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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硬核解读资治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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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章 孝宗穆皇帝中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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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十年(公元354年,甲寅年)

春天刚到,正月的时候,张祚这哥们就开始飘了,自称凉王,还把建兴四十二年改成和平元年。他立马封自己老婆辛氏当王后,儿子太和为太子,弟弟天锡封为长宁侯,儿子庭坚封为建康侯,曜灵的弟弟玄靓封为凉武侯。不仅如此,他还大张旗鼓地设置各种官职,像模像样地去郊祀天地,那排场就跟天子一样,用着天子的礼乐。这时候,尚书马岌站出来,苦口婆心地劝他别这么干,结果呢,被直接免官。还有个郎中丁琪也接着劝:“咱从武公开始,这五十多年来一直本本分分地守着臣子的本分,忠诚又谦逊,所以才能带着一州的人马,抵抗那些四面八方的敌人。虽说连年打仗,但老百姓也没喊累。殿下您论功劳论品德,也没比先公高到哪儿去,就着急闹这‘革命’,我咋看咋觉得不靠谱。那些老百姓为啥愿意听咱的,远处的人为啥愿意归附咱,不就是因为咱一直奉晋室为正统嘛。现在您自己称帝,这不是让大家离心离德嘛,就咱这一小块地方,咋能抵挡住天下的强敌啊!”张祚一听,直接火冒三丈,把丁琪拉到宫阙下面给砍了。

之前投降过来的魏将周成又反了,从宛地偷袭洛阳。辛酉这天,河南太守戴施吓得赶紧逃到鲔渚。那边秦丞相雄攻克了司竹。胡阳赤则跑到霸城,去投靠呼延毒。

中军将军兼扬州刺史殷浩,这几年一直嚷嚷着北伐,结果呢,军队老是吃败仗,粮草和兵器都消耗光光。征西将军桓温一看,借着朝廷内外大家对殷浩的不满,上疏给朝廷,一条条列举殷浩的罪过,要求把他给撸了。朝廷没办法,只能把殷浩贬为平民,打发到东阳的信安去。从这以后,朝廷内外的大权就都落到桓温手里啦。

殷浩年轻的时候和桓温名气差不多,但俩人心里都不服对方,桓温一直挺看不起殷浩的。殷浩被废黜之后,心里虽然又愁又怨,但脸上一点都没表现出来,经常对着空气比划“咄咄怪事”这几个字。过了好长时间,桓温跟下属郗超说:“殷浩这人品德不错,也挺有见识的,要是之前让他当令仆这样的官,肯定能把各种政务处理得井井有条,就是朝廷没用到他的长处罢了。”桓温打算让殷浩当尚书令,还专门写了封信告诉他。殷浩高兴坏了,马上就答应了,可写信回复的时候,又怕写错字,信封都开开合合十几次,最后居然寄了个空信封过去。桓温这下可气炸了,从此就跟殷浩绝交了,殷浩最后死在了流放的地方。后来朝廷让以前的会稽内史王述当扬州刺史。

二月乙丑这天,桓温带着四万步兵和骑兵从江陵出发。水军从襄阳进入均口,到了南乡;步兵从淅川往武关进军,还命令司马勋从子午道出发去讨伐秦国。

燕国的卫将军慕容恪围攻鲁口,到了三月,把鲁口拿下了。吕护没办法,只能逃到野王,还派弟弟给燕国上表谢罪,燕国就封吕护当河内太守。

姚襄派人去燕国表示投降。

燕国的老大慕容俊任命慕容评为镇南将军,都督秦、雍、益、梁、江、扬、荆、徐、兖、豫这十州的军事,暂时镇守洛水;任命慕容强为前锋都督,都督荆、徐二州以及淮河沿线的军事,让他进军占据河南。

桓温准备攻打上洛,还抓住了秦国的荆州刺史郭敬;接着进攻青泥,也取得了胜利。司马勋去掠夺秦国西部边境,凉国的秦州刺史王擢攻打陈仓来响应桓温。秦国的老大苻健派太子苻苌、丞相苻雄、淮南王苻生、平昌王苻菁、北平王苻硕,带着五万大军驻扎在峣柳抵抗桓温。夏天四月己亥这天,桓温和秦军在蓝田打了一仗。秦国的淮南王苻生单人匹马在晋军阵中来回冲杀,进进出出十几次,杀伤了好多晋军将士。桓温亲自督战,大家拼命死战,秦军被打得大败;将军桓冲又在白鹿原把秦国丞相苻雄给打败了。桓冲是桓温的弟弟。桓温一路转战向前,壬寅这天,就打到了灞上。秦国太子苻苌等人退到城南屯兵,秦国老大苻健带着六千老弱病残固守长安小城,把三万精兵全都派出去,让大司马雷弱儿等人和苻苌合兵抵抗桓温。三辅地区的郡县纷纷投降,桓温安抚当地居民,让大家安心恢复生产。老百姓们争着拿着牛肉和美酒来迎接犒劳晋军,男女老少挤在路边围观,有些老人感动得哭了,说:“做梦都没想到今天还能再见到朝廷的军队啊!”

秦国丞相苻雄带着七千骑兵在子午谷偷袭司马勋,把司马勋打败了,司马勋只能退到女娲堡屯兵。

戊申这天,燕国老大慕容俊封抚军将军慕容军为襄阳王,左将军慕容彭为武昌王;任命卫将军慕容恪为大司马、侍中、大都督、录尚书事,封太原王;镇南将军慕容评为司徒、骠骑将军,封上庸王;封安东将军慕容霸为吴王,左贤王慕容友为范阳王,散骑常侍慕容厉为下邳王,散骑常侍慕容宜为庐江王,宁北将军慕容度为乐浪王;又封弟弟慕容桓为宜都王,慕容逮为临贺王,慕容徽为河间王,慕容龙为历阳王,慕容纳为北海王,慕容秀为兰陵王,慕容岳为安丰王,慕容德为梁公,慕容默为始安公,慕容偻为南康公;儿子慕容咸为乐安王,慕容亮为勃海王,慕容温为带方王,慕容涉为渔阳王,慕容暐为中山王;任命尚书令阳骛为司空,还让他继续兼任尚书令。命令冀州刺史吴王慕容霸把治所迁到信都。一开始,燕王慕容皝觉得慕容霸这孩子特别有才,所以给他取名叫霸,还打算立他为世子,大臣们劝了才作罢,但对他的宠爱还是超过了世子。就因为这个,慕容俊特别讨厌慕容霸,因为慕容霸曾经骑马摔了一跤,把牙磕掉了,慕容俊就给他改名叫缺;没多久又因为一些谶文,又给他改名叫垂;还让他当了侍中,负责留台的事务,后来又把他派去镇守龙城。慕容垂到了东北,很得当地人心,慕容俊就更讨厌他了,又把他召了回来。

五月,江西那边有一千多流民,带头的叫郭敞,他们抓住了陈留内史刘仕,跑去投降姚襄。这消息传到建康,大家都吓坏了,赶紧让吏部尚书周闵当中军将军,在中堂屯兵;豫州刺史谢尚也从历阳赶回保卫京城,加强长江沿线的防守。

王擢把陈仓打下来了,还杀了秦国扶风内史毛难。

北海有个叫王猛的家伙,从小就特爱学习,这人洒脱又胸怀大志,一般的小事他根本瞧不上,所以周围人都觉得他不咋靠谱,挺轻视他的。但王猛自己倒是悠哉悠哉,没啥所谓,一直隐居在华阴。后来听说桓温打进关中了,他就穿着粗布衣服去见桓温,一边抓着虱子,一边跟桓温高谈阔论当下的局势,那叫一个旁若无人。桓温一看,觉得这哥们儿不一般啊,就问他:“我奉天子的命令,带着十万精锐部队来给老百姓除掉那些残暴的贼人,可这三秦地区的豪杰咋没一个来投奔我的呢?这是为啥呀?”王猛说:“您大老远跑了几千里,深入敌人地盘。现在长安就近在眼前了,您却不渡过灞水进攻,老百姓摸不透您到底咋想的,所以就不来呗。”桓温听了,一时语塞,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咱江东可没你这样的人才啊!”然后就任命王猛做军谋祭酒。

桓温跟秦国丞相苻雄他们在白鹿原干了一仗,桓温这边没占到便宜,死了一万多人。刚开始的时候,桓温想着拿秦国地里的麦子当军粮,结果秦人把麦子全割了,坚壁清野对付他,这下桓温的军队没吃的了。六月丁丑这天,桓温只好带着关中三千多户人家往回走。他想任命王猛当高官督护,还想带王猛一起回江东,王猛却拒绝了,没答应跟他走。

呼延毒带着一万人马跟着桓温回去。秦国太子苻苌等人追着桓温打,等追到潼关的时候,桓温的军队接连吃败仗,损失的人数以万计。

桓温在灞上驻扎的时候,顺阳太守薛珍劝桓温直接进军逼近长安,桓温没听他的。薛珍就带着自己那部分军队单独过河进攻,还真有点收获。等桓温退兵的时候,薛珍才回来,然后在众人面前大肆宣扬,一个劲儿地吹嘘自己多勇敢,还指责桓温太谨慎胆小。桓温一气之下,就把薛珍给杀了。

秦国丞相苻雄在陈仓攻打司马勋和王擢,司马勋逃到汉中,王擢逃到略阳。

秦国任命光禄大夫赵俱当洛阳刺史,镇守宜阳。

秦国的东海敬武王苻雄在雍地攻打乔秉,丙申这天,苻雄去世了。秦国老大苻健哭得那叫一个伤心,都吐血了,还说:“难道老天不想让我平定四海吗?咋这么快就把我的元才(苻雄字元才)给夺走了呀!”还追封苻雄为魏王,葬礼按照晋朝安平献王的规格来办。苻雄因为辅佐苻健建国功劳巨大,官位做到将相,权力跟君主差不多,但他为人谦逊,对谁都友善,还遵守法令制度,所以苻健特别看重他,经常说:“元才,就是我的周公啊。”苻雄的儿子苻坚继承了他的爵位。苻坚这人特别孝顺,从小就有志向有度量,学问渊博,啥都会,还喜欢结交英雄豪杰,吕婆楼、强汪还有略阳的梁平老都跟他关系特好。

燕国乐陵太守慕容钩,是慕容翰的儿子,他和青州刺史朱秃一起治理厌次。慕容钩仗着自己是皇室宗亲,老是欺负朱秃。朱秃实在忍不了这口气,秋天七月的时候,就偷袭慕容钩,把他给杀了,然后往南跑去投奔段龛。

秦国太子苻苌在雍地攻打乔秉,八月的时候,把乔秉给杀了,这下关中地区都被秦国平定了。秦国老大苻健为了奖赏抵抗桓温的功臣,任命雷弱儿为丞相,毛贵为太傅,鱼遵为太尉,淮南王苻生为中军大将军,平昌王苻菁为司空。苻健处理政事特别勤奋,还经常把公卿大臣们召集过来,一起讨论治国之道。之前赵国统治的时候,又残暴又奢侈,苻健上台后,改成宽厚简约、勤俭节约,还尊崇儒学,礼遇士人,所以秦国老百姓都挺高兴的。

燕国大规模地征调军队,在发布诏令的那天,把这次征兵行动叫做“丙戌举”。

九月,桓温从讨伐秦国的地方回来,东晋皇帝派侍中、黄门到襄阳去犒劳桓温。

有人告发燕国黄门侍郎宋斌等人谋划拥戴冉智当老大然后造反,这些人全都被处死了。宋斌是宋烛的儿子。

秦国太子苻苌在抵抗桓温的时候,被流箭射中,冬天十月的时候,去世了,谥号是献哀。

燕国老大慕容俊去了龙城。

桓温打进关中的时候,王擢派人给凉王张祚通风报信,说桓温打仗很厉害,他心里到底咋想的,很难猜透。张祚一听,害怕得不行,又担心王擢背叛自己,就派人去刺杀王擢。结果这事儿泄露了,张祚更害怕了,赶紧大规模征兵,嘴上说着要往东征伐,实际上是想往西跑到敦煌躲起来,后来因为桓温退兵了,这事儿才作罢。不久之后,张祚派秦州刺史牛霸等人带着三千士兵去攻打王擢,把王擢打败了。十一月,王擢带着手下投降了秦国,秦国任命王擢为尚书,任命上将军啖铁为秦州刺史。

秦王苻健的叔父武都王苻安从东晋那边回来,结果被姚襄给俘虏了,姚襄让他当洛州刺史。十二月,苻安逃回到秦国,苻健任命苻安为大司马、骠骑大将军、并州刺史,镇守蒲坂。

这一年,秦国闹大饥荒,一升米的价格居然涨到和一匹布一样了。

【内核解读】

公元354年的中国,正处在东晋十六国的大分裂格局中,各方势力的野心与挣扎交织,构成了一幅充满变数的乱世图景。这一年的历史事件,既暴露了权力游戏的残酷本质,也折射出个人选择与时代洪流的碰撞,更暗藏着王朝兴衰的深层逻辑。

权力膨胀的陷阱:张祚的“速亡式”僭越

张祚的夺权与覆灭,堪称“权力迷心”的典型案例。前凉自张轨以来,凭借“奉晋正统”的政治立场和谦逊守成的治国策略,在乱世中维持了五十余年的稳定,这正是其凝聚人心、抵御外患的核心根基。而张祚刚掌权便迫不及待地僭称凉王、改元建号,甚至用天子礼乐、滥杀劝谏者,本质上是误把“权力位置”当成了“权力合法性”。

他忽略了前凉的统治基础并非源于个人权威,而是“尊晋”带来的正统认同和民心归附。尚书马岌、郎中丁琪的劝谏,恰恰点出了关键——偏安一隅的政权,一旦失去道义旗帜,必然陷入离心离德的困境。果不其然,张祚的倒行逆施不仅引发内部不满,还因猜忌王擢而自断臂膀,最终为自己的覆灭埋下伏笔。这警示后世:权力的稳固从来不是靠排场和杀戮维系,而是对人心向背与政治逻辑的敬畏。

东晋的内耗与集权:殷浩罢官与桓温崛起

东晋朝廷的“殷浩被贬、桓温掌权”,是门阀政治下权力重新洗牌的必然结果。殷浩作为名士出身的官员,虽有清谈之名,却缺乏实战能力,连年北伐惨败、耗空国力,早已失去朝野信任。桓温借势上疏弹劾,本质上是“以军功资本”挑战“名士政治”的权力博弈。

但这一事件的影响远超个人荣辱:一方面,它标志着东晋“士族共治”的平衡被打破,权力开始向手握兵权的桓温集中,为后来桓温的专权乃至篡晋野心埋下隐患;另一方面,也暴露了东晋朝廷的致命缺陷——门阀士族的权力斗争始终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北伐的失败不仅是军事问题,更是内部派系倾轧、用人不当的必然结果。

殷浩被废后的表现更具讽刺意味:表面“无怨色”却暗书“咄咄怪事”,既体现了名士的虚伪与不甘,也反映了门阀子弟在权力落差下的脆弱。而他与桓温的恩怨纠葛,从“齐名相争”到“空信封绝交”,终究是权力场中无足轻重的插曲——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名士的清谈与骄傲不堪一击。

北伐的希望与遗憾:桓温入关中的功过

桓温北伐关中,是这一年最具戏剧性的事件,既展现了东晋收复故土的短暂希望,也暴露了北伐战略的深层缺陷。他亲率四万大军深入秦地,连破上洛、青泥,直抵灞上,三辅百姓“持牛酒迎劳”“老幼相泣”的场景,生动说明“人心思晋”的正统认同从未断绝,这是东晋北伐最宝贵的政治资源。

但桓温的犹豫最终葬送了良机——驻军灞上而不攻长安,既可能是出于“养寇自重”的政治算计(保留秦国以巩固自身兵权),也可能是忌惮秦军主力与后勤短缺的现实考量。而王猛“扪虱而谈”的一针见血,恰恰点破了桓温的私心:当北伐成为个人争权的工具时,收复故土的大义便会让位于权力博弈。

最终,桓温因秦军“坚壁清野”而粮尽退兵,十万大军损失过半,不仅错失了收复长安的最佳时机,更让关中百姓对东晋的期待化为泡影。薛珍因“言过其实”被杀,则进一步暴露了桓温刚愎自用的性格——这样的领导者,即便拥有军事才能,也难以承担起统一大业的重任。

苻秦的崛起密码:从逆境求生到治理转型

前秦在苻健的带领下,展现出与其他割据政权截然不同的成熟与远见。面对桓温北伐的巨大压力,苻健一方面派太子苻苌、丞相苻雄率军顽强抵抗,甚至亲率老弱固守长安,展现出“全民抗敌”的决心;另一方面,在击败桓温后,他并未沉溺于胜利,而是迅速转向内政:勤于政事、召集公卿讨论治国之道,一改后赵“残暴奢侈”的弊政,推行“宽厚简约、尊崇儒学”的政策。

苻雄之死与苻坚的登场,更成为前秦发展的关键转折点。苻雄作为苻健的“周公”,虽权倾朝野却谦逊守法,是前秦政权的“定海神针”;而其子苻坚“孝顺有度量、博学好结交”,早早积累了政治声望与人才资源,为后来的“苻坚改革”和前秦统一北方奠定了基础。相比之下,前凉的张祚、东晋的桓温,都在权力面前暴露了人性的缺陷,而苻秦却在逆境中完成了“军事抵抗—政治稳定—治理升级”的闭环,这正是其后来能崛起为北方霸主的核心原因。

乱世中的个体命运:王猛的选择与慕容垂的困境

这一年的历史舞台上,小人物的选择同样影响着历史走向。王猛“扪虱见桓温”的从容,展现出乱世隐士的清醒与自信——他一眼看穿桓温的私心,拒绝随其返回江东,最终选择辅佐苻坚,这一选择不仅成就了自己的“王佐之才”,更推动了前秦的兴盛。而慕容垂的遭遇,则折射出慕容燕国的内部矛盾:因才华受父亲宠爱,却遭兄长慕容俊猜忌,连名字都被屡次更改,从“霸”到“缺”再到“垂”,每一次改名都是一次权力的羞辱。慕容垂的隐忍与才华,既为后来燕国的发展保留了力量,也为慕容氏的内斗埋下隐患。

结语:乱世的逻辑与历史的启示

永和十年的风云变幻,本质上是“秩序崩塌后重建秩序”的试错过程。张祚的僭越、殷浩的失败,证明了“权力无约束”与“能力不配位”的必然灭亡;桓温的功败垂成,揭示了“个人野心凌驾于国家利益”的致命危害;而苻秦的崛起,则验证了“军事强大+内政清明+人才储备”才是割据政权的生存之道。

在这个英雄与枭雄并存、希望与绝望交织的时代,每一个势力的兴衰、每一个个体的选择,都在书写着乱世的规则:唯有敬畏人心、坚守道义、务实治理的政权,才能在动荡中站稳脚跟;而那些沉溺于权力、忽视民生、内斗不止的势力,终将被历史淘汰。这不仅是公元354年的启示,更是整个中国历史“分久必合”的底层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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