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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遗女帝((3)(8)第508章 白虎职场(71)真湛都市之云栈组合吵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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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淑玥发着高烧趴在办公桌上,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得黏在皮肤上。高晏池路过时皱了眉,没多说什么,只让司机把车开到写字楼门口,亲自扶着她进了后座。

这事像长了翅膀,一下午就传遍了整个娄氏集团。萧云嫣踩着高跟鞋闯进总裁办公室时,手里的咖啡杯还在晃:“高总倒是怜香惜玉,不知道的,还以为云总监是您心尖上的人呢。”

高晏池头也没抬地看着报表:“她烧到39度,总不能让她自己扛着去医院。”他笔尖顿了顿,抬眼看向萧云嫣,“而且你也清楚,高栈盯着她很久了,顺水人情罢了。”

萧云嫣冷笑一声,转身就往行政部走。王主管早等在门口,见她来立刻递上份文件:“沈碧已经按您的意思,把云淑玥手里那个城南项目接过来了,说是‘暂代职务,避免项目搁置’。”

“做得好。”萧云嫣看着监控里沈碧指挥人搬空云淑玥办公桌的画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一个病秧子,也配占着总监的位置?让她好好躺着,最好永远别起来。”

茶水间里,实习生们正对着手机里偷拍到的“总裁送云总监上车”照片窃窃私语。沈碧端着咖啡走过,故意扬高了声音:“有些人啊,就是会钻空子,仗着生病博同情,不知道背地里用了什么手段呢。”

而医院病房里,云淑玥刚挂完点滴,手机就弹出项目群的通知——沈碧已被任命为城南项目临时负责人。她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喉咙里的苦涩比退烧药还烈,指尖划过通讯录里“高栈”的名字,终究没敢拨出去。

娄董的特助敲开病房门时,云淑玥刚拆了输液针。老太太没亲自来,只让特助捎来只锦盒,里面躺着支镶钻钢笔——是当年娄氏上市时定制的限量款,据说持有者能直接调动审计部资源。

“娄董说,”特助的声音平稳无波,“下季度的集团战略发布会,要是你能拿出让董事会全票通过的方案,就把城南项目彻底交还给你,再升你做副总裁助理。”

云淑玥捏着钢笔的指尖微微发烫,这不仅是机会,更是娄董在给她撑腰。她刚想道谢,病房门又被推开,高栈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目光扫过那支钢笔时,骤然冷了下去。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他扯了扯领带,语气里的嘲讽像冰碴子,“云总监真是好手段,病着都能攀上娄董这棵大树,连升职的路子都铺好了。”

“你什么意思?”云淑玥攥紧钢笔,指节泛白,“这是娄董对我能力的认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能力?”高栈突然提高声音,视线落在她办公桌上那个陶瓷白虎摆件上——那是她花了三个月工资,照着他属相关系定制的。“你要是真有能力,会放着项目不管去求娄董?还是说,在你眼里,职位比什么都重要?”

“我没有求她!”云淑玥站起来想解释,却被高栈挥手打翻了桌上的水杯,水顺着桌沿流下来,浸湿了她刚写好的方案草稿。

争执间,高栈的手扫过白虎摆件,陶瓷碎裂的脆响在病房里炸开。云淑玥下意识去捡,锋利的瓷片瞬间划破掌心,血珠滴在白色床单上,像绽开的红梅。

“你为了往上爬,连底线都不要了吗?”高栈看着她流血的手,眼底的怒火却没消,反而添了层失望,“我真是看错你了。”

他摔门而去的瞬间,云淑玥才蹲下身,颤抖着去捡那些碎片。掌心的疼钻心刺骨,却比不上心口的万分之一——她攒了无数个通宵做的方案,他没看见;她为了保住项目跟沈碧据理力争的样子,他没看见;现在,他只看见了那支钢笔,和他自己臆想出来的“野心”。

窗外的雨突然大了,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云淑玥把碎瓷片拢进掌心,任由血和泪混在一起——原来在不信任面前,所有的解释都是多余,所有的付出都像个笑话。

云淑玥的方案草稿被雨水泡得发皱时,高栈在停车场拦住了沈碧瑶。“是你告诉高晏池,云淑玥托娄董施压抢项目?”他攥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今早元禄无意中说漏嘴,沈碧瑶曾偷偷拷贝过云淑玥的项目数据,转手就发给了萧云嫣。

沈碧瑶被问得慌了神,支支吾吾道:“是、是萧总让我说的……她说只要把脏水泼给云总监,项目就归我……”

高栈心头一沉,刚要去找萧云嫣,对方却主动出现在他办公室,手里捏着只金丝纸鹤——那是去年年会,云淑玥教大家折的,萧云嫣当时说“俗气”,此刻却摩挲得发亮。

“高栈,别自欺欺人了。”萧云嫣将纸鹤放在桌上,指尖划过他的衬衫纽扣,“你以为云淑玥接近你是真心?她不过是想借你哥的关系往上爬。你忘了?去年高晏池差点把城南项目给别人,是谁连夜找你求情的?”

高栈皱眉后退:“我不准你这么说她。”

“我说错了吗?”萧云嫣突然提高声音,眼底闪过一丝疯狂,“她那种人,怎么配得上你?你哥的体检报告我看过了,肝指标早就亮了红灯,撑不过明年!到时候娄氏还不是你说了算?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让我爸注资三个亿,咱们把公司彻底拿下来,到时候随便给云淑玥个闲职,也算对得起她了。”

“你疯了?”高栈猛地攥住她的手腕,指节泛白,“我哥的身体状况,是你搞的鬼?”

萧云嫣被捏得吃痛,却笑得更狠:“是又怎样?他挡了我们的路!还有沈碧瑶手里那些项目数据,都是我让她换的假数据,就等着云淑玥提交方案时,让她背个‘数据造假’的黑锅……”

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云淑玥站在门口,手里举着录音笔,掌心的伤口还贴着纱布,声音却稳得像块冰:“萧总刚才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

高栈猛地回头,看见她身后跟着高晏池和娄董。高晏池脸色铁青,手里捏着份体检复查报告——上周云淑玥发现他脸色不对,偷偷联系了私人医生,查出是长期服用的维生素里被掺了肝毒性药物,源头直指萧云嫣的助理。

“你以为换了假数据就能瞒天过海?”云淑玥扬了扬另一只手里的U盘,“我早就留了备份,连你让沈碧瑶修改数据的聊天记录,都在这里面。”

萧云嫣的脸瞬间惨白如纸,踉跄着后退:“你……你什么时候……”

“从你让沈碧瑶抢项目开始。”云淑玥走到高栈面前,将录音笔塞进他手里,“还有,高栈,你摔碎的那只白虎,我粘好了。但有些东西碎了,可能就粘不回去了。”

她转身看向娄董:“方案我重新做了,现在提交给您。”

高晏池看着萧云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明天让你爸来公司一趟,谈谈萧氏撤资的事。还有,准备好接受警方调查。”

萧云嫣瘫坐在地上时,才看见云淑玥掌心的纱布渗出了血,染红了那份新方案的封面。高栈望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她熬夜改方案时,总爱在桌边放一杯热牛奶;想起她为了帮高晏池找医生,自己的病拖了三天才去看……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像针一样扎进心里。

而云淑玥走出办公室时,阳光正好穿透云层,落在她沾着血痕的方案上。她知道,有些信任碎了就是碎了,与其回头捡,不如往前走——职场如战场,能依靠的从来不是别人的信任,是自己手里的底气。

云淑玥刚把新方案放在娄董办公桌上,沈碧瑶就红着眼圈闯进来,手里捏着张辞职报告,肩膀微微发抖:“娄董,我知道错了……是我鬼迷心窍帮萧总做事,现在她倒了,我也没脸待在公司了……”

她说着,眼泪啪嗒掉在报告上,余光偷偷瞟向高栈——他正站在窗边,侧脸紧绷,显然还在为之前的误会愧疚。

“云总监,”沈碧瑶突然转向云淑玥,声音哽咽,“对不起,我不该抢你的项目,不该说你坏话……你要是还生气,就打我骂我吧,别让我丢了这份工作,我妈还在医院等着医药费……”

周围的人都露出同情的神色,连娄董的眉头都松了些。高栈刚要开口,却被云淑玥一声冷笑打断:

“沈碧瑶,你又在假装可怜。”

云淑玥走到她面前,指尖点了点她手里的辞职报告:“上周你刚在朋友圈晒了新买的限量款包,说是‘客户送的谢礼’——那个客户,恰好是萧云嫣的表哥,对吧?”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沈碧瑶瞬间僵硬的脸:“你妈确实在住院,但不是你说的普通病房,是私立医院的VIp套房,每天光护理费就抵你半个月工资。这些钱,是你帮萧云嫣换数据、造伪证赚的‘辛苦费’,对吗?”

沈碧瑶的脸唰地白了,

都说南辰帝国的月神公主靖云萝有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更传言她掌着月神教的秘钥,能唤潮汐、断生死。可此刻,云淑玥站在月神殿的玉阶下,望着高台上那个蒙着银纱的身影,只觉得脊背发凉。

“云总监倒是比传闻中更镇定。”靖云萝的声音像浸了冰泉,指尖轻拨琴弦,殿梁上悬挂的琉璃灯突然炸裂,碎片擦着沈碧瑶的脸颊飞过,吓得她尖叫着瘫倒在地。

云淑玥没动,目光落在对方腕间那只云纹玉镯上——和沈国栋地窖里那只青铜匣的纹饰如出一辙。“公主请我来,不是为了看沈碧瑶演戏吧?”她抬眼,“当年沈家挪用的公款,最终流向了月神教的祭坛,这事公主该比我清楚。”

沈碧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哭着喊着求来的“庇护”,不过是人家棋盘上的又一颗棋子。她扑过去想抓靖云萝的裙角,却被银纱下甩出的长鞭缠住脚踝,拖到殿中跪着:“你说你妈住院?”靖云萝轻笑,“上个月你转去瑞士银行的三百万,是打算给阎王当医药费?”

沈碧瑶的脸彻底灰败,嘴里喃喃着“不是的”,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

云淑玥看着那只玉镯,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月神教的人,左眼是琉璃,右眼是深渊。”她盯着靖云萝银纱下的双眸,果然在左眼角瞥见一点琉璃色的痣——和青铜匣底刻的印记分毫不差。

“公主留着沈碧瑶,是想让她指证我和沈家有关吧?”云淑玥忽然笑了,从袖中摸出半块青铜残片,“可惜,她知道的太少了。比如,这匣子的另一半,在我手里。”

靖云萝的琴弦猛地绷断,银纱下的呼吸明显乱了。

玉阶下的沈碧瑶突然疯了似的哭喊:“是她!是云淑玥让我接近萧云嫣的!她说能帮我拿到月神教的秘药救我妈!”

云淑玥瞥都没瞥她,只将残片举到月光下:“南辰皇室当年偷了云家的祭坛图纸,才建起这月神殿。沈国栋不过是你们用来转移赃物的傀儡,现在他没用了,就轮到我来当新的替罪羊?”

银纱被夜风吹起一角,露出靖云萝惊怒交加的脸。而远处的天际,突然亮起三盏孔明灯——是高栈带着审计部的人,找到了月神教藏在南辰的金库。

沈碧瑶瘫在地上,看着云淑玥转身走向殿外,才恍惚明白:所谓的可怜,在真正的棋局里,连当棋子的资格都没有。而她这场演到最后的戏,终究只骗了自己。

月神殿的琉璃碎片还在地上闪着冷光,沈碧瑶的哭喊声戛然而止。云淑玥迎着靖云萝骤然收紧的目光,指尖抚过袖中那半块青铜残片,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陈年旧闻:

“南辰帝国的月神公主靖云萝,二十年前化名景芸萝,嫁给了靖国先帝,成为母仪两国的王后。可惜先帝早逝,你便带着幼子隐于月神教,一边执掌教务,一边用沈家这条线,悄悄回收当年从云家夺走的祭坛遗物——我说的对吗,母亲?”

最后两个字落地,靖云萝蒙着的银纱“唰”地滑落,露出一张与云淑玥有七分相似的脸,只是眼角的琉璃痣更显妖异。她猛地站起,琴弦在掌心勒出红痕:“你怎么会知道……”

“青铜匣底刻着‘景’字,玉镯内侧有靖国皇室的火漆印。”云淑玥举起残片,月光透过纹路,在地上投出完整的云纹图腾,“更重要的是,这半块残片,是我出生时,你亲手塞在我襁褓里的。”

沈碧瑶张大了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个笑话——她以为能攀附的月神公主,竟是云淑玥的母亲;她哭喊着要揭发的“黑料”,不过是人家母女布局里的细枝末节。

“你留着沈碧瑶,是想让她搅乱娄氏,逼我不得不来找你。”云淑玥步步上前,“你让沈家挪用公款,是为了引我追查资金流向,最终找到月神殿。母亲,你费尽心机布这个局,到底想要什么?”

靖云萝的指尖颤抖着抚上云淑玥的脸颊,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我要云家的东西,永远属于云家人。当年你外祖父被构陷,云家祭坛被毁,我隐姓埋名二十年,就是为了等你长大,亲手拿回一切。”

“包括利用我?”云淑玥避开她的手,目光落在她腰间的玉佩上——那是高栈母亲留给他的遗物,此刻竟挂在她身上。

靖云萝顺着她的目光低头,忽然笑了:“高栈的母亲,是当年唯一肯帮我的宫女。我留着这玉佩,是想告诉你,有些羁绊,早在二十年前就系好了。”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高栈带着人冲进来,看到眼前一幕瞬间怔住。靖云萝看向他,将玉佩解下扔过去:“告诉高晏池,萧云嫣背后的势力,比他想的更深。想保娄氏,就得和我们联手。”

沈碧瑶趁乱想爬走,被云淑玥一脚踩住裙摆。“你以为装可怜就能脱身?”云淑玥俯视着她,“你挪用的公款、伪造的数据,足够让你在牢里清醒十年。”

沈碧瑶瘫在地上,看着这对身份揭晓的母女,终于明白什么叫天网恢恢——她耍的那些小聪明,在横跨两国的家族恩怨面前,连尘埃都算不上。

而靖云萝望着云淑玥冷峭的侧脸,忽然轻声道:“当年我离开你时,你才三个月大,襁褓里的残片,刻着你的名字。”

云淑玥的指尖猛地收紧,残片的棱角硌进掌心。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孤身一人,却不知从出生那天起,就被卷入了一场跨越二十年的布局。

月光穿过殿门,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高栈握着那枚玉佩,突然意识到,娄氏的纷争、沈家的阴谋,不过是这盘大棋里的第一步。而云淑玥与她那位身为两国王后的母亲,终将在这场博弈里,做出选择。

月神殿的青铜匣突然发出嗡鸣,云淑玥手中的残片与靖云萝袖中另一半产生共鸣,强光刺破殿顶。沈碧瑶被光浪掀飞,撞在祭台上吐出鲜血,指着靖云萝尖叫:“你根本不是月神公主!你后背的胎记是假的,当年给我妈汇款的人……是云淑玥!”

靖云萝脸色骤变,长鞭瞬间缠上沈碧瑶的脖颈:“闭嘴!”

云淑玥却按住她的手腕,目光扫过沈碧瑶渗血的嘴角:“你见过她后背的胎记?”

高栈带着医护人员冲进殿时,正撞见云淑玥蹲身给沈碧瑶包扎额头。沈碧瑶瑟缩着躲开,却被她按住肩膀:“你妈病房的VIp单,是我托人办的。”

沈碧瑶愣住,想起母亲转危为安那天,护士说“有位云小姐垫付了所有费用”。

靖云萝站在一旁,银纱垂落遮住表情,只有指尖在青铜匣上反复摩挲——匣底“景芸萝”三个字,被岁月磨得只剩浅痕。

高栈递过温水:“审计部查到,月神教的资金链,半年前就断了。”

靖云萝突然掀翻祭台,露出底下的暗格,里面堆满标着“娄氏”的账本。“二十年前,你外祖父不是被南辰所害,是娄家联合老臣下的手!”她抓起一本甩向云淑玥,“你拼命守护的公司,早就在啃噬云家的骨头!”

云淑玥翻开账本,扉页竟有父亲的签名,墨迹与青铜匣残片的刻痕完全吻合。

沈碧瑶突然笑出声:“我妈说,当年救她的人,左腕有块云形疤……”她看向云淑玥,“你摘纱布时,我看见了。”

深夜的病房里,云淑玥给沈碧瑶削苹果,果皮连成不断的线。“我妈当年隐姓埋名,在你家开的小诊所躲过追杀。”她将苹果递过去,“她说你妈总给流浪猫留吃的,心善。”

沈碧瑶咬了一口,眼泪突然掉下来:“我改数据是想给我妈换肾……”

窗外,靖云萝望着这一幕,摸出藏了二十年的襁褓布——上面绣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云瑶。

高栈拿着dNA报告冲进病房时,正听见靖云萝说:“沈碧瑶的肾源,配型成功了。”

云淑玥抬头,看见报告上“云淑玥与沈碧瑶为同父异母姐妹”的结论,指尖的苹果刀“当啷”落地。

靖云萝抚摸着襁褓布上的名字,轻声道:“你爸当年给她取名‘瑶’,是想让你们像玉一样共生……”

沈碧瑶突然抓住云淑玥的手,腕间的云形疤与她掌心的青铜匣刻痕,正好拼成完整的月亮。

“那账本上的签名,”云淑玥声音发颤,“到底是谁的?”

靖云萝的银纱被风吹起,露出与账本扉页一模一样的签名。

dNA报告的墨迹还未干透,病房的吊灯突然熄灭。高栈摸出手机照明,光束扫过靖云萝的脸——她正将一把银匕抵在沈碧瑶颈侧,眼底的琉璃痣在暗处泛着冷光。“配型成功又如何?”她笑出声,“云家的血,怎能流进沈家的骨头里?”

云淑玥猛地扑过去,手腕被银匕划开血口,与沈碧瑶的伤口在月光下相融。“你看,”她盯着靖云萝,“我们的血是一样的。”

此时,病房门被撞开,娄董带着黑衣保镖闯进来,手里举着的账本扉页,赫然贴着云淑玥父亲与沈碧瑶母亲的合影。

保镖被高栈拦在走廊,病房里只剩四人。沈碧瑶攥着那张合影,指尖抚过照片里年轻女人的脸——和自己钱包里母亲的旧照,眉眼如出一辙。

“她当年是娄家的护士,”云淑玥声音发哑,“我爸救她时,被娄家追杀,才签了那些账本保命。”

靖云萝垂眸看着云淑玥流血的手腕,突然从袖中摸出药膏,扔过去:“你外祖父留的方子,治刀伤最灵。”

高栈默默关上门,听见里面传来沈碧瑶的哽咽:“我妈总说,有个姓云的恩人,欠他一条命……”

靖云萝突然将襁褓布摔在桌上,布上的“云瑶”二字被血浸透。“你们以为是巧合?”她指着账本里的批注,“你爸故意让沈家拿到云家产业,就是想让你们姐妹日后联手,把娄家啃的骨头,连渣都吐出来!”

云淑玥翻到账本最后一页,赫然是父亲的绝笔:“若瑶儿需肾,让玥儿给,云家欠沈家的,该还了。”

此时,娄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笑:“可惜啊,沈碧瑶的肾源,早在三个月前就被我换成了动物的——配型报告,是假的。”

沈碧瑶晕过去前,攥着云淑玥的手不肯放。云淑玥坐在病床边,用没受伤的手给她梳头发,像小时候母亲给她梳辫子那样轻。“我查过了,”她低声说,“有个匿名捐赠者的肾源,明天就能到。”

高栈站在走廊,看着靖云萝偷偷往护士站塞了个信封,里面是给沈碧瑶母亲的后续治疗费。“当年你外祖父说,”她对高栈道,“仇恨要是能当饭吃,云家早就满门饿死了。”

月光从窗缝溜进来,照在云淑玥腕间的伤疤上,像极了母亲当年绣在襁褓上的云纹。

沈碧瑶进手术室时,云淑玥在她枕头下发现一张纸条,是父亲的字迹:“瑶儿的肾,是云家欠沈家的;但玥儿,你要记得,欠你命的人,在娄家地窖。”

她猛地抬头,看见靖云萝正往娄氏集团的方向走,背影融进晨雾里。高栈突然递来一份文件,是娄家地窖的平面图,标注着“云父遗骸”的位置。

“我妈说,”云淑玥指尖发抖,“当年父亲签账本时,手里攥着半块青铜匣……”

话音未落,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脸色凝重:“病人突发排异反应,捐赠者的肾……不见了!”

远处的娄氏大楼顶层,娄董正把玩着一枚云纹青铜残片,对着电话轻笑:“告诉靖云萝,想换肾,用她的命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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