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淑玥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她瞪着病榻上的沈碧瑶,眼中满是愤怒和厌恶。
“沈碧瑶,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云淑玥的声音冰冷刺骨,“你不过是想在我面前装好人,让我对你心怀愧疚罢了!”
沈碧瑶的脸色变得苍白,她试图解释:“云淑玥,我是真的想救你……”
“闭嘴!”云淑玥打断了她的话,“你这个虚伪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面目!你嫉妒我,一直想取代我在盛世集团的地位,所以才故意设计让我陷入危险!”
云淑玥越说越激动,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我云淑玥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说着,云淑玥猛地伸手,狠狠地扇了沈碧瑶一个耳光。沈碧瑶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她惊愕地看着云淑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这一巴掌,是还你的!”云淑玥咬牙切齿地说,“还有,你别以为你这样就能博得同情,我不会再被你的假惺惺所骗!”
说完,云淑玥转身离去,留下沈碧瑶在病榻上痛哭流涕。她知道,从今以后,她和沈碧瑶之间的恩怨已经彻底了结。而她,也将更加坚定地走自己的路,不再受任何人的摆布。
在盛世集团司衣组的仓库里,一场意外让云淑玥和沈碧瑶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仓库顶梁断裂的瞬间,沈碧瑶本能地将云淑玥推开,自己却被倾泻而下的布匹掩埋。当云淑玥焦急地扒开布匹,看到沈碧瑶满脸尘土、浑身擦伤却还强撑着对她笑时,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云姐……我没事。”沈碧瑶虚弱的声音,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以前我做了不少错事,总想着和你较劲,可在生死关头,我才明白,咱们司衣组的姐妹情分,比那些弯弯绕绕重要多了。”
云淑玥紧紧握住沈碧瑶的手,泣不成声:“傻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满心都是后怕。
守在一旁的玲珑瞧着这情形,悄然退了出去,给这对姐妹留出独处的空间。沈碧瑶躺在临时搭建的休息床上,望着云淑玥泛红的眼眶,努力挤出一丝笑:“云姐,经过这一遭,我算是想通了。以前我嫉妒你能力强、受重用,总耍心眼儿,可真正遇到危险,只有你会真心为我着急。往后,我就踏踏实实跟着你干,好好为司衣组出力。”
云淑玥擦了擦眼泪,笑着点头:“好,往后咱们一起把司衣组的事儿做好,让所有人看看咱们的实力。你呀,先好好养伤,等你好了,还有好多设计稿要一起打磨,好多创意要一起实现呢。”
阳光透过仓库的天窗洒进来,照在两人紧握的手上。这次意外,就像一场洗礼,洗去了过往的嫌隙,让她们的情谊在患难中愈发坚韧。云淑玥深知,职场之路布满荆棘,但只要身边有这样真心相对的伙伴,司衣组的未来,定能绽放更耀眼的光彩,她们也能携手在盛世集团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碧瑶的伤势逐渐好转。她回到司衣组后,像换了个人似的,积极又认真,和云淑玥配合得愈发默契。
这天,司衣组接到为集团周年庆设计主题服饰的重要任务。云淑玥和沈碧瑶带着团队日夜奋战,从灵感构思到面料挑选,每一步都精益求精。期间,沈碧瑶主动承担起和供应商沟通的工作,凭借之前积累的经验,把成本控制得恰到好处,还找来新颖的环保面料,为设计增添亮点。
可就在方案即将定稿时,竞争对手暗中使坏,散布谣言说司衣组的设计抄袭国外品牌。一时间,集团内部议论纷纷,高层也对她们产生质疑,要求暂停项目,重新审核。
云淑玥得知消息后,又急又气,沈碧瑶更是红了眼眶,觉得自己连累了团队:“云姐,都怪我,要是我之前没和那些供应商起冲突,他们也不会……”
云淑玥按住她的肩膀,坚定地说:“不是你的错,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一定能找出证据证明清白。” 两人立刻分工,云淑玥梳理设计思路,查找灵感来源的资料;沈碧瑶则去收集竞争对手恶意造谣的证据。
在她们的努力下,不仅找到了设计灵感源于传统非遗技艺的详实记录,还拿到了对手收买水军造谣的聊天记录。当这些证据摆在高层面前时,谣言不攻自破,司衣组的设计顺利推进,还因 “传承与创新结合” 得到集团嘉奖。
经此一役,云淑玥与沈碧瑶并肩扛过风雨,曾经暗藏芥蒂的两人,终于彻底卸下防备。她们在司衣组的日夜坚守,让团队稳稳扎根集团,成了人人皆知“压不垮、打不倒”的创意铁军。那些携手拆解谣言、死磕设计的日子,化作职场佳话,在盛世集团口口相传,鼓舞着后来人——当初心足够坚定,同行人足够真心,再陡的坎儿,也能携手迈过。
而云淑玥与沈碧瑶,也因这场硬仗,真正成了彼此可托后背的伙伴。从前的猜疑与较劲,尽数化作理解与支撑,往后司衣组的每一次挑战,都成了她们续写“并肩传奇”的注脚,用行动证明:职场里的真心换真心,能生出最坚韧的力量 。
就在司衣组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一封匿名举报信打破了这份宁静。信中指出云淑玥和沈碧瑶在采购面料时吃回扣,导致成本虚高。集团高层十分重视,立刻展开调查。云淑玥和沈碧瑶得知后,犹如五雷轰顶。她们明白这又是竞争对手的阴谋,但一时间却找不到有力的证据自证清白。在调查期间,她们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司衣组的工作也受到了影响。
然而,云淑玥没有慌乱,她和沈碧瑶仔细回忆每一笔采购的细节。终于,她们发现是竞争对手买通了一名采购助理修改了账目。云淑玥和沈碧瑶迅速收集证据,向集团高层说明情况。真相大白后,竞争对手受到了严惩。经过这次风波,云淑玥和沈碧瑶的情谊更加深厚,司衣组也在风雨中变得更加团结,她们继续在盛世集团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
云淑玥在白虎帝国别墅香修文公馆外焦急徘徊,指尖无意识绞着衣角,满心期待与约定之人碰面。刚要迈出脚步,熟悉的嘲讽声如淬了冰的箭射来:“阿湛,你叫得可真亲热。”
高栈猛地转身,看到萧云嫣倚在廊柱下,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底阴鸷,心瞬间沉入冰窖。“你怎么来了?” 他强压烦躁,声音冷得刺骨。
萧云嫣莲步轻移,身上香囊散发的甜腻香气混着敌意:“听说太子春风得意,我来瞧瞧—— 你把全殿人支使去制香囊,自己倒在这儿私会佳人?” 她睨着高栈,眼尾上挑的弧度满是讥讽,“阿湛,你藏得够深啊,骗我说讨厌她,转脸就和她密约。”
云淑玥躲在转角,攥紧裙摆,听着萧云嫣揭穿高栈曾说 “最烦她讨好卖乖” 的谎言,心尖狠狠发颤。高栈急得额头冒冷汗:“你早不是我生活里的人,别再纠缠!”
“纠缠?” 萧云嫣笑里藏刀,掏出帕子似无意擦拭唇角,“我可听说,她总往青镜殿跑,还和沈国公千金争风吃醋…… 阿湛,你编谎话不累吗?” 她逼近高栈,指尖几乎戳到他胸口,“你说不爱她,可我偏要拆穿这出戏 —— 我不动她,只让你尝尝被拿捏的滋味,看你能不能逃出我的掌心。”
高栈气得脖颈青筋暴起,却碍着萧云嫣背后势力,只能瞪着她。萧云嫣仰头笑出声,转身时故意撞向云淑玥藏身的柱子,云淑玥躲避不及,踉跄跌出。
“原来在这儿!” 萧云嫣盯着云淑玥,眼神像淬了毒的箭,“你们继续啊,我倒要看看,这见不得光的私情,能藏到几时。” 说罢甩袖离去,衣袂带起的香风里,裹着刺骨的寒意。
高栈忙扶住云淑玥,愧疚与心疼在眼底翻涌:“她疯了,别信她的话……” 云淑玥却后退半步,望着他的眼神满是陌生 —— 那些被萧云嫣戳穿的 “讨厌” 谎话,像细密针脚,将她对高栈的信任扎得千疮百孔。
远处,沈碧瑶攥着刚拿到的竞品恶意造谣证据,本想给云淑玥惊喜,却撞见这幕。她咬唇犹豫,最终默默将证据塞回怀里 —— 原来司衣组之外,云姐的感情也在风雨飘摇,自己能做的,唯有守好设计,不让团队再因谣言跌倒……
暮色漫进香修文殿,云淑玥站在空荡荡的回廊,望着高栈远去的背影,泪水无声滑落。职场里她能和沈碧瑶并肩扛雷,可感情的谎,却让她第一次尝到彻骨的疼 —— 原来真心最经不起试探,而这场被萧云嫣搅乱的局,终究要靠自己,一点点理清楚、走出去……
云淑玥站在盛世集团司衣组的办公室里,目光如炬地盯着沈碧瑶。沈碧瑶刚要挤出几滴眼泪,作出一副委屈模样,云淑玥便厉声说道:“沈碧瑶,你别在我面前假装可怜。我不是上一世北齐的陆贞,不会被你的表面现象所欺骗。”
沈碧瑶的假哭瞬间僵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换成一副无辜的神情:“云姐,你在说什么呀,我一直把你当姐妹,真心想和你好好共事的。”
云淑玥冷笑一声,打开电脑,调出一段监控视频——视频里,沈碧瑶偷偷和竞争对手公司的人碰面,还把司衣组新设计的初步思路透露给对方。“这是上周你在咖啡厅和竞品公司策划的画面,你以为删了聊天记录,就能掩盖你背叛团队的事实?”
沈碧瑶的脸瞬间煞白,嘴唇颤抖着想要辩解:“云姐,我……我是被他们威胁的,他们说要是我不配合,就把我以前在别的公司干的那些……那些不好的事儿抖出来。”
“威胁?”云淑玥步步紧逼,“那你倒是说说,他们拿什么威胁你?你在我司衣组,我待你不薄,给你机会成长,你却为了一己私利,想毁掉大家的努力。上一世陆贞会被表象迷惑,可这一世,我云淑玥眼里容不得沙子!”
沈碧瑶瘫坐在椅子上,知道事情败露,再也装不下去,咬牙道:“没错,我就是嫉妒你!你能力强,大家都听你的,司衣组离了你好像就不行,可我也不差!我也想当团队核心,他们给我承诺,只要我搞垮司衣组,就给我更好的位置……”
云淑玥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失望:“沈碧瑶,职场里的捷径,从来都是陷阱。你背叛的不只是我,是整个司衣组的心血,是大家对你的信任。从现在起,你不再是司衣组的人,我会把证据交给集团,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沈碧瑶哭求着抱住云淑玥的腿,可云淑玥只是轻轻推开她,转身走向办公室门口,声音坚定:“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这是职场,也是人生,容不得半分虚假和背叛。” 说罢,她大步迈出,留下沈碧瑶在办公室里,为自己的错误,陷入深深的悔恨与绝望……
云淑玥站在盛世集团司衣组的办公室里,目光如炬地盯着沈碧瑶。沈碧瑶刚要挤出几滴眼泪扮委屈,云淑玥直接炸了,厉声吼道:“别装!沈碧瑶,你这个绿茶白莲花,永远都是这副让人恶心的德行!”
沈碧瑶假哭的动作一僵,脸上闪过慌乱,却很快换上娇弱神态,拿手帕掩面:“云姐,您……您怎么能这么说人家,我到底哪儿做错了呀……” 那委屈劲儿,不知情的还以为云淑玥在欺负人。
云淑玥气得冷笑,“绿茶婊子” 三个字咬得很重:“少在这给我装!” 说着打开电脑,调出监控—— 画面里,沈碧瑶和竞品公司的人凑在一起,眉飞色舞地说着司衣组新设计的细节,手指还不停地比划,那谄媚又得意的样子,跟此刻的 “柔弱” 判若两人。
“看见没?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云淑玥把电脑屏幕怼到沈碧瑶眼前,“别以为删了聊天记录,就能把背叛洗白!你打着‘姐妹’的幌子,在背后捅司衣组刀子,真当我是傻子?”
沈碧瑶慌了,却还嘴硬:“云姐,肯定是误会……我、我只是去套情报,想帮司衣组……” 话没说完,云淑玥又甩出聊天记录截图,对方那句 “事成之后,你就是新团队的核心” 格外刺眼。
“套情报?帮司衣组?” 云淑玥简直被气笑,“沈碧瑶,你那点心思谁不清楚?嫉妒我压你一头,就想着靠卖队友上位,真够下作的!” 她猛地一拍桌子,文件震得哗哗响,“从现在起,别叫我云姐,谁跟你这个绿茶婊子是姐妹?司衣组不养叛徒,你等着被开除,还有—— 泄露商业机密的法律责任,你逃不掉!”
沈碧瑶脸白如纸,想跑,却被云淑玥挡住去路。正僵持着,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集团cEo大步走进来,沈碧瑶像抓住救命稻草,扑过去哭哭啼啼:“cEo,云姐她冤枉我,我对司衣组忠心耿耿……” 边哭边偷瞄云淑玥,以为又能靠绿茶演技翻盘。
云淑玥却淡定地把证据甩到cEo面前,监控、聊天记录、录音一个不少。cEo看完脸都黑了,直接对沈碧瑶说:“收拾东西滚蛋,集团法务会找你聊聊。另外——” 他瞥了眼沈碧瑶,“以后别让我在行业里看见你,哪家公司敢用你,就是跟盛世集团作对。”
沈碧瑶瘫在地上,深知自己彻底完了,却还不死心,冲着云淑玥喊:“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 话没说完,就被保安架了出去。
云淑玥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揉了揉太阳穴。可她不知道,沈碧瑶离开时,偷偷往她办公桌抽屉里塞了个东西—— 一份伪造的、显示云淑玥 “收受贿赂偏袒供应商” 的文件,正等着在关键时刻,给云淑玥致命一击…… 而这,就是沈碧瑶最后的 “绿茶反扑”,职场的暗流,远没结束 。
云淑玥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对呆立一旁的同事们扬了扬下巴,笑着说:“都看够了?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记住了,本小姐从不喝绿茶,只喝奶茶,以后再遇着这种表面伪装、心里绿茶的货色,别客气,直接送我这个监察专家这儿来,保证把她们打回原形!”
同事们哄笑起来,一场职场绿茶风波,就此落下帷幕,而司衣组,也在云淑玥的 “监察” 守护下,继续朝着创意满满的新征程,大步迈进 。
云淑玥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保安架住的沈碧瑶,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阳光透过百叶窗斜切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眼神里再没了半分从前的犹豫。
“挣扎什么?”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办公室的嘈杂,“到了这步田地,还想摆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
沈碧瑶被保安攥着胳膊,头发散乱,精心描画的眼线晕开几道黑痕,倒真有几分狼狈的“委屈”。她梗着脖子喊:“云淑玥!你别太得意!我不过是一时失手,你以为你赢了吗?整个集团谁不知道你踩着我上位……”
“踩你?”云淑玥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几张设计稿——那是沈碧瑶模仿“星轨”系列画的废稿,线条僵硬得像捆枯柴,“就凭你这些东拼西凑的东西?还是凭你背后捅刀时那点见不得光的手段?”
她将设计稿狠狠摔在沈碧瑶面前,纸张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你以为装几次柔弱、掉几滴眼泪,就能把背叛说成‘身不由己’?把嫉妒包装成‘怀才不遇’?沈碧瑶,你那点伎俩,在我这儿早就失效了。”
周围的同事大气不敢出,玲珑悄悄别过脸——她见过沈碧瑶深夜在工位上偷拍云淑玥的设计草图,也见过她对着镜子练习哭腔,只是没想到这场假面戏码会以这么难堪的方式收场。
“你以为换个公司、换群人,就能洗白自己?”云淑玥向前半步,皮鞋尖几乎抵到沈碧瑶的鞋头,“我告诉你,绿茶的根扎在骨子里,装得再像奶茶,骨子里那股子酸腐气也藏不住。你走的每一步都想踩着别人往上爬,可爬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大家就越能看清你那副吃相有多难看。”
沈碧瑶的脸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却一个字也辩驳不出来。那些她私下里嚼过的舌根、设过的圈套,此刻像无数根针,全扎回自己心上。
“带走。”云淑玥直起身,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再没看沈碧瑶一眼。
保安架着瘫软的沈碧瑶往外走,经过门口时,沈碧瑶突然回头,怨毒地瞪着云淑玥:“我不会放过你的!”
云淑玥没回头,只是对愣在原地的同事们扬了扬下巴:“都回工位吧,设计稿明天要交。”
办公室里很快恢复了敲击键盘的声音,只是每个人心里都清楚,有些东西彻底不一样了。云淑玥坐在办公桌前,指尖划过鼠标,屏幕上跳出沈碧瑶塞在抽屉里的那份伪造文件的扫描件——高栈刚才发来的,附言只有三个字:“查好了。”
她冷笑一声,将文件拖进加密文件夹。沈碧瑶大概永远不明白,真正能打倒人的从不是阴谋诡计,而是藏不住的野心和改不了的本性。就像劣质的绿茶,就算用再华丽的包装,泡出的也只会是一汪浑浊的酸水。
窗外的阳光正好,云淑玥点开“星轨”系列的最终定稿,指尖在触控板上轻快滑动。至于沈碧瑶?不过是她职场路上一粒早该被清扫的尘埃罢了。
沈碧瑶被保安架到门口时,突然挣脱束缚,踉跄着扑向云淑玥,脸上泪痕未干,眼神却淬着怨毒:“你以为你赢了?云淑玥,你不过是仗着比我早来几天!当年陆贞若不是心慈手软,我怎会有翻身的机会?你现在对我赶尽杀绝,就不怕遭报应?”
云淑玥抬眸,目光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陆贞?你倒有脸提她。”她忽然扬声,“玲珑,把东西拿出来。”
玲珑应声上前,手里捧着个旧文件袋,倒出一沓泛黄的纸——那是沈碧瑶当年在另一家公司时,模仿陆贞设计稿的证据,上面还有她为了嫁祸陆贞,偷偷盖在废稿上的陆贞私章印鉴。
“上一世的陆贞,是被你用‘姐妹情深’的假象捆住了手脚,是被你哭诉的‘苦衷’蒙住了眼睛。”云淑玥拿起一张对比图,上面陆贞的原稿灵动鲜活,沈碧瑶的仿品却僵硬如傀儡,“可我不是她。你以为我没查过你的底细?你进盛世集团前,在哪几家公司待过,为什么离职,手里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模仿稿,我比你自己都清楚。”
沈碧瑶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嘴唇哆嗦着:“你……你早就知道?”
“从你第一天对我笑盈盈地说‘云姐多带带我’,我就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云淑玥将文件摔在她面前,“你以为装出几分悔意,编几句‘被威胁’的谎话,就能让我像陆贞那样心软?你偷卖设计稿时,怎么没想过‘姐妹情分’?你伪造证据想把我拉下水时,怎么没念过半分旧情?”
她上前一步,声音陡然提高,震得办公室里鸦雀无声:“你说陆贞心慈手软?那是她守住了设计师的底线,不屑用阴招害人!而你,沈碧瑶,从骨子里就透着投机取巧的龌龊!你以为换个时代、换个职场,就能把上一世的伎俩重演一遍?告诉你,我不仅不是陆贞,我还是拿着放大镜盯着你的‘监茶人’——你的每一处伪装,每一次演戏,我都清清楚楚!”
沈碧瑶被这番话砸得摇摇欲坠,忽然尖叫着去撕那些文件:“不是的!是你陷害我!是你学陆贞装清高!”
“陷害?”云淑玥侧身避开,指尖点向墙角的监控探头,“要不要现在调监控?看看是谁上周三深夜,戴着口罩溜进库房偷换了面料样本?又是谁刚才在cEo面前,假装被我推倒时,偷偷掐了自己大腿好几下?”
这话一出,连架着沈碧瑶的保安都露出了然的神色。沈碧瑶的动作猛地僵住,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在地上,再也演不出半分委屈。
云淑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再无波澜:“陆贞的时代,或许容得下你的伪装。但现在,在我这里,在盛世集团的司衣组,只认实力和真心。你那套绿茶把戏,过期了。”
说完,她对保安扬了扬下巴:“请她出去。顺便通知集团法务,把她这些年的抄袭证据,一并寄给业内所有公司。”
沈碧瑶被拖出去时,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却连一句完整的辩解都说不出来。办公室里,云淑玥拿起桌上的奶茶喝了一口,温热的甜意漫过舌尖。
她不是陆贞,不必背负那些“心软”的枷锁。对付绿茶,从来都不需要手下留情——看清她的根,撕破她的皮,让她在阳光下无所遁形,才是最彻底的打脸。
沈碧瑶被保安拽着胳膊,脚不沾地地往门口拖,嘴里还在哭喊:“云淑玥你不能这样!我知道错了,你看在往日情分上……”
“往日情分?”云淑玥突然出声,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说的是上一世,你跪在陆真面前哭着说‘姐姐救我’,转头就偷了她给高湛的信物,跑到他面前扮柔弱的情分?”
这话像道惊雷劈在沈碧瑶头顶,她猛地抬头,眼里的惊恐几乎要溢出来:“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云淑玥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眼神里带着彻骨的嘲讽,“你以为那些腌臜事能埋一辈子?陆真当年被你蒙在鼓里,是因为她信‘人性本善’,信你眼里的‘委屈’是真的,信你说的‘只想守在殿下身边做个小宫女’是真的。可她到死都不知道,你夜里偷偷模仿她的笔迹给高湛写信,故意在她和高湛争执时‘无意’说出些挑拨的话,就为了让他们生嫌隙,好给你钻空子。”
她俯身,指尖几乎戳到沈碧瑶脸上:“你以为换了个时空,换了身皮囊,这套把戏就能在我这儿重演?你进盛世集团第一天就打听高栈的喜好,故意在他常去的咖啡间‘偶遇’,每次见他都装出一副‘我好笨求带’的样子,转过头就来我这儿打探他的行程——沈碧瑶,你这点心思,和上一世在北齐宫廷里如出一辙!”
沈碧瑶的脸彻底失去血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那些她以为早已被时光掩埋的算计,此刻被云淑玥一件件抖出来,像扒掉了她最后一层伪装,让她在众人面前暴露得狼狈不堪。
“陆真心软,见不得人哭,你就拿眼泪当武器。”云淑玥直起身,声音陡然拔高,“可我不是她!你掉的每一滴眼泪,在我眼里都是淬了毒的表演;你说的每一句‘姐姐’,都藏着算计的钩子!你以为装可怜就能骗取信任,好接近高栈?我告诉你,从你对他露出第一抹假笑开始,我就把你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你那些模仿我风格的设计稿里,藏着多少想踩着我上位的野心;你和竞品公司的聊天记录里,又写了多少想借高栈关系往上爬的龌龊心思!”
她忽然抓起桌上的文件,狠狠砸在沈碧瑶身上:“这是你托人打听高栈行程的转账记录!这是你假装请教我问题时,偷偷拍下的设计草稿!沈碧瑶,你以为这些能瞒住谁?上一世陆真被你骗得团团转,是她的善良给了你可乘之机,但我不会!”
“我不仅要拆穿你的假面具,还要让你在高栈面前,在整个盛世集团面前,露出你上一世就没改过来的本性!”云淑玥指着门口,字字铿锵,“你不是想接近他吗?现在就滚出去,看看他知道你为了攀附,连商业机密都敢卖的时候,还会不会看你一眼!”
沈碧瑶瘫在地上,看着云淑玥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终于明白自己彻底输了。上一世她靠伪装赢了陆真,可这一世,云淑玥像拿着照妖镜的猎人,从一开始就看穿了她的把戏,只等她跳到最得意的时候,一把将她打回原形,连翻身的机会都不留。
保安再次架起她时,她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只有眼泪还在徒劳地往下掉——可这次,再没人会信这眼泪里有半分真心。
沈碧瑶被这话钉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她猛地抬头,眼里的惊恐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不可能!这些事除了我和父亲,没人知道!”
云淑玥一步步逼近,每走一步,地上的影子就拉长一分,像要将沈碧瑶彻底吞噬。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破时空的寒意:“窑洞石壁上的划痕,是陆真最后的挣扎。你父亲当年收了娄家的银子,把昏迷的陆真拖进窑洞时,她袖口的银链勾住了石头,那链扣上刻着的‘贞’字,至今还留着磨损的痕迹。”
她俯身,指尖几乎触到沈碧瑶颤抖的脸颊:“你以为撕毁高湛的信、在他酒里下药就能瞒天过海?那晚你爬上他的床时,他醉梦里喊的还是陆真的名字。你故意让陆真撞见那一幕,看着她攥碎了手里的暖炉,炭火烫穿掌心都没知觉——沈碧瑶,你连她最后一点念想都要碾碎,何其歹毒!”
沈碧瑶突然尖叫着扑过来:“你胡说!是陆真自己笨!是她挡了我的路!高湛本来就该是我的!”
“你的?”云淑玥侧身避开,声音陡然凌厉,“就凭你和你父亲在窑洞里合计的那些龌龊?你父亲用陆真的性命要挟高湛退婚,你就在外面散布她‘失贞’的谣言,甚至买通仵作,想在她‘意外’死后,伪造一份不洁的验尸报告——这些,你敢说没有?”
她从抽屉里甩出一叠泛黄的纸,上面是当年窑洞附近村民的证词,还有沈父与娄家往来的密信,墨迹虽旧,却字字清晰。“这些是我托人从北齐旧档案里翻出来的。你父亲后来被娄家灭口,死前把这些证据藏在了祖坟里,大概是想留着给你铺路,却没想到,会成了钉死你的铁证。”
沈碧瑶看着那些纸,突然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在地上,眼神涣散。周围的同事早已惊得说不出话,高栈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脸色铁青如铁,盯着沈碧瑶的眼神里,是焚尽一切的厌恶。
“你设计活埋陆真时,可曾想过她曾把你当妹妹?”云淑玥站直身体,阳光从她身后涌进来,在她周身镀上一层金边,“你以为换个时代,换个身份,就能洗掉一身血债?我告诉你,陆真没说出口的恨,没报的仇,今天,我替她一并讨还!”
沈碧瑶突然疯了似的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是我输了……我输了……”她看向高栈,眼里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原来你从来都知道……你早就知道我是这样的人……”
高栈没看她,只对保安冷冷道:“把她带走。另外,通知警方,把北齐旧案的证据一并提交,我倒要看看,跨越时空的罪孽,算不算数。”
沈碧瑶被拖出去时,嘴里还在喃喃:“窑洞……好黑啊……陆真,我错了……”
云淑玥望着窗外,仿佛看到多年前那个在窑洞里挣扎的身影,终于得以安息。她抬手抚过心口,那里像卸下了千斤重担。高栈走到她身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对不起,我……”
“不必说。”云淑玥摇头,“过去的,该了结了。”
阳光穿过玻璃,照亮了办公室里的设计稿,也照亮了那些被掩埋的真相。有些债,跨越千年,终究要还。有些恶,无论伪装多久,终究会暴露在阳光下,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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