,身体渐渐化为一滩黑泥。

马道长走到飞僵的尸体旁,检查了片刻,眉头皱起:“这飞僵的尸体里有‘尸珠’,是炼尸术的关键,要是被炼尸门的人拿到,还能炼制更厉害的僵尸。”他从飞僵的尸体里掏出一颗黑色的珠子,珠子有拳头大小,泛着淡淡的绿光,“咱们得把这颗尸珠毁掉,否则还会有麻烦。”

我们拿着尸珠走到洞口,马道长点燃一把火把,将尸珠丢进火里。尸珠在火里发出“噼啪”的声响,冒出阵阵黑烟,很快就化为灰烬。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还有人的呐喊声,马道长脸色一变:“不好,炼尸门的人来了!”

我们赶紧躲进洞里,从洞口往外看,就见一群穿着黑衣的人骑着马朝落云洞跑来,手里拿着刀和火把,人数足有二三十个。马道长握紧斩妖剑,低声道:“看来炼尸门是倾巢而出了,咱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否则肯定打不过他们。”

我掏出罗盘,看着指针的方向:“罗盘显示东边有一条小路,应该能通往山下。”马道长点点头,我们沿着东边的小路往山下跑,身后的呐喊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在树林里晃动,像是无数只眼睛在盯着我们。

跑了约莫一个时辰,我们终于看到了山下的村庄。马道长松了口气:“到了村庄就安全了,炼尸门的人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动手。”我们走进村庄,村里的人看到我们,都露出警惕的神色,一个穿着布衣的老者走过来,问道:“你们是谁?从哪里来的?”

“我们是修道之人,路过这里,想找个地方歇歇脚。”马道长掏出桃木剑,“我们刚在落云洞杀了一具飞僵,炼尸门的人在后面追我们,还请老人家行个方便。”

老者听了,脸色一变:“炼尸门的人?他们前几天还来村里抢过粮食,杀了好几个村民!”他赶紧招呼我们进屋,“快进来,我给你们找些吃的,再帮你们想想办法。”

我们跟着老者走进屋里,他给我们端来两碗热粥,又拿出几件旧衣服:“你们先换身衣服,免得被炼尸门的人认出来。我儿子是村里的猎户,熟悉山路,等下让他带你们去‘清风观’,观里的道长是个高人,说不定能帮你们对付炼尸门。”

我和马道长换了衣服,喝着热粥,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老者的儿子叫阿虎,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材高大,手里握着一把猎枪:“两位道长放心,我熟悉这一带的山路,保证能把你们安全送到清风观。”

吃完粥,我们跟着阿虎往清风观走。山路依旧难走,好在阿虎熟悉地形,带着我们走的都是小路,避开了不少危险。走了约莫三个时辰,就看到前面的山顶上有一座道观,观门上方写着“清风观”三个大字,门口的旗杆上挂着一面黄色的旗帜,上面画着太极图。

“前面就是清风观了。”阿虎指着道观,“观里的玄通道长很厉害,去年还帮村里除过一只‘白僵’。”

我们谢过阿虎,朝着清风观走去。刚到观门口,就见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道士站在门口,手里握着一把拂尘,眼神温和:“两位可是从辰州府来的?九叔生前曾给我写信,说若有他的传人来此,可让我助你们一臂之力。”

“您就是玄通道长?”我掏出九叔的信递过去。

玄通道长接过信,指尖拂过泛黄的信纸,眼眶微微泛红。他将信还给我时,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九叔是我授业恩师,十五年前他去辰州府镇压金甲尸,临走前曾说过,若有朝一日炼尸门再起事端,需靠后辈携手应对。你们能从落云洞脱身,已是幸事,先随我进观休整,再从长计议。”

清风观虽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正殿前的天井里种着两株老桂树,枝叶繁茂,只是此刻被雨水打湿,落了一地花瓣。玄通道长引我们进了东厢房,端来两杯热茶:“炼尸门的根基在湘西‘万尸窟’,门主死后,群龙无首,却未必会善罢甘休。他们一直想得到‘炼尸经’,据说那部经书藏在‘血尸墓’里,而血尸墓的入口,就在落云洞深处。”

我刚端起茶杯,就听见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小道士慌慌张张跑进来:“师父!不好了,山下的村民来报,炼尸门的人把村子围了,说要交出两位道长,否则就要屠村!”

玄通道长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这群妖道,竟敢如此放肆!”他转身从供桌下的木箱里取出一把七星剑,剑身上镶嵌着七颗铜星,泛着冷光,“林秋,你带着九叔的斩妖剑,阿豪(此处为前文马道长,因前文称呼为马道长,修正为“马道长”)你拿上桃木剑,随我下山救人!”

我们跟着玄通道长往山下跑,刚到村口,就见十几个穿着黑袍的人举着刀,将村民们围在中间。为首的是个脸上带疤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把青铜匕首,正是之前在落云洞见过的炼尸门弟子:“玄通道长,识相的就把那两个外人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玄通道长往前一步,七星剑指着带疤男人:“炼尸门作恶多端,残害生灵,今日我定要替天行道!”他口中念起咒语,七星剑上泛起一层金光,“天地无极,乾坤借法,诛邪!”

带疤男人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陶罐,打开盖子,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几只尸蹩从罐子里爬出来,朝着我们扑过来。马道长掏出糯米,撒在地上,尸蹩落在糯米上,瞬间化为一滩黑血。带疤男人见尸蹩被灭,又从腰间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画着诡异的符文:“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血尸符’的厉害!”

他将符纸贴在一个村民的额头上,那村民瞬间倒在地上,身体剧烈抽搐起来,皮肤很快变得通红,指甲也开始变长,眼看就要变成血尸。玄通道长脸色一变,纵身跃起,七星剑划破手指,将鲜血滴在剑身上:“破邪符,起!”他将剑指向那村民,一道金光闪过,符纸瞬间燃烧起来,村民的身体渐渐恢复正常,只是还在昏迷中。

带疤男人见血尸符被破,气得哇哇大叫,挥刀朝着玄通道长砍过来。玄通道长侧身避开,七星剑横扫,带疤男人的手臂被砍中,鲜血喷涌而出。他捂着伤口,转身想要逃跑,马道长掏出桃木剑,掷了过去,桃木剑正好刺中他的后背,带疤男人倒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剩下的炼尸门弟子见首领被杀,纷纷想要逃跑。玄通道长喊道:“别让他们跑了,斩草要除根!”我们追上去,很快就将剩下的弟子全部制服。村民们围上来,纷纷向我们道谢,阿虎的父亲握着玄通道长的手:“多谢道长救命之恩,要是没有你们,我们全村人都要遭殃了!”

玄通道长摆摆手:“大家不用客气,除妖卫道是我们的本分。只是炼尸门的人不会就此罢休,他们肯定还会再来,咱们得尽快想办法加固村庄的防御。”

我们跟着村民们回到村里,玄通道长让村民们将艾草和糯米撒在村口和围墙边,又在村里的祠堂里布了一个“五行镇妖阵”。我和马道长则帮着村民们修理被损坏的房屋,阿虎拿着猎枪,在村里巡逻,防止炼尸门的人再来偷袭。

当晚,我们在阿虎家吃饭。阿虎的母亲煮了一锅腊肉,还有自家酿的米酒,味道十分香醇。玄通道长喝了一口米酒,放下酒杯:“血尸墓里的炼尸经,是炼尸门的命脉,他们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拿到。那部经书里记载着最恶毒的炼尸术,若是被他们得到,后果不堪设想。咱们得尽快找到血尸墓的入口,在炼尸门之前拿到炼尸经,将它销毁。”

马道长点点头:“落云洞深处的密室,应该就是血尸墓的入口。只是那里地势险要,还有很多机关陷阱,咱们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我掏出九叔的日记,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一张简易的地图,标注着血尸墓的路线:“九叔在日记里画了血尸墓的地图,上面说墓里有‘尸蛾’和‘毒瘴’,还有一座‘血尸桥’,只有踩着正确的石板才能过去,否则就会掉进下面的尸坑。”

玄通道长接过日记,仔细看了看:“九叔果然考虑周全。咱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去落云洞寻找血尸墓的入口。林秋,你带着玄铁镜和镇魂符,马道长你拿上斩妖剑和糯米,我会带些解毒的草药和机关钳,以防万一。”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们就背着行囊出发了。阿虎想要跟着我们一起去,玄通道长劝道:“落云洞太危险,你还是留在村里,帮着村民们加固防御,要是有什么情况,也好及时通知我们。”阿虎点点头,将一把猎枪递给我:“道长,这把枪你们拿着,要是遇到危险,或许能派上用场。”

我们谢过阿虎,朝着落云洞走去。山路依旧泥泞难走,好在我们已经熟悉了路线,走得还算顺利。快到落云洞时,玄通道长突然停下脚步:“小心,前面有瘴气。”他从包里掏出几包草药,分给我们:“这是‘解毒草’,放在鼻子下面,能抵御瘴气。”

我们将解毒草放在鼻子下面,继续往前走。刚进落云洞,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地上散落着几具炼尸门弟子的尸体,有的已经被啃得面目全非,显然是被尸蛾攻击了。玄通道长掏出火把,点燃后丢进洞里,火光映出洞壁上的尸蛾,它们的翅膀是黑色的,身上带着剧毒,看到火光,纷纷朝着我们扑过来。

马道长掏出糯米,撒在地上,尸蛾落在糯米上,瞬间就不动了。我们继续往洞里走,到了之前发现飞僵的地方,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只是空气中的尸气更浓了。玄通道长从包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贴在洞壁上:“这是‘驱尸符’,能暂时驱散尸气,咱们得尽快找到血尸墓的入口。”

我们按照九叔日记里的地图,往洞深处走。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就看到前面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的岩石上刻着诡异的符文,正是血尸墓的入口。玄通道长掏出机关钳,小心翼翼地打开洞口的石门,一股寒气从洞里冒出来,带着淡淡的尸臭味。

我们点燃火把,走进洞里。洞里的通道很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走了没多久,就到了一个宽敞的石室,石室的中央有一座石桥,桥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尸坑,里面堆满了白骨,散发着恶臭。石桥上的石板颜色不一,有的是黑色,有的是白色,有的是红色。

“这就是血尸桥。”玄通道长指着石桥,“九叔的日记里说,只有踩着红色的石板才能过去,白色的石板会触发机关,黑色的石板下面是空的,踩上去就会掉进尸坑。”

我们小心翼翼地踩着红色的石板,往前走。刚走到桥中间,突然听到“咔嚓”一声,马道长脚下的石板突然翻了过来,他眼看就要掉进尸坑,我赶紧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玄通道长也过来帮忙,将他拉了上来。

“好险!”马道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来这血尸桥的机关不止九叔日记里写的那么简单。”

我们继续往前走,终于过了血尸桥。前面是一个更大的石室,石室的中央有一座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盒子,正是炼尸经的存放之处。就在我们想要过去拿盒子时,石室的四周突然传来“沙沙”的声音,无数只尸蛾从洞里爬出来,朝着我们扑过来。

玄通道长掏出七星剑,口中念起咒语:“七星聚首,诛邪灭魅!”剑身上泛起金光,他挥剑砍向尸蛾,尸蛾纷纷落地。马道长掏出糯米,撒在地上,防止尸蛾再来偷袭。我则拿着玄铁镜,对准石台,防止有什么机关被触发。

就在我们快要走到石台时,石室的地面突然开始震动,石台下面的泥土渐渐裂开,一具血尸从里面爬了出来。这具血尸比之前见到的更厉害,身上的皮肤是暗红色的,手里握着一把青铜剑,眼窝深处闪烁着红光。

“这是血尸王!”玄通道长脸色一变,“它是守护炼尸经的,咱们得小心应对!”

血尸王朝着我们扑过来,速度快得惊人。玄通道长挥起七星剑,砍向血尸王的手臂,剑刃落在血尸王的手臂上,发出“铛”的一声巨响,血尸王的手臂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它反手一挥青铜剑,玄通道长赶紧侧身避开,剑刃擦着他的肩膀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马道长掏出桃木剑,刺向血尸王的后背,血尸王转身,一脚将马道长踹倒在地。我赶紧掏出玄铁镜,对准血尸王的眉心,一道金光闪过,血尸王的动作顿了顿。玄通道长趁机挥起七星剑,砍向血尸王的脖子,剑刃深深砍进它的脖子里,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

血尸王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想要反击,我掏出镇魂符,贴在它的额头上。符纸瞬间燃烧起来,血尸王的身体渐渐化为一滩黑泥,只留下一把青铜剑落在地上。

我们走到石台前,打开黑色的盒子,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经书,正是炼尸经。玄通道长拿起经书,想要将它烧掉,突然听到石室外面传来脚步声,还有人的呐喊声:“炼尸经是我们的,你们休想拿走!”

我们回头一看,只见一群穿着黑袍的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个白发老人,手里握着一把拐杖,拐杖的顶端镶嵌着一颗黑色的珠子,正是炼尸门的长老。

“没想到炼尸门还有漏网之鱼。”玄通道长握紧七星剑,“今日我就要将你们全部消灭,永绝后患!”

白发老人冷笑一声,举起拐杖,拐杖顶端的黑珠发出一道黑光,石室里的尸气瞬间变得浓郁起来。地上的白骨渐渐蠕动起来,想要变成僵尸。马道长掏出糯米,撒在地上,白骨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有停止。

“这是‘尸珠’,能操控尸体。”玄通道长脸色一变,“咱们得先毁掉尸珠,否则这些白骨都会变成僵尸,咱们就麻烦了!”

我掏出斩妖剑,朝着白发老人冲过去。他侧身避开,举起拐杖,想要打我。我赶紧侧身,挥剑砍向他的拐杖,剑刃落在拐杖上,发出“铛”的一声巨响。白发老人用力一推,我被他推倒在地,斩妖剑也掉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马道长挥起桃木剑,刺向白发老人的后背。白发老人转身,拐杖一挥,将马道长的桃木剑打飞。玄通道长趁机挥起七星剑,砍向白发老人的手臂,他的手臂被砍中,鲜血喷涌而出,拐杖也掉在了地上。

白发老人想要捡起拐杖,我赶紧爬起来,一脚将拐杖踢开。玄通道长趁机将七星剑抵在他的喉咙上:“束手就擒吧,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白发老人哈哈大笑:“就算我死了,炼尸门也不会灭亡。血尸墓的深处还有一具‘旱魃’,只要它出来,整个湘西都会变成人间地狱!”

我们脸色一变,赶紧追问旱魃的下落。白发老人却不肯再说,只是冷笑。玄通道长无奈,只能将他绑起来,关在石室的角落里。

我们拿着炼尸经,想要离开血尸墓。刚走到血尸桥,就听到石室深处传来一声巨响,地面开始剧烈震动,尸坑里的白骨纷纷站起来,变成了僵尸,朝着我们扑过来。

“不好,旱魃要出来了!”玄通道长脸色一变,“咱们得尽快离开这里,否则就来不及了!”

我们赶紧踩着红色的石板,往洞口跑。僵尸在后面追着我们,眼看就要追上,马道长掏出糯米,撒在地上,僵尸的动作顿了顿,我们趁机跑出了血尸墓。

刚出洞口,就看到阿虎带着几个村民跑过来:“道长,不好了,村里来了很多僵尸,正在攻击村民!”

我们脸色一变,赶紧跟着阿虎往村里跑。刚到村口,就看到村里的房屋已经被烧毁了大半,村民们拿着锄头和镰刀,和僵尸搏斗。僵尸的数量很多,而且很厉害,村民们根本不是对手,已经有不少人受伤了。

玄通道长掏出七星剑,喊道:“大家别慌,跟我们一起杀僵尸!”他挥起剑,朝着僵尸冲过去。我和马道长也跟着冲上去,和僵尸搏斗。村民们见我们来了,也鼓起勇气,跟着我们一起杀僵尸。

战斗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我们终于将所有的僵尸都消灭了。村里的房屋已经被烧毁了很多,村民们也死伤惨重。阿虎的母亲坐在地上,哭着说:“我们的家没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玄通道长安慰道:“大家别难过,只要人还在,家就可以重建。炼尸门的旱魃还没出来,咱们得尽快想办法对付它,否则还会有更多的人遭殃。”

我们跟着村民们回到村里的祠堂,玄通道长拿出炼尸经,仔细翻阅起来:“炼尸经里记载,旱魃是由僵尸吸收了足够的阳气和尸气形成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只有用‘九阳真火’才能将它消灭。九阳真火需要用九种至阳的物品炼制,分别是太阳石、凤凰羽、麒麟角、龙鳞、虎骨、狼牙、牛黄、马宝、猴脑。”

我们听了,都皱起了眉头。这些物品大多都是传说中的东西,很难找到。马道长叹了口气:“看来想要消灭旱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在这时,祠堂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士兵。他看到我们,敬了个礼:“我是国民政府湘西警备队的队长,姓赵。听说这里有僵尸作乱,特意来帮忙。”

玄通道长站起来,和赵队长握了握手:“多谢赵队长前来帮忙。只是这里的僵尸是炼尸门操控的,而且他们还放出了旱魃,想要危害湘西。”

赵队长脸色一变:“旱魃?我小时候听老人说过,旱魃一出,赤地千里。咱们得尽快想办法消灭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玄通道长点点头:“想要消灭旱魃,需要用九阳真火,只是炼制九阳真火的物品很难找到。”

赵队长想了想,说:“我知道湘西的‘太阳山’上有一块太阳石,据说能吸收太阳的阳气,是至阳之物。咱们可以先去太阳山找太阳石,再想办法找其他的物品。”

我们听了,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玄通道长说:“事不宜迟,咱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去太阳山。林秋,你带着玄铁镜和镇魂符,马道长你拿上斩妖剑和糯米,赵队长你带着士兵们,负责保护我们的安全。”

当晚,我们在村里休整。村民们帮我们准备了干粮和水,阿虎也想要跟着我们一起去太阳山,玄通道长答应了他的请求。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了。赵队长带着十几个士兵,骑着马,在前面带路。太阳山离村子很远,我们走了整整一天,才到山脚下。太阳山很高,山上长满了树木,山路崎岖难走。

赵队长说:“太阳石在太阳山的山顶,那里地势险要,而且还有很多野兽,咱们得小心应对。”

我们跟着赵队长往山顶走。走了约莫两个时辰,就看到前面有一只老虎挡住了去路。那只老虎很大,身上的皮毛是黑色的,眼神凶狠,朝着我们咆哮。

赵队长掏出枪,对准老虎:“大家小心,这是一只黑虎,很凶猛。”

黑虎朝着我们扑过来,赵队长开枪,子弹打在黑虎的身上,它却没有倒下,反而更加凶猛了。玄通道长掏出七星剑,口中念起咒语:“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降虎!”他挥起剑,朝着黑虎冲过去。

黑虎转身,想要攻击玄通道长。我掏出斩妖剑,刺向黑虎的后背,黑虎吃痛,发出一声嘶吼。马道长趁机掏出糯米,撒在黑虎的身上,黑虎的动作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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