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我们同为反叛朝廷的义军,”
“梁山必定会施以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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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赵寨主!”
李助听后欣喜若狂,急忙拱手致谢。
“别急着谢,”
赵言摆手制止,“我这个人一向谨慎,没有看到实际的东西,就不会轻易兑现承诺。”
“关于此事,”
李助有些难为情地说:“赵寨主有所不知,那价值二十万贯的财宝可不是小数目,我们淮西现在留守的人手不多,还需要派人回去运送这笔钱。”
“这简单,”
赵言笑了,“上次我们梁山水军顺流而下时,有十几艘淮西船只逃脱。
你们可以用这些船只返回,水路比陆路快捷得多。”
“对了,你们打算带多少人回去?”
“若是坐船的话,至少也得五百人吧?”
李助小心翼翼地问。
“可以,”
赵言点头应允,“我会安排下去,淮西军可以派出五百士兵离营。
不过人数要是再多……”
“寨主放心,”
李助赶紧保证,“我们出营的人数绝不会超过五百。”
……
送走李助后,梁山帅帐内的众位头领纷纷议论起来。
天地间一片欢愉,尽管战事未曾真正爆发,却意外收获二十万贯,这数目着实可观。
众人皆感欣慰,唯独个别例外,譬如那性如烈火的李逵。
“直娘贼,哪来的王庆!”
李逵愤愤不已,“我还以为是条真汉子,没想到也是个软骨头。”
他越想越气,“还没开战就先行屈膝,害我空欢喜了一场。”
赵言见状,没好气地说:“铁牛,别抱怨了。
等下次有战斗,我一定让你打头阵。”
李逵嘟囔几句后便闭口不言。
赵言转向朱武嘱咐道:“你去安排下,放五百淮西兵将归队,由鲁智深和孙安负责此事。”
“寨主,”
栾廷玉忽然开口,“王庆会不会趁机脱身?”
史进接口道:“王庆身为淮西绿林首领,不至于如此。”
“未必,”
栾廷玉冷哼,“淮西近来所为,实在令人失望。”
赵言笑了笑:“王庆走与否并不重要,只要剩下四五千人马即可。
没了部众,即便他返回淮西又能怎样?没了追随者,谁会听命于一无所有之人?”
栾廷玉点头认同:“寨主思虑周全。”
赵言拍手道:“淮西既承诺献二十万贯,虽未交战已成定局。”
“此事尚未完结,淮西声称的二十万之数真假难辨。”
“这两日,营寨各处仍需严加防范,以防对方有机可乘。”
“明白!”
梁山诸位首领在大帐内纷纷应允。
...
金剑先生回到淮西营地后,将梁山同意交易之事详细禀报。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袭击他们的商船,直接谈生意购入生铁,也不会弄得这般局面。”
段三娘懊悔道。
“罢了,事已至此,再多感慨无益。”
王庆严肃说道,“袁朗办事细致可靠,军师,你让袁朗带五百人沿清河寻找我方船只,回寨取二十二万贯珠宝。”
“寨主,至少需要二十二万贯,”
李助提醒道,“梁山虽承诺提供五万斤生铁,却是按市价出售。”
“那就二十二万贯吧。”
王庆叹息一声,“好歹生铁有了保障,而且梁山还答应不会干涉我们赴河北购马。”
“寨主,尽管此次损失惨重,但目前的结果还算不错。”
李助宽慰道,“等到明年,我去河北边境,即便只买到千余匹马,组建一支千人的骑兵队伍,也足以横扫淮西,所向无敌。”
“嗯。”
王庆脸上浮现笑意,“但愿来年诸事顺遂。”
...
袁朗依照王庆的吩咐,返回大寨取二十二万贯珠宝,他临行带走五百喽啰,此事...
显然,这件事难以隐瞒寨子里的其他淮西首领。
王庆花重金向梁山赔罪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山寨。
脾气暴躁的糜胜、酆泰和潘忠三人立即赶往大寨。
“寨主,为何要给梁山送钱?”
糜胜不满地质问,“这次我们吃了大亏,哪有我们赔钱的道理?”
“没错,”
酆泰附和道,“梁山杀了杜壆大哥,我们不但不为他 ** ,反而要给他们送钱,这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寨主,”
潘忠也开口,“您这样做,一旦消息传到淮西,其他的绿林山寨还会信服吗?梁山虽然强大,但我们至少应该和他们打一场,分出胜负后再谈别的。”
“哪有像现在这样,还没开战就认输的?”
王庆苦笑着摇头:“我们的山寨已经损失了一位将领,三千多名士兵也不见了踪影,这难道不是已经开始打仗了吗?”
“而且,你以为我愿意低声下气地向梁山求饶吗?如果不是没有办法,我也想和梁山拼个你死我活!”
“但接下来呢?如果我们被梁山打得落花流水,即使回到淮西,恐怕连容身之处都没有了。”
“寨主这么做,对您的威望……”
潘忠担忧地说:“淮西绿林之中,本来就有些人对寨主心存疑虑,现在寨主向梁山低头,一旦让他们知道,这些人恐怕又要生事了。”
“只要能带回这五千名喽啰,”
王庆咬牙说道,“我就什么都不怕!”
“谁敢出来,就直接杀了他!”
“如果少了这五千人马,你觉得他们就会善罢甘休吗?”
“到那时,手下若无一人,”
“我又该如何对付他们?”
“这……”
糜胜、酆泰和潘忠虽性情暴烈,
但身为头领,自非愚钝之辈,
也能理解其中深意。
然而,明白归明白,
心中仍满是不甘。
“罢了,”
王庆强作笑颜,
“不过是暂且屈服于梁山。”
“此事又有何妨?
当年刘邦与项羽争雄,
起初对项羽百般屈从,
最终如何?天下归谁?
是刘邦!
如今我们向梁山低头,
并非意味着永远如此!”
“我已与军师商议妥当,”
“待来年春日,”
“军师将北上河北边关,”
若九,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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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二
说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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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置辽国战马!”
“待淮西拥有一支骑兵,”
“今日所受之辱,必加倍偿还!”
……
十日后,
袁朗率五百部下乘船从清河返回徐州,
随行带回价值二十二万贯的珍宝。
仍是李助亲自押送,
将这些财宝悉数交给梁山。
赵言未再刁难王庆,
直接交付约定的五万斤生铁。
“话说回来,赵寨主,”
李助忽然开口,
“贵寨攻破我们淮西营寨时,”
“是否俘获了士兵?”
“船上船工可否交还?”
“贵寨能否网开一面?”
“李先生,莫要得寸进尺,”
朱武冷声道,
“此次实因贵方冒犯梁山,
我家寨主宽宏大量,”
“这事就此作罢。”
“你们淮西还想索回战俘?”
“这要求实在有些过分。”
李助虽心中不满,却只能勉强挤出笑意:“这些士卒对我们淮西而言极为重要,赵寨主能否网开一面?”
赵言摇头道:“梁山有我们的规矩。
有些事并非我一人能定夺。
按军规,被俘敌军需留在梁山劳役以赎罪过。”
“这些人去向已定,李兄回去转告贵寨主,此事不必再提。”
李助无奈叹息,拱手告别离去。
“王庆倒真敢想!”
栾廷玉轻笑,“俘虏的士卒,竟还想讨回去?”
“哪怕没结果,也该试试。”
朱武笑着接口,“这次我们俘获的淮西军士多达两千余人,另有两百多船工,总得有个安置之处。”
然而,这些淮西士兵并未如赵言所言全数充作苦力。
毕竟,他们都是王庆手下精锐,虽不及梁山战士,却也远胜普通草莽。
若善加训练,令其效忠梁山,日后出征淮西时,这些人便是最好的先锋。
至于那些船工,更易处置。
直接派往阮小二与张顺部下,即便不能编入水军,至少也能胜任泊中商船、客船的日常事务。
待所有安排妥当后……
梁山大营整顿完毕,即刻准备撤离淮西。
然而,淮西兵马早已先行离去,他们来势汹汹,却最终灰溜溜地撤退,令整个淮西上下士气低迷。
淮西的人败兴而归,而梁山这边则一片欢声笑语。
尽管此次战斗有数十人伤亡,但总体进展顺利。
马军与步军正有序整理营地,准备启程。
阮小二与张顺带领水军士兵,将之前沉没的货船成功打捞上来。
虽因浸泡多日,船上的生铁已锈迹斑斑,但在熔炉中重新冶炼后,仍可再次投入使用。
安排妥当后,梁山大军踏上归途,上下皆喜气洋洋。
出发前,赵言宣布,淮西赔偿梁山二十万贯钱,其中一半将用于抚恤阵亡和受伤的士兵,另一半则作为奖赏全军。
每名士兵平均能分到十余贯钱,这对当时的普通家庭来说,足以维持数月的生活开销。
水军沿水路返回梁山水泊,而赵言率领的马陆两军经过一天行军,又来到芒砀山。
混世魔王樊瑞再次邀请赵言等人赴宴,这次赵言欣然接受。
大军扎营于芒砀山脚下后,赵言带领亲卫及几位头领登上芒砀山。
这座山位于州府交界处,虽不算险峻,但也颇为陡峭。
樊瑞的山寨建在一个山谷之中,四周皆是悬崖峭壁。
芒砀山寨依山而建,仅有一条小路出入,位置颇为险要。
此地原是樊瑞、项充、李衮三人聚集两千余人之地,在山东绿林中也算少见的大寨。
赵言等人巡视一番后感慨道:“这里果然是块宝地。”
朱武笑言:“当年汉高祖斩蛇起事之处,比我们的少华山更有灵气。”
樊瑞谦逊道:“赵寨主过誉了,此山虽佳,却也有隐忧。”
赵言追问何事,樊瑞叹道:“我本欲潜心修道,来芒砀山也只是想找处清静之地。
谁知初入山中,便遇项充、李衮二人,因不堪官府苛税带领乡民避难。
我们意气相投,遂在此建寨。
原以为能自给自足,谁知收留的难民越来越多。
这山石多良田少,难以供养千人。”
樊瑞继续说道:“无奈之下,我们只能抢掠为生。
但此山周边村落本就贫困,官府压榨又愈发严重,投奔者日增。
即便
赵言含笑问道:“樊头领但说无妨。”
混世魔王挠头说道:“赵寨主,我和两位兄弟近来常听闻梁山威名。
之前我们自负过高,以为那水泊如此辽阔,若能击败梁山、占据此地,或许能解决芒砀山百姓的生计问题。”
他望向两位同伴,八臂哪吒项充与飞天大圣李衮,接着三人齐齐跪在赵言面前。
“我们想带领芒砀山的百姓投奔梁山,请赵寨主收留。”
赵言连忙扶起三人,“三位皆是豪杰,既然愿意加入梁山,我怎会拒绝?至于山中的百姓,无需随我们返回水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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