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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魔神:天海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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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狼骑惊全场,棋落见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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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厅的檀香燃到第三截时,雪儿终于敲了敲桌面。红木长桌旁坐满了人,十二生肖的传承者们脸上还带着晨练的薄汗,辅助将领们则捧着各自的记事本,连鸦祖都难得地收起了折扇,正襟危坐。

先说说你们的选择。雪儿的指尖在桌案上轻点,目光扫过众人,技多不压身的举手。

米俊杰、青璃、蓝彦等人齐刷刷地举起了手。米俊杰挠着头笑:老大,侦查兵嘛,多会点总没错,万一被敌人堵在死胡同,还能靠厨艺混口饭吃。

众人哄笑起来,雪儿却没笑,只是看向他:鼠团的优势是隐蔽和速度,要是把精力分散到厨艺上,会不会丢了看家本事?

米俊杰的笑僵在脸上,挠头的手顿住了。

扬长避短的说说。雪儿的目光转向虎威、耘毅等人。

虎威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老大,我觉得拳头硬才是王道!只要把力气练到能一拳砸穿城墙,管他什么花里胡哨的战术!

那要是遇到会飞的敌人呢?雪儿挑眉,你一拳能砸到天上?

虎威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

会议厅里渐渐安静下来,刚才还觉得自己选得万无一失的少年们,脸上都露出了犹豫。我看着雪儿,她正低头翻看各团的训练日志,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的发顶,镀上一层金边——这丫头,是故意先让他们暴露想法,再逐个击破。

其实你们都没错。雪儿忽然开口,声音清冽如泉,错在把两个计划当成了非此即彼的选择。

她站起身,走到墙上的战术地图前,拿起朱砂笔在龙海诸岛的位置圈了个圈:鼠团要去迷雾岛侦查,那里瘴气重,不仅要会隐蔽,还得懂解毒、识路径,这是技多不压身;但核心的潜行术必须练到极致,这是扬长避短

朱砂笔移到虎团的驻扎地:虎团守关隘,正面硬刚是长处,必须练到无人能挡;但关隘的机关布设、防御死角,这些也得懂,不然敌人绕后偷袭,你们难道用拳头砸空气?

众人的眼睛渐渐亮了,虎威猛地一拍大腿:老大,我懂了!不是选A或b,是A里有b,b里有A!

差不多这个意思。雪儿放下朱砂笔,回到主位,两个计划没有好坏,就像剑和盾,你不能说剑比盾厉害,也不能说盾比剑有用——要看你面对的是刀还是箭。

她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鼠团的核心是,要在万变中找生机,所以技多不压身为主,扬长避短为辅;虎团的核心是,要在硬碰硬中占上风,所以扬长避短为主,技多不压身为辅。

鸦祖抚掌赞叹:首领此言,点醒梦中人!老臣活了这么久,竟没悟透这个道理。

血瞳的红眸里也闪过一丝笑意:难怪首领让我们辅助时不必拘泥,原来是这个意思。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会议厅里热闹非凡。每个传承者都在雪儿的引导下,重新梳理自己兵团的特点:雪怜的兔团擅长远程支援,决定以扬长避短打磨箭术,辅以技多不压身学些急救术;元野的马团注重机动性,确定以技多不压身学水陆作战,用扬长避短精进腿法。

等所有人都找准了方向,雪儿拿出早已拟定好的训练日程表,分发给众人:鼠团每天清晨学毒物辨识,午时练潜行;虎团卯时练拳,申时学机关......

日程表细致到每个时辰,连休息时间都标注了该做什么——比如虎团休息时要泡药浴缓解肌肉疲劳,鼠团午休时得蒙眼辨声。

散会时,少年们个个摩拳擦掌,虎威路过米俊杰身边时,还故意撞了他一下:别到时候学太多杂的,潜行术反倒退步了。

米俊杰也不示弱:总比某些人只会抡拳头,被人绕后都不知道强。

看着他们吵吵闹闹地往外走,雪儿靠在椅背上,轻轻舒了口气。我走过去,递给她块桂花糕:这下放心了?

她接过糕点,咬了一小口,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放心?才刚开始呢。

下午的演武场像是被撒了把火。各兵团都憋着股劲,鼠团的少年们蒙着眼睛在草丛里匍匐,耳朵动得像雷达;虎团的人光着膀子砸木桩,每一拳都震得地面发颤;马团的在黑风的指导下练习水上漂,踩着木板在演武场的水池里穿梭。

雪儿先去了兔团,看着雪怜教新兵搭箭,忽然抬手抽出一支箭,反手射向百米外的靶心——箭尾的羽毛擦过一个新兵的耳畔,精准地钉在靶心的正中央。

拉弓时手肘再抬半寸,她的声音落在风里,不然射出去的箭会偏右三寸。

雪怜脸一红,连忙让新兵调整姿势。

转到龙团时,耀天正带着人练枪术,枪尖却总在刺出时晃一下。雪儿拿起一杆枪,手腕轻抖,枪尖瞬间稳定如磐石:用腕力稳住,不是臂力。

耀天试了试,果然稳了许多,眼睛亮得像发现了新大陆。

等她走到犬团的训练地时,其他团的人都忍不住停下了动作。只见犬团的少年们正围着一个木桩转圈,脚步踏在地上的声音形成某种奇特的韵律,小竹的竹节拳、奥兰的狼影步、墨菊的藤蔓、月夜的光晕,竟在转圈时融合成了一个整体——木桩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扭曲。

这是......虎威看得眼睛都直了,四象阵?

雪儿没回头,只是扬声道:想学?

众人下意识地点头,又连忙摇头——他们知道这是犬团的秘密战术。

雪儿却笑了:谁要是能在三天内完成自己的训练指标,我就教他这套阵法的入门。

演武场瞬间炸开了锅!少年们像打了鸡血似的,训练的劲头比刚才猛了十倍。耀天甚至喊出了不练到天黑不罢休的口号,引得众人纷纷效仿。

夜幕降临时,演武场的火把亮如白昼。鼠团、虎团、马团......各兵团的训练都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唯独犬团不见了踪影。

雪儿呢?我刚要转身去找,就听见演武场入口传来阵阵狼嚎。

火把的光亮中,一群青灰色的巨狼正朝这边跑来,狼爪踏在石板上的声音整齐划一,像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更让人震惊的是,每只狼的背上都骑着个人——正是犬团的少年们!

狼群穿过障碍区时,动作流畅得像水流:跃过三米高的木墙时,狼背微微一弓,少年们顺势跃起,落下时正好坐在狼背上;钻过低矮的火圈时,巨狼前腿一跪,少年们俯身贴在狼背上,连头发丝都没碰到火星。

我的天......米俊杰手里的短刀掉在地上。

虎威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那是......狼?

狼群在演武场中央停下,领头的是一只雪白的巨狼,额间有撮冰蓝色的毛,一双深蓝色的瞳孔在火光中闪着冷冽的光。雪儿正坐在这只白狼的背上,墨色劲装的衣摆在风里扬起,像朵盛开在雪地里的墨梅。

惊不惊喜?她从狼背上跃下,走到我面前,眼里的笑意比火把还亮,意不意外?

我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触到她带着凉意的皮肤:惊喜到差点喊卫兵。

雪儿笑得更欢了,转身朝狼群招手:给大家介绍下,这位是凛冬,狼群的首领。她又指着其他狼,那只是疾风,速度最快;那只是磐石,擅长防御;还有烈焰,能喷小火苗......

每介绍一只,对应的狼就会抬头嚎叫一声,像是在打招呼。

它们......雪怜的声音带着颤抖,能化形吗?

雪儿朝白狼眨了眨眼:凛冬,露一手。

白狼低吼一声,周身泛起冰蓝色的光晕。光芒散去时,一个穿着冰蓝色长袍的少年出现在原地,银色的长发垂到腰际,深蓝色的瞳孔和狼形时一模一样,只是少了些戾气,多了些腼腆。

我叫凛冬,他朝众人拱手,声音带着点清冷,是老大在外历练时收留的,本体是冰狼族。

他顿了顿,补充道:狼群里的兄弟都是巨狼一族的遗孤,火狼、风狼、石狼......各有各的本事,都能化形。

演武场里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少年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眼睛里的羡慕几乎要溢出来。

老大!耀天挤到雪儿面前,眼睛亮晶晶的,我们龙团有坐骑吗?

雪儿故意卖关子:想要?

众人拼命点头,连虎威都难得地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一个月后的检验,雪儿的声音在欢呼中格外清晰,只要全员通过,每个团都有专属坐骑。表现好的,还能提前见面。

演武场的欢呼声差点掀翻屋顶。少年们拉着自己的兵,又投入到训练中,连休息都忘了——他们恨不得现在就通过检验,看看自己的坐骑长什么样。

凛冬走到雪儿身边,递过来一件狐裘披风:老大,晚上凉。

雪儿接过披风披上,朝他笑了笑:谢了。

我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她三年前外出历练时,回来时衣服上沾着狼毛,还偷偷在卧室养了只受伤的小狼崽,说是什么路上捡的。原来那时,她就已经收了这么个厉害的小弟。

夜深时,犬团的少年们和狼群已经回去休息,演武场的训练却还没停。雪儿靠在我怀里,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嘴里还在念叨明天要教凛冬怎么配合战术。

我抱着她回卧室,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往我怀里蹭了蹭,很快就睡沉了,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雪松香——那是凛冬给的披风上的味道。

拿起手机时,群里的消息已经刷到了九十九+。

【米俊杰:(发了个表情包)我宣布,犬团今天彻底封神!狼骑兵也太帅了吧!】

【耀天:(发了个表情包)龙团请求出战!坐骑要是比狼还帅,我就把龙枪给老大当柴烧!】

【虎威:(发了个表情包)虎团也能行!只要有坐骑,我们能把城墙都撞穿!】

【雪怜:(发了个表情包)不知道兔团的坐骑是什么?会不会是兔子?[偷笑]】

【元野:(发了个表情包)不管是什么,肯定很厉害!老大选的东西,从来都不会差!】

【鸦祖:(发了个表情包)首领这步棋走得妙啊!用坐骑激励各团,既练了兵,又聚了心。老臣佩服。】

【血瞳:(发了个表情包)虎团的训练得再加量,不能输。】

我翻着消息,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低头看时,雪儿的眉头忽然皱了一下,像是在做什么紧张的梦。我伸手抚平她的眉峰,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晓眉,你说这丫头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从迷雾阵到绝屿狩猎,从四象阵到狼骑兵,一步一步,把所有人都引向她布好的局里。

我忽然有种身处棋局的感觉,却一点也不排斥。因为我知道,这盘棋的终点,是龙海的安稳,是这些少年的成长,是我们雪儿心里那个所有人都能好好活着的愿望。

夜风穿过窗棂,带着青梅的甜香。我抱紧怀里的小人儿,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渐渐沉入梦乡。梦里,我仿佛看到了龙海的未来——少年们骑着各自的坐骑,在阳光下奔驰,雪儿站在最高处,笑得像朵永不凋谢的花。

天刚蒙蒙亮,演武场的号角就划破了晨雾。各兵团的训练比往日早了一个时辰,火把的光晕里,少年们的身影在器械间穿梭,呼喝声此起彼伏,比鸡鸣还要响亮。

鼠团的训练地在演武场东侧的密林里。米俊杰戴着个夜视镜,正蹲在树杈上给新兵示范怎么用藤蔓伪装——他的军靴上沾着草汁,脸上画着灰绿色的油彩,活脱脱一只刚从地里钻出来的田鼠。“看见那片蕨类植物没?”他压低声音,指了指前方的矮丛,“把自己嵌进去,连灵珑的铁链都扫不出来。”

新兵们学得认真,有个小个子钻进蕨类丛里,果然瞬间就没了踪影,只露出双眼睛滴溜溜转。米俊杰满意点头,忽然话锋一转:“记住,伪装归伪装,别真学老鼠啃树皮。”这话引得一阵低笑,却没人敢大声——他们知道,接下来要练的“蒙眼辨声”,才是真正的难关。

虎团的操练声隔着三里地都能听见。我和血瞳站在高台上,看着少年们光着膀子撞木桩。虎威自己也加入了行列,每一次撞击都震得木桩嗡嗡作响,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脊背往下淌,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用肩撞!”血瞳的声音冷冽如刀,红眸扫过一个用拳头砸木桩的新兵,“忘了昨天教的卸力?拳头是用来打人的,不是打木头的!”

那新兵脸一红,连忙改用肩膀撞击。血瞳忽然身形一晃,出现在他身后,手掌按在他的后颈:“沉肩,坠肘,把力气从腿传到腰,再到肩——对,就是这样!”木桩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比刚才实诚了许多。虎威看得眼热,也凑过去让血瞳指点,被血瞳一巴掌拍在后脑勺:“自己都没练好,还敢当教官?”

马团的水池里溅起丈高的水花。元野站在池边,看着少年们踩着木板练习水上漂,黑风和滔滔在水里游弋,时不时用尾巴掀翻动作慢的人。“重心再往前移半寸!”元野扯着嗓子喊,自己也跳上木板示范,长腿在水面轻点,木板竟如履平地般滑出老远,“想象自己是只蜻蜓,脚点水就行,别跟木板较劲!”

有个胖墩墩的新兵总掉水里,急得快哭了。滔滔变回玄犬本体,用尾巴把他卷回木板上,黑风则展开翅膀在他头顶盘旋,气流托得他稳了许多。“别慌!”元野朝他喊,“你看滔滔的尾巴,怎么摆的就怎么学!”那新兵看着滔滔在水里灵活摆动的尾巴,忽然开窍,木板竟真的稳住了。

兔团的箭靶前,雪怜正教新兵们“听声辨位”。她蒙着眼睛站在靶心前,让新兵们从不同方向射箭,箭矢刚离弦,她就能准确说出角度和距离。“左耳听到的声音比右耳早,说明箭从左前方来,”她摘下眼罩,长发在晨风中扬起,“风速会影响箭的轨迹,射之前先摸风向——就像你们摸兔子的耳朵,知道它怕不怕生。”

有个新兵总射偏,雪怜捡起他的箭一看,发现箭杆有点弯。“箭都没选对,怎么能射中?”她从箭囊里抽出支直挺挺的箭递给他,“记住,工具比力气重要。”新兵试了试,果然射中了靶心,激动得脸都红了。

龙团的枪术演练带着股傲气。耀天把长枪舞得如银龙出海,枪尖的寒光在晨光里连成一片。“刺出去要像龙抬头!”他的声音清亮,“收回来要像龙摆尾!”少年们跟着练习,枪杆碰撞的声音清脆如铃。有个新兵的枪总被耀天挑飞,急得直跺脚。耀天忽然收枪,指着他的手腕:“握太紧了!龙是活的,枪也得活,懂吗?”

蛇团的隐匿术练得神出鬼没。青璃带着新兵们趴在草丛里,身形渐渐与周围的草木融为一体,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想象自己是条蛇,”她的声音像风吹草动,“没人的时候快如闪电,有人的时候静如磐石。”有个新兵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青璃瞬间出现在他面前,手里的蛇形鞭轻轻抽在他腿上:“蛇会打喷嚏吗?”

羊团的包扎术课堂温馨得像个小医馆。芷莘坐在草地上,耐心教新兵们怎么处理伤口,手里的布条在她指间翻飞,转眼就把一个模拟伤口包扎得整整齐齐。“先止血,再消毒,最后包扎,”她的声音温柔,“记住,你们不仅是战士,也是战友的后盾。”有个粗心的新兵把布条缠成了死结,芷莘没责怪,只是重新拆开教他:“慢慢来,羊吃草都得一口一口吃呢。”

猴团的攀爬训练像场杂技表演。蓝彦在悬崖峭壁上如履平地,时不时回头朝新兵们做个鬼脸:“抓牢岩石的缝隙,就像猴子抓树藤!”少年们跟着攀爬,有个恐高的吓得腿软,蓝彦倒挂在岩壁上,朝他伸手:“别怕,掉下来我接着你——前提是你别把我也拽下去。”

鸡团的夜间箭术在暮色里格外亮眼。良辰让新兵们在箭尾绑上荧光粉,拉弓时,弓弦的震动让荧光粉簌簌落下,像串流动的星河。“晚上射箭靠的不是眼睛,是感觉,”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就像公鸡打鸣,不用看天也知道时辰。”有个新兵总射不准移动靶,良辰把自己的弓递给他:“试试这个,它认主。”

猪团的野外生存课永远离不开吃。乐航在火堆旁烤着野猪肉,油汁滴在火里滋滋作响,香气飘得老远。“知道这肉为什么香吗?”他边烤边说,“因为腌的时候放了迷魂草——既能调味,又能当武器,这叫‘技多不压身’!”新兵们听得直流口水,手里的削木刀却没停——他们得把木头削成尖锐的木矛,这是乐航规定的“饭前作业”。

而犬团的训练,总能引来最多的侧目。演武场西侧的空地上,凛冬带领的狼群与少年们配合得愈发默契。小竹骑着疾风狼冲过障碍,竹节拳带着电光击碎木靶;奥兰与烈焰狼并肩奔跑,狼影步与狼爪的寒光交织成网;墨菊坐在磐石狼背上,藤蔓如臂使指,瞬间捆住了远处的假人;月夜则和凛冬一起,在月光下演练隐匿,人与狼的身影渐渐融入夜色,只留下淡淡的光晕。

雪儿站在一旁,偶尔出声指点:“小竹,让疾风狼压低身子,你才能借到力;奥兰,别总跟着烈焰狼跑,让它跟着你!”她的声音清亮,穿透了狼嚎与呼喝,精准地落在每个人耳中。

夕阳西下时,各兵团的训练才渐渐收尾。少年们互相搀扶着往营房走,脸上带着疲惫,眼里却亮得惊人。鼠团的新兵在比谁的伪装最像;虎团的在比谁撞的木桩最响;马团的在水里扑腾着打闹;兔团的则把箭矢擦得锃亮……

我走到雪儿身边,看着这热闹的景象,忽然明白她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劲——这些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的少年,终会成为守护龙海的脊梁。而雪儿要做的,就是让他们的脊梁挺得更直,目光看得更远。

“累了吧?”我递给她块手帕,让她擦汗。

她接过手帕,却往我身上一靠,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爸,你说他们明天会不会更厉害?”

“会的,”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因为他们有个最好的元帅。”

她笑了,笑声混在晚风里,像串清脆的银铃。远处的狼嚎与少年们的笑骂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龙海最动听的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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