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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非遗女帝((3)(9))509:白虎职场(72)华夏云女斗双沈绿茶姐妹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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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集团顶楼的落地窗外,北瀚王朝的霓虹正漫过三十层的高空。高栈攥着会议室门把的指节泛白,萧云嫣刚用那份伪造的“云淑玥泄密文件”,逼得总裁高晏池暂停了云淑玥的晋升流程。

“你就这么容不下她?”高栈的声音像被冰碴冻过,目光扫过萧云嫣精致妆容下的狠戾,“为了抢这个副总裁的位置,连商业间谍的罪名都敢往她头上扣——萧云嫣,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脏?”

萧云嫣突然笑了,红唇擦过他的衬衫领口,带着香槟的甜腻和算计的冷:“脏?高栈,你以为职场是慈善堂?我不变,就等着被云淑玥踩着尸骨上位?”她伸手想抱他,却被他猛地甩开,力道大得让她撞在办公桌上,精致的指甲在真皮桌面上划出刺耳的痕。

“别碰我。”高栈后退半步,眼底的厌恶像针一样扎人,“你现在的样子,真让我恶心。”

这句话像淬毒的匕首,瞬间刺穿萧云嫣的伪装。她看着高栈决绝地转身,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越来越远,突然抓起桌上的水晶镇纸砸向门——镇纸在门框上碎裂的脆响里,她听见自己发颤的声音:“我恶心?等云淑玥被踢出声世,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句话!”

走廊尽头,娄青蔷将这幕尽收眼底,转身就拨通了总裁办公室的内线,声音压得极低:“高总,萧总监和高特助闹翻了……依我看,只要想办法让高栈彻底站到云淑玥对立面,萧总监手里的那点证据,足够让云淑玥在北瀚再无立足之地。”

电话那头传来高晏池沉吟的呼吸声。而会议室里,萧云嫣正对着碎水晶冷笑——她早就布好了局,高栈那句“恶心”,不过是把他推得更远的催化剂。毕竟在这场职场厮杀里,爱情从来都是最没用的东西,能踩着对手骨头往上爬的人,才配笑到最后。

只是她没看到,高栈走出电梯时,指尖在手机上敲下的消息:【保护好自己,她要动手了】,收件人栏里,赫然是“云淑玥”三个字。

云淑玥跪在沈碧瑶办公桌前的地毯上,声音平稳得像读一份普通报表。“盛世集团员工守则第三章第七条:禁止利用职务之便,泄露核心研发数据……”

沈碧瑶转着指间的钢笔,笔帽在桌面上轻点,目光扫过她低垂的眉眼。昨天在茶水间,云淑玥还因为她故意删改设计稿的事红着眼争吵,甚至差点掀翻了咖啡机,怎么一夜之间,就温顺得像只被驯服的猫?

“停。”沈碧瑶突然开口,钢笔尖戳向她的额头,“云淑玥,你装给谁看?芳华说你昨天恨不得撕了我,今天就跪着背守则——是高栈让你来服软的?还是怕我把你私会竞品总监的照片交给高总?”

云淑玥的睫毛颤了颤,膝盖在地毯上碾出细微的褶痕,声音却依旧没波澜:“沈总监,是我昨天冲动了,违反了员工守则第十一条‘禁止在办公区域发生争执’,按规定,应向您当面致歉并背诵相关条款。”

她越是平静,沈碧瑶越觉得不对劲。桌下的手悄悄点开录音笔,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巴不得云淑玥翻脸,好抓住更多把柄,可对方这副任揉任捏的样子,倒像是在演一出“受气包”的戏码,给谁看?

“继续背。”沈碧瑶冷笑一声,视线落在云淑玥攥紧的拳上。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泛白的指节暴露了她的隐忍,可偏偏声音里听不出半分委屈,“背到我满意为止。”

云淑玥深吸一口气,重新开口,字句清晰地撞在空气里。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背上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像一道道隐形的枷锁。她知道沈碧瑶在录音,也知道对方巴不得她失态,可她不能——高栈刚被萧云嫣设计停职,她若再被抓住错处,就真的没人能护住那个藏在研发数据里的秘密了。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云淑玥的声音陡然放低,带着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颤音。沈碧瑶看着她低垂的发顶,突然觉得这场景像极了小时候看的斗兽棋——明明是只藏着利爪的狼,偏要装成任人踩踏的绵羊,只为了在最后一刻,咬碎对方的喉咙。

可她不知道,云淑玥藏在袖口的手,正死死捏着一枚微型U盘,里面是沈碧瑶倒卖公司机密的铁证。这一跪,不是认输,是在等一个时机,一个让对方万劫不复的时机。只是这等待的滋味,比跪在冰冷的地毯上,还要疼上百倍。

云淑玥的指纹刚触开总裁办公室的智能锁,就听见“哐当”一声——沈姝灵正把限量款包砸在她的办公桌上,包链缠住文件架,散落的合同上,“沈氏破产清算”几个字被咖啡渍晕得发涨。

盛世集团的紧急会议室外,高栈捏着那份“东南亚市场危机处理任命书”,指腹几乎要将纸张戳穿。会议室里,高晏池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就派高栈去。那边情况复杂,只有他镇得住场子。”

萧云嫣坐在对面,红唇噙着笑:“高总英明。不过东南亚分公司刚爆出数据泄露案,当地合作方都盯着咱们的处理态度呢……高特助此去,怕是得做好长期驻守的准备。”

高栈推门而入时,正撞见娄青蔷将一枚镀金钢笔放在高晏池桌前:“这是集团特制的‘授权笔’,持笔可调动当地所有资源,也算给高特助壮胆了。”那钢笔的笔帽上,刻着北瀚王朝的皇室纹章——明着是信任,暗着却是给当地势力递了话:这人是总裁亲自派的,动他等于打盛世的脸,却也等于告诉所有想动手的人,他是孤家寡人。

“我不去。”高栈将任命书拍在桌上,目光直直射向高晏池,“云淑玥还在被萧云嫣针对,我走了,谁护着她?”

“护?”萧云嫣突然嗤笑,“高特助是忘了自己刚被停职?现在的你,连保护自己都难,还想护着别人?”她转向高晏池,语气陡然恳切,“高总,东南亚的单子关系到集团下半年的营收,若是砸了,别说云淑玥的晋升,整个研发部都得喝西北风——高特助总不能为了儿女情长,拿全公司的前途冒险吧?”

高晏池的手指在桌面上轻叩,最终叹了口气:“阿栈,就当是为了盛世。我给你配最好的安保团队,三个月,最多三个月,我就调你回来。”

高栈攥紧了拳,喉间发紧。他看见萧云嫣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也看见娄青蔷悄悄给门外使了个眼色——那是通知东南亚分公司“准备接风”的暗号,所谓的“最好的安保团队”,怕是早就被换成了萧云嫣的人。

走出会议室时,忠叔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特助,萧总监刚给东南亚那边发了消息,说‘麻烦人物’要到了,让他们‘好好招待’。这一去,怕是……”

“我知道。”高栈打断他,指尖摸了摸口袋里的微型录音器——刚才萧云嫣和娄青蔷的对话,他全录了下来。他抬头望向研发部的方向,云淑玥此刻应该还在给沈碧瑶背守则,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派去那个吃人的漩涡。

“告诉云淑玥,”高栈的声音突然发哑,“就说……我去开拓市场,等我回来,一定给她一个公平的竞争环境。”他不能说危险,不能让她担心,只能把那句“等我回来”咬得格外重,像在给自己立誓。

忠叔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那枚镀金钢笔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一把即将刺向他后背的刀。而高栈不知道,萧云嫣早已在他的行李箱里,塞了一份伪造的“与竞品合作协议”——只等他在东南亚“出事”,这份协议就会出现在高晏池的桌上,坐实他“叛逃”的罪名。

这场名为“委以重任”的流放,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回来。

“云淑玥!你敢把我们沈家专利库卖给对家?”沈姝灵的美甲刮过电子屏,调出的监控画面里,她正指使黑客篡改研发数据,“这是商业窃密!我要让你牢底坐穿!”

云淑玥按下咖啡机的启动键,蒸汽“嘶”地裹住对方狰狞的脸:“哦?用你上周偷偷拷贝给竞对的核心代码,告我窃密?”她指尖在触控板上轻滑,屏幕突然切换成银行流水,“还是用你爸挪用的三千万研发资金买包的记录,证明沈家有多‘清白’?”

沈姝灵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看着自己背着限量包走进奢侈品店的监控,突然想起今早收到的匿名快递——里面是她和黑客交易的录音笔,笔身上还沾着她惯用的香水味。

“对了,”云淑玥端起咖啡杯,看着对方突然惨白的脸,“你昨天求高韵香帮忙时,她藏在花瓶里的录音器,已经同步到董事会云盘了。需要我投屏给你听听,她是怎么跟人笑你‘拿着假皇室玉佩当宝贝’的吗?”

办公室的智能窗帘突然自动合上,投影仪在墙上投出沈姝灵视若珍宝的龙纹玉佩——3d扫描图清晰显示着“仿品”二字,附带古玩市场的交易记录。

沈姝灵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桌上的水晶镇纸就砸过来,却被云淑玥侧身躲过。镇纸撞在智能玻璃上,裂痕像蛛网般蔓延,映出她身后突然亮起的全息投影——沈父临终前的忏悔视频,正一字一句说着“姝灵是洗衣妇的女儿,玉佩是我仿的”。

“沈家的戏,该谢幕了。”云淑玥按下报警键,安保系统的红光瞬间铺满房间,“哦对了,你藏在花盆里的‘暗卫司密符’,其实是市政档案库的废旧门禁卡。上周保洁阿姨捡到,还以为是哪个网红的拍戏道具呢。”

沈姝灵瘫坐在地时,才发现自己的高跟鞋跟不知何时卡进了地板缝——那是云淑玥特意让人改装的机关,专等她来撒泼时“绊个结实”。窗外传来警笛声,她看着云淑玥慢条斯理地搅拌咖啡,突然明白:这场自以为能翻盘的闹剧,不过是对方早就写好的剧本,而她,连当个像样的反派都不够格。

咖啡机“滴”地提示煮好,云淑玥抿了口咖啡,对着通讯器淡淡吩咐:“让法务部准备起诉,顺便通知物业,把沈小姐‘遗落’的假玉佩扔进垃圾桶——别污了总裁办的智能回收系统。”

云淑玥刚按下报警键,办公室的智能灯突然集体闪烁,监控屏幕瞬间黑掉。沈姝灵瘫在地上的身影猛地挺直,嘴角勾起抹诡异的笑,指尖在摔碎的水晶镇纸碎片上轻轻一划,血珠滴在地板的瞬间,原本普通的地砖突然亮起幽蓝纹路——那是只有靖国皇室核心成员才认得的暗卫司启动符。

“你以为……我真信那玉佩是假的?”沈姝灵缓缓站起,石膏腿不知何时已拆除,露出的脚踝上赫然是暗卫司的凤凰刺青,“我爸当年伪造身份收养我,不过是云萝皇后的安排——他是弑后案里唯一反水的外戚,而我,是他用命护住的真公主。”

云淑玥端着咖啡的手微微一顿,就见沈姝灵抬手打了个响指,办公室的通风口突然落下三个黑衣人,面罩上的银鹰徽记与悬镜司旧部的标记分毫不差。

“你调动的暗卫是档案管理员?”沈姝灵踩着碎水晶走到她面前,指尖捏住她的下巴,“那是我故意放出去的假消息。影卫营指挥使在牢里踩缝纫机?上周他刚换了个身份,接管了你最信任的研发部副总监职位。”

她突然扬手,全息投影里沈父的忏悔视频瞬间切换,画面里老人生前最后一刻正对着镜头冷笑:“淑玥丫头,别怪伯父心狠——当年云萝皇后把真凤佩给了你,却把暗卫司兵权留给了姝灵,就是要让你们俩斗到死,好让真正的皇室血脉渔翁得利。”

云淑玥猛地后退,撞翻了咖啡机,滚烫的咖啡溅在手腕上,却没感觉到疼。她看着沈姝灵从衣领里扯出的东西——不是玉佩,是枚芯片,插入桌面接口的瞬间,整个公司的系统突然弹窗,显示着“暗卫司最高权限接管”。

“你以为高栈平洲遇险是巧合?”沈姝灵的声音裹着冰碴,“那是我引你去的局,就为了让你亲眼看见‘维和部队’的直升机——其实那是影卫营的伪装,高栈早就跟我达成协议,帮我夺回靖国继承权,他就能拿到云氏一半的股份。”

黑衣人突然扣住云淑玥的肩膀,她这才发现对方的指甲缝里藏着荧光粉——与她今早收到的匿名快递上的痕迹一模一样。

“那支录音笔,是我故意让你拿到的。”沈姝灵捡起地上的假玉佩,在掌心碾成粉末,“包括高韵香的录音,沈家的黑料……都是我喂给你的饵,就等你以为胜券在握时,亲手揭开你‘假凤佩持有者’的身份——你真以为,云萝皇后会把信物给一个外姓养女?”

通风口传来机械转动声,一幅暗格缓缓打开,里面没有密信,只有面铜镜。镜中映出云淑玥的脸,额角不知何时浮现出个淡红色的印记——那是她从小就有的胎记,此刻在蓝光下显出清晰的“奴”字。

“你是云家当年买回来的死士孤女,”沈姝灵的笑声撞在玻璃上,“凤佩是让你替我吸引火力的幌子,而我,才是藏在泥里二十年,等着收网的真凤凰。”

警笛声在楼下戛然而止,沈姝灵看了眼腕表,对着通讯器轻笑:“影卫营,收网。告诉高栈,他要的股份,现在可以派人来签了。”

云淑玥望着镜中那个陌生的印记,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纸条:“别信凤佩,别信皇室——姝灵的眼睛,和当年的云萝皇后一模一样。”那时她只当是胡话,此刻才懂,自己拼尽全力守护的一切,不过是别人棋盘上最关键的那颗棋子。

沈姝灵踩着高跟鞋走到门口,最后回头时,眼底的嘲讽像淬了毒的针:“对了,你办公室的机关是我让人改的,就知道你会用这招对付我——可惜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暗格彻底闭合的瞬间,云淑玥才发现自己的指甲不知何时也沾上了荧光粉——是刚才挣扎时蹭到的,而这颜色,与她颈间那枚“真凤佩”的纹路,竟完美重合。

云淑玥蹲在库房角落清点最后一箱样品时,指尖突然触到个冰凉的东西——是枚微型通讯器,藏在泡沫垫的缝隙里,正断断续续传来电流声。

“……沈碧瑶那蠢货,真以为锁了楼梯间就能困住她?”是玲珑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惊慌,“云姐早就从通风管道爬出去了,现在估计快到停车场了……”

通讯器突然被掐断。云淑玥猛地站起身,箱角的金属棱刮破手心也没察觉——刚才玲珑故意打翻账本拖延时间时,悄悄塞给她的“备用钥匙”,根本不是开库房的,是开通风管道检修口的。

沈碧瑶坐在司衣司的监控前,看着屏幕里云淑玥还在埋头对账的身影,嘴角勾起冷笑。她刚给高栈发了消息,说云淑玥正对着他送的钢笔哭,骂他“只顾自己前途”,还让芳华在停车场拦住高栈的车,说“云姐说了不想见你”。

“沈总监,库房那边说……云姐好像不见了。”助理的声音带着颤音。

沈碧瑶猛地抬头,监控画面突然切换——是通风管道里的针孔摄像头,云淑玥正猫着腰往前爬,白衬衫蹭上灰也毫不在意,手里攥着的,是她前几天藏在库房的录音笔。

“不可能!”沈碧瑶抓起对讲机,“让守住停车场的人拦住她!就算绑,也得把她绑回来!”

可对讲机里只有电流声。她不知道,那些被她用钱买通的保安,早就被玲珑策反了——玲珑的弟弟曾在云淑玥负责的项目里拿到过奖学金,这份情,多少钱都买不走。

停车场的风掀起云淑玥的衬衫,她刚钻出来就撞见被芳华拦在车前的高栈。男人正皱眉扯领带,侧脸的线条在路灯下绷得很紧,听见响动猛地回头,眼底的焦灼在看到她时瞬间炸开。

“你怎么来了?”高栈甩开芳华的手,大步冲过来,掌心抚过她沾满灰尘的脸颊,“沈碧瑶说你……”

“她说的都是假的。”云淑玥踮脚抱住他的脖子,录音笔硌在两人胸口,“我知道你要去东南亚,我知道萧云嫣在你箱子里放了什么。”她把一枚芯片塞进他手心,“这是沈碧瑶倒卖机密的证据,你带在身上,必要时能当筹码。”

高栈的指腹摩挲着芯片的边缘,突然笑了,喉间的哽咽混着庆幸:“我就知道……你不会信那些鬼话。”

沈碧瑶疯了似的冲进停车场时,只看到高栈的车刚驶离,后视镜里,云淑玥正对着车窗挥手,手里举着的,是他送的那支钢笔——根本不是什么“哭着骂他”,是早就识破了她的伎俩。

芳华瘫在地上,声音发颤:“沈总监,云姐早就知道你买通我了,她让我故意拦着高特助,就是为了……为了让你们的计划暴露在监控下。”

沈碧瑶看着监控杆上闪烁的红灯,突然想起云淑玥今早跪在她面前时,袖口露出的半截数据线——那时她以为是背守则太紧张攥着的,现在才明白,那是在给通风管道里的摄像头传信号。

原来从一开始,她的阻拦就是个笑话。那些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算计,不过是云淑玥和高栈演给她看的戏,连玲珑的“背叛”,都是对方布好的局。

车尾灯消失在夜色里时,云淑玥转身看向瘫在地上的沈碧瑶,声音里没什么温度:“你以为用钱就能买到人心?沈碧瑶,你输的从来不是计心,是你根本不懂,有些东西,比利益更重要。”

库房的灯光映着她手心的伤口,那道被箱角划破的痕,像极了沈碧瑶此刻支离破碎的算计。而高栈的车窗外,萧云嫣派来的“追兵”刚靠近,就被隐藏在暗处的忠叔拦住——他早按云淑玥的提醒,换了车牌,绕了近路。

通讯器里传来云淑玥的声音,清晰又坚定:“三个月,我等你回来。在此之前,沈碧瑶和萧云嫣的账,我会一笔一笔算清楚。”

电流声里,高栈握紧了那枚芯片,突然觉得这场看似凶险的流放,藏着最踏实的底气——因为他知道,有人在身后,为他守着最坚固的防线。

云淑玥踩着沈碧瑶散落在地的文件,居高临下的眼神像淬了冰,高跟鞋碾过对方刚掉的指甲盖,发出细碎的脆响。

“沈碧瑶,你以为花三万块收买司衣组的林芳,就能堵死我去停车场的路?”她突然笑出声,笑声撞在仓库的铁皮货架上,震得上面的纽扣盒哗哗作响,“你去人事部问问,林芳上周就被开除了——盗用公款填补赌债,证据还是我亲手递上去的。”

沈碧瑶猛地抬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不可能!她今早还跟我汇报,说已经把你锁在熨烫间……”

“哦,你说那个穿着林芳工服的人?”云淑玥弯腰,指尖拍了拍她惨白的脸颊,“那是影卫营的人,我让她故意借你的钱,故意演这场戏给你看。”她直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个染血的工牌,扔在沈碧瑶面前,“至于你真正收买的那个林芳……”

工牌上的照片被血污糊住,边缘还沾着点皮肉组织。

“她拿了钱刚出公司门,就被巷子里的卡车撞了。”云淑玥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字字带刀,“影卫下手干净得很,监控只拍到她闯红灯,警察正按意外事故处理——你说,这算不算报应?”

沈碧瑶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看着那枚染血的工牌,突然想起林芳今早接钱时,手腕上那道不自然的淤青——那哪是被老公打的,分明是被人控制过的痕迹!

“你……你敢杀人?”她浑身发抖,指甲在地上抠出深深的沟,“云淑玥,你疯了!这是法治社会!”

“法治?”云淑玥突然踹向她的肋骨,听见对方闷哼一声,才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点开段视频——画面里,林芳正对着镜头数钱,身后影卫的刀已经架在她脖子上,“她不仅收你的钱,还偷了研发部的核心图纸想卖给竞品。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留着也是祸害。”

她蹲下身,指尖捏着沈碧瑶的下巴,强迫她看清屏幕里林芳最后的脸:“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只会玩些收买人心的小把戏?沈碧瑶,你太蠢了——从你把林芳的名字报给我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活不过今天。”

仓库外传来警笛声,云淑玥站起身拍了拍西装,仿佛只是掸掉点灰尘:“哦对了,你给林芳转账的记录,我已经发给经侦队了。收受贿赂、涉嫌商业泄密,再加上‘教唆他人锁禁同事’……沈总监,牢饭的滋味,记得好好尝尝。”

沈碧瑶被保安架起来时,才看清云淑玥袖口露出的刺青——那不是普通的花纹,是影卫营的狼头徽记。她终于明白,自己这点拙劣的算计,在对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那些被她当成棋子的人,早成了对方刀下的亡魂。

而云淑玥看着她被拖走的背影,缓缓收起手机里的合成视频——所谓的“影卫杀人”不过是唬人的把戏,林芳确实被撞了,但只是断了腿,此刻正在医院录口供,指证沈碧瑶收买她的全过程。

但对付沈碧瑶这种人,道理讲不通,只能用最狠的方式砸醒她:有些底线不能碰,有些人,惹了就得付出血的代价——哪怕这“血”,是吓出来的。

仓库的铁门缓缓关上,云淑玥摸出高栈临走前给她的钢笔,笔尖划过掌心,留下道浅浅的红痕。这一巴掌扇得够响,接下来,该轮到萧云嫣了。

云淑玥突然踹开仓库的铁门,金属合页发出刺耳的尖叫。沈碧瑶被保安按在地上,抬头时正撞见她指尖把玩着枚鎏金令牌,龙纹在阴影里泛着冷光——那是靖云皇室独有的“镇国符”,传说见符如见君。

“绿茶计划?”云淑玥的高跟鞋碾过沈碧瑶刚掉的发夹,声音里裹着金戈铁马的寒意,“你以为用那些搬弄是非的伎俩就能扳倒我?沈碧瑶,你连我是谁都没搞清楚。”

她突然抬手,仓库的横梁上瞬间落下三道黑影,玄色劲装绣着银线云纹,面罩下的眼睛比冰还冷。“认识这个徽记吗?”云淑玥指了指黑影腰间的玉佩,“靖国影卫营,专司‘清理’杂碎。你收买的林芳,不过是他们练手的靶子。”

沈碧瑶的瞳孔骤缩,突然想起今早林芳消失前发的最后一条消息:“她袖口有云纹……”那时只当是胡话,此刻才看清云淑玥衬衫袖口露出的暗绣,正是靖国皇室的凤纹图腾。

“你以为盛世集团的副总裁之位,是我凭本事挣的?”云淑玥轻笑一声,指尖在镇国符上敲出摩斯密码的节奏,“高晏池见了我都得行君臣礼,北瀚王朝的半壁商业版图,本就是靖云皇室的私产。”

黑影突然屈膝跪地,齐声低喝:“参见长公主!”声音震得货架上的纽扣盒哗哗作响,惊起的灰尘在光柱里翻滚,像极了宫廷仪仗里的肃杀。

“杀个人是小事?”云淑玥俯身,令牌的棱角蹭过沈碧瑶的脸颊,“影卫营的刀,当年斩过叛国的亲王;暗卫司的毒,能让乱臣贼子悄无声息地烂在土里。你这点小动作,够他们塞牙缝吗?”

沈碧瑶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看着云淑玥从西装内袋掏出份卷宗,封皮上“靖云皇室宗谱”几个字烫得她眼睛生疼。最上面的页签写着“云淑玥”,画像里的女子眉眼分明,与眼前人分毫不差,旁边标注着“长公主,掌影卫暗卫司,辖北瀚商部”。

“你那些绿茶把戏,在我面前就像过家家。”云淑玥直起身,令牌掷在地上,发出金石相撞的脆响,“我早说过,你的计划会被打回原形——因为在皇权面前,你的算计连尘埃都不如。”

黑影突然抬手,寒光闪过,沈碧瑶耳边的碎发应声而断。“长公主,可要‘处理’干净?”为首的影卫声音像淬了毒。

云淑玥瞥了眼瘫成烂泥的人,指尖划过手机屏幕,调出段录音——是沈碧瑶刚才求林芳“往云淑玥咖啡里加料”的对话。“不必。”她将录音转发给高晏池,“让她活着看清楚,自己惹的是能让沈家从北瀚彻底消失的存在。”

仓库的风掀起她的衬衫,露出里面绣满云纹的衬里。沈碧瑶看着那三道黑影悄无声息地隐入横梁,突然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在跟皇权对赌——那些以为能拿捏的把柄,不过是对方故意漏的饵;那些自鸣得意的算计,早被影卫的眼线看得一清二楚。

云淑玥踩着令牌离去时,沈碧瑶才发现那令牌背面刻着行小字:“靖云二百一十三年,赐长公主淑玥,掌生杀予夺。”原来对方说的“杀个人是小事”,从来都不是吓唬她。

走廊尽头传来高晏池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恭敬:“长公主,东南亚的事已按您的意思安排妥当……”沈碧瑶的最后一丝侥幸,终于在这声“长公主”里,碎成了齑粉。

停车场的监控探头悄悄调转角度,将相拥的两人框进画面。云淑玥踮脚在高栈耳边呵气,声音轻得像夜风拂过:“娄王后的人会在湄公河渡口动手,他们认你那支镀金授权笔,认不出靖国的凤纹令牌。”

高栈的手指扣紧她的腰,摸到她西装内袋里坚硬的轮廓——是块巴掌大的铜牌,边缘刻着细密的云纹,硌得他掌心发麻。“娄青蔷不过是总裁秘书,哪来的胆子……”

“她姓娄。”云淑玥突然抬眼,眼底的光在车灯下泛着冷铁般的色泽,“是当年靖国外戚娄家的余孽,手里握着半本影卫营的旧名册。她要杀你,不是为萧云嫣,是为了逼我动用死侍——只要死侍的月牙刺青暴露,楼家的人就会闻腥而来。”

高栈的呼吸猛地顿住。他想起上周在档案室看到的旧报纸,1947年靖国皇室流亡名单里,确实有个叫“娄婉”的女子,照片上的眉眼竟与娄青蔷如出一辙。

“拿着这个。”云淑玥塞给他枚黑玉扳指,扳指内侧的凹槽里嵌着极小的机关,“遇袭时旋开,会有三枚淬了‘牵机’的银针,别沾到皮肤。”她突然用力捏了捏他的后颈,“记住,影卫死侍的左耳垂有颗朱砂痣,要是看到痣变成青黑色……”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云淑玥猛地推开他,指尖在他西装纽扣上一捻,那颗镀金纽扣突然弹出个微型摄像头:“这是最后一道保险。”

高栈坐进车里时,后视镜里的云淑玥正转身走向阴影,她抬手拢了拢头发,腕间的玉镯在路灯下闪过一道红光——那颜色,与他刚收到的匿名快递里,那枚沾着血的月牙形刺青样本,一模一样。

车刚驶离停车场,高栈的手机就震动起来。是忠叔发来的照片:娄青蔷的保险柜里,藏着份泛黄的手谕,落款是“娄王后”,字迹旁盖着的朱印,与云淑玥铜牌上的凤纹,赫然是阴阳相契的一对。

引擎声里,高栈摩挲着那枚黑玉扳指,突然意识到云淑玥没说的那句话——娄王后要的从来不是他的命,是影卫死侍的效忠。而那些被派去保护他的人,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引蛇出洞的诱饵。

车窗外的路牌闪过“湄公河渡口”的字样,高栈摸出云淑玥给的铜哨,指腹按在冰凉的哨口上。他不知道,此刻停车场的监控室里,娄青蔷正盯着屏幕里云淑玥离去的背影,指尖在键盘上敲出一行字:“鱼已上钩,影卫动向按计划进行。”

屏幕右下角,时间正一分一秒走向午夜十二点——那是云淑玥说的,影卫死侍换班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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